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我们同事又在商量去哪里买衣服,我也跟着起哄。
说真的这套职业装我都穿恶心了!双脚踩高跷似的,像是芭蕾舞演员那样,垫着脚尖,高傲······
我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的简单!
第四章跌进回忆的漩涡(下)
每当爱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我就想逃,逃得远远的,哪怕是去死呢?
你还是在两周后找到了我,不顾我所有同事的眼神,紧紧地抱着我······
就想这样永远在你怀里,软软地、懒懒地······
还记得吗?那次你们公司的一个晚宴,你要我陪你,我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去呢,说实话我有点胆怯。
后来我硬不过你还是去了,穿着你给我精心挑选的那条红色小晚礼。可我室友说我像个新娘子,不像是去赴宴的。
你说漂亮的女人不用珠宝修饰就很美,你还说你不愿意去吻一个擦厚厚粉底的脸颊,更不愿亲吻油花花的嘴巴。
可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那天你请我跳了第一曲,随后我被你的同事簇拥着,你的脸看上去有点生气。你吃醋了,呵呵······
深秋的夜里披着你的外衣,牵着你的手,漫步。即使这样什么也不说,夜一样被我们感染的很惬意。
你深情的吻,叫我无法呼吸,纤柔的指尖紧紧抓住你的温柔的发。
为什么我只能和你纠缠爱情与性之间呢?
想到这儿我不禁吸了一口烟,有点狠,咳了几声。
从思绪回到现实里,我勉强的睁着腥松的眼睛,开始准备你的早餐。
早餐备好的时候,你还没有起来。
整8点的时候我叫你起床,你眯着眼睛微笑,带着几分孩子的味道,我突然想要个孩子!
那念头一瞬即逝,孩子?太奢侈了吧?你会给我吗?我肯你都不肯,呵呵······
你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餐,在门前拥抱了我,浅浅的一吻后你扬长而去,我便有开始我的“单身”生活。
这阵子越来越烦!我烦我的工作;我烦我妈逼我结婚;我更烦你连一句骗我的话都不肯说。我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内火很旺,看谁都想发脾气。
我又对着我那个主管发火了。因为他叫我去做一件我最烦的事,接待那个色迷迷的“大”客户。之所以说是大客户,因为那个人想考虑购买我们所售小区的一处独栋。
据我所知开盘很久了,关于独栋无人问津。
烦!烦!干嘛要我去啊!就因为他色?就因为我会“”男人?还是已婚男人?
没辙,客户在那边等着,我拿起那本厚厚的资料,瞬间以最迷人的微笑,冲着那个有点矮、有点秃、有些胖的“大”客户走过去。
“程先生,好久没见您了,呵呵······刚我们主管说您来了,您看我就跑出来看您了,怎么?那个独栋考虑得如何了?”我说话的时候,我回头瞥那几个坏东西,躲在茶水间幸灾乐祸呢!
“我说,刘顾问啊!我看你是看见我就躲着不出来吧?”那老家伙就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哪有?您这么大的财神!我可不敢”我特想笑,只把那笑忍了下去。
几句无聊的话过后我开始介绍那套房子,我不知道他听没听得进去,总之我是按着我们主管的意思,尽量喷!喷晕他!喷得他掏钱为止!多艰巨的人物啊!
老程叫我给他算房款了,我一看可能有戏吧?不过也不确定,丫的叫我算了好几次了。
那套样板间他都快看烂了,不过他很谨慎,不管投资还是购房自住就该如此。可惜我是一个售楼小姐,我想赚钱!
这半天就接了这么一个客户,临中午老程走了,说再给我电话。
午饭时我们同事又在商量去哪里买衣服,我也跟着起哄。
说真的这套职业装我都穿恶心了!双脚踩高跷似的,像是芭蕾舞演员那样,垫着脚尖,高傲······
我的生活法式就是这样的简单!
