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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作品:猎艳|作者:zoning|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07:44:31|下载:猎艳TXT下载
  体。

  “这就是带给你快乐的工具,欧玲雅小姐。巧妙地使用它,效果会更好。跟着感觉走;就像是我的手在你身上,唤起你的欲望。”

  欧玲雅很自然地张开外荫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同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的粉红的阴核像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

  种强烈的欲望使欧玲雅将鞭柄插进了荫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肉欲迅速占据了欧玲雅全身,但是时时在引导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她那么轻易快活起来。在这以前,梅尔从来没有对这个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现在他希望切继续下去;希望欧玲雅不仅使他扬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世界闻名遐尔。

  “你就要进入高嘲期,”个低低的声音说道。“把手指放在你的阴处,伸到光滑而坚硬的深处为止,对,再近些。”

  “是,噢,是”

  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欧玲雅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抱怨起来,难道用手指在荫部戳几下就能情欲高亢?梅尔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让他处于性饥饿状态。

  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

  她的女性部位是那么合适,当鞭柄出入时感觉很是舒服。

  “你现在可以停下来了,”梅尔命令道。尽管全身的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她还是很顺从地停住手,她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道命令。

  梅尔暂停下来,扫视着观众席。不错,很好。他看见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对夫妇就在剧院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好极了。以这种速度,到他和欧玲雅小姐完成表演时,就能让全体观众都沉浸于狂欢之中。他突然对这位年轻的小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她胆大人热的性行为使他名声大震。

  “欧玲雅,”他凑近她耳语道,“我想告诉你些有关你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我愿意听。”

  她的声音是那样茫然,仿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而是来自太虚仙境。

  “听着,欧玲雅,你是个妓女,好,告诉我,你是什么?”

  “个妓女,我是个妓女。”

  “对,欧玲雅。你是个喜欢自己职业的下贱妓女,今天晚上你就会成为个最忙碌的妓女。你是如此受到欢迎,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欧玲雅,你是这个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妓女,因为你愿意做任何事情--你的客人要求你的每件事,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你乐意为客人服务吗?我想定有很多客人等着你。”

  “我愿意。”

  “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愿意。”

  不再发问,梅尔舒心地笑起来。最后的障碍消除了。现在他确知欧玲雅完全成了个交配动物,她会接要求做任何表演。他再次扫视观众席,因为这台节目还需要其他有定潜力的人。

  从在座男人的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些女人,不会缺乏踊跃参与者。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发挥想像力的才能。

  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第三棑的个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两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真是惭愧--这个小伙子勇气可嘉,梅尔相信欧玲雅定会喜欢小伙子的倔强性格的。

  “哪位愿意上台做我的伙伴?”

  有几个人举起了手;同时传出阵哄笑声,那是几个朋友或同事打算将他们极不情愿的伙伴推出座位。但是梅尔只对那个坐在第二排的遭到女友拒绝的年轻人感兴趣。使出浑身解数,他终于将小伙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当小伙子的目光转到梅尔身上时,梅尔就确信小伙子定能胜任。

  对女友强未遂,恼怒之下,小伙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

  他爬上台阶,梅尔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盯住年轻人的眼睛,将些情的建议输进了他的潜意识中。

  “你叫什么名字?”

  “嗯贾斯顿。贾斯顿。”

  “好吧,告诉我,贾斯顿,你常常因为情幻想而兴奋不已吗?”

  “我是的。”

  “告诉我,你打算跟漂亮的欧玲雅小姐做些什么?”

  贾斯顿犹豫了片刻,但是由于催眠术的功效和恳求爱受挫后的沮丧感,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女友眼,便答覆道:“我希望她能用嘴来满足我。”小伙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他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梅尔又将目光转向他最为骄傲的客人身上。

  “看着,欧玲雅--这是你的第个客人。他希望你用嘴取悦他。照他说的去做。能使他高与是你最大的心愿,而且这样做了,你也会感到快乐。你明白吗?”

