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令人胸口窒息直至疼痛。
第三十六章
他站了起来,然后伸出手去,与对方紧紧一握:“悠地转回到座位旁,却不坐下,修长的身躯微倚在高高的靠背边上。
他低眉,从烟盒里拿了支烟出来,又似乎并没有抽的打算,只是将它夹在指间,另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一开一关,发出清脆而单调的声响。
那道幽蓝的火焰仿佛映到他的眼底深处,忽明忽灭,光亮转瞬即逝。
过了半晌,他才突然很随意地开口说:“这女人傻成这样,你当初怎么容忍得了?”他微微垂着眼眸,还在径自玩着打火机,仿佛自言自语,但又分明是对在场的另一人在说话。
第三十七章
过了半晌,他才突然很随意地开口说:“这女人傻成这样,你当初怎么容忍得了?”他微微垂着眼眸,还在径自玩着打火机,仿佛自言自语,但又分明是对在场的另一人在说话。
陈耀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不免一怔,继而才笑了笑,意味不明地反问:“那么你呢?能这样一直容忍下去么?”
叶昊宁的姿势没变,只是在下一刻轻挑了唇角,盯住幽幽的火光,回以一个同样意味不明的低笑。
冲了冷水,又抹了些服务员送过来的药膏,手背上顿时清凉一片。肖颖稍作修整之后走出去,这才发现今天的主要客人杨其山教授已经到了,三个人正在席上寒暄交谈,气氛颇为融洽。
她走过去,叶昊宁介绍说:“这位是杨教授,这是我太太,肖颖。”
“你好,久仰大名。”她笑了笑,在叶昊宁身边的空位落了座。
对方极有礼貌地朝她点点头,语调却轻松风趣:“被叶太太这样一说,除了愧不敢当之外,我还觉得十分荣幸。”
真是凑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今晚第二个因为她而感到“荣幸”的人了。
而第一个,是陈耀,就坐在她的正对面,此刻仿佛目光灼灼。
肖颖只好敷衍地微笑,轻轻垂下视线,只听见那道慵懒优雅的嗓音在耳边低缓地响起:“这可不是客套话。在整个c市的医院里,我估计能被我太太叫出名字的, 只有杨教授一个人而已。而且,她从来没接触过心脏外科这一块,竟然也知道杨教授是这方面的权威,其实我当时听了都十分吃惊。”叶昊宁微微笑着,一只手不动 声色地滑到桌下,低凉的指尖触到她的手背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竟似比药膏更加清凉。
“是吗,那我更是荣幸至致了。”杨其山举起杯子,笑道:“我从入行起就谢绝酒精,所以今天只好以茶代酒,先敬在座的唯一一位女士。”
喝了那一杯,接下来便开始讨论手术问题。
因为有导师曾院士的亲自交待,杨其山对于这次的手术自然没有推脱的意思,席间很认真地询问了关于陈父的一些情况,然后应承转院之后,一应事项他都会全权安排妥当。
事情几乎是以轻松而又完美的状态解决掉,最后走出酒店临分别之前,陈耀沉声说:“多谢。”他看着叶昊宁,径直伸出手去。
夜色之下,肖颖只见这两人轻描淡写地握了手又道了别,然后便各走各的路,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
车子一路疾驰。
这个时间,路况算不上太好,但是叶昊宁仍开得飞快,在车阵之中左右穿梭。
肖颖把窗户降下一点,结果夜风呼地一下灌进来,立刻便将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只好又悻悻地重新升起玻璃。
车速丝毫未减,她最后忍无可忍:“你今天没喝多少酒吧。”又指着前方正自闪动的醒目黄灯说:“这样冲过去肯定要被拍照的,你现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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