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待会儿给李铁一份,包括银行帐号,纳入咱们的人力资源管理体系,同时也暂时并入咱们的朝阳安保公司,成为正式员工。以后按月开工资,缴纳五险一金,底薪两千,多劳多得,与能力挂钩。具体表现咱们将有专人进行考评统计,每季度分红发一次奖金,年终有大红包。让他们记住了,以后再不是一个小流氓,同样是拿工资有保障的人,别把自己看得低气,昂起头来,记住自己是属于这个集体,这个集体会给他们以骄傲、荣誉,还有尊严!”梁辰将那箱子钱重新递回给了太子哥,笑笑说道。
哪想到刚说到这里,下面“哄”的一声便喝了个满堂彩,把李吉唬了一大跳,赶紧跑过去一却看见太子哥那群兄弟一个个举着杯子狂吼不已,人人脸上都是激动无比的神色,尤其是那个张岩,眼睛里依稀有闪动的泪花。
他们刚才一直在屏气凝息地听着楼上的说话声,当听到梁辰这么高看他们一眼,厚爱他们一层,居然要给他们按月发工资,让他们过上相对体面的生活,并且给他们以做人的尊严时,那种久久压抑在心底对于未来的期待与渴望,对于美好的一切的憧憬和向往,顿时喷涌爆发出来,喝彩声久久不能停息。
“他吗的,你们这群小子,至于激动成这样吗?进入了咱们这个团队,这可是人人都能够享有的福利。”李吉指着他们笑骂了一声道。
这时候,张岩站了起来,领着两个人上了楼,“太子哥,我们想单敬辰哥一杯洒,好不好?”
张岩拿眼望着太子哥,有些激动地道。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没规矩?我们在这里喝酒,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滚下去。”太子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要知道,草莽江湖中也是有规矩的,大哥喝酒,小弟只有伺候的份儿,敢上来敬酒,那可真是没了大小反了天了,那还了得?登时他就是一顿臭骂。
张岩低下了头去,有些喏喏的,跟了太子哥这么久,他倒是知道太子哥的脾气,表面火爆,动辄非打即骂,其实骨子里很仗义的,对手底下的兄弟也很好。
“义夫”梁辰看了太子哥一眼,挥手制止了他,“咱们这个团队没有这么大的规矩,况且咱们根本就不是混社会的,只不过是在这个社会中想做些什么而已,所以也没必要把江湖上的那一切都带到咱们这个团队中来。”随后含笑望向张岩,“岩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别提什么敬酒不敬酒的,只要是兄弟,就不要太客气。”
588。第一百九十五章:底层混子的感动(3)
张岩小心翼翼地看了太子哥一眼,太子哥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不过也有些好奇,想听听张岩倒底要说什么。/
“辰哥,您刚才那番话,说到我们心底去了,我们很感动,也很感激,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表达我们的观点,那就是,从今天开始,跟着您,跟着太子哥,我们才算是真正地有了明天的希望与曙光。我这并不是煽情,因为我们同样是一群有血有肉的汉子,同样识敬重情。虽然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逐渐已经让社会的阴暗面薰染得有些忘记了我们自己还是个真实的人,我们每天游走在灯光与阴影的边缘处,过着有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昏昏噩噩,混吃等死,灰暗无比,甚至用自暴自弃来形容他们一点也不为过。唯一能支撑我们的,或许不过就是所谓的江湖义气,还有一分本能的求生。除此之外,我们再无其他。可是您刚才的一这一番话,让我们看到了明天,给了我们体面的活着的希望。说得难听些,我们他吗的也不愿意当混子,不愿意被人戳着自己甚至是爹娘的脊梁骨说这小子就是个小流氓,一辈子都没出息,现在,你终于让我们有了一个出息的机会,我们居然也能按月拿工资?居然也能跟上班族一样有季度奖金和分红?居然还有人替我们缴纳五险一金?吗的,我们还图别的什么?还能再说什么?啥也不说,辰哥,太子哥,还有羽哥、吉哥、凯哥,以后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这个集体,死也要死在这里。”张岩说到这里,已经动情了,眼里又开始闪现出泪花来。
其实,做为一个混子,他这个大学漏子感触才是最深刻的,因为头脑和学识的原因,对人生的理解当然更透彻一些,这番话也可谓是底下那些人的心声了。
“臭小子,就知道淌猫尿,你他吗能不能有点儿出息?真给我丢人。”太子哥笑骂了一句,其实自己也有些开始激动了。
“辰哥,我们哥三个,今天就用这杯子里酒发誓,也算是表个态,喝了这杯酒,今后就是咱们这个集体的人,如果擅离这个集体,或是做了对这个集体不负责任的事情,就他吗一头磕死在这里,再不起来了。”说到这里,张岩已经一口抽干了杯子里的酒。身后两个人也同样一口抽干了杯中酒。
那可是临时用大茶缸子代替的酒杯,足有八两酒,一口抽干,张岩登时就有些摇晃起来,明显不胜酒力,却是两眼炯炯,望着梁辰的眼神更加炽烈起来。
“好,我陪你们干了,也用这酒向大家证明,我刚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没有半字虚言,如果有半点违反哪里对不住兄弟们,我梁辰自断一臂,以尝食言之果。”梁辰长喝了一声,同样干掉了杯子里的酒。
下面又是彩声阵阵,一群混子都涌到楼梯上来,个个端着酒杯,望着梁辰的神色均是说不出的炽烈。
589。第一百九十六章:莎莎之怒(1)
第一百九十六章:莎莎之怒
“好,辰哥,你们继续喝着,我们下楼去了。/”张岩感动望了梁辰一眼,二话不说,领着两个人下楼去了,下面一阵议论声,但更多的是不胜唏嘘的感叹。
盯着张岩下楼去的背影许久,梁辰才点头叹了一声,转头望着太子哥,“义夫,你手下的这个岩子很出色啊,应该是个人才。”
“那是啊,哈哈,他才跟了我几年的时间,但这几年有他照料我的场子,帮我打理生意,让我赚了不少钱,而且这小子八面玲珑,很会交际,也能打能拼,说起来,绝对是一把混社会的好料子。”太子哥哈哈一笑道,神色间倒很是自傲。
“唔,确实不错。”梁辰点了点头,突然间转过头来问太子哥道,“那个疤子呢?现在怎样了?”
