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来看一看迪斯科(dischotheque)的例子。那些习惯于听音量大于正常值三倍的音乐的人们,会使他们的大脑、躯体和灵体暴露在非常有害的振动中。如果他们能看到所造成的伤害,他们就会比逃离火灾现场还要快地躲开迪斯科。”
“但是,振动不仅来源于噪音,也来源于色彩。吃惊的是,在你们地球上这方面的科学研究并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们的‘成员’报告了一个特殊的试验:一个能举起某一重量物体的人,在盯了一会粉红色的屏幕之后,总是会减少30%的力量!”
“你们的文明没有重视这方面的试验。事实上,色彩会极大地影响人类的行为。然而,要控制这种影响,就需要将每个人的辉光都考虑进去。比如,如果你想粉刷或给卧室贴墙纸,使墙体的色彩真正适合你,你就必须知道你辉光的基本色彩。”
“通过使墙的色彩与你自己辉光的色彩相匹配,你就能够促进和保持健康。另外,这些色彩所发射出的振动对良好的精神智力平衡很重要,它的作用就是在你睡觉时也存在。”
我不知道怎么能看到辉光中的这些重要的色彩。在地球上我们一般人也没有能力来感知辉光。
“当然,”涛拉在我还没有张口说任何话时就立刻回答了我的疑虑。
“米歇,现在十分重要的是,你们的专家们能发明特殊的和必要的仪器来感知辉光。这样,你们就能在未来的、关键的十字路口做出正确的抉择。”
“俄罗斯人已经对辉光照了像,这只是个开始。与我们的辨认能力相比,他们的结果就像只能读字母表中的前两个字母一样。辨认辉光用以治疗躯体疾病,根本就无法和将之用于灵体或生理身体方面的作用相比!这是一个精神领域的问题,也正是地球上的大问题所在。”
“现在,你们把极大的精力都花在了物理身体上了,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如果你们的精神层次不高,你们的物质身体也同样不会好。不管怎么说,你们的物质身体总会被毁坏的,总有一天会死掉,而你们的精神,作为灵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死亡。你越注意提高你的精神层次,你就越不易被你的物质身体所拖累,也就能更快地完成自己的生命轮回。”
“我们当然能够仅将你的灵体带到我们的星球上来,但我们却连你的躯体也带来了。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了这个原因,对此我很高兴。我们也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的热情和愿望。”
涛拉停止了讲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但他那炯炯发光的眼睛还在盯着我。我说不出这样沉默了多久,我当时激动异常,几乎失去了思维和理解能力。但我知道这七个人的辉光在持续地变化着,色彩变得在此更清晰、在彼就更淡,而最外面的辉光变得像雾一样了。这雾一样的辉光随着向外扩展,变成更强的金粉色,逐渐将这七个人都遮模糊了。
我感觉到涛将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不,你不是在做梦,米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大声说着。好像要证明她说的是事实,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捏的那么重,使我肩上的伤在数周之后仍可辨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到你会这么狠,涛!”
“对不起,米歇。但有时候我们就得用些反常方式。涛拉总是这么隐去??有时也是这么出现??使你以为这是个梦。我的任务是使你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说着这些话,把我拨得转了个圈。
我跟随着她,按原路离开了九圣城。
海澳华游记7姆大陆和远东岛 '本章字数:10515 最新更新时间:20111120 12:35:22。0'
在离开九圣城时,涛又给我戴上了面罩。这一个和我以前戴的那个不一样。我看到的色彩更逼真清晰,也更明亮。
“你觉得你的新沃凯(voki)怎么样,米歇?能耐受这光线吗?”
“是的……它……很好。这么漂亮,我觉得怎么……”说着我跌倒在涛的脚上。她双臂将我扶了起来,又把我抱到飞台上。
我在我住的蛋形屋中醒了,大吃一惊。我摸了一下肩上的伤,皱起了眉头。
“真的很对不起,米歇,但我不得不这么做。”涛的脸上有一丝后悔的表情。
“我怎么啦?”
“让我说,你是昏过去了,当然这词不怎么好听,但事实是你被笼罩在美丽之中了。你的新沃凯能使我们星球上的50%的色彩通过,而你先前的沃凯只允许20%的色彩通过。”
“只有20%?那不可能!我已经看到了这里所有美丽的色彩,蝴蝶、花卉、海洋……难怪我刚才看到树木、海洋都昏过去了。记得在一次从法国去新喀里多尼亚(new caledonia)的旅途中,我们停在了一个叫塔希提(tahiti,位于太平洋南部)的岛上。我们??我的家人和朋友租了一辆车周游全岛。岛上的居民欢乐愉快,人们带着咸水湖边的稻草编成的草帽。咸水湖岸四周是红色、黄色、菊黄色和紫色的木槿、芙蓉等各式各样的植物,外边是修剪得十分美丽整齐的草坪和高大的可可树。岛上的景色被蔚蓝色的海水衬托得十分美丽迷人,我们在岛上游玩了整整一天时间。我曾在日记中写道:我饱了整整一天眼福,的确是完全陶醉在当时的美景中了。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与眼前的‘仙境’相比,那一切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塔希提、哈瓦那、远东岛、波利尼西亚等都是姆大陆的残迹??译注)”
涛以浓厚的兴趣一直微笑着听完了我的讲述。她将手放在我的前额,说:“现在休息一下吧,米歇,你就会感到好些的。
我立刻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安宁,没做一点梦,大概足足有24小时。醒来后,我觉得自己精神饱满、精力充沛。
涛、拉涛利和毕阿斯特拉都来了,拉涛利和毕阿斯特拉又恢复了平常的身高。我立刻就向她们述说了我当时的感受。
“这种身体变化(metamorphos)要花一些时间的,米歇。”毕阿斯特拉解释道,“但这不重要。今天我们要带你看一看我们的国家,也给你介绍一些你很感兴趣的人。”
拉涛利走近我,将手放到涛昨天捏我的地方,疼痛立刻就消失了,我周身流遍了幸福的感觉。她对我笑了笑,把新面罩递给了我。
在外面,我仍然不得不眯着眼睛。涛招呼我爬上拉梯沃科(lativok),原来那就是我们乘坐的飞台名字。其它人都选择单独飞行。她们在飞台上方翻飞着,好像是在玩游戏??毫无疑问,她们是在玩。在这个星球上,居民们好像都十分快乐,唯一严肃的(实际上有些严厉)就是那七位涛拉,然而他们的身上也散发着慈祥和仁爱的气息。
我们在离水面数米高的空中快速飞着。虽然我的好奇心在不断地泛起,但我也常常不得不闭起眼睛,好让自己的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中得到休息。尽管如此,我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有些受不了。我无法想象,如果涛给我一个能让70%的光线、或更多的光线通过的面罩,我可怎么受得了?!
