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似狼似虎,仿佛比五年前更让人害怕,动作孟浪地让我打心底发颤,抖着手拉住他探进裙间的大掌,睁着带上水汽的迷蒙双眼,无声地告诉他我此时的感受。
他停下动作,在我慌张的眼睛上轻啄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响起:“昨晚我还没要够呢。”
惑人的语调让车里的温度陡升,我脑子像被白布盖住似的,糊涂得可怕,外界的反应一概无法感知,只能看到火热的空气中闪着那双炙热能让人羞死的眸子。
等身上的黑色连裤袜让那人扯下一半来时,我的神智才有了一点清醒,歪着头看着远处来来往往的车辆,急得推搡着身上火热的躯体:“混蛋,这里是外面啊,会被人看到的!”
他捉了我的手按在车座上,性感的薄唇又一次压下,气息有点不稳:“不会的,天快黑了,这里没人看到。”
我的房子是最里面的那栋,根本没人经过,再者,他又将车停的又是正对我房间窗户的那个位置,极为隐蔽。即便如此,但在车里,还是在外面,做一些疯狂的事,浑身的不适感立刻让我在他身下一阵挣扎。
“别乱动。”他松了我的唇,气喘吁吁地挺起身子看着我,眸子发着红光,一蓝一红间,似有痛苦的情愫在隐忍。
我知他在极力克制,只好乖乖地躺在椅子上,等他慢慢平复。
哪知他完全把我的反应当成了顺从,满意地夸我听话,头颅又挨了进来,我所有的抗议全部被封杀在唇间,那一刻,真在心底恨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火热的大掌沿着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的时候,我抖得不像话,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似的,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人又逃不开,只能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不停在手心里蹂躏里。
天色越来越暗沉,黑压压的一片云朵飘来,最后聚集成一大片,齐齐涌来,然后是很重的一记雷声,划破天空的瞬间,瓢泼大雨宣泄而下。
我侧着头,看着顺着车窗急速滑下的水流,脸上艳红一片,头发湿嗒嗒地贴在额际,仿佛浸了水一样,外面的雨明明被封闭的空间阻挡在外面,却好像冲破重重阻碍,把我重头到脚淋了一遍一样。
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涣散地找不到一点焦距,眼睛半眯半开,似有汗珠滑下,落入眼内,眼睛立刻有了一种不适的感觉,我想眨眼,却发现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耐着性子熬过那种不适感。
眼上一暗,被一个温润的物体罩住,我纠紧了他些微凌乱的衬衫,重重地喘着气。
滑下的汗珠教他用唇拭去,脸上火热一片,似发了高烧一般,红潮不退反增,我难耐地呻吟出声,闭上眼,不敢看那人太过炙热的眸子。
谢天谢地,外面雷声滚滚,方才掩饰了车内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想我是疯了,才会任他在外面乱来,肆无忌惮地缠着彼此的身体,不知餍足。
离开的五年当真是毒药,荼毒了寂寞的心灵,身体的融合才是最好的解药,就如昨晚一样,说不清是谁缠着谁,说不清是谁霸着谁,所以的事情都水到渠成,最初的推拒都变成了最后抵死的缠绵。
曾经那种熟悉的感觉迎来,我无法让理智占据上风,只有混乱的情感在狂妄地燃烧,烧得我像个疯子一样,双手双脚地缠着他,汲取只有那人才能给予的温暖。
到底有多久没有享受那种久违的满足感了,数不清,道不明,只知道是好久好久了,久得一旦尝到心底一酸,眼泪就不听话地慢慢涌出来出来,越滚越凶,越凶越滚,最后沾湿了那人的唇,他僵了一下,直起身子。
“很痛?”他问,声音不可思议地小心,神色有难掩的紧张,我摇摇头,搂紧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脖间,不让他看见我此时的摸样。
如果说昨晚因沉浸在他带给我身体上的满足感而落泪,那么今天就是来自心底深处的宽慰感,那种失而复得的无措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宣泄出来。
活着真好,还能再见到他真好,还能躺在他怀里真好,什么都好,只要在他身边,什么都好……
“不痛哭什么。”他将我收紧再怀里,声音带着责备,却还是软了嗓子。
“我腰酸不行啊。”秉去突如其来的感触,我嚷道,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听来甚是滑稽。
他被我逗笑了,腾出一只手来,替我打理好身上的衣服,又把我从他怀里捞出来,顺顺像个疯子一样凌乱的发丝,调整好座椅靠背,帮我系上安全带,这才稍微搭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他根本不需要搭理,衣服只是凌乱了一点,相比较他,我就比较凌乱。
“衣冠禽兽。”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没管住自己的嘴,一不小心就这么吐了出来。
我想着他会黑脸,哪知,他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重新做好,发动车子,很平静地说:“不是人面兽心,还不错。”
我抽了下嘴,扭过头去,看着被雨水打得一片混乱的窗户,方觉天已经那么黑了,忙道:“那么晚了,别去了吧。”
他踩了刹车,停下车子,有点不悦地看着我:“这么不想跟我回家?”