  “我明白。”

  想到把小伙子的生殖器放进嘴里的滋味,欧玲雅不禁兴奋起来。她挪动双膝,开始亲吻贾斯顿裸露在外的身体。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种本能引导着她的嘴和手。她将手伸进贾斯顿敞开的长裤拉链中,去触摸他的睾丸。睾丸浑圆,又有份量,当她将它们放在手掌上细细掂量,并且抚摸它们时,它们绷得紧紧的。

  她张开嘴唇,将尤物填进嘴中,慢慢吮吸品尝。股液体的碱味刺激了舌头,她索性用舌头压住那欲加膨胀的男人的根,用嘴来享受同样是占有男人的乐趣和激动。

  她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因为贾斯顿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他的睾丸在她的嘴中因充满液而更加肿大僵硬,欧玲雅感到自己的快乐也在全身蔓延扩充,小腹阵发热,直传到她坚硬的阴核处。终于贾斯顿发出声向她屈服的呻吟,欧玲雅兴奋地泪流满面。当贾斯顿将股白色的液射入她的咽喉时,她第次的情欲高嘲使她的荫部紧绷起来。

  所有的观众都拍手喝采--唯有贾斯顿的女友望着舞台目瞪口呆。

  在舞台上,欧玲雅始终被动地跪着,就像个诚心诚意的忏悔者,甘愿承受许许多多让人无法想像的苦行僧生活。

  梅尔其他的“客人”也没有使他失望。第二垃客人--个带着决斗疤痕的面皮枯皱的德国男子--提出要用鞭柄抽打欧玲雅。欧玲雅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她的后背和半边屁股打得通红。然而,每抽打下,她就感到阵说不出的快意。

  第三个客人要求欧玲雅又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的坐骑样;欧玲雅也希望趁着兴奋,毫无顾忌地大叫遍。梅尔看着他们,忽然心生嫉妒而恼怒起来:欧玲雅是他的发明他的创造,别人凭什么要来享受他的成果?这个念头燃烧着他,就像是火舌舔噬着他。

  他要占有她。她定要

  “放下双手,并拢双膝,欧玲雅。只让我人拥有你,好吗?”

  “好,好。拿走我吧。”

  照梅尔的吩咐,欧玲雅放下双手,并拢了双腿。在她的意识里,她是只发情的母狼,等着同伴来占有她。两个人起爱要比个人自娱自乐有趣的多。

  梅尔急不可待地扯开长裤上的钮扣,拉出条绝色的尤物来--七英寸长而且很圆实的睾丸。观众们疯狂地大叫起来。女士们泣不成声,尖叫着恳求梅尔给她们次机会,让她们同他起做他喜欢的任何表演。但是梅尔的眼中只有欧玲雅。

  他迅速而顺利地利入她的身体。欧玲雅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只狼狗,他的荫茎坚硬而粗暴地利入她体内。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永远生活在梦境中,永远跟人爱而不醒来。

  梅尔驾轻就熟地骑在欧玲雅身上,将千种激动用他那双魔鬼般迷人的黑眼睛传入她的大脑中;他从她身上骗得了欢乐,她也和谐地回应着,就像是把小提琴与个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随着声陶醉般地呻吟,欧玲雅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她挺直腰身,接受着梅尔射出的的生命之液。当高嘲渐渐低落,她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她忘却了观众,忘却了观众席和门听中渐渐进入兴奋高嘲的气氛。客人们像是群受到主人鼓励的奴仆,完全沉浸于声色之中。

  当然,她也忽视了三个身穿灰色雨衣的怒气冲冲的身影正煞有介事地走向舞台。

  “梅尔先生。”

  梅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将仍旧紧绷着的阳物塞进裤裆,扣上钮扣。

  “嗯,什么事”

  “宪兵队。”

  人群阵马蚤乱。个戴着旧毯帽,手持宪兵队逮捕证的男人开口了:“我想我们已经看够了你所谓的表演,梅尔先生。你最好跟我们去趟宪兵队。”他又朝欧玲雅瞥了眼:“我们也要带这个年轻的小姐去问些问题。”

  欧玲雅看着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身着制服的宪兵,吓得魂不附体。

  她用张毛毯裹着双肩,以掩盖自己裸露的身躯。两个宪兵显然无法抵御欧玲雅的魅力,他们利用搜查的机会,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欧玲雅的身上摸索起来--晚了点,欧玲雅想,心中漾起种对他们的蔑视。

  她竭力摆脱他们愉愉摸摸的抚摸,愤怒地将脸转向年长的宪兵:“你们是否完成了对我的搜索,先生?”

