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欢》 第17章

然而,她的话却宛如一把尖锐的利剑狠狠地刺进了北堂烈的心口,她伤到了他心里的最痛处。。。。。。

031 不屈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夏静初脸上,“你没资格随便臆测我是什么样人!”

这一次,夏静初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狂怒,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火辣辣的痛觉,可以想象这一巴掌北堂烈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更可怕的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因为这样一句话爆发出如此可怕的怒火,难道。。。。。。真的是她说错话,刺到了他的痛处?

尽管满心疑惑,可此刻的夏静初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这些,刚才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之后带来的强烈痛觉没有让她迷乱的理智有所恢复,相反,身体的难受越发强烈,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带着无法隐藏的渴求,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帮她解决身体的难受,可她宁可蜷在墙角发抖,也绝不会跪爬到他面前求他。

夏静初还在坚持着,北堂烈的耐心却在一点点被消磨,他很轻松地将蜷在墙角的夏静初扔到了床上,看着她带着潮红的美颜,感受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尖锐的利爪,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用他邪恶的声音刺激她迷乱的意识,“是不是很难受?只要你求我,我就会让你从煎熬中解脱出来!”

“做梦!”夏静初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手脚并用地抗拒着他的接近。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坚强的韧性还能支撑多久!我就在隔壁的房间,我会等着你来求我!”虽然只是一片药的剂量,但北堂烈自信地认为,这片药足以支配夏静初的理智和意识,她迟早会认输!

“不会。。。。。。永远。。。。。。不会!”夏静初只能拼命抓着床单,用自己孱弱的身体承受这非一般的折磨。

门重重地被关上,意味着怒火攻心北堂烈已经带着不甘和期待离开,今晚,他一定会见到主动求饶的夏静初,他坚信不疑!

看着北堂烈离开,夏静初果断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地朝着浴室走去,为了能让身体的难受有所减轻,她果断地将淋浴开关打到最冷的位置,任由冰冷的水从头上倾泻而下,狠狠地冲刷着灼热的身体。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北堂烈期待的事情依然没有发生,他的心里也冒出了一个不愿相信的念头:难道那个女人真的可以做到抵死不屈?

“该死,我就不信这个女人真的不可驯服!”严格来说,北堂烈才是这场对峙的输家,最后,是他迈出了主动的一步。

暴怒的北堂烈用踢的方式踹开了夏静初的房门,可眼前的大床上却是空空如也,只是依稀能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冲刷地面的声音,北堂烈闻声而去,看到的却是身湿透的夏静浑躺在浸满水的地面上,原来,这就是她给身体降温的办法。

“夏静初。。。。。。夏静初。。。。。。”因为遭遇冷与热两种极端感觉的巨大冲击,此时的夏静初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北堂烈只能用他的巨大的声音试图将她唤醒。

夏静初只是静静地躺着,对她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她没有爬到他脚下求他,她没有输。。。。。。

北堂烈已经把夏静初这个名字叫了不下十次,可那个女人依然毫无反应地躺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冷如冰雕,没有任何温度,这样的意外让一向自信能掌控一切的北堂烈也感觉到了一丝慌乱,他甚至担心这意外会危及到夏静初的生命安全。

现在的当务之急的让夏静初冰冷的身体有温暖的附着,北堂烈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着身子,确认她身上没有水珠之后才将她抱上床。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让莫彦请他的私人医生过来,“夏静初昏倒了,叫周医生过来!”

虽然莫彦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夏静初今晚的遭遇不会太妙,可他却没有想到最后会以她的昏倒作为结束,“你会不会太猛烈了点,居然把她折腾到不省人事?”

“别胡说!我根本没碰她!是她自己冲冷水过度才昏倒的!你别问那么多,赶快去办!”北堂烈没心思解释这么多,现在他只想知道夏静初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莫彦原本还想多问一句,可北堂烈已经匆忙挂断了电话,事情的发展太过诡异,在处理完找周医生过来的事宜后,他毫不犹豫地赶到了楼下。

尽管夏静初房间的门大开着,莫彦还是谨慎地站在门口问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她冲什么冷水澡?”

“她就是个疯子!”北堂烈随口敷衍着,视线一直没有从夏静初身上移开。

“就算她真是疯子,也是被你逼疯的!”作为最了解北堂烈的人,莫彦完全有资格说这句话。

“周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到?”北堂烈的语气略有些焦急。

“我已经让阿齐去接,十五分钟内应该能到。”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北堂烈对一个人,特别是女人如此紧张,莫彦紧绷的唇角不自觉向上扬起,扯出一抹淡淡的笑,看来夏静初这女人的本事还真不小。

莫名地,北堂烈突然感觉到一阵阵压抑,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对着这个昏睡不醒的女人,“我要出去透透气,她醒了立刻通知我。”

“你要出去的意思。。。。。。是出门还是去园子里走走?”北堂烈的表情异常诡异,莫彦也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北堂烈用力甩甩沉重的头,大步踏出这个让他窒息的房间。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莫彦依然选择沉默,北堂烈的心情很糟糕,别惹他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北堂烈的回答含糊不清,可莫彦还是在几分钟后就知道了他的选择——北堂烈出门了!

