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而又魅惑的声音,在丁飞飞耳边响起:“这么在意我脱了衣服睡觉,你是不是想要了?”
“没有。”丁飞飞脸一红,就是争辩着,果断的否决了南宫浩枫的猜想。
南宫浩枫却是无视了丁飞飞的否决:“如果你想要,可以告诉我。虽然我不会给你,但我会帮你降降火的。”
南宫浩枫那满是暧昧与情欲的话语,听得丁飞飞的脸上一阵阵的泛红。
红潮涌上脸颊,索性此刻书房的灯已经关了,在夜色中南宫浩枫看不到丁飞飞的脸。
若是这样的面容被南宫浩枫看到,南宫浩枫一定会变本加厉的调戏丁飞飞。
丁飞飞在听了南宫浩枫的话语,感觉到自己的双颊在发烧时,就是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一滴的声音,去回应南宫浩枫这翻满是爱欲的话语。
南宫浩枫见丁飞飞不再回应,也就改变了话题:“丁飞飞,把你的心思都用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再看到你因为一个死了的人而做噩梦,我也不想在你的口中再听到关于那个死人的事情。”
丁飞飞忍不住了,她受不了南宫浩枫这样的冷漠,这样的嗜血,甚至这样的残暴不仁。
自己是孩子的母亲,孩子被他亲手害死了,自己没有让他偿命,已经很好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的过分,连噩梦都不许自己做。
“南宫浩枫,你太过分了”
第一卷 第二百章 搂你睡
丁飞飞人不可忍的说着南宫浩枫,可她不敢将南宫浩枫往死里骂。%&*〃;
只能说一句:你太过分,来表达自己心里的不满和愤怒。
丁飞飞不懂南宫浩枫的心,因为她认定了南宫浩枫就是那个杀害自己骨肉的凶手。
如果说丁飞飞不愿意与南宫浩枫这样近距离的相处,是在逃避与南宫浩枫相处的现实,那么南宫浩枫不许丁飞飞提起那个被人害死的孩子,就是在逃避失去自己骨肉的现实。
南宫浩枫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让他付出该付的代价,否则他便是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孩子。
心里的自责与愧疚,已经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南宫浩枫,让他无法安睡,让他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
南宫浩枫的心,好似陷入到了满是烈火的地狱般那样,遭受着烈火的焚烧。
南宫浩枫痛苦,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所以他不许丁飞飞在提起那个孩子。
一看到丁飞飞,有些被南宫浩枫努力忘记的事情,就会又一次浮现在南宫浩枫的脑海中,提醒着他曾经自己是那样的残暴,曾经自己给了丁飞飞那样的伤害。
面对丁飞飞时,南宫浩枫的心已经在遭受着这样的煎熬,他又岂会容许丁飞飞提起那个孩子,让自己伤上加伤。
因为心里很痛,所以霸道是南宫浩枫唯一的武器。
带着霸道南宫浩枫言语冷漠如斯:“我过分吗?你有资格说我过分吗?我乐意怎样就怎样,除非……”
南宫浩枫带着那样的态度,开始了他的威胁,本来想说,除非你想让你妈妈露宿街头。%&*〃;
可话说了一般,南宫浩枫突然住了嘴,沉默了三秒才是改口了:“除非你哭泣,你为那孩子伤心的时候,不要让我看见。否则我会不痛快,我不痛快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你该是心里明白的。”
南宫浩枫没有直接的将那威胁之语说出口,只是说了一句比较缓和的话语。
将心比心,南宫浩枫难得的站在丁飞飞的立场去替丁飞飞设身处地的考虑,毕竟她是孩子的母亲,她失去了孩子一定更痛,让她不去伤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是十分没有人性的事。
何况丁飞飞不在自己身边时,自己不也痛苦过吗?