  宪兵的脸“刷”地下红起来,并假装咳嗽。

  “闭嘴!该死的。”他粗暴地命令道。同时摆出副威严的面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带走!”

  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欧玲雅清楚地记得。她被戴上手铐,和梅尔起坐在黑色囚车的后面--她的第反应便是:这个男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惊慌。

  他洋洋自得的笑容使她觉得他有能力挽救局势。毕竟,他还没落得声名狼藉。

  到达车站,他们被当众侮辱了顿,接着各自被带入单间等候审训。

  当梅尔被带走时,他转身给了欧玲雅个销魂的微笑:“这是次至高无上的荣耀,小姐。如果你在个专业剧院开始你的职业生涯”

  欧玲雅坐在自己的单间里,神情沮丧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四壁。现在发生的切是她所始料不及的,她已经决定离开巴黎。她本来打算在剧院度过个清静的夜晚,可是现在却坐在这儿,并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到猥亵--甚至会被投入监牢。她早就耳闻过法国监狱的些令人心惊肉跳的事情。她思忖着是否可以通过引诱监察官来获得线希望。但是,这个念头就如来得那般突然,很快又打消了。

  她的肉体也无法解救自己。她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审判。

  第二天早晨,她被带到法院,站在了法官面前。她想知道梅尔在哪儿--很快她意识到,他,当然买通了人,逃脱了干系。即使是连串的法律条文,对他也毫无效力。欧玲雅恨不得踹自己几脚,为自己对古老的贿赂手段的好处缺乏先见之明。

  法官是个枯瘦干扁的男人,毫不掩饰对个年轻女人走上审判台的不满。

  当然,欧玲雅也没有机会回到旅馆去换身体面的衣服。她仍旧穿着昨天晚上穿的那件满是污秽和皱褶的外套和迷你裙。昨天晚上,她看起来多么性感,多么迷人;而在今天早晨冰冷的灯光下,她就像是个下贱的妓女。

  她冲法官做出个极其妩媚的笑容。但是她分明看见他无动于衷。法官透过厚厚的镜片凝视欧玲雅片刻,作出五天监禁的判决。欧玲雅听到后神情沮丧却毫不吃惊。

  切都在预料之中。就在她离开审判合时,时心血来潮,转身朝法官抛了个长吻。

  法官瞠目结舌;他收回了刚才的判决:“要加重处罚你,小姐。我要判你个月的监禁,而不是五天。”

  欧玲雅郁郁不乐地躺在低矮的松木板凳上。那就是她的床。监狱生活就是这样,枯燥而缺乏情趣。很多次,她梦到了大爱魔组织。

  她想起自己穿过沉重的两道门,被带进监狱里时,那些女看守看着她的神情。其中个女看守--长着满头卷曲的稻草般蓬乱头发的阿尔及利亚人,嘴角挂着微笑--眼光在她的身上逡巡。

  “过来,”女看守粗暴地喊着。“脱掉衣服!”

  欧玲雅便不情愿地脱下外套和裙子,穿着件连裤衬衫颤栗发抖,她感到屈辱和愤怒。她抬起头来,看着女看守,请求她开恩。女看守却以无情的目光拒绝了她。

  轻轻叹口气,欧玲雅脱下连裤衬衫,她白如凝脂的胸脯和大腿问的隐密部位顿时暴露无遗。女看守毫不掩饰地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到那里去。”女看守指着房间后面的扇门说道。欧玲雅穿过那道门,走进间瓷砖砌成的浴室,浴室中有排淋浴喷头,却没有窗帘,没有屏障,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蔽身之处。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企图;他们要欧玲雅出丑。她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命运,同时想着梅尔今天晚上在做些什么。

