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乱动,我就绑着你。”
“你不要这样子……”她真的害怕了,停下了所有的挣扎。
他拨开她稍稍凌乱的发,伸手到她脑后讲她挽起的头发放下来,拿在手上玩弄。
“刚刚不是问我来这里做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来这里,自然是不让任何人打扰
好让你尽兴。木木,你喜欢吗?”她眼中的惊恐实在是让他满意,他不会伤害她,她也是知道的,所以才那么的有恃无恐。“安家的人都拿你没辙,那就让我好好地管教一下,你说如何?”
他拿出瑞士军刀,沿着她的肩带伸了进去,刀刃向外,将那条细细的带子割成了两条,他手背的温度很高,抵在她□的皮肤上,慢慢下移,自她的锁骨处一直压移到肚脐处。然后手一转,挑起了她内裤的边缘,看着她的眼睛,一勾唇,同时将内裤割开。
“上次尹尚这样做的时候,我就很想试一试。”他折起了军刀,把它扔出了窗外,“你肯定也知道我喜欢,因为你现在可比上次要真情流露呀。”
她簌簌地抖着,心跳如雷,“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啊……”
“现在才知道害怕吗?那你刚才都做什么去了?”他抽出她的内裤,半勾在手指上,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动作,他将手举到窗外,眼睛一直看着她惶恐的模样,突然手指一松,那块薄薄地布料堕下,随后便晚风吹起,看得她羞红了脸。
“你怎么能……”
“我有什么不能?”他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来,告诉我,你与梁宇楠,什么关系?他都做了些什么让你这样魂不守舍的?”
她咬唇。他实在他恶劣了,她才不要告诉他,她魂不守舍是为了他。
“不说吗?”他猛地完全撕开了她已经破碎的礼服,将她从礼服里抽了出来,那条原先华贵无比的裙子被他随手抛到了后座,然后慢慢撕开她的乳贴,“我等你说,反正一夜这么长。”
身体出了点薄汗,皮肤贴在真皮座椅上有点黏黏的感觉,她受不了他那样的对待,捉住他的手,“你怎么这样欺负我!”
他将她的手折在她头顶,“那,换一种?”话毕,他分开她的腿,她当然不肯,但也只是更加用力地夹住了他,他笑了一声,低头便吻住她的唇,手换着袭击她的胸,他也不敢太用力,她却如着电击,狠狠地咬住他的唇,他像是受到了鼓励,指尖捏住她敏‘感的嫣红,慢慢地扭了一下,她连呼吸也几乎停住,各种快感几乎将她掩埋,他的手上滑腻一片,车厢里淡淡地盈着奶香。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用牙齿轻轻厮‘磨,随后用力地吸允了一下。
“呜……”她觉得天旋地转,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腿被他的手捉住,勾在他的腰上,隔着他的西裤,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兴奋和强烈的欲‘望。她身体深处仿佛也在叫嚣着,随着脉搏的跳动,每个感官都陷进了这个情‘欲的漩涡里。
他的拇指指腹在她的刀疤处摩挲,而中指却掩没在她幽幽的丛里之中,先是试探,听着她难耐的喘息声,手指拨弄着她内置的兴奋点。
被他那样撩‘拨,她的下腹酸涩而空虚,他俊美的脸上挂着与往常不同的表情,让她觉得惊悚,身体绷得有点紧。
车外安静得像是一片荒野,别说是车辆与行人,连小飞虫也没有。
“别忍着,这里没人会听见。”他像是在煎熬她,也是在煎熬他自己,看着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委身在他身下,他别样的兴奋。
“知道吗?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掩饰任何的情绪,尤其在这种时候。”他声音还是一如平常的温柔。
她媚眼半张,歪着头喘息,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
“你不说话,信不信我弄死你?”她额上渗出薄汗,将她的发微微染湿,贴在她脸颊上,他伸手替她拨开,动作轻柔,但说出的话却如此骇人。
“不信……”她自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过几日就是考四六级的好日子了,不知道有木有亲要考呢~
希望大家都能过哟,加油!!