自己买醉过,狠狠的抽过烟,重重的砸过墙。
直到现在,孩子被人害死的痛苦,仍旧如同阴云那般,笼罩在南宫浩枫的心底,挥之不去。
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怎么可能去强迫丁飞飞呢。
可是关心的话语南宫浩枫说不出口,就只能这样半关心半威胁的同丁飞飞说着。
丁飞飞叹了口气,低声的说着:“那你就离开我,让我为我的孩子悼念一会。”
南宫浩枫假装没有听见,就是将丁飞飞搂紧,很是不耐烦的说着:“赶紧睡觉,哪那么多废话。”
“不用你抱我。”丁飞飞拒绝着南宫浩枫的怀抱。
在知道那温暖是属于南宫浩枫后,丁飞飞就开始拒绝,开始抗拒。
甚至在噩梦中感觉到那份温暖,丁飞飞也感觉不到了。
虽然南宫浩枫的身体是那样的滚烫,鼻息间带着灼热的气息,在自己的脖颈散开,可丁飞飞还是找不到先前那种温暖的感觉。
逃避不得,丁飞飞就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黑暗中的一切。
丁飞飞睡不着,南宫浩枫也睡不着。
可南宫浩枫就这样搂着丁飞飞,与她对抗着,南宫浩枫想看看这个女人,身体那样的虚弱,她会因为自己这样搂着她,多久不去睡觉。
丁飞飞满心的不自在,所有的情感涌上了心头,根本就再无法入睡。
想哭,却是不敢哭,因为南宫浩枫威胁了自己。
瞥着南宫浩枫,丁飞飞见南宫浩枫闭着眼,躺在那里,呼吸是那样的平稳,就想南宫浩枫该是睡着了吧。
南宫浩枫睡着了,就该是无法看到自己的眼泪,无法看到自己的悲伤了吧。
一滴滴的泪水自丁飞飞的眼角滑落,她哭了,哭得是那样的伤心,却只是静默的流着眼泪,不敢发出声响。
丁飞飞怕惊动南宫浩枫,怕被他看到自己的眼泪,自己的哭泣。
无声的流泪,丁飞飞是越哭越凶,胸膛不住的起伏着,一阵阵的抽泣,让她的呼吸变得极为的不顺畅。
感觉到丁飞飞身体的祈福与抽搐时,南宫浩枫已经知道丁飞飞在哭了。
倏然睁开了双眼,望着丁飞飞,眼中滑过了复杂的神色,却是不曾说话,只是望着丁飞飞的背:丁飞飞,你再等一等,等我找到王护士,等我找到那个幕后黑手,我一定会将真相告诉你,一定不会让你似现在这样的痛苦了。
南宫浩枫这样想着,就是在脑海中不断的琢磨着,如何才能以更快的速度找到王护士。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丁飞飞的流产案不能立案。
无法动用警方的力量,就是白澈一直在帮你这自己查王护士。
白澈的查访已经有了些许的眉目,前不久王护士名下的账户中,突然多出了五十万的汇款。
这份汇款是一个神秘户头打给王护士的,白澈正在努力的追杀这个神秘户头的主人究竟是谁。
同时白澈也在追寻着王护士的下落,只要找到了王护士,南宫浩枫相信自己的手段,一定会让王护士吐露实情,到时有了人证和物证,便也就可以立案了。
何况以南宫浩枫和本市现任市长的关系,就算是王护士提供不了有力的人证和物证,只要南宫浩枫想,他就可以让那个幕后的黑手,锒铛入狱,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丁飞飞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滴落在了南宫浩枫的胳膊上。
这一次南宫浩枫无法再假装自己不知道丁飞飞在哭泣,一种无能感迎上了南宫浩枫的心头。
自己究竟是一个多无能的男人,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害自己女人流产的幕后黑手。
该死,这样的感觉让南宫浩枫不痛快,南宫浩枫将这种不痛快,在丁飞飞面前展露无遗。
第一卷 第二百零一章 钱不是问题
猛然的抽回了自己的臂膀,南宫浩枫不痛快的言语在丁飞飞的耳畔响起:“丁飞飞,你非要让我不痛快吗?非要在我面前做出这个样子吗?”
