狠狠地 把肉棒插进了他的嫩穴,腰杆朝前一耸就尽根埋入,一边粗暴地捅弄著他的穴径,一边安慰著为精液给挤出体外而 啜泣的陆建辉,承诺会还给他的小骚穴更多精液,直到把他的花心深处都喂满为止 。
(78)
他们这个澡洗了好几个锺头,最後陆建辉虚脱地软趴在浴缸边沿,唇瓣上没有半点血色,他是被许廷章 横抱著 走出浴室的,一旦让人放进了被窝,他就昏睡了过去,进入昏迷前他只看到有模糊的人影在床前走动。凌晨三点多 ,他因为口渴又从睡眠中挣扎著爬了出来,当他睁开了酸涩沈重的眼帘,渐渐恢复清醒之际,竟然发觉许廷章还没 睡。
一盏柔和的台灯透有微弱的光线,许廷章背靠床头地闲坐著不动,估计只穿了内裤,被单盖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正直愣愣地望住前方发呆,半隐在阴影中的面部有种莫名的危险,嘴上咬著根未点燃的香烟,耳朵上又别了一根 ,打火机却在窗台边上,显然他很想抽烟,但又克制下去了。
许廷章的样子一看便知不对劲,陆建辉瘫软了在床上,他用了几分锺去忍住了席卷上来的睡意,亦非常有经验 地无视了肉体上萦绕的疲惫,“你怎麽了?”他打破了静谧 ,话一出口,才知道嗓子干哑到了难听的地步。许廷章循声侧过了脸,似乎刚发现身边的人醒了,他不很在意地扯 了扯嘴角,说:“没什麽,睡不著罢了。”
陆建辉迷惑地打量著他,在那样纵情的欢爱过後,居然还会有睡不著的事,忽然有股强烈的直觉涌上了他的心 头,他立即就硬撑著身体坐了起来,靠在了许廷章旁边,带有少许不安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能想到的 仅是 这个,因为他平时可以说让许廷章顺心顺意的,他没道理会气的半夜睡不了觉,只除了刚发生的这件事。许廷章的 目光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并不回答,表情也无有丝毫变化,陆建辉当即就明白了,险些让他操死还不够他消怒 ,这人是还在计算著两人间的矛盾。他舔舐著干燥的嘴唇,心想 也许现在上缴私房钱能挽救一些局面,便试探著说:“我把私房钱上缴,现在拿给你,然後你就睡觉,可以吗?”
“这不只是私房钱的问题。”许廷章以不太自然的冷漠语气说道,他郁郁不乐地别开了脸,不去看他赔尽了小 心的模样。陆建辉的唇舌干渴得都发不了声了,不敢扔下许廷章去倒来 杯凉水,他只好咽了几下喉咙,温柔地牵起了他的手掌,同他十指交握,轻声细气地说:“我错了,好麽?都是我 的错,你别折腾自己,这太晚了,你躺下来睡觉吧,乖乖的,好不好?”可任凭他多有耐心的哄劝,许廷章依然纹 丝不动地坐著,愈是供奉似地哄著他,他形色间的阴霾就愈发 浓重,过了好些时候,方才冷冷地开口了,问道:“陆建辉,你是不是想要有自己的事业?你其实是不想在家照顾 我们的 生活的,是不是?”
