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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作品:血玫瑰|作者:不落的滑翔翼|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09:13:16|下载:血玫瑰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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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苏有气无力地靠在门背上,鼻子嘴巴流淌着鲜血,柯朵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着卢苏。她一面哭一面大声说道:“曲穷放,你太过分了。对我有气尽管揍我好了,干吗要打他?”

  “你让开。”曲穷放的声音像一阵阴风。

  柯朵抹了一把眼泪,想了想,然后大步走向卧室。

  曲穷放跟了进去,关上房门,“什么意思?要走是不是?”

  “别管。”柯朵头也不回地往箱子里塞衣服。

  “除了我这你还能去哪?好好呆在这你还能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否则你就是丧家之犬。”

  柯朵像听出了弦外音。她慢慢直起身来,回头盯着曲穷放:“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你害怕了?只要你乖乖呆在这,我保证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曲穷放嘴角往下稍稍一撇,把后面的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柯朵把手上的衣服轻轻丢在箱子里,“你偷看我的东西?你看见什么啦?”话没说完,嘴唇强烈地颤抖了几下,眼泪随即转满了眼眶。

  就这样对视着。曲穷放慢慢地变成了扭曲了的的影子。

  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就变得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完了,我们彻底完了!

  “你想怎么样?”柯朵低悲地问了一声。

  “只要你留下,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过。”

  “噩梦才刚刚开始,你想我永远永远生活在噩梦里,是吧?”

  “是你自己多疑。”

  “我多疑?我问你,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隔三差五就说出差,一个星期没回来碰我一次干嘛一到碰我的时候就要吃伟哥?别再在我面前装正经,你干的勾当你自己清楚,咱们好聚好散吧!”

  柯朵刀子一样狠狠宛了曲穷放一眼,然后转身走回衣柜前,取下最后一件衣服,揉成一团往箱子猛的一摔,盖上盖子,最后连拉链的声音都似乎带着愤怒。

  “冬阳,别走好吗?”曲穷放一把攥住柯朵的手,语气带着乞求。

  “我无法跟你过下去。你好自为之吧。”说着抬手一甩,拉开房门就出去了。

  所有的眼睛都看着柯朵。但接着多数的眼睛看着曲穷放。他们的目光里,诧异、惊愕、期待都在瞬间交替着。曲穷放站在门洞里,眼睛盯着柯朵的身影,阴暗的脸上似乎也显着些无奈。

  在走过卢苏面前时,被卢苏拉了拉。她从卢苏的目光中看到了暗示,她知道他在说“是否想清楚了”,但毅然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迈了出去。

  “冬阳!”卢苏喊了柯朵一声,然后回头对曲穷放说:“曲穷放,你这是自作自受,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让你给废了。你记住今天,我卢苏说来也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

  两个“迷彩”“呼”的一声把木棍举起,却被曲穷放制止住。

  待卢苏一出门,屋里的人便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曲三强说:“怎么放了呢?必有后患!”

  “不,你不了解她。”曲穷放纠正道。“她只是个小女人,没那个胆量。再说,她是个形象大使,不放了她不行。”

  曲三强摇摇头,“别小看她,如果她把咱们的事情告诉那小子,那等于在咱们身边埋下了定时炸弹。”

  “还是谨慎些好。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强哥说的不无道理。”一直闭着口的阮兄一本正经地说。

  也许曲穷放真的担心起来,他默默想了一会后,急急地对“迷彩”们说:“盯住他们。”

  卢苏可是伤得不轻,三步一喘息地从楼上走到楼下。从楼梯口到他的车子只有十多步远,却吐了三次红色唾沫。柯朵从卢苏口袋里摸了摸,这时卢苏才想起汽车钥匙还在“迷彩”手里。

  “你等一会。”

  “干嘛?”

