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是徐顺堂的老婆!?
第二章 生响说:地球是粒种子 是枚果实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说出来,你们可能有点不相信,我就是赵青和丈夫做爱时心里想喊却不能喊出的狂歌!不过,我是到后来才知道的,她当时想喊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想喊的就是我。我压根就没有想到她会把我埋藏在心里一埋藏就是这么多年!叫我更没有想到的事是,在我和她之间在我和她丈夫之间以及在我和炎迪之间竟然还有那么一个惊人的至亲至爱 至仇至恨 至朋好友的剪不断理还乱的瓜瓜葛葛!我们这几个人的故事发展到最后,要不是有炎迪这个人存在的因素,就赵青那个为了爱亦或是为了性不顾一切的疯狂与惊世骇俗的叛逆,我会撕烂了她!杀夫之仇灭子之恨啊!简直是不共戴天啊,可她却全然不问了,偏要和那么个凶残无比 灭绝人性的家伙生死相依!炎迪倒轻松,只是说了句&;quot;石弥,你要是有半点对不住的赵青的地方,就别怪我手段残忍&;quot;便拉起我就走;然而你考虑过我的情感了吗?我能这么轻易地就饶过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吗?我能这么轻易地就让这个混蛋逍遥法外了吗?炎迪,你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不过,考虑到赵青的切身利益,为了赵青的幸福着想,炎迪那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再说,在如何处置石弥的问题上,我似乎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因为,我对赵青同样是有罪的;如何处置石弥这个事只好有赵青和炎迪说了算……
赵青,这个原本叫生响的美人怎么改叫赵青了呢?当然,我现在也不叫狂歌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叫任逍遥,我一直都叫任逍遥,从出世那一天起就一直被人这么叫了;就赵青一个人知道我叫狂歌,那是我和生响哦不,那是我和赵青在一起时临时瞎编的一个名字。生响很美(说我和赵青的事,我觉得还是叫生响顺嘴),是那种惊鸿一瞥的美。老远见到她时,我就被她那修长的风韵迷直了眼了,她远远的走?来,不够准确,她远远地飘移过来的那个风韵,酷似京剧青衣出台前的一记清唱,温婉清丽楚楚诱人 荡人心魄,你会身不由己的被那撩人情怀的优柔之音 圆润之韵带着跑,一唱三叹,曲径通幽,你生怕她停下来,她一停下来,那渐行渐近的桃源花山 天堂仙境就会在瞬间消失,让你流离失所欲罢不能。
生响走到我身后看我画的时候,我觉得她迎面来的时候也是一直看着我的,我的心为之砰然一动,接下来的光景,我的心跳就属于这个放之四海而仅有的绝代佳人了。
“这画要和人说话”。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她在和我说话。她太美了,吓的我没敢回过头去看她。虽说我的心早已在她身上了,但我还是装出一付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画画一边随口答道:“眼光不俗啊,也是来写生的?”
“你看我像吗?”,她让我喜出望外地转到我的正面,双手一摊,还调皮地耸了耸肩。
一股醉人的 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是我长那么大闻所未闻的一种清新淡雅却又芝兰馥郁的香味。我也接触过不少女人,但从她们身上我从未闻到过这种香味,那些女人所散发出来的所谓香味,常常适得其反令人作呕,没有还好些,有了反倒让人敬而远之;而身边的这股香味,让你闻了还想闻,迷离到让人舍不得离开,亲切得叫人不想入非非都不行。我的魂被什么东西勾去了,忘了回答她的话,就那么傻傻地站着,大脑一片空白。
“你怎么了?”
“哦,对不起,我走神了。”
“走神了?是因为我的美?是因为我身上的香?还是因为这'风景这边独好'的自然风光?”
这番话要是从别的女人口中说出,我马上就会生出反感:太轻浮了!而从她的口中像莺啭音靡温馨而出,我感觉太好听了,不但声音好听,话说得也特地道。本来嘛,她就是美,她就是香;这里就是风景这边独好嘛!不知怎么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愉快像霞光披满我的全身,我整个人轻得快要飞起来了。我再也装不出什么来了,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朝不远的一个开满鲜花的山坡上跑去。我以为她会挣脱掉或者摔开掉我的手,上帝啊,她没有,而是如影相随地被我牵着,似乎愿意和我跑完整个人生!到了那个开满鲜花的山坡上,我一屁股坐下,她也跟着我一屁股做下;我说说些啥呢?她也跟着说说些啥呢?接着,我们俩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这就……算是……认识了?”
“恩,认识了”
“你是这里的吗?怎么跑到这么个远离人烟的地方,不怕被外星人掳了去吗?”
“我怕外星人吗?外星人怕我!”好一个既美丽又风趣的姑娘!平生仅见,真的是平生仅见!
“自我介绍一下吧;女士优先”
“好吧,那我就优先一把吧。我叫生响,生活的生,响彻云霄的响。至于我从哪里来,这个我就不想介绍了,来自来处来,哈哈哈……好啦,我介绍完了,该你呐”
“我叫狂歌……”我接着还想说下去,却被她中途打断了;她说就这些就够了,不要说出家住哪里,从什么地方来。接着她道:
“狂……歌……,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狂歌,好名子!看来你挺喜欢李白?”