从来没有试过连名带姓地叫过他,许廷章是第一次用全无感情的态度对待他,陆建辉深觉惊愕,他心慌地抓紧 了许廷章的手臂,像是害怕被剥夺极为重要的事情,他的眼中盈满哀求地望著许廷章,非常困难地挤出了微弱的话 语,“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愿意留在家里的,也愿意照顾你们的生活,我一点都不厌烦,我习惯了,也很喜欢。” 他解释著,真情都融入到了字里行间,脸上流露的神色亦格外的焦急。
陆建辉低声下气地求了好久,许廷章的态度才见放软,他高傲地抬起了下巴,侧目斜睨著他,故作平淡地说: “我可没有逼过你,这都是你自己说的。”为了他们的家庭和感情放弃所有,这必须是陆建辉自愿的选择,许廷章 的自尊不允许他逼一个男人为他牺牲,他为此冥想了一晚上。
“嗯,我都是自愿的,你真的没有逼过我,我什麽都是自愿的。”陆建辉连忙顺住他的话说下去,他在微光中 看清了许廷章不太好看的面色,那估计是精神不济造成的,显然他整夜都没合过眼,眼下浮现了浅浅的倦意。见许 廷章如此的累,陆建辉顷刻是再顾不上别的了,甚至忘记了疲惫也要压垮他自己,他伸出双臂将许廷章抱进了怀里 ,拥紧他一起睡了下来,“睡吧,嗯?别想了,以後都听你的。”他心海被不知怎 好的疼惜搅乱了,只有紧紧抱住了许廷章的身体,亲吻著他的头发,亲吻著他的额头,语调中满含著对他的怜爱。
许廷章舒舒服服地趴在陆建辉的胸膛上,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毫不客气地枕在了他的肩膀,慢慢就合眼睡下了 。陆建辉是没有看明白,他就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早时先在浴室里下死手折腾他,折腾完了就玩不睡觉的自虐手 段把他吓个半死,都是为了以後他会更听话的。许廷章自私得不得了,目的达到了就 甜滋滋的做梦去了。
陆建辉的半边身体都给压麻了,但依然拥著怀里赤裸的人,他垂下了视线,瞥见了许廷章平静的睡脸,这才悄 悄放宽心了。自从欢爱过他就滴水未进,他太口渴了,忍不住就不停舔嘴唇,越舔口越干,却无法放下许廷 章,而且他试著挪动一下双腿,大腿根连著私处都酸痛不已,恐怕是没法下床,就是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些。许廷 章把他操的太狠了,弄到最後时他的性器都萎了,雌穴也肿的不成样,许廷章却 还想要搞他的後庭,他被逼得缩在墙角又哭又叫的,才躲过了这一遭。他拉起被子盖到了两人的肩膀,想起了之前 的狼狈,低低地苦笑了两声,眼皮子悬不住地往下掉,意识却异常的清醒,渐渐的,一丝冰冷的恐慌浮上了他的心 头。
(79)
天亮之後,应该怎麽去面对许竟?许竟会有什麽反应?大抵会好伤心。陆建辉躺睡在床上,神智一点点 迷糊, 他的手脚开始有些发寒。他闭上了双目,世界里没有一线光亮,而许竟伤心失望的样子出现在黑暗里,那张小脸蛋 上满是叫他揪心的表情,他在哭泣,像抗拒过去勾引他父亲的女人那样抗拒著他的舅舅。陆建辉只是瞅了一眼,就 连呼吸都很艰难,身底下的床铺幻化成了黑色深渊,他抓紧却还是无能为力的往下掉,整个人都失重般跌落了下去 ,他从自己辛苦建立和寻找到的生活中被驱逐了。类似於被人狠狠甩了下来的感觉,他 猛然惊醒了,吓得满身大汗,仓皇之中在四周寻找张望著,这才察觉到天色大亮了。
房子里已经没有人了,时针指向了十点锺位置,窗帘掩住了玻璃窗,窗户半开,微风吹动帘布的时候,地上会 有斑驳的阳光。陆建辉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搂住了怀中的被子,眼底还有著未褪去的迷茫。他 不清楚许廷章是没有叫他,还是叫不醒他 ,他没有一点印象。他足足做了整晚的噩梦,梦里全是混乱的片段,有父亲的灵堂,有青妍离开的背影,有躲在角 落里看著妹妹上婚车的自己,还有小外甥的微 笑和憎恨,以及浑身散发著光芒的许廷章。他茫然地呆坐著,半晌,他用手掩住脸,发出了细碎的哀鸣。没办法了 ,开始都没想到会闹成这样,许廷章当著许竟的面发作了,他还去哪里找合理的解释。
陆建辉痛苦地告诉自己,只要许竟对他表露出一丁点反感,他就离开这里,绝不会让孩子难受。本来决定了心 绪就平静许多了,没想到许廷章在中午给他打来了电话,让他感 到更惶恐。早上,许竟是由许廷章带去学校的,陆建辉一直留在家中,他起来後就机械式地收拾著家务,午饭胡乱 吃了点米粥,末了便窝在沙发边发呆,直到许廷章来电话告诉他许竟在上学途中问过一些事。他吃惊地微张著唇, 手紧紧握住了 话筒,颤声问:“小竟问你?小竟说什麽了吗?”