第五章这夜换你不眠
下午,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几个百无聊赖地望着门外穿梭的车流,我们的售楼处无人问津。我便开始发愁这个月的销售业绩怎么完成?愁死了······
无聊的时候我们聊天逗趣,陈雅是我在公司里的好朋友,却算不上知己,我的知己是我的大学同学琳达。
陈雅说她和她男朋友吵架了,说要给他些颜色看看。我们取笑她,有知识、有斗志······
临近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大财神老程的电话,大概意思说,明天来交意向金,决定要我向他推荐的那套三层独栋,在我一番热情的感谢后,老程说要请我吃个便饭表示对我服务的感谢,我婉言拒绝,并且表示,明天中午在他交完意向金和签署好预购合同后有我们主管做东请他吃饭。老程笑着答应了。
我可不想晚上约客户吃饭,我知道老程的老婆是个十足的醋坛子,两口子历尽艰辛创下了这点基业,老程却嫌弃那个曾和他同甘共苦且有些徐娘半老的发妻,乃至于程太太三番五次的追查第三者的下落。
我想诺的妻子也是如此吧?诺自己说有好久没回过家了,他厌烦了吵架,他说他受不了她。好久没有回家意味着什么?可诺也没有在我这里过过几次夜啊?或许他又有了新欢吧?
想到此我不禁叹了一口冷气。
昨天那场雪让今日的北京再次银装素裹,不禁想起许多年前还是孩子的我们。
那时还在上中学,诺第一次牵了我的手,他说:怎么冻得像胡萝卜似的呢?
据他说我红着猴子屁股似的脸说:放手!臭流氓!
有时候我们一起回忆以前的事情,他就会加以补充,例如:我怎么就是流氓了?你不是挺喜欢我流氓你的吗?例如:早知道今天的你这么骚,那时,哼!哼!就把你给那什么了······
我承认我喜欢诺的坏、诺的幽默······可我却无法驾驭这个男人,这个大我4岁的已婚的男人,任他肆意的伤害着我早已为他而消亡的灵魂。
我一路走回来,顺道在小区的菜店买了一颗大白菜和一斤肉馅,我想吃饺子了。我手艺不错,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点都没错,我做饭的手艺可以开一家私房菜馆,以后开的话就叫“刘莹莹私房菜”。
我把肉馅和白菜都做了馅儿,多包点,吃不了冻在冰箱里面,饿了随时取。
我包好饺子,下锅煮了20个,把其余的刚放进冰箱里,有人开门,不用想就知道是诺,我于是又多拿出来30个,他一向爱吃我做的菜,当然还有饺子。
“莹莹······”诺在客厅喊我。
“厨房呐!吃饺子,猪肉白菜的!”我话音未落,诺走进厨房,在后面紧紧抱着我,用手摩擦着我的小腹。
“我想要你······”诺贪婪的吻着我的脖子还有耳朵,弄得我敏感极了,我就躲着他的袭击。
“饿疯了吧你?先吃饭!”诺停止了动作,但还是抱着我,于是我丢给他一头蒜,叫他去拨蒜。
吃饭的时候,诺吃了35个饺子。估计饿坏了,我想一定中午又没吃饭吧?
“你没吃午饭吧?”我问他。
“嗯,谈了一个客户,没顾得上。”
“老这样你的胃受得了吗?”
“我没问题。”
“吹吧!当自己超人吧?”
“难道你看我裤衩儿穿外面了?”我顺手丢过去一瓣蒜,刚好被他接住。
吃完饭,我打开电脑收菜,结果被我们同事白天就偷光了,可恶她们都有外挂,气死我了!
诺倒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然后跑到书房坐在我身边看我偷菜。
“看什么?要不我加你吧?”我用余光看着他。
“别啊!要是我媳妇知道了,我死定了。”
“哼!出息样儿吧!”
这时诺又开始摸我的小肚子,我给他打开了。
过了几分钟他说:莹莹,你这肚子怎么没动静儿啊?