我蠕动了唇,发现挤不出什么好理由来,才说:“没有,只是那么晚了,你爸妈会怎么想。”
“他们不会介意的。”他又将头转过去,重新发动车子。
看见你抱着别人,我知道,有时候,哭是没有眼泪的3(4000)
更新时间:2012103 9:13:59 本章字数:4391
车子快速地在盘山公路上驶着,越靠近那个被暗夜笼罩的复古建筑物,我就越紧张,心里总是咚咚咚地敲着鼓,不安,慌张,恐惧像把无形的手掐住我的喉咙,一点空气也不给我呼吸。
我拽紧衣角,尽量平息内心没来由地慌乱。
一道闪电劈下,光亮一闪而过,身边的男人俊逸的脸庞鬼魅地闪了一下,似幽灵般,周身都发着隐隐的光,跟刚才热情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转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就吃个饭而已,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嬴父赢母都是极好的人,他的家里除了那个疯狂的嬴郁郁和那个尖酸刻薄的nita,其他的人并不会给我难堪。
一路上,我的心都在忐忑着,直到车子驶入那栋高高的,点着灯光的山间别墅时,雷声突然小了下来,我才暗自吐了口气悛。
“少爷,您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过来替嬴锦廷把车开进后面的车库,他带着我,我跟着他,踏入那道暗色的大门。
门一打来,光亮传来,屋子里暖洋洋的,开着中央空调,透着湿气的身体突然暖和了一点。
“怎么回来的那么晚。”沙发上焦急等待着的女人站起身来,嗔怪着看着自己的儿子,蓝色的美目掠过我时愣了一下,“她是?泠”
“川代小姐。”他脱了身上的衣服交给佣人,带着我到沙发边坐下,又对我道,“这是我母亲。”
赢母立刻招呼人来倒茶,客气地笑看着我:“你就是伊囩会的会长?”
“嗯,伯母您好。”
那么多年不见,她还是依然风韵犹存,着装高贵大方,以明亮的颜色为主,鹅黄的针织开衫衬着她面色如玉又不失红润,胸口别了个简单的胸针,泛着点蓝光,精致又高雅,亲和力十足。
“早就听说伊囩会刚上任的会长年轻又能干,总是惦念着什么时候能见一见,今天算是有眼福了,总算见到了。”她拉着我的手,亲昵地笑着,眼角露出了点皱纹,却不影响整体的美感。
“伯母您过奖了,我没什么经验,生意上的很多东西还需要学习。”赢母一贯的随和让我顿时放松了不少,握拳的一手也自然地松开。
她浅浅地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小嬴啊,咱们嬴氏是不是跟伊囩会有很多生意上的来往,你可要多帮着点人家,别太苛刻了,川代小姐毕竟是个女人,中秋节大晚上的怎么还拉着人家谈生意,我们女人的身体跟你们大老爷们的不一样,熬夜会变老的。”
我脸一红,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不动神色地一笑,从容应对,撒谎都不脸红:“知道了,妈,开饭吧,我们都饿了。”
“我去叫你爸爸他们下来,你们先聊啊。”她起身就上去了,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楼梯处,我狐疑地看着她,怎么请个人还要她亲自去的,赢家又不是没佣人了,而且听她的话,楼上似乎不止一个人,我寻思着那个nita应该还在。
“饿不饿?”他问着,伸手替我缕缕发丝。
抽回视线,感受着空荡荡的五脏庙,我道:“还真是饿了。”
他笑着不怀好意:“是不是累着你了?”
