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家了,好舒服啊!”
一声极其舒坦,就好像是憋了一个月没洗澡后马杀鸡的一次的声音从一幢欧式风格的白色小楼中传了出来。
这是李云天的家。
不,确切的说是他自己的屋子——位于古龙市城郊渭河别墅区的太子栋。
这渭河别墅区是李家自己的别墅群,整整占了一个山头,山脚下就是驰名华夏千百年的渭河,林林总总,算上佣人的住宅和各种花园、娱乐设施,差不多有一百来幢房子,而在这别墅群的顶端,如被众星拱月般拖着的便是黑云会的创始人李二狗的房子。之下则是两幢稍微小一点的欧式风格建筑,一幢是李云天老爸李家龙的,一幢就是李云天自己的太子栋。
太子栋看上去虽是欧式小楼的风格,但内部却是华夏风格的摆设、一进门就是一扇屏风,人走分两边,入眼的便是红木的家具、杉树的圆柱,以及挂了巨大背投的中式风格的墙面。
此时,应酬完接风宴的李云天正躺在大厅中一张极长的红木长椅上,把整个身子陷在垫得软绵绵的靠枕里,很享受地大口呼吸着他靠枕上那股被他想念了两年的味道。
淡淡的,没有一丝异味,虽被佣人洗的干干净净,但李云天就是想念这股味道,就是想念这种感觉。
这就是家的感觉!
“少爷,您还是先洗一洗吧!醒酒汤随时为您热着,等您洗完了澡,我亲自为您送到房间里去。”
老管家赵铨微笑着站在一旁,乐滋滋地看着李云天说道,话语虽僵硬,但口气却十分和蔼。
毕竟,哪个做父母的看到自己的孩子回家不高兴的?
“那好,赵叔啊,我这就洗澡去。待会儿下来跟您老聊天。”
李云天欢快地答应一声,像是一个终于等到放学的学生如小鸟一样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卫生间。
宴会之后,因为李云天实在乏了,本来还想把国家任务的事情跟他老爸和马超、悠悠三人说说的,但考虑到今天被李家虎一家子乱了半天,谁都不会有再接受震惊的心理条件了,便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等今晚休息好,明天再把事情说出去。
可是,游子之心,在外的时候总想着回到家便好好的睡上一觉,但真正到家了,却又会精神奕奕起来,这不是做作,而是一种心灵的释放!
因为只有在这里,才有整个世界属于自己的感觉!
洗了澡,李云天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着,很是清爽舒坦,心中因为挂念着和照顾了自己五分之一人生的老管家赵铨说说话,连自己的房间变成了啥样也没仔细看,抓了挑毛巾便一边擦着白色的长发,一边下了楼来。
“你怎么现在才洗好?快,快来把醒酒汤喝了。”
可是,当李云天刚刚把一只脚落在大厅的木质地板上时,换了身衣服的悠悠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了。
此时的悠悠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散开来随意地披在肩膀上。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紧身小吊带,外边套了一件红色方格的衬衫,下面则只是一条极短极短的牛仔短裤,就是这样一套休闲的打扮,却把她的身材临摹得淋漓尽致,胸前的两个圆球高高耸起,将内里的白色小吊带撑得像是乞力马扎罗山似的圆滑,藏在宽松休衬衫下的盈盈细腰透了一股叫人一把掐断的韵味,两条修长的大腿更是白皙无暇,笔直似玉,把李云天看得一阵血脉喷张。
“你怎么来了?”李云天虽然很为悠悠的美貌惊骇,但还是无奈地说道。被美女缠着是见好事,可被一个不想上的美女缠着就是一件极其苦闷的事情了。
“切!还不是想见你呗!”悠悠是天生的面容美女,即便不施粉黛也能叫人看了说一声美女,所以,她虽然爱化妆,却也只是以淡妆示人,也刚刚好将她的天生丽质表现了出来。此时,她为了调戏李云天而大胆地一句话,俏目溜圆,更是美得窒息。
拜托……别再诱惑我了,成不?
