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不一样。而且。。。。。。现在她需要的不是复杂纠结的男女之情,而是与爱无关的保护和照顾,这些我已经不可能给她,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宇文修没有直接否认,莫彦可以更大胆地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如果你坚持,我没理由拒绝。”宇文修没有多做考虑,果断答应下来,莫彦说的对,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不一样,既然真心想要给她保护,就不应该错过任何机会。
“谢谢。有你在,应该不会再有需要我的时候,我可以安心去做别的事。”决定离开的那一瞬,莫彦的脸上露出了几丝放松的笑,虽然距离真正的解脱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已经给那个可怜的女人找到了比自己更适合的避风港湾,他有放松的理由。
莫彦承诺不会找天昊的麻烦,宇文修也没什么好顾虑的,“雷振豪现在应该还在辛滩仓库,如果你想去找他,我会先和天昊打声招呼。”
“我正有此打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弟弟今晚就能离开。”莫彦谨慎提醒道。
“这是当然,我也不希望他在这里久留。”宇文修并无异议。
“我要走了,麻烦你跟她说一声,我有要紧事赶着去办,不能留下陪她。”现在,想不辞而别的人又变成了莫彦。
“你不在。。。。。。她真的没关系吗?”
“离开北堂烈她都能活,我算什么。”莫彦自嘲地回了一句,迈着大步离开。
看着莫彦渐行渐远的背影,宇文修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不少,莫彦如此坚定地认为他一定给静初需要的保护和照顾,但他却不敢确定这些就是她需要的。
重新敲门之前,宇文修心情很纠结,可以预见,静初一定会问很多问题,把事情想得严重一点,也许她还是希望莫彦能留下陪她,他的存在可能会给她带来困扰。。。。。。
纠结归纠结,最后,宇文修还是会轻轻叩开那扇门,给她一个大大的意外,“我又回来了。”无论何时,微笑都是最好的掩饰,虽然心有忐忑,宇文修的脸上依然带着淡定从容的笑。
“莫彦呢?”宇文修走了又回,除了意外,夏静初更多的还是担心——莫彦不声不响地离开,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去处理我打算去处理的事。”宇文修的回答带着几分绕口令的味道。
“他去找雷振豪?”夏静初不傻,结合眼前的情势,要猜出重点并不难。
“不用担心,雷振豪已经束手就擒,威胁不到任何人,莫彦去找他,只是想替你出口气。”宇文修沉声安慰道。
“我明白,他还是想躲着我。这样也好,早点摆脱我,他才能毫无牵挂地过想要自己的生活,我会尊重他的决定。”感觉到莫彦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夏静初的心里反而坦然了,对莫彦来说,她就是个拖油瓶、麻烦精,只有远离她,他才有机会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看着静初脸上那一抹亦真亦假的笑,宇文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还这么年轻,心里却堆积了太多太多负担,以她的心理承受力,根本无法负荷如此沉重的压力,“静初,为什么你的心里总是想着别人?你的快乐、你的幸福,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吗?”
“快乐?这个词好陌生。”夏静初微微侧过头,不让宇文修看到她眼中氤氲的水雾,从十九岁生日的那天晚上起,这个词已经彻底把她抛弃,现在,她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过得开心,可惜,就目前来说,这个愿望也成了奢求。
“傻丫头,你太悲观了,我教了你那么多,你好像一点也没开窍!”宇文修一步步走到床边坐下,极致温柔地轻握着那只冰冷的小手,“这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幸福都是在痛苦中煎熬过来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世上有很多人的经历都比我更悲惨,可他们照样一步步熬过来了,北堂烈是这样,你一定也是。我相信,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会变得和你们一样坚强、勇敢。”这一次,夏静初挣脱宇文修温暖的大手,她太累了,累到没力气拒绝。。。。。。
“没错,只有经历过磨难的人才会真正变强,我相信你能做到。”看着静初的双眼缓缓合上,宇文修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如果这个善良的女孩注定是他的劫难,他会倾尽所有帮她熬过这段难关。。。。。。
xxxxxxxxxxxx求票xxxxxxxxxxx
090 确定婚期
夜深了,受伤痛折磨、身心俱疲的夏静初在隐忍的自我麻醉中闭眼睡去,虽不见得睡得安稳,但她真的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而另一边,被人暗中下了药的北堂烈早已进入到雷打不醒的沉睡状态,今晚发生的一切罪恶都是因他而起,可最后,他却成了被蒙在鼓里的局外人。。。。。。
晚上十一点半,莫彦带了几名兄弟出现在了辛滩仓库,在莫彦到达之前,唐天昊已经带着他的亲信坐船离开了东三区的地盘,他已经向莫彦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在局势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前及时悬崖勒马是他唯一的选择。
唐天昊可以借着大哥积蓄的恩德侥幸逃离这是非之地,这场跨界抢权计划里的配角雷震豪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原本,他期盼着唐天昊能留他一具全尸,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人已经变成了莫彦,他可以预见自己的死亡之路也不会‘一帆风顺’。
“要我怎么说你好呢,多不容易才能死里逃生,你却不懂得珍惜,偏要自寻死路!”看着跪倒在面前的雷震豪,莫彦的心情矛盾至极,一想到夏静初身上的鞭痕就是这个混蛋抽出来的,他就恨不得当场给雷震豪来个一枪毙命;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如此干脆的惩罚难解心头之恨。