  柯朵飞奔上楼。

  “算了!”卢苏痛苦地弯着腰,刚想把柯朵叫住,但见她已经消失在楼梯口里。

  很快柯朵回来了。卢苏勉强咧开嘴,露出一丝痛苦的笑。

  “去哪呢?先去我那儿吧?”卢苏有气无力的问。

  柯朵点了点头。

  第155节:大动干戈

  就在卢苏押着两个迷彩向竹林外走时,一个“迷彩”的手机突然响起,卢苏从“迷彩”的裤兜里拿出手机,一看是曲穷放打来的,他略一思考,说:“告诉他,竹寮子烧光了。”

  “迷彩”一时不懂他的意思,没有马上点头。卢苏又说:“照我的话说,否则你死定了。”

  “迷彩”意会,哦地应了一声。卢苏按下接听键,递到“迷彩”耳旁。手机传出的声音很大,语速很快。从“迷彩”慢慢耷拉下的脑袋,卢苏们知道,那一定是曲穷放在骂娘了。

  “真的没听着,老板。”“迷彩”哭丧着脸。

  “竹寮子烧光了!”“迷彩“把头埋得更低。

  “真的,我没骗你。”“迷彩”把头一歪,对卢苏说:“挂了。老板,放了我们吧!要是见了我们老板,我们俩就死定了。”

  “啪——”卢苏抓着手机的手还没离开“迷彩”的脸,又瞬间抽回在“迷彩”的脸上。

  在“名士”小区的正门外面,柯朵拨通了曲穷放的电话:

  “穷放,你在哪?”

  “干嘛?”

  “你在哪?我想和你谈谈。”

  “我在别墅里。”

  半个小时后,汽车便从国道岔进了情人谷。这是“漫步情人路”,她心里嘀咕着。虽然夜里看得不甚清,但凭着这灯光,仿佛在白天里的感觉一样。但是,过去的向往与留恋,兴奋与快乐似乎再也无法感受,一切让眼前的仇恨给泯灭了,剩下的也许是人生的遗憾和永远不愿追忆的伤痛。朵儿啊,你的生活怎会这样瞬息万变?你的命运怎会这么曲折坎坷?……

  轿车让大铁门给挡住了。柯朵下了车,走近铁门。保安见了,问也不问一声就赶忙开门让路。

  别墅依然灯通明。卢苏叫骆胡子把车横在别墅门前,然后一把一个将被反绑着手的两个“迷彩”拉下车,推进别墅里。

  别墅的厅堂上坐着立着几个人。卢苏绕着圈四面找曲穷放。这时,前面的木楼梯上有了脚步声,接着就是她从没听到过的令她听来发怵的声音:“还真有胆量,半夜三更也敢闯我的别墅。”

  “曲穷放,别装腔。你这是算什么?”卢苏的眼睛喷着火。

  “你想说什么?”曲穷放一面说一面往前面的椅子上坐,那是柯朵第一次与他见面时他坐的椅子。

  “穷放,”柯朵用乞求的声音说:“你放过卢苏吧!我和你的事你整他干什么?我求你了。”

  “可是我讨厌这小子。”曲穷放指着卢苏,眼睛瞪得发圆,仿佛不共戴天。“是他惹恼了我。”

  “谁惹谁了?你简直是魔鬼。”卢苏愤怒了。“世上有什么比杀人放火更可恨?我挨你的人揍还不算,你还派人烧我的竹寮子,你是无恶不作。你信我报警不信?”

  “哈哈哈……你太幼稚了,就这么一个废物就说我教人烧你的竹寮子?告诉你,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废物。你既然把他抓了,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别在我这提。明白吗?”

  “曲老板,你不能这样!”一个“迷彩”从容的脸顿时变得绝望起来。

  曲穷放慢慢站起来,正一正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柯朵面前。他装着端详她的样子,然后细声柔气地说:“冬阳,你这是在糟蹋自己呀!有别墅豪宅不住,偏去住那蛇鼠一窝的竹寮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

  “穷放,我知道你憎恨我。弄成这个样子,你也不能全怪我呀!过去是我不了解你,是我蠢。我们志不同道不合,咱们今后谁不招惹谁好吗?各走各的,见了愿意就哼一声打个招呼,不愿意就当没见着好不好?”