我看着他,说:我想生一个,你肯给我吗?
诺:想要吗?
我不耐烦的说:行了,你有一个儿子了,还不知足啊?
诺抱过我,要我坐在他大腿上,说:我还想要个闺女,你生的。
我嘲笑他:你不吹牛只能生儿子吗?生儿子多厉害,长大了耍个流氓都占便宜······
诺:那不是说着玩吗?
我:干嘛想要个孩子啊?
诺:我想离婚······
说完诺便放下我走了出去,我看得出他今天有点不正常,怎么了?又和家里女霸王吵架了?
我去客厅找他,他已经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还有玻璃上的蒸汽告诉我他在洗澡。
我到卧室收拾了一下,把他的衣服放好。
这夜换成诺不眠,也不知道他翻了多少次身,抽了几根烟。
而我窝在我温暖的被窝里,尽管他反复的折腾,但是没有扑过来纠缠我······总之这夜我睡得很甜。
第六章诺和诺的娇小姐和我
第二天早上诺早早的收拾利落自己,还为我做了百年不遇一次的早饭,白粥、煮蛋、麻酱花卷(我在超市买的速冻的)。
“干嘛这么勤快了?方大少爷。”我捏了一块酱瓜放在嘴里。
诺从身上摘下围裙,绕到我跟前,说:“今天我可以迟到,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不行,我约了客户签合同。嘿嘿······一套大别墅,独栋呢!”我神采奕奕的看着他。
诺微笑着看着我,给我盛一碗白粥放在我跟前,就坐在我身边给我剥煮蛋。
我吃着着百年不遇的早餐,觉得奇怪,问他:“你昨天跟我说你要离婚,什么意思?”
“你不高兴吗?”他把蛋剥好放在我的盘子里。
“不是因为我吧?”我一直不认为他能为了我而离婚,我也不希望他离婚,这样挺好,我们互不干扰,反正他朋友都说我是难得的“小三”不纠缠、超懂事。不该问的从来不问、甚至打电话永远不会说“亲爱的,你在哪里啊?”永远都是:你好,是方诺吧?这样的话似乎把我们隔成了平行线,似乎没有交集。
“是她提出来的。”他说是她。是她老婆。
诺的妻子是他老爸朋友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生活富足,很耀眼且一个金光灿灿的女子。但是诺不喜欢她,因为她欺骗了诺,据诺所说,有一次他摆脱不了娇小姐的纠缠就带着她去了一个很乱、很闹的聚会,聚会间隙娇小姐跟诸多诺的朋友、女朋友、朋友的女朋友介绍自己说:是诺的女朋友。
而那晚微醉的诺侵占的娇小姐的身体,其实诺也不知道自己做没做,他说他只记得搂着一个女人去了某某酒店,洗澡、关灯·······头疼然后就到了第二天,他发现身边赤条条的娇小姐,想:究竟是缠绵了?还是缠绵了呢?他记不起来!
娇小姐进一步的纠缠,叫他无法可躲,也无处可逃。最狠是两个月后娇小姐拿着一张注明“阳性、早孕”的化验单,哭着跑到诺的父母面前,诺彻底崩溃,由着父母和娇小姐的父母操办他们的婚事。于是诺变成了——突然已婚的男人。
以至于我惊叹他怎么大学没读完就结婚了,我的同学还都笑我,说我不懂这世界上有个词叫做:母凭子贵。
后来我遇见诺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准爸爸了。
那些日子里我们见面平凡,我当时大学一年级。课余节目少之又少,也乐于跟着诺混日子过,那会儿他着手自己的事业,刚起步,一家刚有雏形的装饰公司。
在混了n久后的某一天,诺突然抱着我,我咯咯地笑说:想做/爱吗?
诺红了眼似的撕开我衣服,狂吻······
也就是那次开始我做了名副其实的小三,我信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的!
原来在诺的婚姻里面一开始便注定有我存在。我虽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