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枚,伙计们得金锭子两枚。”
康先生听着这赏赐,比初始商量的又多了,东家慷慨。
钱昱在门外也是吃了一惊,用金子银子镀造金银牙刷,她家玉兰是如何想到的?这小女人如今当真会收买人心。
“多谢太太,我们明年比再接再厉,不负太太期望。”小六子喊道。
‘听听,都成不负太太期望了,看来她家玉兰还是挺适合鼓动人心的。’钱昱在外如是想。
钱昱在外整了整衣衫,轻轻地推开了门。
静!
钱昱看向苏玉兰,苏玉兰看向钱昱,一眼好似千年。
苏玉兰料不到此刻钱昱会出现在眼前,还以为这死人赶不回来了呢。
门开了,众人回头望去,静了三秒。
三秒过后,众人纷纷站起来,“东家回来!”
“回来了,回来了,诸位,坐,坐。”钱昱笑着和诸位拱手,走到苏玉兰身边,轻轻捏了捏苏玉兰的手。
“大家吃着,我一路奔波身上已然有味道了,未免不影响大家吃美食的心情,我便先回屋换身衣服,钱昱去去就来。”说罢,牵起苏玉兰的手,笑着走出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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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第202章
钱昱牵着苏玉兰出了前厅,低语道:“怎地这般不懂爱惜自己,还在坐月子,怎可下地,这冰天雪地之际,冻坏了可怎生是好?”
苏玉兰勾着嘴角,任由钱昱拉着自己走,回道:“今儿是个大日子,我怎可躲在房里不出来,再者,也不似你想的那般严重,我没有任何不适的。”
“那也不能如你这般大意,一旦亏了身子我找谁哭去?”钱昱还是觉得坐月子有坐月子的好,把身子养好了才是大事。
“是,是,我一会儿便回房窝着,你可放心了。”苏玉兰嘴上说着无奈,心里却在品着钱昱待她的好。
“你若好好坐月子,我自然放心,对了,娘她可安好?包子和串儿可好?”
苏玉兰闻言白了钱昱一眼道:“还说呢,你离了家就跟那出笼的鸟儿似的,女儿出生也不思急归,这会子倒好意思来问。”苏玉兰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儿,手却老老实实任由钱昱牵着。
“这可是冤枉我了,自接了你的信后我可是夜夜思归呢,再者你我分别甚久,你应知我念你如狂。”钱昱连忙解释,这个冤她可不能受着。
苏玉兰闻言笑道:“不,不,不,这个我倒确实不知,我只知家里人闷念你,你乐不思蜀。”
钱昱料不到娇妻说这话,愣了一秒,脱口道:“玉兰,你!好,好,好,你既不知道,那咱回房,我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苏玉兰一听这话,连忙将手抽出,红着一张脸儿瞪着钱昱,良久转过头不看钱昱,道:“不害臊,谁稀罕知道啊!”
钱昱推开内院的门,无奈道:“好了,好了,知你闺怨颇深,回房与你消气,可好?”
苏玉兰嗔了钱昱一眼,迈进内院道:“先回什么房啊,出去一趟规矩便不要了?还不给娘请安去。”
“是了,是了,险些犯错,多亏你提点我。”钱昱抬起右手拍了拍额头,随后左手牵起苏玉兰往主房去。
“娘她午睡了没?”钱昱走进主房,在外界询问小丫头。
“东家,老太太还未午睡。”小丫头福身行礼,“奴婢这就去请老太太。
少时,钱母抱着串儿从内间匆匆走了出来。
“娘,我回来了,给您老人家问安来了。”钱昱跪下。
“回来就好,快起来,地上凉,快过来看看串儿。”钱母笑呵呵坐下。
钱昱连忙站起,凑过去看女儿,小家伙睡的正香甜,那小嘴一动一动的,好似在梦中吃母乳一般。
钱昱十分喜爱,看的移不开眼睛,将女儿小手握在自己手中,忍不住亲了一口。
“娘,便给我也抱一抱吧!”
“待串儿醒了吧。”钱母说罢便看向儿子和儿媳,道:“前头宴席散了?”
“还没呢!”钱昱直起身子,“孩儿刚回来,自然要过来给您请安!”
“我一个老婆子有啥要紧,前头的事重要,你快去吧!”
“是,娘!”钱昱转身看了眼苏玉兰,大步走了出去。
钱母眼尖,打发儿媳道:“你也快去吧,指不定他在门口等着呢!”
苏玉兰听婆婆这般说,一时尴尬不已,福了福身也出去了。
一开门,果见那人在门口处等着,婆婆说的分毫不差。
“真真懂我心,这便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写照啊,哈哈!”钱昱见玉兰出来,心情无比之好。
苏玉兰白了钱昱一眼,越过钱昱往自己房里去。
钱昱笑声戛然而止,回头去看苏玉兰的背影。
“我何处又得罪她了?”钱昱不明,紧跟上前。
钱昱回了屋,只见玉兰站在柜前给她取衣服,连忙上前作揖道:“怎劳娘子大驾,区区衣物,我自己来即可,累坏娘子,可怎生是好?”
苏玉兰终于绷不住了,笑着将衣服扔到钱昱身上,笑骂道:“我原是那纸片人,取件衣服也能累坏我。”
钱昱笑着上前,将苏玉兰搂进怀里,道:“玉兰,咱莫闹了,你可知道,在外面,我想这般抱着你想了多少次,今儿总算真真实实抱进怀里来。”
“才不要信你那甜言蜜语。”苏玉兰将头轻轻搁在钱昱肩上,笑道。
“这怎是甜言蜜语?你瞧我这腰带,都别到什么长度了!这可真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钱昱牵起玉兰的手,放到自己腰间道。
苏玉兰闻言在钱昱怀里直起身子,抬手捏了捏钱昱的脸儿颊,啧啧两声道:“可我怎么觉得,阿昱你胖了呢!”
“玉兰!”钱昱拿下玉兰在自己脸色作怪的手,道:“我为你憔悴这般,你不来心疼,反倒取笑,好生没有道理。”
苏玉兰笑出了声,抬手戳了戳钱昱的脸颊道:“怎地还气上了,你念着我,难道我便不念你吗?”
“眼拙,没看出来。”钱昱摇了摇头。
苏玉兰抬起手朝钱昱胳膊上掐了一下,笑道:“你怎这样,倒学起我来了,好生没道理。”
“咱们到底儿谁没道理?”钱昱打趣地看着玉兰。
“你好生没风度,闺房内哪有什么正经的道理。”苏玉兰退出钱昱的怀抱,走到床前斜坐着。
“怎么个说法?为何闺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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