  女看守递给他块肥皂和把刷子,把她推到个淋浴喷头下面,拧开水龙头。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哇!是冷水,冰凉刺骨。喷在身上的水像几千个纤细的尖锐的针,扎进她细嫩的反官。她想跳离水龙头,但是女看守又将她推在喷头下。

  那双手像铁钳般抓住她,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使她动弹不得。水瀑布般泻在她的脸上和||乳|头上。

  “我们已经听说了你的风流艳史。”

  “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捕风捉影,而且乐此不疲,为何不试着学学我们,来证明你们是否还有用呢?”

  “识相点,小姐。你现在归我们所管。”

  阵狂笑声包围着她;是两个还是三个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手指也在搜寻她身上最隐蔽的部位。

  她张开嘴在只柔软的手背上咬了口,立刻,个恼羞成怒的夹杂着法语和阿拉伯语的声音震动了她的耳膜。她的脸上挨了重重的巴掌,随即被推到边,撞在浴室的墙壁上。光滑的瓷砖墙壁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她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终于跌落到地板上。

  那些手又放在她身上,极不安份地到处乱摸。

  “停下!你们立刻给我住手。”

  欧玲雅摇摇眩晕的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个高大宽肩的身影,立在门边。

  女看守们很快从她身边走开;就像群受惊的嫖客般,从代理总管的身边溜走了。

  达瓦罗先生声不响地走近浴室,关上水龙头。欧玲雅勉强挣扎着站起来。

  代理总管递给他块手中。

  “把身上擦干,小姐。在这儿你虽然是囚犯,我们也不是野人。我保证你将不会再受到那种非难。”

  欧玲雅感激地冲达瓦罗先生笑笑,从他的眼神中,她捕捉到丝贪婪的光茫。嗯,很好,她想,他会是个有利的同盟军。

  浴室只剩下两个人:欧玲雅和达瓦罗。她伸出手关上房门,确保安全隐密。

  接着,她极其优雅地掀开浴巾,浴巾便带着沙沙声响飘落在瓷砖地板上。

  “小姐您?”

  她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算是对他疑惑不解神情的答覆。按着,她将手放在他穿着的海蓝色长裤的前部,微笑着触摸裹着他肿胀的睾丸的部位。当她拉开长裤上的拉链时,他全身紧绷,随后发出声洋溢着快乐的重重的叹息。因为欧玲雅已将他全身紧绷的肌肉从牢狱中解放出来,激起了他全部的欲望。

  她跪在他跟前,将他的荫茎塞进嘴中,来表达她对他深深的感激之情。

  第二天早晨,欧玲雅正在看本老的中篇小说,这时听到钥匙的响动,隔离室的门开了。

  “欧玲雅,起来,把自己梳洗打扮下。”

  欧玲雅大吃惊。有来访者?除了在美术馆工作的克利斯,没有人知道她在巴黎,而且被关在监牢里。她的大脑飞速旋转,想到会不会是梅尔出狱后大发慈悲,打算将她从这个鬼地方保释出去。不可能,他干嘛要救个他曾暂时借用过的女人--何况当时只是为了取悦他的观众,来给自己添麻烦?

  带着疑惑,她跟着女看守穿过阴暗的走廊,走向会客室。两个犯人正在擦洗地板,当她经过他们身边时,她注意到他们偷偷交换眼神,并且窃窃私语,吃吃地笑着。难道他们知道了她和达瓦罗在浴室里私通的事?

  女看守将欧玲雅带进会客室,转身带上房门出去了。她要在外面等着欧玲雅和来访者交谈。

  个金发白肤的小伙子在接待室中间的长桌旁坐着。欧玲雅不认识他。他微笑着向她致意。

  “欧玲雅小姐,您好。”他吻了它的手。

  “先生您是?”

  “丁瓦伦。”他坐下来指指另把椅子:“你不必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你可以称我为丁瓦伦。”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不认识你。”

  “是的,欧玲雅,你不认识我。可我却认识你。”他停顿下,“我们都认识你。”

  “你们?”

