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反坦克战壕,能否阻挡德国人的进攻,那就不知道了。
观察了良久,奥贝斯坦轻藐的放下了望远镜,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在短时间内击溃凡尔登地区的美军,以支援葛丝运元帅。奥贝斯坦明白,攻下凡尔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关键是时间,怎样在短时间内冲上去,又要减少伤亡,这就是个难题了。
“奥贝斯坦将军,天色已晚,您该吃晚饭了”一名参谋兴步走到了奥贝斯坦身边,请这位像雕像一样站立的总参谋长回营用餐。
奥贝斯坦一怔,灵魂从思考中翠醒,抬起头,只见天色正逐渐变得暗淡。残血的夕阳,如诗如画的将蜜糖色的芒光照射到大地上。天际边的那一片片晚霞,通红的仿佛在燃烧。相映着的美军阵地,也如同篝火燃烧一般的红焰。好象,几十年前那片血映的战场,再一次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进攻呢?怎样才能在短时间内攻克凡尔登呢?”奥贝斯坦眼中充满了难解的疑惑,突然向身边的参谋提出了这个急需解决的问题。
这名参谋纳纳的一愣,制式的做出了自己的回答“奥贝斯坦将军,我是在炮兵学院毕业的。我的理论就是,大炮无敌。我认为,应该动用所有的重型火炮,对着凡尔登进行不间断的炮击。尤其是威力超强的列车炮,就更应该用于此次的战役。目前,我们所需要的这些重炮,都已经通过各种渠道运到了前线。只要把所有的火炮集中起来,今天晚上轰个够,保证能摧毁一切。再加上,凡尔登地区的防御工事,基本上都是一战时残留下来的,根本经不起二战火炮的攻击”。
“是啊!你说得没错”奥贝斯坦猛得双眼一闪,脆色的瞳孔中迷耀着兴奋。这名参谋的提醒,令奥贝斯坦茅塞顿开。他说得没错,用重型火炮进攻地毯式的炮击,绝对能彻底摧毁美国人的抵抗。本来美国人就是仓促组织起的防御,扛打击能力很弱。若自己动用重炮,一定能杀开一条血路出来。
想到这里,奥贝斯坦做作的敲击着脑袋,觉得自己有时候想问题过于的复杂,幸亏有这名参谋的提醒。“我们回去吧!让士兵也尽早开饭,今天晚上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奥贝斯坦冰冷的舔着嘴唇。
晚上12点,莹灵的月光如水的弥漫着死一样平静的大地。这是一个如诗般写意,如画般明流的夜晚,是一个催人欲卷的绵绵之夜。在清风衬托中,还能听到夜女神弹奏起了催眠歌曲,令人昏昏思眠。
可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在凡尔登城的四周。无数的德军工程兵、炮兵和大量参与此次夜间行动的后勤人员,却没有睡眠。他们将刚刚运到了前线的列车炮安装起来,做着炮击的准备。500多门德军重型火炮,和大量在反击中缴获的美军重型火炮,也高高的举起了炮口对着漆黑的夜空,散发出冥灭之气。
德国人的炮兵部队,在做着最后的炮击准备。自从阿登战役开始后,这些炮兵、工程兵和后勤辎重兵,也紧随在战斗部队的后方,到达了凡尔登地区。他们带来了前线急需的重型武器,尤其是10门280毫米的列车炮,更是第一时间运抵了前线。为炮击凡尔瞪地区,奠定了坚实的火力基础。
当所有人都在迷夜中安睡时,这些重型火炮,也同样做好了准备,炮弹开始上膛。
凌晨3点,“咻、、”信号弹被射上了天空,在夜幕的背景下,发闪出极色的眩目。也是在通知所有的炮兵,该开火了。
10门280毫米的列车炮,吹响起了炮击的号角。恶魔一样的炮口,猛然喷射出咒杀的火焰,炮弹被无穷的能量弹射向天空。在天际间划过,暝发着最璀璨的死亡弹道。高爆的弹头,经过短暂的滑行后,在美军阵地上亮起了爆炸的光芒,照耀了半边的天空。
顿时,所有的德军火炮争先开始了炮击。德军炮兵阵地上开始一亮亮的弹现出玫瑰色的能量球,像是吸血鬼在昏暗的光线中不停的眨眼。数不清数量的炮弹,如同深秋的落悠的冲上了被炮火蹂躏了一夜的美军阵地。一路上,只遇到了美国人非常微弱的抵抗。大部分在炮火中总幸存下来的美国人,都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直接投降。
昨天凌晨开始的那场令人窒息的炮击,已经从精神上彻底的击碎了美国人抵抗的意志。这些娇生惯养,成天要求在坦克内安装空调,在连队里配备色情杂志,还要求军队里一个月看一次色情电影的美国大兵。根本没有经受过那种排山倒海式的炮击,见到德国人进攻后,他们哭者喊着,没有荣誉感的,就投降了。
这场一投降为主的无聊战斗,持续到了中午12点。当德国人进入凡尔登城市中心后,美国第三集团军总司令,美国陆军中将巴顿宣布投降,也宣告了这场凡尔登战役,以闹剧收场,德军至此打开了进入巴黎平原的道路。
凡儿登城一落到德国人手中以后,西线总参谋长奥贝斯坦就迫不及待的要求部队继续前进。让几十万德军迅速饶过了凡尔登,向塞纳河下游挺进,按计划去和葛丝运元帅的突击集群会合,彻底包围盟军主力。
而此时,在通往塞纳河下游重镇鲁昂的公路上,德军装甲集群正以最快的速度急驰着,他们离鲁昂已经很近,很近了,再使把劲就能达到。那些被检修过的重型坦克,也没有再给德国人添麻烦。这一路上,没有再出现任何意外的问题。这也证明了磨刀不误砍柴功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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