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向他叙述着过去十八年里的一些回忆。
本意是想要帮她敞开心扉,帮她分担忧伤,可是她那张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小嘴巴,似乎就像是抹了蜜一样,只对乐启枫甜丝丝地说着从小到大发生的所有好玩的事。
乐启枫无奈,将她手里的杯子跟自己的一起,拿过,放在茶几上,然后扬手捏过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清隽地面庞一点点靠近,他想离得她近一点,然后告诉她,他的心理足够强大,承担上她的那点小忧伤不在话下,所以劝她还是乖乖敞开心扉,让他也可以在适时的机会下,安抚她心灵深处微凉的角落。
可是,在小玥儿看来,他这样捏着自己的下巴,帅到掉渣的脸蛋越靠越近,明摆着就是想要kiss的意思嘛!
两只白皙的小拳头捏的紧紧的,她忽然想起了之前乐启枫在医院笑的一脸灿烂却掐灭了一通来电。
会是什么妖娆的女郎么?
相较于自己这颗连接吻还要他教的青苹果,她们应该比自己更会取悦他吧?而且乐启枫跟他的妻子正准备离婚,是不是表示,他们感不和,分居有一段时间了?那他的需要都是怎么解决的?跟刚才那通电话有关系么?
乐启枫盯着她,她圆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她小脸忽然红了,又瞬间白了,像是在思考一些东西,淡淡的小眉一会儿皱着,一会儿又舒展,似乎自己跟自己正做着什么心理斗争。
最后,她诡异的小眼神瞥向了乐启枫茶几上放着的手机,嫩的小唇微微嘟起,眼神里慢慢透出一股清淡的委屈跟哀怨。
乐启枫扬唇一笑,他懂了。
他用力摇了摇她的脑袋,将她的思绪带回来,然后盯着她的眼珠很认真地说:
“小玥儿,我边从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我是个洁自好的好男人。”
说完,他以为小玥儿会脸红,会开心,会对他露出羞涩的笑脸,可是,眼前的小丫头却渐渐将自己的目光又缓缓下移,最后直勾勾地盯着乐启枫的下面那里,一眨不眨。
乐启枫蹙眉,她不会以为自己无能吧?
“喂,瞎想什么呢?”
这丫头,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啊?
他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她的下巴,企图将她那抹邪恶的目光转移到一边去。可是,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脑袋无论转向右边还是左边转,她那双邪恶的眼珠子却始终坚定不移地盯着他的那里。
乐启枫的眉宇又皱了皱,侧过脸,拿过茶几上的一本杂志,直接挡在了自己的裤子上,遮住了那抹尴尬。
这时候,小玥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目光,一本正经地盯着乐启枫的眼睛,然后,了自己的嘴唇,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你?”
乐启枫愣住,面色微微有些凝重。
“听说,现在果园里的青苹果,都是被园丁撒上了激素类的药水,所以才被催熟的,而且味道跟正常成熟的苹果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苹果就成了一年四季都有的植物。”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就好像是个小学生在向老师答着什么作业报告一样。
乐启枫缓缓松开捏着她下巴的大手,面上的凝重并没有舒缓。
“所以呢,你想借用青苹果的故事,跟我说什么?”
听他这么一问,小玥儿忽然垂下了脑袋,面颊飞霞艳极了。
“所以,我想说,那个,我已经满十八岁有一个多月了,而且,我,我觉得我发育的也不错。”
乐启枫双眉一挑,他知道她发育的不错,昨天带她去商场毛衣服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她材很好,完全不比他公司签的女模特差到哪里去。可是,她如今对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放柔了声音,歪着脑袋,连面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只为了让她安心地说出实话来。
“所以,你在邀请我?”
邀请他碰她,是这个意思?
小玥儿抬起脑袋忐忑地看他,发现他的绪似乎没有生气,咬了咬唇瓣,两眼一闭,把心一横,冲他说着:
“是啦是啦,我就是在邀请你的意思!”
说完,如石沉大海,没有一声回响。
她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微微睁开一点点的眼帘,却发现,乐启枫并没有看她,而是在看着茶几上的手机,愣愣地发呆。
“可以吗?”
她的声音有些发怯,却又不甘心。
面对如此一个完美的男人,又是自己心里的一个梦,不趁着可以跟他独处的小时光里将他迅速拿下,她岂不是白痴一枚?
小玥儿不明白乐启枫的妻子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还要跟他离婚,换做是小玥儿自己,她一定会天天把乐启枫捧在手心里疼着着,给他全部的温暖跟体贴,让他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舍不得把自己丢下!
“可以吗?”
她又轻轻地问了一句,她有种直觉,或许此刻她跟乐启枫之间还会有一些变化的可能,但是只要睡过了,以他的责任心跟为人处世的原则,势必会将她打包带回家的。
可是,乐启枫却依旧没有回答。
小玥儿眼里闪过一丝泪痕,心里慌的厉害。她也赌气似的不再看他,将脑袋瞥向一边。
“好啊。”
就在这时候,乐启枫清幽的嗓音打破了这份尴尬,小玥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扭过头看他,发现,他此刻也正看着自己。
她刚要开口让他再说一遍,他一只大手就伸了出来,温柔地摸着她的发顶,眼神里满是怜惜与宠。
“不过,要再等两年,等到你20岁的时候吧。”
话音刚落,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乐启枫如临大赦般跑门边,眯着眼睛对着猫眼看了看,将沈霓尘父子迎了进来。
当一行人越过玄关来到客厅,小玥儿从地毯上拍拍股站了起来,捧着乐启枫的笔记本道:
“你们聊,我回房间玩电脑。”
面对沈霓尘欠扁的暧昧的打量,乐启枫没说什么,他走过去帮小玥儿把墙角的笔记本电源拔下来,递给她,声音依旧温柔如水:
“把电源带上,好像没多少电了。别玩太晚,早点睡觉。”
小玥儿拉长着一张脸接过,然后跟笔记本一起抱在怀里,转往房门的方向走了两步,停下,扭头看着乐启枫,不满地申诉:
“乐启枫,你以为你在保护祖国的花骨朵吗?我已经成年了,你这么做是在扼杀我们刚刚出土萌芽的!哼!”