  “对,‘大爱魔’组织。”

  欧玲雅感到阵茫然--是激动还是惊惧,或者兼而有之?终于,她找到了大爱魔组织--却是在这儿,在她冒犯了社会公德被送进监牢的时候。总而言之,这样的会面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能看出你是你父亲的亲生女儿,”他细细观看着她。“不幸的是,他在最后的决斗中失败。但是你必须明白,‘大爱魔’组织有自己的纪律,谁也不许触犯。我们直观注着你的举动,欧玲雅。我们对你的所做所为非常满意。

  ”

  “但是,那就是说”

  “对,欧玲雅,你做好准备,接受‘大爱魔’组织的考验吧!”

  第三章

  “难道你不能把我脸上的蒙布去掉?”

  欧玲雅用力扯着蒙在她眼睛上的黑色丝巾,但是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扳开了她的手指,那么果断,又是那么温柔。

  “耐心点,欧玲雅。我们到,我就会把它取下来。”丁瓦伦向她保证,“但是如果你不乖乖地坐好,我还要把你的手绑上--当然,我是不大愿意让你难受的。”

  “你要明白,我的小姐,你现在是去组织的腹地,个只有技艺高超德高望重的组织成员才知道的神秘地方。能去那儿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记住:要想功成名就,你就必须绝对的服从组织的纪律和要求。”

  欧玲雅停止了挣扎,靠在柔软的皮革椅背上。丁瓦伦毫不费力地就将她从狱中保释出来,然而她却想知道自己是否情愿接受另外种形式的监禁。尽管多年以来她就梦寐以求能够跻身“大爱魔”组织,却无论如何想不到情形会是这样。

  长长的黑色轿车驶过巴黎的街头,欧玲雅安静地坐在丁瓦伦和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中间,那个男人是在监狱大门口和他们会合的。令她费解的是,她完全处于他们的控制之中,他们却丝毫没有碰她下的意图。她有些心灰意冷,毕竟在她的想像中,“大爱魔”组织的成员是敢于冒险勇猛无比却又怜香惜玉多情的人。

  像是过了好几个小时,轿车突然地紧急右转弯,欧玲雅倒在了丁瓦伦身上。

  丁瓦伦紧紧地抱住她,以防她东倒西歪。那双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干燥,她禁不住地希望这种接触能持续下去;她希望从他健壮的身体中汲取热量来赶走恐惧。按着,她听到车轮辗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定是在开往栋华丽别墅的路上,或是穿过个公共停车场吧。

  几分钟后,轿车停了下来,丁瓦伦搀着欧玲雅的胳膊,帮他走出车子。他们同走进了巴黎闷热的夏日午后。走过段铺着砂石的路面,上了几级台阶,他们停了下来。她怀疑丁瓦伦接了门铃,因为隐隐约约听到“丁铃”声,随后便有杂乱的脚步声沿着走廊向他们缓缓而来。她突然感到饥肠辘辘,口干舌燥。

  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伴随着链锁的响动。

  “欢迎您们,女士,先生。”

  声音是那么机械,了无生趣,无法判断该人的外貌和性格。阵紧张和困惑,欧玲雅紧偎在了丁瓦伦身上,他成了她漆黑平凡的世界中唯的路标。

  丁瓦伦某着欧玲雅的胳膊,越过了道门槛。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苍兰的香味,从某处隐约传来时钟的奏鸣声,欧玲雅甚至还能听到喷泉喷水的响声。她踉踉跄跄地向前迈着步子,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串串清脆的响声。当她听到门在身后“喀”地声关上时,她吓坏了,心脏猛地收缩起来。丁瓦伦碰了碰她的胳膊,顾虑顿时消除了。她知道他定感觉到她在发抖,才来稳定她的情绪。如果她吓得叫出声来,他会怎样想呢?