丁飞飞只觉得自己的冤枉。i^
明明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是在确定南宫浩枫睡着了以后,才敢那样偷偷的哭泣。
而且自己明明努力的没有让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可偏偏还是惊动了南宫浩枫。
可自己心里很难过,也很痛苦,如果不出来,会被憋死的。
那种伤心的感觉,岂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南宫浩枫的不痛快,源于自己心里的内疚,也源于自责,更源于那种很窝囊的感觉,让南宫浩枫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让南宫浩枫带着些许的怒意,抽回了自己的抽,起身下床,摔门而出。
南宫浩枫不气丁飞飞哭泣,只气自己无能,只气自己因为走不出心里的那道坎,连让丁飞飞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权利都不给。
南宫浩枫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自己没有照顾好丁飞飞,更无法原谅自己至今没有找出凶手。
不能原谅自己,所以也不许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在自己面前落泪。
丁飞飞也不例外。
这一次,南宫浩枫摔门而出,没有去浴室里冲一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而来,而是直接离开了别墅。
驱车而行南宫浩枫到了白澈的私家侦探事务所,就是连夜的将白澈从睡梦中叫醒,逼着白澈帮自己一同查找王护士的下落。%&*〃;
南宫浩枫走了,只留下丁飞飞一个人在家,不知为何,南宫浩枫摔门而出时,丁飞飞心里多了一种让自己困惑的情感。
她不懂那种情感是什么,明明南宫浩枫离开了,她该是高兴,该是觉得解脱才对。
可为什么看着南宫浩枫的离开,自己的心里会对他的怀抱有那么一丝的眷恋,甚至脑海中回想起的不是南宫浩枫伤害自己的清醒,而是南宫浩枫今天纵容着自己用热汤报复他时的样子。
为什么,你要纵容我,为什么你要让我看到你那包含深情的眼眸?
为什么我明明不信,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想起那时的情景?
丁飞飞叹了口气,静默无言的靠着床头,再也没了半分的睡意,只是靠在那里,若有所失的躺着。
手腕上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让丁飞飞觉得别扭。
手环。
南宫浩枫送给自己的手环,很滑稽很狼狈的存在。
丁飞飞苦笑着摇头,将那一对手环从自己的手腕上拿下。
那是难能的温情吧?
那是南宫浩枫难得一见的待自己好吧?
丁飞飞不要自己去回忆南宫浩枫待自己的好,哪怕那种好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哪怕丁飞飞觉得自己是中邪了般的痛苦,她也不要去回忆南宫浩枫待自己的好。
他的好,她生受不起,也不想要。
她只要记住他对自己的不好,她只要去恨,想着如何去报复南宫浩枫就好了。
南宫浩枫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到了对王护士下落的追寻之下。
几乎是上天入地的查访,却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就在南宫浩枫几近放弃的时候,传来了这样的消息。
在最近偷渡出国的人员中,似乎有一个无论在长相与年龄上都与王护士十分相符的女人。
这船是开往南洋的船,所有的人都是被偷渡出去的,因为她们都是要被卖到南洋,从事那种生意的女人。
虽然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王护士确实离开了国内,但所有的证据都在表明着,坐上偷渡船去卖去南洋的人就是王护士。
敢起义谋害他南宫浩枫的情妇,敢起意谋害他南宫浩枫骨肉的人,在势力上与自己一定不会有太悬殊的差距。
既然是这样的人物,想来买通王护士去做这样的事情,再在事成后,为了让王护士彻底封口,将她卖到南洋,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虽然有了王护士的下落,可那南洋却是一片茫茫人海,该是如何去寻找王护士的下落,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何况人所共知,女人被卖到南洋,就是没有救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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