我说我不喜欢李白,更不喜欢诗歌。就李白的这首诗,还是被父亲硬逼着背会的。我喜欢画,我会背画,中国的,外国的,几乎所有的名画我都能背出来。不过,我还得感谢李白,要不是他这首诗,我也不会大老远跑到这个地方来,要不是跑到这个地方来,我又怎么能认识你哦!接着我就背开了:
庐山秀出南斗傍
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
金阙前开二峰长
银河倒挂三石梁
香炉瀑布遥相望
回崖沓障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
鸟飞不到吴天长
登高壮观天地间
大江茫茫去不黄
黄云万里动风色
白波九道流雪山……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这首诗里的仙人,不过,你现在不在彩云里,你在我身旁,你在我心上……
我们是怎么拥抱在一起的?我们是怎么吻个不够的?怎么去回味都回味不起来了,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抱成了一个人,一个长吻接着一个长吻。自然而然,跟着我们就做爱了,我们做爱的时候,老有李白的那些诗萦绕在我的脑际: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天在旋,地在转,生响在歌唱,我们先是身体与身体的融合,然后,就是身体与自然的融合,感谢人身上的性,如果不是它推波助澜,我们抵达不了爱的狂潮!我们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翻滚着,我们在快乐盛开的惊艳中欢笑着……到我们俩松开以后,世界和我们都累得不成人形了。
事过以后,从谈话中得知,生响是学哲学的,但她抵触哲学。她认为人间所有的哲学都是因人而设,不高。因为不高,所以宗旨不宏。基于这个观念,她说虽然她是学哲学的,等于没有学过哲学。在她的眼里,能自由自在能快乐就是最高的哲学,像地球那样,雨来了当酒,风来了当问候。不过,她说,也不能全像地球,因为地球其实是并不快乐的,地球太孤独了,没有谁来爱它,它也爱不了谁。她问我,为什么地球会这么孤独吗?我语塞;她说,地球是一粒种子,是一枚果实,上面结满了东西,形而下的是人与万物,形而上的是人的这个思想,那个哲学,太混了,太束缚人了。地球太混蛋了,所以没谁来爱她,她也没谁可以去爱!我惊异于她说的这一番话,一个年轻美丽的漂亮女人出言如此不同凡响,我以为我真的遇到九天玄女了。我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了,她说,怎么啦,能理解吗?。我没想过这么多,我说,我真的没想过这么多。没想过?她说,看来你一直过得很快乐了?
快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快乐;但没认识她以前,我快乐过吗?
……
夜色很深了,我们才依依惜别。分手的时候,我想跟她要地址,我想把我的真实情况告诉她包括我的姓名,我强烈地意思到,我已经离不开她了;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只是轻快地吟了吟李白的&;quot;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quot;就含笑而辞了。依然是那样飘飘若仙,依然是那样香袭万里。
她倒是潇洒而现潇洒而隐,我则不能做到象她那样潇洒。与她分别时的那阵潦倒,我当时说不清是什么一种感觉,后来在炎迪家里,看到墙上一幅字画,上书着柳永的雨霖霖,仿佛就是在说我和生响分手时的心情。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 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太好了,说得太好了。柳永是谁啊?我问炎迪。
炎迪哈哈一乐;一股大家气象腾然而升。那哈哈一乐,决不是在嘲笑你,讥讪你,挖苦你,而是在替你可惜,同时也表达了对一个人的由衷的敬重。炎迪接着说,这么大的一个词人你不知道啊?!你不读书啊?我说,我不读书,怕被那上面的文字 意思强奸。你还挺偏激;炎迪笑盈盈地说我,笑得是那样的亲切 那样的富有感染力。炎迪接着说,不是所有的文字都强奸人;好的文字不但不强奸人,往往被人强奸,就说这首雨霖铃吧,大多数人都把它当离情诗来读,是的,它是离情的,但它离的那个情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之惜别,而是心中的那个理想主义块垒。是对当时生存状态的反动。
这个炎迪,总是那么的高深莫测!不管怎么说,我当时的心情就是那样的。前景昏暗,再怎么样的良辰好景放在那里,对我来说,恐怕都是垃圾了。
和生响离别,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我虽然由一个信誓旦旦对爱情忠贞不逾的梁山伯慢慢变成了一个有合脚的鞋就穿有可以一趁的车就坐的无心汉,但对生响的思念,还是一直不断的。生响太让人难以忘怀了,乃至第二次见到她,我觉得她一点没变,还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撩人情怀;然而,叫人暗然神伤的是,第二次见面,生响跟根本不认识我这个人似的……
第三章 我觉得这是个奇迹
“严禁发布或链接有关政治敏感;宗教敏感;迷信;恐怖主义等一切违法信息
“不得发布任何色情、非法;以及危害国家安全的言论
“不得发布任何过激或煽动性言论
“不得发布任何侮辱性或不文明的语言或文字”
读了上面的这些文字,你有没有被强奸的感觉?总之,我有。什么叫着政治敏感?什么叫着宗教敏感?什么叫着迷信?什么叫着恐怖主义?比如我这么个东方人,有机会去了一趟西方,自然会对他们的政治提出许多疑问,那我的这些疑问就成政治敏感了?就可能扰乱他们的秩序 颠覆他们的国家了?清者自清,只要你政治清明 肌体健康,还怕什么不同政见呢?;宗教与迷信云云,乃属于认识论方面的问题,?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