57、垂涎(下)
他一怔,看了她好半晌;才笑了;笑得让人心惊,“你自然不信;我也不信;不过,我可以让你小死一回;你不得不信。”
她身体一抖,因为他勾起手指狠狠地在她某个最敏感的地方拨弄;她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无情地搅动着;眼睛失焦;手指用力地掐进皮肉之中;让她稍稍找回一点理智。
“你有本事就做。”她连声音都不稳;但语气却坚定无比,“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原谅你。”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点错愕地看着她。
车厢内除了她的喘息声,就别无其他。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情绪,不让理智被□所操控。
他发现了她握住了拳的手,拉过来将其摊开,她的掌心已经有四条深深的掐痕,他细细摩挲,叹了一口气,拿过外套盖在她□的娇躯上。
两人皆是静默无言。
她突然觉得很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把头转向窗外,努力想看清窗外的景物,但视线已经变得模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些落在了座椅上,一些停在了他的外套上,还有一些留在了她的心里。
他知道她在哭,尽管她一声不响,身体一动不动,但他还是知道。他也烦躁得很,心里也不比她好受。
找到烟盒,他自里面抽出一支,又从暗格中摸索到火机,将香烟点燃。那火光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他按住火机失了神,直到手指被高温灼得微微发烫,他才放了手。四周又恢复了幽暗,只有烟上那一点点红光,以及轻飘飘的一缕烟雾。
他打开了车窗,将其降至最低,晚风灌进,烟味吹散,他把手伸了出去,烟灰徐徐落下,他一口也没有吸,只是看着香烟被燃尽。
“回去吧。”她幽幽地开口。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依旧是保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但声音却别样的清醒;连哭腔也不带,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他才扔掉烟蒂,启动了车子。
他把车开得很快,以至她也无法看清倒退的景物。车速越是快,她的心就越是平静,原来她也需要以另一种刺激来掩盖当前的不快。从车窗里发现了自己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她无意识地揉了揉,随着她这一动作,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几乎掉了下来,她本能地抓住了它。
“不要回家。”她担心吴珍妮尚在等着他们回去,要是被她撞见他们两个这副鬼样子,确实不好解释。
他明白她所想,依言换了方向。他带她去了他很多年前购置的一套公寓,那地方他极喜欢,闲来无事也爱呆在里面,像是他一个秘密基地,藏着他不
为人知的东西。
夜已深,四周也不见人影,就连那万家灯火也逐盏逐盏地熄灭,在茫茫的夜色中,人越发地感到落寞与寂寥。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他将车子停放好,下车走到另一端打开车门,想将她抱出来。
她看到他的动作,微微地缩了一下,警觉地看着他。他停下动作,两人目光对峙了半晌,他才软声道:“你这个样子不好走,我抱你吧。”
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已经弯下腰将她抱起。她只能顺从地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说:“走快点。”
小区是一梯一户型的,自他走进电梯,她便要求他放她下来。
“你确定?”他神色莫测,低头看着她。
她咬唇,点了点头。
只是,待他放她下来后,她才发现自己是站也站不稳,脚下踩着高跟鞋,双腿无力,腿间酸痛,最终还是歪倒在他怀里,他拥住她,让她的重心都落到他身上。
“真倔。”他说。
她没有说话,双腿还是在微微颤抖,手扶着他的腰,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下次应该穿一双细跟的高跟鞋,狠狠地将他踩在脚下。
这公寓应该也些历史了,因为她发现那防盗锁还是多年以前的老样式。他打开房门以后便开了灯,她便站在玄关处打量房子。与他之前的几处房子不同,相比之下这里更像是人住的地方。
他把拖鞋让给了她,“我去买点东西,你先洗澡吧。”
听着落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弯下腰换鞋,他的拖鞋很大,她穿上以后连走路也不便。她摸索着找到了主卧,开打他的衣橱找到了他的短袖t恤,又翻到一条毛巾,才扔得他的外套走进浴室。
他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洗完澡坐在客厅看着电影。她就坐在电视机前仰着头看着电影,63寸的液晶电视将她衬得越发的娇小。柜子被她打开,她手边还有一推影碟。
他突然发现了她一个爱好,她特别爱翻他的cd或者是影碟。那样远远地看着她,倒越发觉得她孩子气了。
也许是她看得太过入神,也许是音响效果甚佳完全掩盖了他的动静,她就是没有发现他回来。放下手中的一堆生活用品,他走过去将她抱到沙发上,她被他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他。
“别坐这么近,地上也凉。”
她只套了一件t恤,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大大的t恤穿在她身上就像穿了孕妇裙似的,白皙而细长的手脚都露了出来,看得他浑身是热。最终移开了视线,将她脚上的拖鞋脱下来,然后拿了一双
女式拖鞋给她。
他那样□裸的打量,让她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是否有什么该遮掩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中,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目送他走进主卧,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这是94版的《东邪西毒》,她静静地看着,里面的人物青春不变,只是在现实中,却不是如是了。以前看的时候,她总是默默地泪流满脸,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渐渐磨起了茧,那些微妙的触碰再也无法让她感动了。里面有一句台词,她一直都记得,每一次重看,她也会将那一个片段倒退 ,重新看几遍。
当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正好拿着遥控在按倒退,画面一卡一卡的,最后停在片段的开始,她按下了播放键。他坐到她身边,听着音响里面传来的台词。
“我知道那个人不会再来。可我还是在等。我在门口坐了两天两夜。看着天空不断的变化,我才发现,原来我到这里这么久,却没有看着楚这片天空。”
她还是觉得惆怅无比,又想将其再重播,他却把遥控抢了过来,扔在另一组沙发上。她转过头看着那遥控器在沙发上弹了两下,才将视线移开,不对他的行为做任何的反应。
她是盘着腿坐着的,他的手在她肩上一使力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然后让她坐到他的腿上。
今晚的惊吓太大,眼下这点小动作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把头转向一边,视线又落在屏幕上。
“你又要闹哪一出?”他声音平平,嗓音低沉,也不比音响里传来的声音差。
她讨厌他那样直接的打量,他那样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透。她移动了一□体,跪坐在他的脚上,手撑着他的肩,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亦抬头,目光紧锁着她。
“恶人先告状。”
半湿的头发垂在他的衣襟上,染湿了他的衣服,她的眼睛微肿,不复往常的神采。
“消停点不行么?”
“行,你不要烦着我就行了。”她极慢地说,随后推开他,赤脚走回主卧。当她准备将门关上的时候,他已经跟上了她,手肘在房门上一阻,门就合不上了。她盯着他,他也不动,只是不让她将房门关上。
“我们谈一谈吧。”他的声音带着妥协的意味,样子竟然也有点疲倦。
她丝毫不为所动,“我不认为现在是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