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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作品:玫瑰之争|作者:不言败|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02:17:26|下载:玫瑰之争TXT下载
  穆敬铭是残暴的。这一点反映到性爱上犹为明显。

  “嗯、嗯……啊~”

  此刻,我浑身赤裸,长发凌乱,被他双腿大分抱在怀里,他精力旺盛的分身正不遗余力地在我体内进出。

  而他,正衣冠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两名垂首而坐的陌生男人。

  也就是说,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交合。

  我虽然羞愧、愤怒、怨恨、不甘,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催情剂让我饥渴异常,淫贱的呻吟尖叫,迎合他一波又一波地冲撞。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他单手勾起我的下巴,吻著我呢喃,黑洞一样的眼睛直视著我,“喜欢我当著人这样干你对不对?”

  不对不对!我在心里怒吼。

  可是,冲出声道的确是“啊啊啊~”的浪叫,我唾弃自己。

  “小骚货,原来你这麽放浪!竟然喜欢被人看!好,那我让你被看的彻底一些!”

  他突然将我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身体瘫软,像只青蛙一样四肢伸展。

  茶几不够宽,我的头和半截手臂悬空,睁眼就可以看到上方那两名男子垂著的脸,两张属於西欧人的标志性脸庞。此刻他们虽然尽力把视线移开,但是,冷峻五官所呈现出的压抑依然明显。

  催情剂让我的感官格外敏锐。我感觉我的乳房在穆敬铭地顶弄下来回摇晃;我感觉我的腿被他一字劈开;我感觉他烫人的分人在阴道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切是那麽的清晰,清晰到令人恐惧。

  我的视线,朦朦胧胧。

  穆敬铭的秽语依旧喋喋不休。听觉渐渐被视觉所隔离。

  视线扫过闪躲的男人的脸,然後沿著正对著我的男人的躯干无意识的下移。

  银灰色的衬衣,暗红的领带,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带……不难想象,这副装扮下是怎样一具昂藏健硕的男性躯体。

  “嗯!”穆敬铭突然狠狠顶了一下,我的身体被冲撞出去,头部撞到男人胯下,那里火热坚硬形成一个小帐篷的形状。

  这时,听觉又突然恢复,穆敬铭俯下身,脸埋在我乳房里,喘息“小骚货,看,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你的勾引!”说著,他握著的手,强行压在那男人鼓胀的分身上。

  男人马上跳了起来,用英语结结巴巴道“穆、穆先生……请饶命!”

  他旁边的男人坐在原处,身体绷紧僵硬的像块石头,脸色灰白,眼神恐惧,一副命在旦夕的可怜眼儿。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可笑,像是一出滑稽的三流性爱演出。不知不觉裂开了嘴,低低的、沙哑的笑声自喉间溢出。

  穆敬铭一怔,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困惑地打量著我。

  我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最後抱著穆敬铭地颈子抖作一团。

  他的分身还在我体内,随著我的颤动摩擦内壁,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

  他被我带动,再次勃起。

  我开始抱著他,旁若无人、极尽妖娆的扭动腰臀。

  他这次没有再说那些话刺激我,只是用黑洞一样的眼睛紧盯著我。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浓黑的眉纠结起来,一张温润的脸严肃的像是在苦恼国家大事。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没有模仿黎默的狂野,没有模仿裴子毅的粗狂,更没有蓝奕崎偶尔的温柔。僵硬、冰冷、没有情绪起伏,像具尸体。

  我尖叫著大笑,像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对著两个男人大吼“滚!”

  接下来,他的分身像是要将我撕裂凌迟一样的迅猛挺动,快感渐渐被疼痛所取代,我咬紧牙关,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瞪著他,他瞪著我。

  我们较著劲。

  空气中只有他冲撞我的“啪啪”声,和混合著血液、爱液的“噗呲噗呲”水声……

  有穆敬铭在这里,我没有独处的机会,寻找黎殇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你怎麽来了?”穆敬铭拦著我坐在沙发上,显然因她的到来而被打断与我的缠绵这事耿耿於怀,脸色不好看,但依旧挂著招牌笑脸。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穆敬铭很不给面子地抽出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闲散的搭在膝头,“听说?听谁说?”

  我瞥眼看到穆莎莎瞬间白了脸,但闻她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哥,我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诧异,这两兄妹的气场可真奇怪,穆莎莎对穆敬铭的畏惧程度好像不比他的手下们差嘛!

  穆敬铭带著惯常的微笑深深看她一眼,“好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惹祸。”然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起身,同时拉起我,说“跟我去散步。”

  话落,不管我愿不愿意,便强硬的将我拉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穆莎莎,刚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打个冷战,忙收回视线。乖乖,她可真是恨惨了我!

  这片沙滩,在他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踩上三四次,散步於我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新鲜感。

  但,现在他是大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哪有置喙的权利?!

  其实,穆敬铭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当然,除了做爱的时候。

  就像现在,在前面缓步前行,我在他身後半步出踱步跟随。

  没有交谈,没有肢体接触,只有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突然,他在沙滩上躺下来,然後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了一瞬,也乖顺的抱腿坐下,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距离这座小岛路程不远的另一座小岛上。

  “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家人,丈夫是位大学教授,妻子是位钢琴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很小,两、三岁的样子。他们就那样在沙滩上嬉戏玩耍,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快乐的大笑、疯叫。那画面,很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揪住我的发尾轻轻拉扯。

  “我很羡慕他们。笑得那麽幸福,好像永远没有悲伤。”

  我往前倾身,带出他手里的我的头发。他不满,粗鲁的将我拉倒,然後把我的长发全部攥在手里把玩。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抬手挡起眼睛。

  “为什麽他们可以那样快乐呢?”穆敬铭在我耳边呢喃不停,语气里满是困惑,“特别是那个小女儿,笑得那麽开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忍不住嗤笑,“你都说她只有两三岁了!那还能指望她知道什麽?再说,小孩子的快乐本来就很单纯,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真是无聊!