说完,她有力扭过头去,英姿飒爽宛若一个高傲的女王,还气的小肩膀一抖一抖地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沈霓尘实在是憋不住地弯下了腰肢,笑的满脸通红花枝乱颤。
乐启枫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忽然有一种一世英名尽毁的沧桑感。
“干儿子,扶着你老爸一点,别让他笑的扭伤了腰或脖子!”
这个沈霓尘,真是不地道,憋着不笑出来会死啊!
沈霓尘质疑道乐启枫的尴尬,强忍着站直了子,还不忘调侃: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好笑的,就是,咳咳,”沈霓尘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顺了顺呼吸,一本正经道:“就是看见了一只正在发的小白兔,还有一个完全不解风的猎人!”
“咯咯咯。”
沈念宸听见老爸这么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收到干爸爸凌厉的眼神刺杀下,吓得赶紧咳了两声,努力收敛笑容,转就逃:
“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们煮咖啡!”
乐启枫无奈地坐回沙发上,第一时间转移话题:
“思辰呢?没接到?”
“嗯,安培俊把她接走了。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她的生理期还要三天左右,所以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谈到女儿,沈霓尘的面色微微凝重了一点。
“医生说,她痛经异常厉害的原因,是长期的精神压力与内心恐慌造成的。”
说完,他紧紧挨着乐启枫坐了下去,一脸求助地看着他。
乐启枫白了他一眼:
“笑啊,之前不是笑的很欢么?”
沈霓尘忽然笑的格外诡异,冲他眨眨眼,暧昧地说着:
“刚才人家来的路上,专门给你买了个礼物,你那个小女朋友肯定喜欢。刚才你把人家弄生气了,拿去哄哄她还真是不错。不过,我现在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给你呢?”
乐启枫眼角一抽,看他这幅恶心巴拉凑上来的样子,恨不能一脚踹死他!
“沈霓尘,我这人心眼很小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咳咳。”
沈霓尘忽然起站了起来,看着儿子端着咖啡走了过来,直接自从他手里接过一杯,哀怨地看了乐启枫一眼,委屈道:
“反正,思辰是你当年抱给米的,也算是你的女儿,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找了东京跟纽约的生意场上的朋友去给安培俊下,损失了的钱,我事后可以跟首尔政府交涉,最后原封不动再还给你。就连苏柔,我也把她的签证护照都给设置为过期的了。我刚才在来看你的路上,还专门为你买了去哄你小女朋友的礼物。”
乐启枫越听头皮越发麻,直接摆手制止:
“行行行,别说了,我知道了,你对我好,你我比金坚,深似海,说吧,要我怎么做!”
沈霓尘立刻一脸正色地看着他:
“一会儿让念宸给思辰的加密手机卡发个信息试试看,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思辰。我查到安培俊有一艘私人游轮,很大的一艘,最近游轮上的工作人员不断对外购买食物跟生活用品。”
乐启枫眼神一亮:
“你怀疑那艘油轮就是那七种新毒的加工工厂?”
“真是个变态!”
沈念宸将一杯咖啡放在乐启枫面前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个安培俊,太狡猾了!谁会想到在自己的私人游轮里面加工毒品?不但出乎意料,而且太冒险!
沈念宸不由想起了上次思辰说的,在安宅的别墅顶层就有安放毒品的仓库还有实验室等等,更觉得安培俊的大脑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剖的。
沈霓尘点点头:
“联系上思辰,机会比较大。思辰就要生了,要求在一个游轮上办一个生派对并不是难事,安培俊既然她,应该会答应。按照他总是喜欢兵行险招的行事作风来看,他应该会很乐意的,因为谁也不会想到在他广邀别人参加思辰生派对的游轮,就是一个巨大的毒品加工基地。所以只要思辰提出来,安培俊必然会答应,这也是安培俊所希望的一种保护伞。”
乐启枫闻言,蹙眉: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沈霓尘定定看着他:
“就是帮我分析一下这个方案可不可行啊,而且,我希望你明天加把劲,想办法让安培俊不得不亲自输入他的网略后台密码。那个时候,最好思辰就在旁边。”
其实,乐启枫完全可以作到让安培俊的秘密后台彻底公开化,连接到整个互联网上去,但是万一新毒的配方什么真的在里面,流传出去搞得人尽皆知,这么做的危害太大了!
所以他们只能将目标缩小化,有了思辰的里应外合,才有了必然的胜算。
乐启枫微微点头,计算机编程不是难事,着安培俊亲自输入密码也不是难事,只是,想到一整个游轮的毒品,他不解地问:
“那些正在加工的毒品,你打算怎么办?”
沈霓尘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狠:
“找人趁着生派对的时候潜进去查看,带上技术人员,一旦认定是新毒,将游轮开到大海中央,炸了!”
沈念宸瞬间冲了上来,拉着老爸的胳膊:
“那我姐呢?那那些参加生派对的人呢?那些游轮上的其他人呢?”
沈霓尘深深看了儿子一眼,道:
“你知道一整搜游轮的新毒对整个世界的危害有多大么?它是新毒,不是像海洛因,k粉这种被人已经熟悉并且有了准确的,利用医疗手段帮忙戒除的毒品。这些新毒一旦流传出去,就算上瘾者自己想借跑去戒毒所,戒毒所的那些专家也没有办法救他们!”
“那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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