这是许久不曾出现过的罕见现象,按照北堂烈的习惯,他很少会在回家之后再离开,这样的意外也使得莫彦越来越迫切地期待夏静初能快点醒来,他很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032 骗他

此时的夏静初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陷入昏迷的病人,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她睡着了。走近一些之后,莫彦很快就发现她左脸颊有五道明显的指印,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定是北堂烈的杰作。

因为从小生活在家暴的环境下,动手打女人这种事北堂烈从来不屑去做,可今晚他却对夏静初做了,可以想象他有多生气,“夏静初,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跟他作对,只会让你遍体鳞伤。”这是莫彦的发自内心的忠告,他以为夏静初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事实却并非如他所想,倔强的血液已经渗入她的骨髓,也许,她就是个天生的反抗者。

等了约莫一刻钟,周显明医生终于赶到,出事的人不是北堂烈也不是莫彦,而是一个女人,这样的状况让他颇为意外,“这里又住进了女人,看来北堂先生的生活要变正常了。”

“你快想办法把她弄醒要紧。”莫彦向来不喜欢说这些客套的废话,现在他只希望夏静初能快点睁开眼睛。

“这位小姐是因为受了暴热骤冷的强刺激才会突然昏迷,只要适当保暖,再用些兴奋神经的药,一个小时内应该就会醒。”能被北堂烈重金聘为私人医生,周显明的医术和经验自然不会差,经过一番详细诊治,他很快就给莫彦吃了一颗定心丸。

“什么叫暴热骤冷?”虽然确认夏静初没有大碍,但莫彦还是有点糊涂。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服用了某种催情的药物,导致她体的体温急速上升,随后又用物理方式强制降温,才会出现昏迷的状况。”莫彦也不是外人,周显明没必要对他隐瞒什么。

“这个疯子!”有了周医生的提醒,莫彦也大致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自从夏静初出现之后,北堂烈这家伙越来越让人无语了!

“我给她注射了兴奋大脑皮质的药物,等到体温恢复到36°左右,她应该就会醒来,我是否需要留在这里等她醒来再离开?”虽然北堂少爷的钱好挣,却挣得提心吊胆,如果可能,周显明还是希望能早些离开。

“你先去楼下休息,她醒了我会让阿齐送你离开。”莫彦心不在焉地敷衍一句,炯炯有神的双眼紧盯着夏静初苍白的素颜,此刻,他的心里除了疑惑,更多的还是好奇——他真的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对在町什么,既然有胆走进血色天堂的大门,就不该再顾及自己的身体和清白,不就是主动求欢吗,又不会死人,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半小时后,夏静初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虽然头一阵阵剧痛,她还是很快看清了站在床边的男人,谢天谢地,不是北堂烈,“莫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夏静初醒了,莫彦的迫切期盼变成了事实,可他依然故我,即便是关心的话,他也要用冷漠的语气说出。

“应该死不了。”夏静初试着坐起身,却发现被子里的自己什么也没穿,无奈,只能继续缩回被子里,“北堂烈。。。。。。是不是又被我气疯了?”

“他打你了?”莫彦没有直接回答,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夏静初脸上的指印。

“他打我,我不怕,只是受不了他让我喝那种药。。。。。。”面对莫彦,夏静初感觉到了莫名的放松,郁闷憋在心里会更难受,她也想找个人倾诉。

“他给你喝药是他不对,但。。。。。。他动手打你肯定是你有错!”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莫彦却可以笃定地下此结论。

“他根本就是个不讲理的恶魔,他动手打人还需要理由吗?”夏静初已经见识了北堂烈的各种邪恶面,带着这样的主观偏见,她根本不可能想到北堂烈的暴怒都是因为她的无心之言而起。

“你错了,虽然北堂烈的脾气很不好,但是他从来不会打女人,一定是你说了什么话给了他巨大的刺激,才会让他如此失控。”莫彦试图循序渐进地诱导夏静初说出实情。

夏静初陷入沉思,回忆片刻才回道,“我只是说他不懂什么叫亲情,也不懂爱,永远也不会知道可能失去至亲的人会是怎样的感觉,是不是这句话有问题?”

“你居然敢对他说这些话?!你能活着就该庆幸了!”莫彦的反应略有些激动,现在,他不得不对北堂烈现在的心情多了一份担心,受了强刺激的北堂烈会去哪里发泄呢?想到此,他果断拨通了阿洵的电话,“老大现在在哪里?”

“彦少,老大在和泰国人打黑拳,你要不要过来看看?”阿洵的声音难掩慌张,此时,老大正在拳台中央和泰国地下拳王对战,而他却只能在一边充当看客。

“你去告诉他,夏静初死了!”没人比莫彦更了解北堂烈的固执和任性,即便是他亲自去也不可能把北堂烈带回来,他只能撒谎,给北堂烈一个无法回避的超强刺激,让他主动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

“这。。。。。。。这是真的吗?”莫彦极少说笑话,阿洵不得不多问一句。

“不能用强的,只能骗,难道你想看他躺在拳台上吗?”莫彦依稀还记得北堂烈上一次打黑拳留下的后遗症,他不希望看到北堂烈用摧残身体的方法自我折磨。

如果撒谎能让老大离开,阿洵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听从莫彦的吩咐,“少爷,夏小姐出事了。。。。。。”趁着拳台上局间休息的间隙,阿洵谨慎靠近,凑在老大耳后低语道。

“什么叫出事了?”北堂烈心头猛地一怔,沾了鲜血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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