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快速度超过他,“那如果是我赢了呢?”
“随你开口。”
“是吗?那——我要你跟阮梦婷分手,而且不准跟女人乱来。”
“什么?”这次换他一愣,眸中划过橘色亮光。
“我要你跟她分手。”她回头朝他笑,任地笑,明眸闪着挑衅,然后,她用力甩动缰绳加速,头也不回。
邵唯宸站在她身后,噙着笑容,晚儿,竟然你总是看不到我的好,那就先把你弄到家里再说吧,让你慢慢发现吧。
“那又怎样?你不敢跟我赌吗?”
“当然!今日,我就来挫挫你的锐气,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他真要比?
她闭了闭眸,深吸一口气,“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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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恋(10)你输了,就以身相许。
宸恋(11)乖乖躺在床上(八千字!)
黑豹柔情:独占至尊总裁·正文 宸恋(11)乖乖躺在床上(八千字!) 邵唯宸站在她身后,噙着笑容,晚儿,竟然你总是看不到我的好,那就先把你弄到家里再说吧,让你慢慢发现吧。
“那又怎样?你不敢跟我赌吗?”
“当然!今日,我就来挫挫你的锐气,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他真要比?
居她闭了闭眸,深吸一口气,“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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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输,因为输了,她以后就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赭不能赢,因为赢了,他会更加恨她,更加讨厌她!
不能输也不能赢,因为输或赢,对她而言是同一种结果——失去他。
所以只能……平手了。只要与他同时抵达终点,这赌约便全然无效。多一秒不行,少一秒也不行,必须同时抵达。
她做得到吗?
她做得到的,以她精湛的骑术,她相信自己能控制局面。
她做得到的。她自信地想。
可情况却在她意料之外。因为她千思万量,仍算错了一点——算错了他的骑术。她没想到,在经过十几年的光阴后,他的骑术非但没有退步,而且……
“我这几年不是白过的,晚儿。”在超越她时,他抛下了一阵朗笑。
她惊恐地瞪着他潇洒如风的背影。
不可能,不可能!
俯低身子,她拚命催动坐骑加速。狂风,卷起她柔软的秀发,也迷了她的视界。
她不可能会输他的,怎么可能?
“马儿,马儿,快一点,再快一点。”她急促地对座下骏马呢喃,“我们不会输,你也不想输,对吧?你可是拥有高贵血统的阿拉伯名马,你的能耐绝对不止於此,go,go!”
眼看着与他逐渐拉开距离,她眯起眼,不顾一切地策马狂奔。她全然忘了两人已奔进林子里,忘了在这里,她必须小心翼翼以防危险;只知道绝不能输他,绝不能让他赢了这场赌注。
“宝贝,求你快一点!”她再度恳求坐骑,可马儿的反应却是一阵惊愕的嘶呜。
“怎么啦?”她也跟着惊慌起来,这才注意到他们正经过一丛密集的树本,而马的侧背被某个横生的枝枒给划伤了。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马匹发了狂,猛地人立起来。
“啊——”她惊叫一声,身子因这样的动作失去平衡,滑向马侧,她连忙紧紧抓住马鬃,不让它甩下自己。
一阵混乱后,马儿开始狂奔,穿林过路,不辨方向地狂奔。
“停下来,晚儿,停下来!”她听见邵唯宸扬声喊道。
她也想让它停下啊,问题是,这匹马可不是那些子柔顺的母马,它可是脾气暴烈的公马啊。
“停下来,宝贝,不要慌。”她俯身在它耳畔低喃,试图安抚它,“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受伤。对不起,我道歉。”
她迭声道歉,可马儿却丝毫不买她的帐,一迳使着子疾奔。
风声在她耳边呼啸而过,她知道马的速度愈来愈快了,它正尽一切力量狂飆。
她无奈,只能紧紧抓住缰绳,抓住马鬃,祈求已经失去平衡的自己不要被甩下。
“把缰绳给我!”
