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晚,也有可能是今早,总之,在单飞筋疲力尽地打开房门的时候,它像片树悠地道,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银色的笔状物来,「我刚买的,也不知道录音效果是不是令人满意。」
端木的头彻底大了,而且他感觉还在不停的一圈一圈地膨大!
「那么现在,」单飞好心地扶住似乎要跌倒的端木,热情地建议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交易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端木怒吼道。
「很简单,对你来说。」单飞轻声道,顺手推开窗子。扑面的凉风令端木感觉清醒了不少,面前摇晃着的物体也渐渐稳定下来。
「是什么?」端木甩开单飞的搀扶,来到桌子对面,非常迅速地,他捡起了单飞掐灭在烟灰缸里的烟头,「你用迷药!」他冷笑道。
如果不是这个,那么他实在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反应变得如此迟钝,仅仅是心烦意乱并不足够!
「bingo!」单飞笑嘻嘻地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你还是满精明的。」
「现在,你给我滚出去。」端木冷冷地道:「这就是交易,你可以保留你的录音,但我会保留有着你唾液的迷烟。我们可以看一看法官和陪审团会怎么判。」
「啊,」单飞坐在端木惯用的老板椅上,面上的表情是端木无法理解的得意洋洋。
「只有一个问题,」他竖起了一根手指,「没有陪审团,只有一个法官——谢擎。你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端木充满了恨意地看着单飞,就像是想把他撕碎。
☆☆☆love。☆☆☆love。☆☆☆
如果谢擎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如果谢擎知道任何一件跟单飞有关的事,他都不会高兴的。单飞不是他能预测的人,这本身就是个坏消息。
其实,这就像单飞本人对谢擎持有的感觉一样。除了憎恶,还有恶心,而且这种感觉,在他站在谢氏岁未例行的慈善舞会酒店大厅时,尤其明显。
他不知道这个老混蛋是怎么腆着脸接受「慈善协会荣誉主席」这个头衔的,而且还能在闪光灯下笑得这么从容。
无论如何,单飞整了整仪容,破开人群,冲了上去。
「谢先生你好,作为香港员警的一员,我谨代表我的同僚,对你多年来对本地『慈善事业』的关注而表示钦佩,同时也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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