  “我们终于到了,欧玲雅,我相信你定会谅解我们的不恭,因为蒙上眼睛是道必须履行的手绩。”他取下蒙在她眼睛上的丝巾。突然见到亮光,她不适应地眨着眼睛。“现在,游戏就开始了。”

  过了很长时间,欧玲雅才适应了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她揉着眼睛,打量周围,发现自己站在间空旷的大厅中央。几根长长的柱子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笔直地耸入金碧辉煌的圆形天花板,柱上雕刻着赤身捰体的森林之神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缠绕在起的图案。

  环顾大厅四周,欧玲雅蓦地看见两个身着制服的男仆,他们上身穿件红色丝绒外套,下身穿着鹿皮裤子,而且还戴着假发套,当他们朝她走过来时,她大惊失色,他们的脸部都隐藏在红色的皮革面具后面,看起来就像十八世纪的人--呆板而怪诞。

  欧玲雅紧张地看了了瓦伦眼。“这是怎么回事?”

  “你害怕了?”

  “当然。”

  丁瓦伦笑了。

  “紧张是很正常的。”他冲正缓慢向他们走来的两个男仆打个手势,“这两位先生要带你去见大爱魔组织的个人人物,欧玲雅,现在时间到了,你跟他们去吧。”

  在大厅中央有个宽敞的雕着精美图案的木制楼梯间,很像是旧时的好莱坞装饰品,楼梯问的四壁挂着排排裱着素描和漆画的镜框,令欧玲雅奇怪的是她所看到的每幅画都是从未见过的情作品:怪诞的人体画碳笔素描和浓重的水彩画。这个屋子的主人定是流的名画收集者,说不定曾跟她打过多次交道的某个人就是闻名国际的画家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否在监控器的监视之下,大爱魔组织对她了解多少呢?

  两个身着制服的男仆将她带上楼梯,向二楼镶着门板的地方走去,他们敲了敲门,就推开进去了,欧玲雅感到阵莫名的兴奋,这切终于发生了!经过多少年的期盼,多少次梦想,她终于能步入组织的腹地,她父亲定会为她自豪的。

  男仆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欧玲雅迈步向前进了房间,走进了黑暗中。

  门在她身后迅速地关上了,屋子里漆黑片。起初,欧玲雅什么都看不见,渐渐地眼睛开始适应黑暗,但模模糊糊只能看到屋子中间有张床。她凝神细看,仍看不清,身后的门关上后,最后丝光线也消失了。只剩下她独自人,站在漆黑的房间里。

  “欢迎你,欧玲雅,您的到来是我们的荣幸。告诉我--你认为到组织来值得吗?”

  声音是那么耳熟,可她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是谁,她竭力使自己镇定自若,再地告诫自己不再是胆小怕事的小姑娘,而是欧玲雅。

  “我认为是值得的,先生。”她回答道。停顿片刻,按着说:“我的父亲也会这样认为的。”

  那个奇怪的人发出声干笑。

  “你的坦诚让人折服,欧玲雅小姐。你父亲曾千方百计地想进入组织,他也有过机会,不幸的是在最后的决斗中,功亏箦。他是个很不错的候选人,但却不是最佳人选,为什么像你这样个小姑娘站在你父亲失败过的地方,却信心十足呢?”

  “因为我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先生。从不怀疑。”

  “我明白了。不过,你必须向我施展你的才能,我的傲气十足的小姐。许多人都努力过,然而都失败了,甚至从未有过女人能深入到大爱魔组织的内部。”

  “我不会失败。”

  “噢”,语气中透出丝取笑的成分。“我看得出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欧玲雅,那个在男友宿舍里搞橄榄球式的爱游戏的姑娘。”

  欧玲雅感到十分尴尬。

  “那是个百般无聊的星期天下午。实在无事可做。你怎么会知道?”

