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朵绚丽的紫荆花,男人的眸色深了深,“这条项链你从哪里来的?”
突然的询问让苏芮睁开了眼睛,因为隔着黑布她无法看到男人此刻的神情,不过那阴森的语气让她深深打了个寒颤。
抬手顺手覆上男人捏着的紫荆花,苏芮低声回答,“我从懂事以来这项链就带着我脖子上,我也问过我母亲,但她不愿多说。”
“你是你母亲亲生的?”突然,那男人又问。
闻言,苏芮想要摘下黑布,但被男人拦住,“你只要回答。”
被那冷冽的气息震慑到,苏芮缓缓放下手,“那当然,虽然我从小不知道父亲是谁,但我肯定是妈妈亲生的。”
“你说你不知道你父亲是谁?”男人微微拧眉。
听出那危险的气息,苏芮瑟缩了下身子,低低道:“嗯。我母亲说我父亲在她怀我的时候就抛弃了我们母女俩,所以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说完,顾琉璃觉得自己好像听到那个男人似乎笑了声,只是声音很轻很轻,她无法确定。
“苏小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忽然,那男人无比温柔的诱哄,俯身就吻住了苏芮紧抿的唇。
突然的亲吻让苏芮愣了下,木讷的没有任何反应。
对于她的无动于衷,男人似乎也不生气,看着那红肿的唇,缓缓的松开,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双颊,“苏小姐,后天晚上的晚宴你可要好好把握与珩少相处的时间。”
……
旅游岛动工仪式因为沈烨林被暗杀的事情变得没有那么受人关注。
大家更多的关注还是在沈烨林被暗杀的事件上。
到后来,更甚至有传言传出沈烨林那晚的暗杀与旅游岛有关。
也不知从哪里传出的,说是烨氏和非凡突然参加旅游岛的开发,这等于是分去了沈氏一半的利益,说是沈氏不满,这才找人想要给沈烨林一点教训。
当然,这都是小道消息做不得准,可偏偏这小道消息还真就成了t市最人们的话题。
而沈嘉奇和沈少春被这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道消息给害得不敢轻易出现在公众的地方,因为只要在那,就一定会有记者围追堵截,让人不厌其烦。
看着报纸上各种有关旅游岛和沈烨林出事的报道。顾琉璃放下报纸,望着对面坐在那认真工作的男人。
顾琉璃微微勾了勾唇,将报纸收好。
这是沈烨林出事几天,除了第二天他回来洗了个澡之后就不错回来过,今天才回来。
但回来之后洗了个澡又继续埋首工作。
顾琉璃也没怎么吵他,只是看完这些报纸后她还是忍不住了。
只是她忍不住了,可对面的人没打算理她。
有些不满的瞪着那个拿了文件看了半个小时也没翻一下的男人,顾琉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抽掉那份文件,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姬月珩,要装也请你翻下文件。”
见她蛮横的抽去自己手中的文件,姬月珩宠溺一笑,冲着她招招手。
那招财猫似的动作让顾琉璃傲然的扬了扬眉——他这是招小狗!
坐在那不动,顾琉璃趴在书桌上,指着那被自己放到一边的报纸,手指落的地方正好是那传言烨氏总裁被害源于沈氏的报道,“这是怎么回事?”
姬月珩不答话,又是冲着她招了招手,大有她不过来就不回答的架势。
对于某人的固执,顾琉璃没好气的哼了声,却是乖乖的起身朝着他走去,只是才一走进,人就被用力的拉入温润的怀中,那淡雅似莲的气息顿时包裹住自己,刚要惊呼,唇边被堵上了。
姬月珩一手将她困在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缩,蔷薇色的薄唇轻轻啃咬着,将她柔嫩的唇瓣含在口中。
顾琉璃只觉得眼前充斥着那如诗如画的清隽俊颜,扣着自己的手在她腰间最为敏感的地方柔柔按压,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抽掉了气一般,软得跟水似的,又加上那炙热的吻,身子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哪里还懂得抗拒,那想要询问的事情也被抛到了脑后,尤其是姬月珩还在不断加深这个吻,唇齿间的缱绻潋滟,那逗弄,那戏耍和狂热的抵死缠绵,都让顾琉璃毫无招架之力。
晕黄的灯光让整间书房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泽,亦如此刻顾琉璃那露出外面的肌肤,莹润水润,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许久,就在顾琉璃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的时候,姬月珩总算是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粗喘着,指腹不知何时钻进了睡衣里,留恋的摩挲着。
顾琉璃本就软了,如今这手还在里面作怪,这身子完全是依靠着他,没有他估计就栽倒在了地上了。
虽没了力气,可那双眼睛还是恼怒的瞪着他,“流氓!”
明明是很有气势的话,偏偏此刻她媚色生香,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带着几分情欲的娇媚和妖娆,一言一行间尽是无尽风情和柔媚,哪里还有半丝的威慑,尤其是那嗔怒的眼神,媚中带怒,柔中带刚,却是妖艳和桀骜的结合,更让姬月珩心神荡漾,欲罢不能。
忽而,低头又是一吻。
不过这下顾琉璃有了准备,在他唇落下的瞬间就趴在了他的肩上,让他只能触碰到耳坠。
而某人吻不到唇,自然也不放过那小巧红润的地方,轻轻含住,温润的气息迎面撒去。
“明明是你诱惑我。”听着那呢喃呓语的反驳。顾琉璃瞪大着眸子,某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可什么都没做,就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怎么就成了引诱?