许廷章在那边思索了一会儿,说:“他也没说很多,就问你为什麽会睡在我房间里,还告诉我,他知道那个字 是什麽意思。”陆建辉有种不祥的预感,喉头变得干涩涩的,问:“……哪个字?”许廷章笑了,笑得轻挑又满不 在乎的,说:“操,这个字呗。”
耳边突然有种东西炸裂的巨响,陆建辉的头被炸得一阵晕眩,他低下了脑袋,握紧扶手稳住了摇摇晃晃的自己 ,最後浑身无力地瘫在沙发里边。昨天在车里,许廷章当许竟的面前说的话里,其中就有这个字。他的心口乱糟糟 的,脑子里都空白了,半天没能说上一句话。许廷章好似不知道严重性的,笑眯 眯地又说:“下午司机会接小鬼回家,我会晚点回家,你要好好和他解释,做好思想工作。”陆建辉强忍著要朝他 大吼大叫的冲动,把牙一咬,说:“许廷章,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怎麽和他说?”他自己都没弄懂他们的关系 ,解释都没处下手。
许廷章也不知是否真的那麽放心,他语调轻快地说:“没关系,你照实和他说就好了,唔,你可以从咱们的开 始说起的,他会理解的。”陆建辉略微感到窒息,他静默了下来,右手宣泄似地揪住了头发,满 面难以纾解的压抑。开始要怎麽去说,难道告诉小竟他被他爸爸强奸了吗?他们又上了那麽多次床。许廷章自顾自 地说,甚至有少许意味深长:“他是我的儿子,你的外甥,咱们两个的事瞒不了太久的,他迟早要知道的。索性趁 现在告诉他更好,免得长大了他怪我们骗他。”
其实许竟的事,陆建辉早就考虑过了,他拖著没说,是因为他想许廷章会有厌倦的一天,假如两个人的关系最 後终止了,那麽就绝不能被许竟知道。他不愿意让许竟觉得他们对待感情不负责,觉得他们大人很随便。陆建辉的 这番苦心, 许廷章丝毫没有维护,话筒里传来他弹指的声响,他说:“我早上已经跟他坦白了,你每晚都睡在我房里的这件事 ,他是知道了的,也和他讲了一些别的。他看起来 不太接受,这你得去想办法了,这种细活儿我没耐心去做。”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工作去了。陆建辉默默把电 话放回原位,用手抹了一把脸,沈沈地叹息了好久。他有个问题没有问出口,他和许竟一样想知道,他们两个的真 正的关系,上过再多次的床,两人间从未有人说过爱。
陆建辉一个下午都在失神中度过,他不小心打碎了三个碗,煮糊了一锅粥,还端错锅将熬好的汤倒进了洗碗槽 。好不容易等到了日斜西山,刚刚响起开锁的哢哒声,他就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开门。许竟小小的身子背著书包,手 里拿著钥匙,站在门外仰起了小脸来看了看他,又低下了眼睛,不说话。陆建辉咬了咬下唇,佯作轻松地微笑著, “小竟,回来了。”他说,牵住许竟的手,将他 拉进屋来,关上了门,“舅舅煮了绿豆汤,你把书包放下,舅舅去给你盛。”许竟没有抬头,陆建辉见不到他的神 情,他在门口换了拖鞋,刚把书包放下来,陆建辉就帮他拎了过去,快步走进了他的房间里。
“来,你坐下来,绿豆是刚刚才煮的,摊凉了,正合吃的。”陆建辉从厨房端来了一碗绿豆汤,放在了客厅的 原木茶几上,同时还给他拉来了一张小凳子,满带期望地对他说道。许竟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麽,可他望著陆 建辉掩不住紧张的样子,还是没能开口,他仅是静静地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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