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可能会被对象偷回来,然而对象此人大概是瞎了眼迟迟不肯出现,事到如今,该作者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原计划从头萌到脚的百字长篇完结感谢计划被迫搁置......
夕阳下,该作者闲步万达,万千愁绪化为一句肺腑: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该作者的足迹(36码,不大,只给有缘人看到),咱们隔壁再见!
挥手示意。
第75章番外(一)
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
大概是夜以继日地去想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
分开以后,我换过无数种方式去忘记林殁——离开我们共同待过的城市,丢弃我们共同拥有的东西,不提名字,不忆长相。
我以为自己有与过去彻底分割的经验,在忘记她这件事上信手拈来,可事实上,她离开以后,我连呼吸都只是本能。
pde的大老板是个很精明的商人,他救我是想从我身上获取超出投入上百倍,甚至上千倍的利润,我感激他雪中送炭,所以倾尽全力。
没日没夜的工作像一根拉紧生命的弦,它一旦断了,松了,我也就垮了。
我不想死,只能拼命挣扎。
曾经,黑夜是我一天之中最期待的时间,因为家里有人等我,她没有人见人爱,对我来说却是独一无二。
现在,那是牢笼,我宁愿工作二十四小时,也不愿意踏进卧室一分一秒。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睡觉不睡床,吃饭不上桌,我怕自己会在不经意的某个瞬间想起和林殁在那些地方有过的种种。
有关她的记忆是深渊,一旦踏入,我将万劫不复。
来pde不到半年,我做成了第一个项目,利润可观,二嫂做主给我办了庆功宴。
去的都是熟人,我不用装作若无其事,除了喝酒,一口饭菜都没有碰。
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喝醉酒,呵,酒壮怂人胆,这话大概是为我量身定制。
借着酒劲儿我给林殁打了电话,从无人接听到关机,那种落差能将人逼疯。
同样让我伪装的不在意溃不成军的还有给她设置的来电头像。
那是我们第一次睡一张床时,我偷拍的。
在别人眼里,那张照片或许色情,在我看来她干净的无人能及,而我......终于因为忍受不了长久的折磨,在那天晚上用曾经最不屑的方式,玷污了自己挖空心思也想留住的简单爱情。
没人知道我早上起来看见满地卫生纸时是什么心情,也没人能体会明明对用这种方式缓解需求的人厌恶至极的我,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对它上瘾。
人前风光,人后堕落。
这种上瘾比吸毒更可怕,她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病入膏肓。
为此,我接受惩罚。
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广场认错人,我被那个女孩的男朋友打到了眼睛,视网膜脱落是惩罚。
第二次在异国他乡的街头认错人,我闯红灯引发交通意外,合作方不觉得我这样的人会对他们的产品安全负责,拒绝和pde合作,失去海外市场是惩罚。
将如日中天的事业作为骄傲资本的我,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
怎么爬起来,我想不到办法。
二嫂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也适合安慰人。
他说:“五一,这个项目丢了还有下一个,下一个做不成还有下下一个,pde有的是人找上门求着合作,我们不缺这一个。”
我打开手机,让他看我和林殁的那张合照。
“二嫂,看见这张照片我就有反应,你觉得我还有救吗?”
二嫂拿过手机翻过来对着我,“为什么没有?”
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让我忘记呼吸。
那上面是林殁学生时代唯一一张单人照。
拍下那张照片时,林殁跟我说:“越越,我好像很喜欢很喜欢你了,喜欢得离不开你,我希望以后那么多年一抬头你就在眼前,笑得自信又骄傲。”
————
回国,我变回了那个精明能干的穆越溪,林殁不再是过去,也不存在于当下。
我开始顺其自然。
自然只让我暂时淡忘,一旦碰到与她有关的事,记忆接踵而至。
我接受这个安排,所以,她回来了,我矫情之后又喜欢上了。
至今,我都不曾回忆起那张暧昧的照片是什么被换掉的,脑子里仅存的记忆是在学会朝前走之前,我只有看过她的照片我才能睡个安稳觉。
于是,我承认,我爱这个女人胜过完整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不甜
第76章番外(二)(三)
番外二再见,就一定能再见
越越很好。
如果强行让我数落她的不是,那只有一件——我对她起初的喜欢掺了杂质,越越对此耿耿于怀。
即便那种喜欢只是出于感激,越越依然觉得自己吃亏。
近几年尤为明显,每次‘发作’都搞得所有人怨声载道,不得安宁。
坦白讲,其他人受不受得了越越的毛病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想越越在与我的喜欢里没有一点委屈。
为此,在第十个山区扶贫工程完成以后,我带越越回高中见了班主任。
班主任嫁了同校的老师,他不高不帅不聪明,独独对班主任好这一点,细致到越越连夜做了学习笔记。
临走的时候,班主任说祝我们幸福,越越先我一步主动答话,“也祝您幸福。”
很真诚。
有些‘嫉妒’只是出于喜欢,在被嫉妒的人面前证明了所有权,心里的疙瘩就会跟着消失。
越越啊,很像小孩子呢。
而我,很喜欢很喜欢这个能给我生活的小孩子。
————————
“越越,你现在可以相信没人跟你抢我了是不是?”学校不远处的田间小路上,我跟在越越身后,玩着她肩头垂下来的飘带说话。
越越夏天的裙子好多都有飘带,风一吹,她才是长发飘飘的小仙女。
越越哼哼两声不说话。
看不见表情,我猜不到越越的心情,心情有些失落。
“小姑娘,买点西瓜吃吧,现摘现吃,不甜不要钱。”旁边西瓜地里的西瓜伯伯扯着嗓子大喊。
我拉紧越越的飘带,迫使她回身。
“怎么了?”越越莫名。
我指着西瓜伯伯说:“想吃西瓜。”
“咦?这里还有西瓜?”越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
半晌,越越两手一拍,比我还激动,“走!”
“大哥,西瓜怎么卖?”越越问。
西瓜伯伯大笑,“哈哈哈哈,我孙女都上中学了,你叫我大哥?”
越越惊讶,“不是吧,看您这精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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