粗鲁的命令声突地拂过她耳畔,她小心翼翼地掉转眸光,瞳眸映入一个朦胧的身影。
在快速疾奔中,她几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那张俊容上的肌肉是微微扭曲的。
“唯宸?”她声音犹豫。
“保持平衡。”他喊,接着侧过身,一把拉住她的缰绳,然后狠狠勒住。
发狂的马因为颈部受到箝制,被迫缓下脚步,它不甘地挣扎着,仍旧嘶呜。
迟晚儿闭上眼,紧紧抱住它。
而邵唯宸此刻也显示了自己不同凡响的骑术,他不但勒住了她的坐骑,也没让自己的马儿受半点惊吓。
过了好一会儿,两匹马都停下来了。发脾气的公马敛了怒火,重重吐着鼻息,而迟晚儿滑下马匹后,跪倒在地,彷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一动也不动。
邵唯宸翻身下马,将两匹马的缰绳都系在树干上。
“晚儿,你没事吧?”他唤她,将她揽进怀里,“还好吧?”
听闻他略微焦虑的呼唤,她总算扬起头,望向他。
毫无血色的容颜令他心惊。
“怎么啦?是不是受伤了?哪里不舒服吗?我看看。”说着,他蹲下身意检视她的情况。
可她对他摇头,尝试站起身子,却一阵摇晃。
他赶在她再度软倒在地前及时扶住她,将她整个人稳稳纳入怀里。
“晚儿!”
“我……没事。”她抬眸,勉力朝他一笑。
“真的没事?”那为什么她脸色如此苍白?眼神如此黯淡?吓呆了吗?“别怕,你已经安全了,晚儿,你现在很平安。”
“我知道,我知道。”微微尖锐的嗓音有些歇斯底里,“我知道我现在很安全。”
“那就别害怕啊。”他蹙眉,伸手替她拢了拢汗湿的发,“别怕啊。”他柔声哄她,心隐隐作痛。
那样的温柔让她不由得紧紧闭上眸,浓密的羽睫在眼下形成两道阴影。
他的心莫名一紧,不觉抚住她冰凉的颊,“究竟怎么了?晚儿。”
“是不是……我是不是——”
“你是不是怎么了?”
“输了。”她嗓音微弱,颤颤扬起眼睫,“我输了,唯宸,这次——是你赢了。”
她轻轻扯唇,不甘、痛楚地扯着,望向他的眸光有着他无法理解的惆怅。
那令他心痛。
他赢了赌约,照理说该洋洋得意才是,可不知怎地,看着她这样的神情,他只觉心痛。
“原来……原来是因为输了,所以才一副吃了苦瓜的表情啊。”他笑,故意以嘲弄的口气掩饰内心的不忍,“你的自尊还真不是普通的强耶,大小姐,我有什么不好的,多少女人在我身后排队等着让我临幸呢,你倒好,给你个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你——”她瞪他,忽地在他怀中挣扎起来。
“别动,听我说。”他紧紧圈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胸怀,低头笑望她,“你没输,晚儿。”
她一怔。
“你没输。”他眼眸含笑,“瞧,我们现在在哪儿?”算了,还是算了,慢慢来吧,都等了她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总是,他总是这样矛盾,她却总是这么迟钝。
顺着他的话抬眼一看,她愕然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已来到湖畔,碧波盈盈,远山叠翠。
“我们两个同时抵达终点。”他说。
她心一扯,“可你是为了救我才——总之,我输了。”
“哦,你要认识的话,没问题,今天晚上乖乖躺在床上。”
“你——”她睁大眸,不敢相信,他竟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咬着唇,脸不由挂上袖晕。
“你——”
“说你没输,你不乐意,说你赢了,你满意了吗?”
“你——”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微咬唇。“那,那你说的我赢了是吧,那,那你跟那阮梦婷分手。”
唯宸低低一笑,“我不!”