  “可是这小子已经不能回头了,是他把你从我身边掳走的。”曲穷放已经变成魔鬼了,他咧着嘴。忽然的从口袋里掏出乌黑的手枪来,声音幽森的说:“今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最好从这情人谷里消失。”

  柯朵被吓得连连后退。“你怕了?怕了就别乱说话。只要我还在江东,不但房子是你的,你需要钱,尽管说一声。毕竟我们同居了这么久,我又是那么爱你,这你是知道的,绝不可能说忘就忘的。我不指望你能回我身边,但我还是留有位置给你的。”说到这,曲穷放突然把枪指着卢苏:“说,你碰她没有?你有没有碰她?”

  “我干嘛要碰她。我没女人啊?”卢苏的声音颤抖着。

  “住竹寮子的人,能让我相信你吗?”他转头对后面立着的人说:“把他的根除了。”

  卢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不知道他后面一句是什么意思。待那些人拥上来直指他裆部的时候,他明白了。他倏地向曲穷放扑去,瞬间夺下他的枪。然而,几个人已狠实地按着他:有人要夺他手上的枪;有人要解他的裤子;还有一人晃着尖锐的刀子。

  柯朵可被吓坏了,尖叫着瞪着却不知所措。忽然“to”的一声,混乱顿时变成了秩序,整个厅堂没了声响,如死寂一般。卢苏忽然觉着创祸了,害怕地将手枪丢在地上,猛然间又害怕地拾起来,看了一眼扑在地上的人,还有些血。他惶恐地哆嗦着爬起来,用枪指着曲穷放,且退且停地说:“是你逼出来的,是你们逼出来的!”

  退到柯朵身旁,卢苏一把将她拽住就往车里跑。没等曲穷放们靠近,汽车便一溜烟地冲进了黑暗中。很快,远远的从灯光里就看见铁门锁上了,门边还立着一名穿迷彩服的人。“卢苏,怎么办?”“冲过去!”“会不会把车弄坏呀?”卢苏没吱声,只见他咬着牙,瞪着眼,样子也非常可怕了。不一会,汽车“唰”一声,车头直抵那铁门。卢苏摇下窗玻,沉沉的对保安说:“打开它。”保安板着脸,一动不动的立着,眼睛可是盯着卢苏。“打开它。”卢苏重复那三个字,可是声音能使空气暴裂。紧接着,他从窗上伸出手去。大概保安觉着危险了,慌忙上前打开铁门。

  “怎么办,卢苏?”柯朵哭腔的说。

  卢苏的眼睛还是盯着前面,样子怪吓人的。仿佛没听见柯朵对他说的话。不久,他听见柯朵的抽泣,说:“别哭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有什么办法吗?”她已经泪眼朦胧。

  “你愿意跟我走吗?”卢苏说。

  “去哪?”

  “不知道。”

  汽车在竹林子外面停下。熄了车,卢苏一脸无奈地看着柯朵,像面临生死一样:“已经没时间选择了。也许曲穷放马上杀到这里来,也许公安马上把我们抓走。这些都是立刻的事。你愿意跟我走吗?如果愿意现在就走。当然,我不会逼你。我给你五分钟选择,就五分钟。”

  第156节:逃

  柯朵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怎么办?怎么办?……她反复问自己,可是心里十分乱。不过,她似乎明白一点,就是她与卢苏不同。他必须得走,因为他杀人了,就是曲穷放也不可能放过他。她还似乎明白,她掌握曲穷放的命根子,因此,曲穷放对她也许不会怎么样。可是,有两点令她害怕:掌握别人的命根子,要是他动杀机呢?再是天一亮,江东也许全城惊动……。想到这些,她似乎看到走与不走并无两样,更何况一直以来隐姓埋名,到时候恐怕同样得死。

  “我跟你走。”她忽然的睁开眼睛说。

  “想清楚了?”他提醒道。

  “嗯。”她肯定地点点头。

  出了江东,沿着国道直向北。走了一个多小时,卢苏泊车在路旁。继续向北还是向东,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