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希,对不起啊,人命关天,我得赶紧走了,一分钟都不能耽误。”向安安说这话时就要掏包里的钱。
未希即刻拦住,伸手推她:“你赶紧去吧,买单的事情我自己来,好在你没喝两口酒,否则怎么去给人做手术。”
向安安笑了笑即刻转身就跑,未希不由得感叹医生的职业使命,谁能想到,曾经做什么都不慌不忙的向安安居然也有争分夺秒的时候?
再次撞见
向安安走了,未希并没有即刻买单离开,她只觉得这厅里很闷,于是端上那杯grasshopper很自然的走向外边的阳台。
刚准备好好的观赏夜景顺带着把这杯grasshopper品尝完,没想到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她本能的回头,却看见一年轻男子也端着一杯酒从一vip包间走出来,而且还朝着她这边走过来。
经过上次厕所一事之后,她现在本能的害怕突发事件的发生,于是身子下意识的躲到柱子后面去,小心翼翼的提防着。
阳台上的光线有些暗,这男人端着酒杯,酒杯有些大,恰好遮住他的脸,看不清他的样子。
未希正犹豫要不要从他背后悄悄的走过去,恰在这时,那边又有一人跟着走过来,手里也端着一杯褐色液体。
“非凡,”突然响起的声音低沉而又性感,居然是后走出来的男人嘴里发出的。
而未希却因为这一道性感华丽的声音震惊得手里的酒杯都差点端不稳,手本能的摇晃一下,液体溢出一些些在手上。
不会吧,不至于吧?
她本能的朝那男人看去,精美的轮廓有着东方人的神秘,不过那鼻梁和眼眸却带着西方人的深邃。
范思哲的米白衬衫纽扣解开,很自然的敞露着男人小麦肤色的胸膛,昏暗灯光下的胸肌极具力量诱huo。
而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松木香,即使距离这么远,她也隐隐约约的嗅到了。
未希不由得咬咬牙,丫的,冤家路窄也不是这般的窄法。
搭个飞机能遇到他,这来火焰吧喝个小酒居然也能再次遇上他?
“远少?”乔非凡回转身来,看着走近自己的男人调侃:“我可听说远少前晚被人追得刷了半个小时的牙,怎么,厕所接吻的味道不怎么好?”
沈致远的脸色一沉,当即冷声道:“你带女人去厕所试试不就知道了?”
乔非凡忍住笑,赶紧言归正传:“说吧,今儿个找我想让我做什么?你这刚一回国就被你三叔给盯上了,人家可真没打算跟你这正牌的太子爷客气。”
“我也没做他跟我客气的准备,”沈致远嘴角咀着一抹笑,不过那笑却非常冷酷,“沈凌天想让我娶顾为国的女儿,谁不知道顾为国是他的小舅子兼忠实的走狗,其实说穿了就是想要彻底的控制我。”
“那你怎么办?”乔非凡还真替他惆怅起来了:“难不成真要娶那顾小姐?”
“我看我像那么听话的人么?”沈致远眉头一挑,又把嘴凑到他耳边:“告诉你个秘密,其实顾为国的女儿就是我三叔的。。。。。”
“不会吧,”乔非凡明显的吓了一大跳,声音有些变异的问:“这。。。。。。你听谁说的啊?”
“听谁说的不重要,”沈致远淡淡的开口,迅速的转移话题:“现在,你要帮我做的就是。。。。。。”
命中率太高
未希尽量的把自己的身子缩在柱子后面,她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跟前的两个人居然是滨城的大人物。
乔非凡是天门投行的总裁,炙手可热的人物,而这个沈致远,虽然以前不曾听过他的名字,但是,沈氏她是知道的,而这人居然是沈氏正牌的太子爷。
最最主要的是,她今晚居然——偷听到了这俩人的谈话,而且,貌似,这不知道算不算机密?
只可惜,因为她把身子过度朝后缩了,手里的酒杯不下心和柱子碰撞了一下,发出清亮的‘嘡’的声音。
“谁?”沈致远警惕的扭转过头来,盯着柱子后面的黑暗处:“谁在哪里?给我出来!”