我们很快就飞到了岛的岸边,海浪拍击着绿色、黑色、菊黄色和金色的岩石。海水破碎成无数的微滴形成虹光,在正午的阳光下形成了令人难忘的壮丽景色。空中高挂着一条光和色组成的彩虹,我想起码比我们地球上见到的要鲜明、艳丽一百多倍!
我们上升到了200米左右的高空继续飞行。我们飞过了一片平原,那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动物??有些是两条腿的,像鸵鸟;而四条腿的像长毛象,但个头比地球上的大两倍。我也看到了奶牛和河马在并肩吃草,奶牛的形状、大小和地球上的很相似。我禁不住招呼涛看那群奶牛,就好像天真的孩子进入了动物园一样。她开心地笑了。
“我们这儿为什么就不能有奶牛啊?米歇,看那儿,那是猴子;再看那儿,那边是长颈鹿??显然它们的个头比地球上的高一些;再看,那成群的马儿奔跑时多么可爱!”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可是,在这次旅行中我不总是这样吗?只不过程度有时轻一些、有时重一些罢了。
更使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是??那些马竟然有着非常漂亮的、女人相的头!有些马的毛发是金色的,有些是褐色的、棕色的,甚至还有蓝色的!它们奔跑时,常常会腾空数十米!哎呀,真的,它们还有翅膀!翅膀还不时地张开,然后又收回身体两侧。有些飞鱼在飞台前后飞腾着,它们还会抬起头看着我们!好像要试着和我们一比快慢。
涛减慢了速度、也降低了高度,我们离它们只有数米高了。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些“马女”们嘶叫着的声音好像是人类的语言!我的三个同伴用同样的语言和它们对着话,这种对话显而易见是极其快乐的。
我们没有在这个高度上停留多久,因为有些马女奔腾得太高了,以至于几乎就要碰上飞台,那会使它们受伤的。
平原上出现了一个个的小圆丘,但所有的圆丘好像都是同样大小的。我指了一下,毕阿斯特拉解释说:百万年以前,这些圆丘就是火山。
我们下方的植物一点也不像我刚到海奥华时看到的森林那样茂密,相反,这儿的树木是小丛、小团的,高度不超过25米。我们经过时,成千上万的白色鸟儿飞腾而起,随后又落在它们认为更“安全”的地方。一条宽阔的河流流向地平线,将平原与平原上面那些懒洋洋的、漫游的生灵们分成两半。
我能辨认出聚集在河流弯道边上的一些小型蛋形屋。涛让飞台飞过了河流,在临近这些建筑物时降到了水面高度,我们在两个蛋形屋中间的一个小方形地面上着了陆。当地的居民立刻围拢了过来。
他们并没有拥挤着、推搡着、哄抢着来到我们面前,而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静静地朝着我们走来,围成了一个让人不感到窘迫的大圆圈,所有的人都有机会看到我这个外星人的脸。
我又一次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同样的年龄,只有大约五、六个人显得老一些。年长在这里并不是什么让人伤心的事,反而使他们增加了几分高贵。使我一直以来百思不解的是,我发现这个星球上好像没有儿童。但是,在这里,在围观的人群中我终于看到了六、七个孩子!他们看起来就是孩子,非常讨人喜欢,涛说他们只有八、九岁。
自从我来到海奥华,我还没有机会见到如此多的人们。四周是我所喜欢的宁静和他们那种文雅礼貌。他们的面容是那样的漂亮,我的尊敬之心油然而生。他们彼此是那样相像,好像所有人都是兄弟姊妹。可是我想,当我遇到一群黑人和一群亚洲人时给我留下的印象不也是这样吗?实际上,面部特征上的区别也肯定存在于这些人们中间,就像存在于我们的地球人种之间一样。
这些人身高在二米八到三米不等,四肢匀称,不太胖也不太?,没有任何残疾??他们的体形和体格简直就是一件件艺术品。
他们的臀部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多少大了些,但我已知道他们有些人曾生过小孩。
这里所有人的头发都十分漂亮??多数是金黄色的,但也有银黄色的、菊黄色的,偶然还有明亮的板栗色的。也有些人像涛和毕阿斯特拉一样,上唇有着细微的胡子,但除此之外他们绝对没有其它任何体毛(这些,当然不是我当时就可以观察得到的,而是后来我偶然在近距离见过一些裸体日光浴的人们后才知道的)。
他们的肤色使我想起了阿?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