  “你也是那个引诱自己的物理老师的姑娘,因为那个老师威胁要把你从学校开除出去。”

  欧玲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不禁回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天--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发生在上辈子的事情--当阿瑟顿博士发现了她的“不正当行为”时,威胁着要开除她的学籍。

  利姆赫斯特专科学校是所主张自由约寄宿学校,然而吉利恩阿瑟顿博士却反对不分场合,不讲形式的自由主义。结果是,这个满脑子伦理道德的物理老师在天下午发现了欧玲雅竟和附近的公立学校的两个男生--还不是个,躺在宿舍的床上时,惊得目瞪口呆。他是无意间推开了扇高年级学生宿舍虚掩着的门,结果看见个男孩正在用舌尖舔欧玲雅的||乳|头,另个男孩在津津有味地欣赏。阿瑟顿博土简直无法相信他所看到的切。

  “怎么会这样堕落?”阿瑟顿大发雷霆,随手将门“砰”地关上。他的狂怒似乎将屋子都震动了。两个男孩子麻利地溜下床,竭力去掩饰心中的尴尬。欧玲雅却以极其妩媚的笑脸回敬着阿瑟顿气势汹汹的目光,藉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不可理喻的主张贞操观的家伙对她威胁恫吓的不满。

  也就在那天下午,欧玲雅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到

  阿瑟顿博士抓起欧玲雅的衣服,另只手拽着她的手臂,穿过走廊到了他的办公室。欧玲雅仍旧赤身捰体。

  “我要严厉惩处你,小姐,”他恶毒地恐吓她。“然后就让我们看看泰沃斯夫人对这种肮脏令人费解的行为如何解释吧。”

  但是旦房门关上,就不是欧玲雅受到处置了,而是阿瑟顿先生。

  “即刻把衣服穿上,欧玲雅。保留点廉耻心吧,你这样衣不蔽体是想向礼仪道德挑战吗?”阿瑟顿博士把衣服扔到欧玲雅怀中,眼光渐渐变得柔和了。

  欧玲雅毫无反应,穿上衣服就破坏了情趣。她要用自己的捰体,让这个伪君子痛苦点。她看得出他极力地回避着不去看她,所以她更有信心,步步走近他,将赤裸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他想后退,却无处可走。她将他紧紧地挤在他自己的办公室墙壁上。

  “你究竟想干什么?”

  从他的声音中,欧玲雅听出了自己必胜的信息。

  “你很激动,是吗?先生。”

  “我我不懂你说些什么!把你的手拿开。”

  “你喜欢看我和彼特及安东尼奥爱,是不是,先生?”她娇媚地噘起嘴,把手指插进了他蓬乱的灰发中。实际上他长得还不错。“我想知道在你决定闯进宿舍制造了那幕捉场面前,你看我们看了多久?很有趣,是不是?”

  她把手指从他的头发中抽了回来,拉开了他裤子前面的拉链,她的男友阿莱克斯最喜欢她这样做。

  “不用怕,先生,我只是想教训你下。”她把手从拉链开口处伸了进去,摸索着。他身材高大,无法拥入她的怀抱。

  他浑身颤栗,“不,不,不!”但是他的每根神经却在兴奋地大叫:“太好了!”欧玲雅毫不理会他徒劳的反抗,她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她自己也需要。被阿瑟顿扰乱了跟两个男孩子的情趣,她心里仍渴望着和人爱。

  她在他身上摸索了阵,带着他穿过办公室来到架金光闪闪的钢琴旁。这架钢琴是音乐教师用来作曲的。阿瑟顿停止了反抗,眼里闪着疑惑不解的光。欧玲雅不会让他困惑太久--她很快会让他知道她究竟需要地做些什么。她敏捷地跳上钢琴,躺在盖子上。

  “这儿足够躺两个人,”她喘息着,叉开双腿,用指尖在两腿间触摸着,“不想要我吗,先生?”

  “什么--不--我不能!”

  “可是先生--整个学校都知道这学期刚开始,你就和蒂纳,布雷特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不愿意跟我?”

  “那是胡说--我根本就”

  欧玲雅用只胳膊肘撑起上身。她丰满的r房充满了诱惑,||乳|头也充满激|情。

  “可是先生--乔卡斯特兰格亲眼看见你和她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就是上个星期三晚上,你怎么就忘了!”她莞尔笑。“让我们忘掉那件事,好吗?