李云天苦着脸,不敢答话的走到红木长椅上坐下,见老管家赵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边在心中哀叹着挡箭牌没了,一边把毛巾递给了一个女佣。
“来,把它喝了。”
女佣刚刚拿着毛巾走到一旁,悠悠便用一个茶杯端了醒酒汤过来。
还没接近,便有一股清幽淡雅的百合花香味飘进了李云天的鼻孔里。
“我说,不是跟老爸和马超他们说好了,今晚先休息,有什么等明天再说吗?你怎么又跑来了?”李云天憋得都快哭了,想着赶紧把悠悠赶走算了。
“都说我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怎么?不行啊!”悠悠把醒酒汤往长椅前的茶几上一放,毫无顾虑地抬起翘臀,一屁股便坐到了李云天身旁,两手更是如蛇一般的滑溜,顺着坐下来的惯性,一把便将李云天的手臂抱在了怀中。有意无意地将李云天的手臂挤在自己的两个圆球中间,一蹭一蹭地摩擦着。
我是真的不能上你啊!上了你,我没有未来给你啊!
李云天在心里痛哭道,他的手臂感受着悠悠那柔软又有韧性的圆球,下身却是已经长枪立马,蠢蠢欲试了。
“拜托,我跟你不熟好不好?大晚上的,两个人待一块,怪不好意思的。”
别说,李云天撒起谎来一点水平也没有!
悠悠一听,白眼就是一翻,“跟我不熟?是谁瞧我可怜,带我进黑云会的?两个人待一块?这里不是还有你的佣人吗?还不好意思?我的大少爷啊!你这些话要是换马超来我倒是相信,可从你这个情场高手中说出来,我可一点也不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被悠悠揭开了谎话,李云天脸上有些挂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送客令,站起身来就想走,心道:你再不走,这辈子可就走不了了。
“不想跟我扯上关系?你是真这么想的?”悠悠挺李云天说得这么无情,心里的怒火也上来了,一把拽住李云天的手臂,硬生生把李云天拉到自己的身前,“你不是不想扯上关系,而是不敢!对吧?”
老娘的两年可不是白等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你逃开!
又被这女人猜中了心事,李云天真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的感觉,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自从第一次遇到这个女人,李云天就一直有这种感觉,每当面对着悠悠的时候,他的心思、想法、所有的一切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在男女感情这方面,他简直就像一个出去卖的妓女,在一个个两眼放光的嫖客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我的天,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硬的不行,李云天只好来软的了。
悠悠一转眼珠,冲几个侍立在一旁的女佣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明白着要跟李云天谈一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了。
等几个女佣出了屋子,把门关上,悠悠突然伸出如葱根一般又白又嫩又修长的手指,在李云天那刀削般的脸庞上摩挲起来,道:“我当然是想吃了你!不仅今晚吃了你,还要把你当做夜宵,吃进去了又再吐出来,留着第二天再吃,然后再吐出来吃进去,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地吃下去。一直吃到再也吃不动的那天。然后把你磨成粉,用水和着喝下去,然后再吐出来、再喝下去。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塞在我的肚子里,一起陪我火化成灰!”
第二卷 飞翔吧!黑云! 第二十四章 吻痕惹的祸
“流氓!”
李云天给悠悠下了这么一个定义,但想了想不够,又加了一个字,道:“女流氓!”
“我就是流氓了,怎么了?难道你这个小流氓还会怕了我这个女流氓?”