“敢做就要敢当,不要找借口。”
脑子里虽然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但顾琉璃可还没糊涂到被人吃尽豆腐还背上罪名的。
“就是你引诱我。你今天穿了身什么,刚才又做了什么?”松开那可怜的耳坠,姬月珩好心提醒。
闻言,顾琉璃微微抬头,垂眸望向自己如今穿的衣服,一件湖绿色吊带睡衣。睡衣不都是这样吗?
不由头弯得更低,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可才弯下身子也跟着微微躬了躬,顾琉璃立刻反应过来,面色一片绯红,微咬着唇瓣,嗔视某个我无辜的人,“我才不会故意的,是你自己眼睛什么地方不好撇偏偏看那里。”
原来是刚才身子前倾露出了胸前的大片春光,而她又坐在他的对面,正好给他机会。
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他也可以不看的。
感情如今还是他的不对。
“照这样看来还是我的不对了?”微哑的嗓音柔声呢喃。
顾琉璃点头迎合,“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那好,既然不对了,那我干脆不对到底好了。”说完,一手就将一边的肩带扯落,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
顾琉璃死死的抓住另一边,她知道自己有点强词夺理了,可这事也不怪她,只能说是情到深处,对方任何一个举动或许都是一种无言的诱惑,她其实也并不是很介意被吃的,尤其是吃自己的人还是他。
但问题是,明天她还要出席动工仪式,这今晚上如果……
明天还能有力气?再说了,这事情太不对劲了,指不定明天要发生些什么让自己应付,今天晚上如果太累,明天她哪里会有谨慎?
所以什么时候都可以,唯独今晚不行。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明天就把所有的睡裙都换成睡衣和睡裤。”
可姬月珩现在似乎打定主意不打算放过她了,抱着她就朝卧房走去。
这一进去拿就是回天无力了。顾琉璃一个劲的在他耳边低语呢喃,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可偏偏这个男人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看着她将自己放到床上,压了过来,又立刻将另一边的肩带也扯掉,睡裙褪到腰腹处,白色胸衣下的美好让姬月珩的眸色顿时暗沉了下来,找不到以往的温润清泠的眸色,那跳跃着的红色火焰让顾琉璃知道他这是来真的。
“姬月珩不行……”没什么气势的话语,让顾琉璃的拒绝显然太过无力,看着白色胸衣的简单也被缓缓剥落,顾琉璃就觉得自己像被削去皮的水蜜桃,就等着被吃了。
那莹润的都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似乎还泛着淡淡的馨香,姬月珩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手中的肩带也随之脱落,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胸前被欣长的身子压住,只隔着他那薄薄的一层睡衣,顾琉璃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此刻的滚烫。
尤其是那悸动太过明显,蓄势待发,随时都能攻城掠地。
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就怕动了某人兽性大发,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在喘息间哀求,“不,不行,我明天还要出席动工仪式,我……我今晚不能太累。”
闻言,放开唇瓣向下的薄唇停了下来,姬月珩抬眸睁着那犹如被雾色迷蒙住的眸子仔细的打量着她,从眉眼到鼻梁到唇瓣到脖颈到落下斑驳痕迹的锁骨最后落在那明艳之上,眸色似乎又加深了几分,黯哑的嗓音说不出的额性感蛊惑,“没关系。不能去就不要去,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话落,不给顾琉璃任何反驳的机会就吻上那明艳,舌尖撩动,仿佛羽毛轻轻抚过身子最为敏感的地方,太过香艳的举动让从没有经历过这样阵仗的顾琉璃完全傻这住了,那不断传来的酥麻让她就连思考都有些力不从心。
唇齿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而大掌更是犹入无人之境,沿着腰线下移,顺着大腿向下,然后又向上,顺着撩起裙摆滑入里面,向着那最后一层奔去。
顾琉璃就觉得此刻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尤其是随着他的手不断上移偏内,她想要夹紧双腿也被他的拦住,霸道的压制住。
“姬……姬月珩……我来那个了。”绵软的没一丝力气,顾琉璃找着借口。
“嗯……那我检查一下……”姬月珩淡淡的应了声,随后那句话差点没让顾琉璃想要就此昏过去。
检查,怎么检查?
不管是怎么检查那绝对比让他现在吃了她更让她羞赧。
感受到那手真的朝着某处游去,最后险险的停在那里,盘桓在大腿内侧,只需稍稍甚至指尖就可以触碰得到……
一把抓住他的手,顾琉璃突然哑声道:“你是不是故意不想我去参加明天的动工仪式?”
被抓在掌心的指尖颤了下,顾琉璃的神智也恢复了几分,抬头看去。此刻他的睡袍也有些凌乱,如诗如画的俊颜也有着一丝浅淡的粉色,唇瓣因为刚才的亲吻比往日更为娇艳,只是那双往往能够蛊惑她的凤眸明显多了一丝不明情绪。
聪明如顾琉璃,心知问到了重点,脑子也没被眼前的美色冲昏头脑,回想起之前在书房的问题,这下更为用力的握住他想要挣脱继续的手,奈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无奈只能起身就着他的肩头用力一咬,感觉他的放松,这才威胁道:“你要是敢今天得寸进尺,以后你的兄弟就永远跟你的手作伴。”
话脱口而出,这是顾琉璃说过最流氓的一句话,好像是以前在哪里听过,她就那么自然的说了出来。
而这威胁似乎起到了作用,趴在身上的人没有了动静,只是埋首在颈间,急促的喘息着,身子却是不可抑制的颤了颤,而那埋在颈间的唇瓣更是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看某人总算是停了下来,虽然那威风依旧凛凛,可也就凛凛根本不敢越城池半步。
嘴角微扬,推了推他,“下去,我有正事跟你说。”
“你不觉得你这辈子的性福比较重要?”姬月珩压抑的询问,此刻身体完全是到了爆发的边缘,如果不是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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