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自然是要算数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爷爷不让我做君子,可我说的话八马都难追的。”男孩使劲点头,拍拍胸脯老气横秋道。
“可妈妈说男人的话都不能相信。”女孩嘟着嘴巴道,似乎想到什么难过的事情,那双灵动的眸子间流溢泪水。
“这样啊。”头痛的小男孩为难道,挠了挠头,鬼怪灵精的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题,不过暂时想不出办法的他还是先将琉璃佛给女孩戴上,很漂亮,气质灵动。
“那以后我只相信你一个人,这样应该可以的。”女孩擦掉眼泪笑道。
“嗯,那明年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男孩许诺道。
女孩笑容璀璨,在男孩脸颊上亲了一口,如精灵般蹦蹦跳跳跑开。
第二年,桃花从开出第一朵到最后一朵凋零。男孩都在守候,她却没有出现。
去年人面桃花相映红,今年桃花依旧笑春风,只是那女孩却没有出现在男孩的视野中。
那一年。他没有摇下一片桃花花瓣。
第三年,桃花依旧烂漫,女孩姗姗来迟,黯然守候,男孩却再没有出现。
也许粗心的月老在给他们系上那根姻缘的红线后,也一不小心打了几个结。
……
夏诗筠想到今天早晨杨副省长见到自己地那一幕,眼神冰冷的她只是轻轻拉起胸前这串琉璃佛,淡淡道:“谁送给你的?”
夏诗筠忐忑道:“小时候别人送给我的。”
杨凝冰冷笑道:“还真是孽缘。”
望着这位对她没有半点好感地杨家女强人,夏诗筠低头望了望脖子上的琉理佛。
孽缘?
圣乔治光明学院,这所古老的贵族学校两百多年前从战乱的欧洲搬到美国后就享有类似梵蒂冈之于意大利国中国的特权。也就是说美国政府无权干涉圣乔治光明学院的一切事情,如果你知道这个学院中的历届毕业生就能清楚它在世俗世界上的超然地位。
曾经被誉为主宰了世界走势的西欧金融帝国罗斯切尔斯家族家规便是历任核心成员必须获得圣乔治学院的优良评价,而掌握美国政商界半壁江山地骷髅会成员精英几乎全部出自圣乔治。
华夏经济联盟的历任家主更都是这从这里走出去。
在华尔街。你不要说自己的钱多。
在圣乔治学院,你不要说自己是贵族。
为什么?
因为这里地贵族太不值钱了,遍地的公主王子公爵和酋长。
如果说普通学校教授你如何把一些无用的东西塞进你左耳然后右耳出来,如果说美国耶鲁大学出政治家,哈佛出商业家。那么圣乔治光明学院就是出治国青天下的各种雄杰,有英雄,有枭雄。有奸雄,当然也会有十多年都没有从圣乔治毕业的狗熊。
在这里,你绝度不会接受所谓地思想品德教育,而是教你如何生存,阴谋学,厚黑学,所有能够让你更好生存下去的知识,学院都会教授,而老师。也许就是哪个国家被赶下台的末日皇帝,也许就是被联合国通缉地战争狂人。
圣乔治光明学院建造在一座巨大山峰顶部,必须乘直升机才能到达,在这里拥有不亚于美国航天中心的防御设备,当你看到美国第五代的f21猛禽战斗机和f18超级大黄蜂在学院顶端做出眼镜蛇动作的时候,不要惊讶。
这里,才是世界上真正的上流社会。
当你看到那群所谓明星荟萃的慈善晚宴其实在这里的人眼中根本就是一群跳梁小丑在搔首弄姿。
即使在中国相当有分量的闲。
“河图,唉,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一位身材稍微消瘦的老人欲言又止道,望着眼前这位神情落拓的男人,他这种姿势和二十年前是多么的相似,而这次,石破天惊之下是一口气屠戮近千条人命!
“翁叟,你担心什么,河图又不是孩子,还需要你教训?”脸型稍圆红光满面的白发老人摇头笑道,他如今刚刚从北京位置上退下来安享天伦之乐,再没有半点暴戾气焰,可当年中国黑社会听说宋朝这个名字,那可是要吓出一身冷汗。在中国,黑社会团体不管如何
那清瘦老人叫唐翁叟,如今还在北京的位置上,所以对叶河图的疯狂杀戳感到有些不妥,虽然当年叶河图就是因为紫禁城风波一战成名,从而霸道和风流天下闻。
“河图,你杀光日本人我没有意见,可河北省的葵花会终究是我们中国北方的本土帮派,30多条人命,一夜之间就成为尸体!河图啊河图,杀人也不是你这个杀法,就算是龙帮的萧易晨十年前那场大开杀戒也没有你这般疯狂,如果到时候龙帮和整个地下王朝与你为敌。你该如何?”唐翁叟摇头叹息道,质问叶河图。
“再杀。”
叶河图始终没有碰那杯茶,茶能宁静致远,可他这辈子只喜欢喝酒。而且是烈酒,跟着杨凝冰喝了二十年的茶,他骨子里依然是喜欢喝酒。
“你……”被叶河图这个回答震撼住的唐翁叟无可奈何地一口将那杯龙井茶灌入肚子,被一旁地宋朝打趣是暴殄天物。
“说吧,你们要我见谁。”
叶河图靠在那条藤椅上,闭上眼睛,“不要耽误我杀人。”
“杀人都这么急,河图,你还真是我见过有趣的男人,原本以为无道这孩子比你要有趣。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虎父无犬子,而且姜还是老的辣啊。”傲问天大笑道,他跟叶家本就是同一条战线。没有子女的他根本就是把叶无道当作亲孙子看待,要不然龙帮早就把早期地太子党扼杀在摇篮中。
似乎在享受午后阳光的叶河图慵懒道:“我要赶着回去给凝冰煲鸡汤。”
那个宋朝一口把茶喷了出来,而哭笑不得的唐翁叟更是感叹世道变了。
他们两个都是叶正凌的老朋友,当年也是炎黄俱乐部的核心成员。
当那名儒雅老人走入四合院的时候,叶河图睁开眼睛。伸出手抚摸着那只景瓷茶杯。
“叶河图,接下来你要杀谁?”那老人微笑道,宋朝给他搬过来一张藤椅。倒了一杯茶。
“李凌峰,白阳玹,柳云修。”
叶河图懒洋洋道,双指轻轻摩挲着那只茶杯,茶须倒七分满,而他给自己倒的这杯茶却是十分满,几乎溢出精致茶杯。
“真杀?”那老人喝了口茶,浅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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