“为什么是你来,而不是北堂烈?”昏暗的灯光照在雷震豪苍白的脸上,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九死一生的经历,当死神再次接近时,从他脸上看不到对死亡的恐惧。
“谁来都一样,你始终难逃一死。不过,在你死之前,有些事你必须交代清楚——你把那段录像发给了谁?”从唐天昊口中听说了这个噩耗之后,莫彦心里的怒又上升了几个等级,因为这个意外的存在,整件事已经处于失控状态,如果这段录像流传出去,对夏静初造成的伤害根本无法估量。
“我不知道。”虽然雷震豪的回答有几丝宁死不屈的味道,却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莫彦一步步走近雷震豪面前,掏出抢,直指着他的眉心位置,“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你就是把我千刀万剐,我还是没办法告诉你他是谁。”雷震豪淡然一笑,‘大义凛然’的面具下藏着几丝幸灾乐祸。
“你不要太得意,只要有号码,我一样能查到对方的身份!”雷震豪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莫彦怎么可能容忍小人得志,只要有一丝线索,他都会追查到底。
“彦哥,电话号码已经提取到了。”一直在旁忙碌着的云冲很快就带来了好消息。
“先把雷振豪带回洇山基地,依照我们的规矩好好招呼他。”现在,莫彦最担心的还是那段录像,教训雷振豪的事只能暂且交给手下去做。
离开辛滩仓库之后,莫彦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总部,手上的电话号码是唯一的线索,他必须尽一切可能尽快找到接收视频录像的那个神秘人。
莫彦苦苦寻找的人此刻正悠闲地躺在床上欣赏这段录像,虽然夏静初的状况已经够惨,但距离韩雪期待的程度还存在差距,“没用的家伙,这么漂亮的美人摆在眼前,他居然只想到拿鞭子抽!”韩雪的喃喃自语里透着浓浓的失望。而且,当她试图再联系雷振豪时已经得不到回信,这也意味着夏静初可能已经被人救走,她处心积虑地设计了半天,最后居然只让夏静初挨了一顿鞭子,她会甘心才怪。
当然,莫彦绝对不会把接收录像的神秘人和韩雪联系在一起,至少暂时还不会!在他看来,夏静初被逼走也就意味着韩雪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没有理由再找夏静初的麻烦。
只是,莫彦和北堂烈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韩雪是韩宵和韩菲的姐姐,即便夏静初从来不曾和北堂烈有任何关系,韩雪也有仇视她的理由,有这份恩怨在先,韩雪对夏静初做任何过分的事都会变得‘合情合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在强效催眠药的作用下,北堂烈整整昏睡了十二个小时才睁开眼睛,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这个周日对他来说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洗漱更衣后,他还是想要逃离这个家。
但,这一次韩雪不会允许他任性地为所欲为下去,“阿烈,昨晚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再怎么累,休息一整晚也够了,城中村的第一期很快就要正式动工,我有很多工作需要做,等过了这一阵,我会好好给自己放个假。”面对韩雪咄咄逼人地埋怨,北堂烈的借口永远都只有一个——工作。
“你要出去工作我不拦你,但是。。。。。。你至少要吃过早餐再去,我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你不能连粥都不喝一口就出门。”韩雪已经尽可能地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她不希望自己的努力被残忍地无视。
没办法,韩雪知道北堂烈的软肋在哪里,然后,她会死死地抓着他的弱点不放,扫了一眼桌上的丰盛早餐之后,北堂烈又一次屈服在她的‘软弱’之下,“别气了,我陪你吃完早餐再出门。”
“你要喝粥还是喝牛奶?”北堂烈妥协了,韩雪的表情立马由阴转晴。
“就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你不觉得很浪费吗?”看着这一桌中西结合的丰盛早餐,北堂烈很自觉地想到了那个勤俭持家的小女人夏静初,如果是她,绝不会毫无计划地准备这么多。
“有什么关系,挑喜欢的吃就好,吃不完就倒掉,反正我们又不缺这点钱。”韩雪的回答理所当然。
本来还打算认认真真陪她吃完这顿早餐的,听了这一句不负责任的话之后,北堂烈什么心情都没了,“吃不完就倒掉?你说得可真轻巧,你也曾经穷过、挨过饿,当你把食物倒进垃圾桶时,就没有想过这世上还有很多人没东西吃吗?”
北堂烈的脸色变得如此之快,韩雪也不敢逆着他的性子来,“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你放心,吃不完的我会装起来放进冰箱。”
“下次记得别做这么多,够吃就行了。”北堂烈冷着脸吩咐一句,敷衍着喝了一碗粥便打算起身离开,“我先走了。”
“阿烈。。。。。。”韩雪果断起身拦在他身前,“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北堂烈耐着性子低声问道。
“我昨天去做复建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腿已经恢复了八成,只要再做两周巩固治疗就能完全康复。”韩雪天性谨慎,在说重点之前,总是想习惯做一些铺垫。
因为没有用心,北堂烈也懒得猜测韩雪说这番话的用意,“然后呢?”
“你之前不是答应我说。。。。。。等我的腿完全恢复之后我们就结婚的吗,现在。。。。。。这话还算不算数?”这才是韩雪要说的重点。
“最近的工作真的很忙,我恐怕没时间筹备婚礼。”自己说过什么,北堂烈当然不会忘记,尽管如此,他还是想找借口推迟几天。
“婚礼的事你不用担心,反正我也是闲着,都交给我就好了,我只想知道。。。。。。这个婚你到底想不想结。”说话的同时,韩雪一直在酝酿情绪,这会儿,她的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泪,随时都可能滑落。
“好吧,给你一个月的?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