  闻言,他静默。

  我以为他又开始扮死尸,遂兴致缺缺地翻个身趴在沙滩上,真是神经病!大中午地跑来晒太阳,嫌自己太白了是吧?!

  许久,“那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暗斥,废话,当然不!谁能在你这个魔鬼的折磨下快乐?!除非我是受虐狂!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为什麽不看我!”

  我撇撇嘴,把头偏向他的方向,瞪大眼睛看他。

  看看看,我看你了,看你了,看死你了!

  他突然大笑,是真的大笑。

  我大惊,警惕地盯著他绷紧神经,就怕他下一秒再来个花样儿折磨我。

  他却只是笑,完了还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後仿佛心情很好地样子,闭起眼哼起歌来。

  我莫名其妙。

  他的歌真难听!

  *

  这两天笑笑可是相当滴勤奋,不想表扬一下咱吗?

  (19鲜币)77

  “穆先生,小姐请您过去。”二号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後,恭敬地对穆敬铭说道。

  穆敬铭直到哼完那首完全找不著调的不知道的什麽歌,才坐起身懒懒地问“什麽事?”

  “不知道,先生。小姐没说。”二号回答。

  “嗯。”穆敬铭挥挥手,二号弯著腰恭敬地後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在这等我。”他低头在我鼻尖咬了一下,然後起身向别墅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穆敬铭的眼神好像柔和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要去见穆莎莎的原因?啧啧,毕竟是亲兄妹啊!

  我想起另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男人,我咬牙,恐怕这世上没几个哥哥会跟自己妹妹滚床单吧?!

  目送穆敬铭进了别墅,我又等了一小会儿,才装作很口渴的样子进了别墅一楼的厨房。

  二号正在准备午餐,见我进来,放下手里地柠檬,顶著那张面瘫脸对我弯腰打招呼“宁小姐好。”

  我挑挑眉,平时她们都叫我“小姐”的,看来是因为穆莎莎这位正牌“小姐”来了,临时改口,省的到时候尴尬。

  我点头,去冰箱里拿冰水。

  一号在跟我打过招呼後就转身忙自己的了。

  我倚在冰箱上看她有条不紊的忙碌,“中午吃什麽?”

  见她又要转身弯腰准备毕恭毕敬地向我“禀告”,我马上阻止她,“你做你的,只要动口就行。”

  她点点头,“是。”顿了顿,果真又忙活起来,说“小姐想吃印度料理。”

  穆莎莎想吃,难道所有人都要跟著吃啊?!

  我承认,我特别讨厌那女孩。闻言,也失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开始寻思怎麽想办法把她腰上的那串钥匙捣鼓下来。

  一号这人特别敬业,特别是在做料理的时候。

  她正搅拌锅里的咖喱,聚精会神到忘我的地步,连我凑过来了也没发觉,“别给我这个,我讨厌吃咖喱!”

  她吓了一跳,手一哆嗦,长勺掉锅里了。我先她一步拿出勺子,顺便在沾有咖喱的勺尖上舔了一下,尝了尝,说“太辣了,加些椰浆吧。效果会好些。”

  闻言,一号万年面瘫脸有了轻微但明显的松动,“椰浆?”

  我点点头,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嗯。椰浆不但可以减轻辣味,还可以让咖喱的香味更加浓郁,效果不错,我试过。”

  “宁小姐不是不喜欢吃咖喱?”闻言,一号疑惑的问我,但人已经移到冰箱前拿椰浆了。

  我笑笑,“嗯,超级不喜欢。但是我喜欢的人喜欢,我前夫。”

  一号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我跟她谈论涉及私生活的话题。然後,很快,又恢复到面瘫脸将我拒之千里之外,“谢谢,宁小姐。我会试试的。”比以往更加疏离的语气,摆明了要跟我保持距离。

  这女人很会明哲保身,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不该听的听见了也装听不见。

  我笑笑,不在意的耸耸肩,慢慢踱出厨房。

  穿过餐厅,绕过客厅,拐过回廊,来到通往地下室地木制楼梯上。我靠著墙壁长长吐了口气,慢慢抬起左手,摊开手心,那一串古铜色的钥匙让我心跳如擂鼓。

  这还是我头一次妙手空空,没想到,效果还不赖!

  想著,我稍稍得意一下,然後又打量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在这里,我才慢慢走下楼梯。

  楼梯年岁久了,再加上岛上空气潮湿,踩上去的时候,会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微呻吟,像是女鬼的夜半低泣。

  幸好有头顶天窗洒下来的日光,使得这里光线明亮,否则,还真挺有恐怖效果。

  地下室的铁门只有一米多高,在下半部还不满暗红的铁锈和青绿的苔藓,但是却有一把和酒窖一样的超大号铁锁。

  我拿出那串钥匙,挨个试了试,“哢”最後一把终於让我把这把重量级铁锁打开了。

  拿下锁,拔下钥匙。

  我突然想起我准备的泥胚。

  忙把开锁的钥匙和另一把、也是唯一一把与它体型相近的钥匙拓了下来。这泥胚是先前我用阳台上花盆里的土捏的,为的就是印钥匙用的。

  “原来你在这儿啊!”穆莎莎甜腻又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後响起。

  我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