  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爱,先生?你知道,你长得很漂亮--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全身裸露大胆泼辣的欧玲雅和虚伪的阿瑟顿博士形成鲜明的对照。

  终于,他不顾切地脱下衬衣和长裤,爬到了欧玲雅身上。

  是的,那天下午,他们在起谱写了支优美动听的曲子。

  当记忆返回现实,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百思不解又忐忑不安。

  “你是谁?你怎么会对我如此了解?”

  没有回答,随着开关响动,盏小灯照亮了床铺,也在黑暗中投下了片金黄的亮光。床上坐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穿件丝制的日本和服。欧玲雅吁了口气。

  “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吗,欧玲雅?”

  法官!他就是在法庭上对她不屑顾的干瘦老头?截然不同的是:现在他坐在这儿,眼光中燃烧的不是清教徒式的革命激|情,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之色。

  “如果你希望接受考验,首先你要证明你的能力:证明给我看。让我高兴,欧玲雅。只要能逗我开心--但是你得明白,旦失败,你就再也不能踏入这些大门,因为没有第二次机会。”

  “你希望我做什么,先生?”

  “我要你充份发挥自己的想像力,小姐。寻找能让我高兴的钥匙。你会发现这是个很有趣的挑战。”

  欧玲雅知道那是对她的考验。也是她向往已久的事情。当她还是爱做梦的女学生时,她就发现探索情人的身体是种十足的享受。

  她脱下薄薄的套衫和裙子,动作缓慢,极富煽动性。因为天气酷热,下面只穿了件窄小的内裤。她恨庆幸自己终于说服了丁瓦伦,让她换了套衣服。

  她裸露的r房明显地博得了老法官的赞许。然而欧玲雅也分明看到他丝质和服下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的表示。她脱去了内裤,走到床边,俯下身子,用皮肤蹭他的睑,让他知道她身体皮肤的质地,以及浑身散发出的法国香水味。

  如果欧玲雅曾暗暗地希望法官意志薄弱而向她屈服时,现在她却要另眼相待了。他任由她脱去身上的和服,然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对欧玲雅的摆弄不作稍许反应。

  欧玲雅俯视着他,希望从他的身体上获得丝鼓舞,然而无论她如何抚摸,法官仍旧是无精打采,不作回应。

  她跪在床上,身子压在他身上,用舌头舔遍了他全身的每个部位,他仍旧默不作声。欧玲雅震惊了,多少年来,她曾用这种芀式吸引过多少男人!传说中组织的纪律是决不容忍软弱无能。她有责任去打破那条纪律,用娴热的色相技术去克服它。

  欧玲雅使出浑身解数来唤醒这个老人的欲望。她相信自己定会让他兴奋起来。然而,他的意志是那样坚强。带着坚定的信念--对“大爱魔”组织的无比崇敬和对组织纪律的绝对服从,法官定会战胜欧玲雅的高超技艺的。

  当失败的阴影就要笼罩在欧玲雅的脸上时,她忽然看见根散放在床上的打着结的腰带,顿时计上心来,打开了绳结。带子重量适中又光滑,她高与极了。

  在欧玲雅用带子抽打第下时,法官的身体猛地缩,随即就变得顺从了。

  所以,她很快就发现了打开他快乐之门的把钥匙。她只是用根丝织带子抽打他的腹部,并不用力,带子端的穗状流苏却跑进他的两腿间,触弄着他的睾丸。终于,他忍不住开始轻声呻吟,欧玲雅知道,胜利是显而易见的了。

  “认输吧,先生。不要和自己的欲望过不去。”

  她爬到他身上,骑着他就像是骑着匹骏马。她的腿紧紧压在他的腹部两侧。出乎欧玲雅的意料,他仍旧默不作声。她俯视他的脸,看见了挂在他唇边的半丝微笑:他或许已经默许了欧玲雅对付他的方式,但是还不打算向欧玲雅妥协。

  法官对欧玲雅的抵制情绪更加激发了她战胜他的决心。他还能坚持多久,应该用些小策略来突破他最后的防线。

  个念头突然闪过,她再次拿起那条丝带,打了连串结。

  这次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