颜未希恍如间如同跌入冰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沈致远和乔非凡相互对视一眼,沈致远率先迈步朝柱子走来。
慌乱之中,未希即刻把自己手里的酒杯迎着他的脸推过去,沈致远被这突如其来的物体吓一跳,本能的伸手去拦那物体,而未希则趁机松开酒杯转身扭头就跑。
“哗啦”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吓得沈致远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再抬头,那人已跑进人群中迅速的消失。
乔非凡见沈致远那紧张的神色笑着道:“别那么紧张,她刚刚穿的是鹅黄色的洋装,一头披肩的长发,应该不难找。”
“她刚刚偷听了我们俩的谈话,我不能就此让她跑掉,谁知道是不是我二叔派来跟踪我的奸细?”沈致远说完这话,人已经迅速的闪出门去了。
当然,他还有句话在心里,就是,刚刚走近柱子时,他明显的闻到了一股略微熟悉的味道,而这味道居然和那天在飞机上和厕所里的味道相似。
未希跑进人群,迅速的从包里掏出两张红钞扔桌上,转身朝门口走的瞬间猛的想起什么,于是又迅速的朝着洗手间奔去。
这一次再没走错,她直接奔进女洗手间,从包里掏出一条橡皮筋把自己的头发绑成马尾,再掏出一副眼镜来戴上,只恨没有带多一件衣服出来,否则这会儿还可以换一件衣服才是。
这样一番乔装改扮后大着胆子走错火焰吧,朝四周看看,没可疑之人,她不由得拍拍胸口,自己吓自己,或许那俩人的谈话也没那么重要,她听了也就听了,人家并不打算追究。
朝着前面不远处的的士站走去,刚要走到的士站,一辆车呼啸着朝她冲了过来,未希吓得本能的朝旁边一闪,车一个打转,直接停在了她的跟前,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眼都睁不开。
急刹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未希吓得用手捂住耳朵,睁开眼来,侧脸一看,当即就泪牛满面起来。
居然又是那辆牛哄哄cinqueroadster,还是那牛哄哄的bskl999,这样张扬的一辆车,这样嚣张跋扈的车牌,她在几天内居然两次撞到,命中率太高,她一定要去买彩票。
冤家路窄
而那车的驾驶室那边车门好似在被推开了,她心里即刻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人该不会就是刚刚那阳台上的俩人之一吧。
靠,她居然把小时候读过的寓言《守株待兔》给忘记了,这不行,她可不要做那只被人抓住的兔子。
于是,扭头,转身,奔跑,几乎在一瞬间完成,前方,一辆出租车刚好下客,她一个箭步冲上去,钻进车里,关门,下锁,动作一气呵成,倒是把出租车司机给吓得目瞪口呆。
“开车!”未希迅速的朝那出租车司机低吼一声,掏出一张红炒拍在他跟前:“用最快速度,走最狭窄的小巷,随便乱钻巷子,把后面那辆正在启动的cinqueroadster甩掉。”
“好叻,坐稳了,”出租车司机一个打死方向盘,就在马路中间来了个甩身掉头,然后疾驰着向前方飞去。
cinqueroadster上的沈致远当即就傻了眼,他这车长,这路并不那么宽,旁边还有车疾驰而过,他没有办法就在路上这样直接掉头,而等他到前面的红绿灯路口掉头过来时,那辆出租车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该死,他手在方向盘上连着打了几下,那个在飞机上对他指手画脚的女人,那个——
极有可能在厕所里用一张臭嘴来让他吻,而且让他刷牙半个小时嘴里都还有她味道的女人,刚刚还偷听了他和乔非凡机密的女人。
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女人给找出来!
而未希从出租车上下来,走进小区门口时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她这真是不走运得厉害,怎么总是遇到那倒霉的男人。
其实说来说去,也还是怪冷天佑,如果不是他要帮她定一张头等舱的机票,她根本就不会遇上那样不讲道理的一个男人。
从伦敦飞往滨城的飞机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而她的身边座位上坐了个戴着墨镜带着口罩的男子。
她本能的以为这又是某个明星,因为现在的明星都这样,怕在飞机上遇到过度疯狂的粉丝,所以出门都要把自己乔装改扮一番。
不过她不是追星族,所以对身边这男子没有半点兴趣,也就没有侧脸去关注他,同时也不打算要和这种人交谈。
而那人貌似也不喜欢跟陌生人搭讪,上飞机后也就一声不吭,未希在看书,待她看累了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把座位放低,此时戴上眼罩在睡觉了。
原本还想着这一路就这样平静顺利的到达,谁知道在最后二十分钟时,居然发生了点小意外,让她和身边这位一直戴着眼罩和口罩的人有了摩擦似的接触。
其实是她那时刚好有些口渴,便问空姐要了杯热奶茶。
空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是在看某位帅哥不专心,总之这杯奶茶盛得有些满,她伸手接过来时飞机恰好在此时摇晃了一下,然后——
那杯热奶茶本能的倾斜了一下,而那时她端着的杯子恰好在那躺着的男人上方,于是,热奶茶就毫不留情的倒了一半在那人的,咳咳——裤裆上。
一支烟中两次毒
同一个夜晚
冷天佑回到已经几天没来的公寓,进门就略微烦躁的解开衬衣纽扣,很自然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距离他公司不远,平日里他偶尔加班晚了就来这公寓住,而佳佳平时也住这里,这里距离她的学校并不远。
推开卧室门,发现亮着灯,而紧闭着的浴室门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他知道她在洗澡,而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推门进去和她洗鸳鸯浴。
他在床边坐下来,很自然的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刚吸了两口,浴室门被拉开,程佳佳手里拿着大大的白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过来。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卧室里抽烟,”她很自然的伸手把他手里的烟拿过来掐灭在烟灰缸里:“卧室抽烟不仅吸了一手,晚上在这睡觉还得再吸二手,一支烟中毒两次,你亏不亏啊?”
冷天佑用手揉了下额头,淡淡的提醒她:“我记得有跟你说过,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不要再在我跟前这样随随便便的了,何况外边也有浴室不是?”
“你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程佳佳依然站在他身边很自然的揉着头发,“我只记得你说我的身体很美,总是让你欲罢不能。”
“行了,你澡洗好了,就赶紧回你的房间去,以后不要到我房间来了。”冷天佑黑沉着脸低吼。
程佳佳穿着吊带睡裙,睡裙有些短,刚刚把臀bu包裹住,而那细细的吊带在肩膀处打着个漂亮的蝴蝶结,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却发育得非常的健康,身体各部位都昭示着她的成熟。
她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把手里的毛巾朝他手里一塞,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腿上,“帮我擦头发。”
冷天佑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一僵,极力的按捺着身体里的变异的情绪,冷着声喊:“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不起,就不起,”程佳佳一甩头,湿漉漉的发丝就从冷天佑的脸上划拉过,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冷天佑的脸当即就沉了几分,身体僵直的坐那一动不动,不过嘴上却一字一句的开口:“佳佳,我让你起来,听到没?”
程佳佳稍微迟疑一下,然后还是缓缓的从他身上站起,她和他生活了十年,她非常清楚他的秉性,他很纵容她,但是,偶尔动真格时,她也惹不起。
只不过她起来时睡裙的边缘被冷天佑的皮带扣挂住了,随着她的起身的动作拉扯,裙摆给硬生生的拉扯出一条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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