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女人?你在开什么玩笑?不要说这辈子,下辈子你都休想!”
从叶亦雪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匕首,而每一把匕首都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刘以明了心脏之中。刘以明就好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他的嘴角扔起一丝恶毒的笑容,他在暴怒之下又变得口不择言了。
刘以明突然松开了手,后退一步,打量着赤身裸体的叶亦雪,恨声说道:“这句话你怎么不在我进出你身体的时候说呢?明明不爱我,却又和我上床,而且还以那么陶醉的表情叫/床叫得那么大声……叶亦雪,你就和鸡没什么两样。不,我叫鸡还得付钱呢,你,我连钱都不用付。”
“刘以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叶亦雪的话音刚落,她就把握在手中的刘以明的手机狠狠地砸向他的脸上。
刘以明手疾,一把抓住叶亦雪的手,并从她手上夺过手机,然后才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叶亦雪,你要反抗也换一个新鲜一点的方式吧,再这么没创意,会让我觉得索然无味的,我要是真把你玩够了,到时,你就是上赶子粘着我,也没有用了。”
“你放屁!我会粘着你?你就是再死几回也没戏。”叶亦雪真想把刘以明碎尸万段。
刘以明看着叶亦雪恨他入骨的表情,不但不觉得生气或伤心,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就是喜欢生着气的叶亦雪,这样的她让他总是性趣高昂。
刘以明觉得遗憾的啧了啧舌,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再留下来了,要不然,他真想把叶亦雪再按回到床上。
“你应该感谢我的时间不够用了,否则……”刘以明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叶亦雪的胸前。
叶亦雪痛得哼了一声,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无一物。但是,叶亦雪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拉住想要转身离开的刘以明问道:“你先别走,你告诉我,叶亦雪究竟想怎么害陆宗远?”
“害?”刘以明扬了扬眉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好堂姐怎么舍得害陆宗远?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叶亦可与陆宗远早就已经合好如初了呢?他们二人现在可是恩爱得很呢。”说完,刘以明就不露声色地观察着叶亦雪的表情,他就是喜欢用这件事来刺激她,谁让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陆宗远、关心着陆宗远。
“哼!什么合好如初,你不用再拿这种话来骗我。叶亦可会不计较自己丈夫的出轨?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叶亦雪认定了刘以明是在故意欺骗她,她认为以叶亦可那种高傲的个性,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了背叛过她的陆宗远。
“我为什么要骗你,还是说你希望我骗你?”刘以明挖苦着叶亦雪,并嘲笑她的一厢情愿。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叶亦雪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她摇着头,回避开刘以明的目光。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所说的就是事实的真相,只不过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叶亦雪,你是在逃避,不然你也不会跑到我这里来,还关掉了手机,不接任何人的电话。”刘以明恨透的叶亦雪的执迷不悟,今天,他一定让她认清事实,让她彻底的清醒过来。
叶亦雪的双肩一震,她背过身,否认道:“我没有逃避,叶亦可绝对不会放过陆宗远,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刘以明上前一步,强迫叶亦雪转回身,并摇晃着她的肩膀,大声地说道:“你给我清醒一点吧,叶亦可若是真的不想放过陆宗远,她又怎么会一心扶持他当上市长?现在,陆宗远可是稳稳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如果害人可以这样,那我也希望被别人这么害一次。”
叶亦雪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不,不是的,我相信自己所认识的叶亦可绝对不会这么就算了,她一定有阴谋……”
“没错,她确实有阴谋。”刘以明这一次却非常痛快地赞同了叶亦雪的观点。
叶亦雪一脸惊喜地望向刘以明,试图再次求证他刚刚所说的话:“你也这么说了,你一直在帮她办事,所以,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没有错了,哈哈,你看,我就知道我是对的……”
刘以明冷眼看着叶亦雪的自以为是,他冷笑一声,语气一转,说道:“但是,她的阴谋却不是针对陆宗远,而是另有其人。叶亦雪,你就死了心吧,叶亦可与陆宗远是绝对不会离婚的,所以这辈子你是没有机会了。”
叶亦雪顿时瞪圆了眼睛,她抬手向刘以明打过去,不料刘以明的反应非常的迅速,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动。
叶亦雪打不到刘以明,又挣脱不开自己的手,即愤怒地开口骂道:“你不要以为我没有机会得到陆宗远,你就可以有机会得到我。我再一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要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会爱上你!”
话题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刘以明看了看时间,他确实已经没有时间再留在这里与叶亦雪斗嘴了。于是,刘以明一扬手,甩开叶亦雪的手,并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调戏地说道:“你给我乖乖的呆在家里,等我晚上回来我再好好的收拾你!我倒想看看,等到上了床,你还会不会这么嘴硬。”
“你给我快点滚蛋吧!”叶亦雪转身走向卧室。
虽然叶亦雪没有答应会留下来,刘以明却知道她绝对不会离开,就算叶亦雪口中不肯承认,但刘以明很清楚,现在的叶亦雪已经离不开他了。纵然现在她的心里还没有他,但是,她的身体却被刘以明完完全全的征服了。
刘以明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出了门。
开车前往杂志社的路上,他脸上的那一丝笑容却渐渐消失了。刘以明知道,叶亦雪之所以对陆宗远念念不忘,那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在她的心里,任何男人都取代不了陆宗远的地位。
为什么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刘以明恨声问自己。明明从始至终最爱你的男人只有我!