一句话出口,太子哥登时悚然一惊,酒意醒了大半,咧了咧嘴,小声地向梁辰道,“辰哥,您,不会还记着那小子的仇吧?”
“呵呵,义夫,你不必多虑,我已经废掉了他,算是给了他一个终身的教训,不会再找他的麻烦,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梁辰徐徐转动着酒杯,抬头望了太子哥一眼,微微一笑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太子哥有些搞不懂梁辰突然间问起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是想说,义夫,你以前的事情,无论怎样不光彩,我都不管。但既然决定了以后要跟着我,加入这个集体之中,御下一定要严格,再严格,不允许再出现疤子那样的败类了,否则的话,谁带的人出了问题,谁自己首先就要来领罚,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梁辰抬起头,望向太子哥,笑笑说道。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其实,辰哥,绝对不是推卸责任,我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吧,疤子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老班底,我们只不过是刚出道的时候就认识,在一块玩的狐朋狗友罢了。他一直都在外省混来着,前年混得不太如意,回到咱们j省,来投奔我,没办法,我才收容了他。其实我挺厌恶他这种人偷鸡摸狗贪财好色而且还无恶不作的混帐东西,毕竟,就算是流氓混子,也要讲原则讲底线的,咱们可以在道上混,可以平事捞钱,但奸、淫、偷、抢,这种事情,我从来不干,我的手下人也从来都不会做。如果你不信可以现在就去问问我楼底下的兄弟,曾经有一个跟了我快十年的兄弟,就因为强奸了一个女学生,被□□抓了,出来以后,我就让人直接砍了他一只手,扔出去再也不管他了。在我的场子里,玩一夜情嫖小姐都行,但下药玩强的或是嗑药卖k粉之类的,坚决不允许。我焦义夫的确不是啥好鸟,这咱自己清楚,但就算不是好人,但咱也不能恶事做绝吧?死了以后那可是要下地狱进油锅的,我可不想死了以后遭那份罪。所以,辰哥你放心,我现带来的这些兄弟,绝对个个都是敢打敢拼却没有一个做过那些乱七八糟下作事情的人,如果有的话,我现在就把脑袋瓜子给你摘下来当球踢!”太子哥终于明白了梁辰的意思,登时便激动了,一下站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衣襟红头胀脸地说道。
590。第一百九十六章:莎莎之怒(2)
梁辰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看得出来,他这番话绝对是出自肺腑,事实上,他之前也曾经让人调查过,还通过六子与百事通打听过太子哥的经历,确实,如他自己所言,虽然人在江湖混,但还是很讲原则的一个混子,那些恶劣的事情从来都不屑于去做。 //
当下,也便放下一颗心来,他知道太子哥绝对是个聪明人,他这么做也是打打预防针,点点他,让他知道自己这个团队的原则与底线。
“呵呵,义夫,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希望像疤子那样的败类,以后永远不会出现在我们的团队之中。这句话,不仅仅是对义夫说,现在也是在对你们每一个人说,给我记好了,谁敢犯了这个忌讳,敢碰这根高压线,还是那句话,谁带的兄弟谁负责,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负责,也是他的那个团队要负总责,不仅仅是收入问题,更是在我们这个团队之中的地位问题。严重者,整个一个团队,全都清除出去,一个不留。我们要的是□□,不是社会渣子。记住了没有?”梁辰说到这里,猛然间高声提气怒喝道。
“听清楚了!”楼上楼下的所有人,全都扯着脖子狂吼了起来。
“好,继续喝酒,然后明天该干嘛就去干嘛,各负其职,各司其职,为了我们这个团队的明天,干杯!”梁辰举杯长喝道。
“好!”一群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的热血汉子轰轰烈烈地长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接下来,就是天昏地暗的一通大喝,直喝到烂醉如泥方才罢休。
梁辰喝了多少自己已经不清楚了,反正在杨忠勇家里就已经喝了两斤半,回到这里最少又是一斤多,就算他酒量奇大,现在也已经有些头晕目眩,回到了自己家中的时候,都有些不辨东西了。
不过酒意上涌,人却是越来越精神,在酒精的刺激下,倒是没有半点困意。
闲也闲不住,又因为刚才在酒桌上跟一群兄弟喝得情绪无比激动,现在要能睡得着才是怪事。
索性戴着铁筒打起了拳来,一遍又一遍,大约打了两个小时,浑身上下汗出如浆,实在打不动了,才坐下来休息一下,这个时候,酒精已经随着汗水排出了大半,倒也不那么醉了,不过只是觉得浑身上下乏力无比。
这也难怪,整整一下午都在拼命,晚上又与一群兄弟一顿大喝,要不累才怪。
可说起来奇怪,越是这样累,却越是睡不着,翻来覆去,孤独难奈,脑海里尽是刘莎莎甜美的笑容,还有那娇嗔的眼神,让他根本无法睡眠。
他这辈子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寂寞,什么是相思。
翻来覆去之间,他有心想给刘莎莎打个电话,却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他怕打扰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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