悠悠可不是什么纯洁小女生,如果是的话,也不可能把绝代风华打理得蒸蒸日上,不仅稳居古龙市第一大夜总会的宝座,还有些隐隐赶超东部沿海夜总会的趋势,这一听李云天跟她打起趣来,顿时明白李云天已经不是那么抗拒了,立马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势。只见她妙目一闭,踮起脚尖,抬起小脑袋瓜子就往李云天嘴上凑。
红唇淡雅,长长的睫毛垂将下去,脸颊上两朵粉红色的飞霞,衬着她那光滑的皮肤,更显白皙无暇。
“你别凑过来。”
李云天的手臂被悠悠紧紧抱在怀里,触碰感受的全是悠悠那两个软乎乎的圆球,死命地把脑袋向后仰起,像是躲避着猪八戒的血盆大口似的,两手极力挣扎,但因为此时的悠悠已经把整个人都飚到了他的身上,像只八爪鱼似的把他抱得紧紧的,根本就推不动、扯不开。
本来,已现在的李云天的实力,想要把悠悠弄开再简单不过,不说动用一些擒拿格斗的招数,单单用蛮力也能让悠悠吃一壶的。
可那样一来,难免会不伤害到悠悠,只得紧紧闭着嘴巴,高高仰起脑袋,就是不让悠悠亲到。
他是真的怕了,下身的小帐篷搭建得都可以塞下一匹马,让他狂飙驰骋了,再这么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不动悠悠一把。
“好漂亮啊!”
悠悠亲吻不到李云天的嘴巴,小脑袋死死的顶在李云天修长的脖颈上,眼珠子一抬,便见上边高高的喉结像是鸡蛋一样圆润,笔直的青筋粗粗壮壮,宛如苍天大树般向上延伸,而李云天那一蓬披至肩部的长发却隐隐成了大树的树冠,不由得把悠悠这个“好色”的女人看得痴了。
但让悠悠气结的是,就在那喉结的下部,却有一个红紫色的吻痕!
肯定是王萌萌那个小妮子干的好事!
按理来说,任何女人看到自己喜爱的男人脖颈上有个吻痕,百分之九十九的都要发飙,但偏偏悠悠姐是那百中存一的另外,飞弹没有一位那个吻痕而生气,还大大的起了攀比之心。
好嘛,我还当你是真的不想跟老娘上床,原来是被人家吸得一干二净、起不来了!老娘就是不信凭老娘的技术还不能叫你再来一次?哼!
“你、你干什么?”
悠悠可不管李云天挣扎得多厉害,反正你又不敢伤我,我怕什么,小嘴巴子一张,一口就咬在了李云天的脖颈上,还就是那个吻痕的位置。
吻痕这东西,本来就能让人的皮肤变得极其脆弱敏感,随便碰一下都会有麻痒的感觉。
更何况此时的悠悠姐心里头拼了一股攀比的感觉,这一口咬上去的力道便要比平常大了几分,疼得李云天眉头一皱,猛地张开眼睛,两手也条件反射的往上一伸,从悠悠的怀中挣脱出来,按住了悠悠的脑袋,一用力,把悠悠的脑袋按到了一旁。
“哪有只准别人上你,不准我咬你的?你这是偏心,极大极大的偏心!”悠悠嘟囔了两个腮帮子,气鼓鼓的说道,像极了要不到糖吃的小女孩。
她的脸庞本来就有一点婴儿肥,虽说还没有到看不出下巴的程度,但下巴不尖却是事实。这一股腮帮子就把整个下巴给整没了。
可是,这没有了下巴却反而更好看了,因为她没了整日里争权夺利的心态、也没了指挥手下做事的气场,返璞归真,变成了一个腻在男朋友怀里撒娇的小女孩,少了几分成熟,却多了许多天真,愣是把李云天给看呆了。
“什么叫对你偏心?拜托,偏心能用在这些地方吗?你以为我是得了异能、王八之气一放就美女投怀送抱的两年前的网络小说主角啊?我那可是动了感情的,我是打算把她接到家里来的,只是人家不愿意而已!别瞎攀比,这东西可不能攀!”李云天又像诉苦又像警告地低头对悠悠说道。他可不相信他在下午做的那么出格的事情没被悠悠知道。
而且,如果说这样可以脱离悠悠的魔爪的话,他倒是乐意至极。
看你不吃醋,看你还飚着我!
“我不管!反正我看见她给你的吻痕了,她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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