我一听,脸上大燥,抽回头发:“你还敢说,下次别拿公事搪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我还在为赢母提起中秋节的事耿耿于怀,那人,怎么脸皮可以那么厚,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自己母亲面前,把我们干的好事用公事一笔带过,刚才赢母关心我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只能陪着他演戏一起撒谎。
“我不是回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难不成你还真想我跟我妈说中秋节我们滚床单去……”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朝两边看了看,佣人们神色无意,依旧加快布置着摆放着满汉全席的餐桌。
“闭嘴!”我瞪着眼睛警告他,他顺势眯了眼,在我的手心轻啄了一下,楼上有脚步声传来,我忙缩回手,跟着他一起起身。
嬴父那张被风霜雕琢得愈发深沉的脸映入眼帘时一丝不适划过心底。
他是我母亲的哥哥,虽说没有血缘的牵绊,但到底是一起生活数年的人,还是母亲曾经爱上的人,我总是为父亲叹息。
他跟母亲的事我不得而知,却隐隐有种感觉,那一定是断既美丽又令人无限叹息的爱情故事。
喜欢上自己毫无血缘的哥哥,又被拒绝,没有祝福,她一定很无奈吧。
即便我所遭遇的事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但所有的一切都是上一辈延伸下来的,上一辈的恩怨没有爆发,却让我们做晚辈的来承受,我心底总是闷闷的,带着股怨气。
但他冲我点头时,我还是扯了抹笑出来:“伯父。”
“妈妈,妈妈,嬴哥哥呢,你说嬴哥哥会回来的,他人呢?”
还未收拢的笑意被突然从嬴父身后窜出来的一个娇小身影给打断。
我睁着眸子看着赢母安慰着披散着头发手里抱着个洋娃娃的疯癫女子,人像被雷劈中似的,怎么会是她!
“嬴哥哥就在下面,郁郁看到了吗?”
嬴郁郁眼睛迷茫地往底下扫去,在看到下面的嬴锦廷时,双眼顿时来了光彩,挣脱了赢母,冲下楼,一手拿着洋娃娃,扑到他怀里,兴奋地喊道:“哥哥,你回来啦,你怎么才回来,上学累不累啊,班里有没有讨厌的女生缠着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嬴锦廷还没说什么,她眼尖,立马发现了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我,双目立刻变得犀利,整个人疯癫起来,扯着我的衣服乱叫着:“你是谁,你是坏女人对不对,你在学校是不是缠着我哥哥了,你是不是想做他女朋友,想嫁给他,坏女人,贱女人。”她说着,下手越来越狠,长长的指甲顿时在我的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
疼痛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才猛然惊觉她是五年前那个放火烧死我们的嬴郁郁,那个害死了邹亦,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嬴郁郁,那个本该在监狱里服刑的嬴郁郁,那个我恨不得杀了的女人!
侧头向一边的男人看去,见他毫无反应,无尽的失望与难堪划过心尖,那晚的记忆又复苏,胸口像被火在烧一样,焦灼地疼痛起来,脸上的震惊被愤怒扭曲,我一把打下她的手,狠狠推开她,恨声道:“疯子!”
“啊!”她本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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