“你,我说你根本!”
“怎么?不相信我会这么有风度,对吧?”他朗笑,朝她眨眨眼,“不是我自夸,大小姐,其实我一直是个谦谦君子,只是你一直扭曲事实,好,你赢了就赢了,我跟她分手。”反正他跟阮梦婷又没有什么,分手就分手,谁怕谁,就怕她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她望着他,告诉自己应该反唇相稽,可不知怎地,望着他那双炯炯有神、蕴着邪气意味的黑眸,她只觉身子一软。
老天,他真的……
晚儿的眼睛不停乱转,这,这根本就不是真的。
自尊的铠甲,骄傲的盾牌,在这一刻,不知不觉卸落“我们……一笔勾消好吗?”她哑声道。
他挑眉,“一笔勾消?”
“你……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马场。”
“我当然记得。那天你甩了我两鞭,差点伤了我。”黑眸闪过嘲讽的辉芒,要不是他武功高强,早就挂彩了!
她呼吸一滞,“是你……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该没经过我同意就随意拍照。”
“那是因为你不记得我了,不过我也算收领教了。”他绷着嗓音,伸手轻轻推开她。
她忽觉身子一凉。离开了他温暖的拥抱后,她觉得有点冷,他有不记得他啦吗?
不过,他的确领受教训了。从那天之后,她便经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每次见面他们都要吵开了锅,他知道,他喜欢拍照,只是他的相机镜头从来不曾停留在她身上,即使之后两人有无数次机会共处、共游,他也从不为她拍照。
他再也不愿替她拍照了。
她垂下眼睫,深吸一口气,“我们别再吵了,好吗?我……这次邀你赛马,是想跟你讲和。”而且,她还想问问他,梵高那副画的事情。
“什么?”他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这个大小姐,是哪根筋不对吧,竟然想跟他讲和,她没事吧,自从他十五岁正式从他老舅那里回来之后,今年他二十五岁,这整整十年的时间里,他从未想过,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迟晚儿大小姐竟想跟他讲和。
有这么值得惊讶吗?难道他真认为她那么不可理喻吗?难道他打算就这样跟她争执一辈子,永不罢休吗?
——
难道她与他……不能和平共处吗?
晚儿撇撇嘴,她知道,她一直都很骄傲,所有人都宠着她,爱着她,将她捧在手心里,就只有迟邵唯宸处处挑她刺。
她骄傲、任、甚至骄横,那是在他面前,在别人面前,她从来都不这样。
“看着我,晚儿。”他哑声道。
缓缓地,她扬起眼睑。
她的眼,明丽深邃,潋滟着千言万语,她的牙,轻轻咬着唇。
她很紧张吗?一向高傲自我的迟晚儿也有担心别人反应的时候?
邵唯宸心一柔,“你认为我们真能一笔勾消吗?晚儿,想想看,有一年你还摔坏了我的相机。”
她容色一白,“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问,奇异地口气并不凌厉。
“因为你一直帮你的女朋友拍照,却不肯……也为我拍一张。”她心一拧,当时的怒气与妒意至今依然清晰,他十五岁就带着她的那个女朋友滚床单,而且还是在她家,在她的床上。
她想起那一天——那天是她十岁生日啊,人人宛如众星拱月追捧着她,唯有他——
他的眼中,彷佛只有他那个学妹女朋友,不对,只有他那一队女朋友。
“你很想我帮你拍照吗?”多少年,他不再拿起相机拍照了?他深深叹息一声。
“我……无所谓。”她倔强地不肯承认。
“你觉得我拍的相片怎样?”
“……还可以吧。”对以前那个年龄来说的话,还算可以。
“是吗?我以为它们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呢。”他淡淡地笑,“我以前每次拍照回来,你都抢第一个看我照的相片,也抢第一个狠狠批评,不是吗?”
“有……有批评才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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