“不要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会爱上你!”刘以明耳边又响起叶亦雪刚刚的话,这似乎已经成了惯例,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好好的相处过,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之道似乎就是彼此伤害、彼此咒骂。这也许就是叶亦雪没有爱上他的原因吧。
刘以明知道会造成这种结果也许是自己的错,是他对叶亦雪太过于粗暴了。但是,恐怕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口口声声告诉自己她爱着别的男人时,还会保持冷静。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么恶劣的地步,刘以明知道这已经无法挽回了,事到如今他总不能再回过头告诉叶亦雪,他爱她,他会疼她。以叶亦雪记恨的个性,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甚至于她还会嘲笑他,骂他是没有种的男人。
是啊,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刘以明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也就只能以这种粗暴的方式继续下去,也许这样反而可以为他在叶亦雪的心中侵略到一席之地。
如果不能爱我,那就恨我吧。这句话似乎成了刘以明在面对叶亦雪时的真言了。刘以明以一种嘲笑的眼神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自己,他没想到自己的爱情,有一天也会上演粤语残片中老掉牙又令人倒胃口的狗血剧情。
第五十一回
不过,令刘以明欣慰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亦雪渐渐习惯了他的粗暴,也习惯了留宿在他的家里,更习惯了与他上床。对于这样的发展,刘以明还算比较满意。但是,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刘以明虽然不是一个贪心的男人,但是,他却无法满足于现状,他需要并渴望着与叶亦雪的关系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究竟要怎么做才好呢?”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刘以明望着后视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可是,不管他怎么期盼的凝视,那个人也无法给出答案。刘以明叹了一口气,失落的望向窗外。
五十余辆宝马车组成的迎亲车队浩浩荡荡地驶进刘以明的视线,他在感慨这豪华的排场的同时,突然灵光一现。
没错,结婚!刘以明兴奋地望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就像是对自己发誓一样。刘以明认为,只要他娶了叶亦雪,那她就跑不掉了,那样的话,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早晚都会变得亲密无间。
刘以明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很高兴自己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他也知道叶亦雪是绝对不会同意他的这个决定。
“我究竟该怎么办呢?”刘以明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一路上,刘以明都在问自己同一个问题,直到他把车停进了杂志社的地下停车场,他才想到了一个可以帮到他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叶亦雪最恨的人——叶亦可。
“我帮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就是你回报我的时候。”刘以明轻笑一声,对着浮现在脑中的叶亦可说道。
下了车,刘以明迅速赶往杂志社,接下来,尽快把工作完成吧。然后,就打个电话给叶亦可,约她出来见个面。
叶亦可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许多,但是刘以明却丝毫不介意,他一见到叶亦可,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想要与叶亦雪结婚的想法告诉给了她。
叶亦可皱起了眉头,语气十分不快地问道:“你要和亦雪结婚?你想让我帮你?你居然是为了这种事情才把我找出来吗?”
听了叶亦可的话,再看到一脸不爽的表情,刘以明顿时觉得好像有一盆冷水浇在了自己的头上。原本刘以明还以为看在他为叶亦可做了这么多事的情面上,叶亦可怎么也会表露出一丝高兴或是说上一句祝福的话吧,可是,事实却完全超乎他的预料之外。
“什么叫‘这种事情’?”刘以明渐渐收起了笑容,他平静地看着叶亦可,他的声音完全是在一条直线上,没有丝毫的起伏,从他的语气听不出他的真实心情。
叶亦可也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头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不能得罪刘以明。虽然叶亦可对刘以明的事情漠不关心,更不想因为他对自己还有用就对他笑脸相迎、有求必应,但是,她至少可以收起自己语气中的不耐烦。
“不好意思,我刚刚只是太着急了,我原以为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叶亦可的话听上去是在道歉,但是,她的口吻以及她的表情却没有一丝道歉的意思。
刘以明淡淡地笑了一下,自嘲地说道:“我的事情虽然不算紧急,但也并不是说一点都不重要。”
“嗯,我知道,婚姻大事怎么能说不重要。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要和亦雪结婚,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何你不先向她求婚,反而先来找我说让我去帮你呢?”叶亦可言不由衷地附和着,她知道目前的情形不允许她直接拒绝,她必须找个合理的理由。
不过,话说回来,这刘以明不真是自不量力啊,他真是搞不清楚他的身份,他凭什么要求叶亦可帮他的忙呢?就是这一点让叶亦可颇为不满,难道刘以明以为他帮了她的忙,她就必须回报吗?少开玩笑了!更何况,刘以明之所以会帮叶亦可的忙,无非也是看在有利可图。
刘以明的心中已经有预感叶亦可根本不会帮他,但是,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他事先想好的理由告诉叶亦可,说道:“因为亦雪不是一个急于结婚的女人,我们两个人之间虽然发展的很顺利,但是不论我怎么跟她说,她都不同意结婚。”
叶亦可看着刘以明,她觉得这件事一定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但是,不管是真的也好,还是假的也罢,叶亦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叶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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