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明被崔公子的阴柔吓了一跳,不过瞬间却又变得一阵窃喜,嗯了一声,随手抄起那把圆凳一路狂奔往楼下追去。
陈清扬刚刚与石水和黄蔚告别,正准备搭着方律师的车回村,突然车窗上映射出一道黑影,潜意识里陈清扬意识到了危机临近,当下想要闪避,却又担心那人会砸了车窗。方律师帮了自己的大忙,做人要厚道,自然不能让他人为了自己而吃亏!
陈清扬呵呵一声干笑,竟然只是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部,索性以硬碰硬。
咔嚓一声,实心圆凳应声而碎,陈清扬倒是有种,被圆凳砸中身体后非但没有一丝哀嚎,相反整个人转过身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张君明!
张君明虽然嚣张,贼胆更是大到极致,不过却也被眼前这一幕震了半晌。陈清扬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是非人的笑意,这让张君明压根就无法适从。
“你、你他妈有种,咱们走着瞧!”
陈清扬微微点头,“我等着!咱们之间早晚都是要有个了结的!”
“扬子,你没事儿吧!这人怎么这么无耻,竟然干起了背后偷袭的勾当!”
陈清扬摇了摇头,不过脸色已经变得有些惨白,他沉吟半晌才淡淡说道:“我还好,就是身上痛得慌!这一下挨得可不轻!”
“要不咱们去医院吧,方律师赶紧去镇里的医院!”
陈清扬家境贫寒,听闻要上医院心中自然有千百个不情愿,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只是些皮外伤,我回去歇一歇擦点药酒就会没事儿的!”
梁灵儿见陈清扬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多说,当下三人驱车赶回偏远的陈家村。
陈清扬自从回家之后就再也未曾出屋,独自一人将自己锁在房门之中,连吃晚饭的时候也未曾出现过。陈建安以为清扬此次中考出师不利,心中正值悲伤当下也就未曾多说。
当时农村人的观念十分保守,在他们以为儿子虽然应该学习知识,但那只是副业,真正的正职应该是传宗接代。能上高中更好,不能的话早早退学娶妻生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华灯初上,浩瀚星空,点点晶莹镶嵌在无边的黑夜之中,繁星闪闪,不时坠落划过一道道银白的痕迹。月色宛若是沸腾的水银,阵阵烟云飘忽而过,那稀疏的银光遍布庭院之中。穿过繁密的枝悠转醒,此时窗外刚刚泛起片片鱼白之色。金黄的光辉四处流转而开,铺洒在床前,到处皆是祥和的色彩。
屋舍虽然略显破败,房内更是一片坍圮断垣,不过却又有着别样的温馨所在。相比此生,虽然陈清扬得以赶赴厦门深造,可实际上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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