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凌萧裹着浴巾站在门口,身体还湿漉漉的,这是怎么了。筱棉觉得鼻子有些肿胀,快要流鼻血了。
大晚上的过分刺激眼球可不好,她指着门口的人说道:“怎么不去睡觉?”
“睡不着。”
“为什么?”
“你知道的。”他冷笑。
她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啊,除非是因为陆敏的到来扰乱了他的心吧。筱棉在心里偷笑,表面却是很平静。
“你把她带来干吗?考验我的耐力吗?”他逼近她,眼神有些怪异。
筱棉一步步后退,感觉有些不妙,一手挡着他,却止不住他上来的脚步。
“知道我想干吗吗?”
筱棉急忙摇头,指着窗外说道:“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赶紧去睡觉吧。”她装作糊涂般推着他的身体,却一步都推不动。
“很晚了,可是我不想回去诶?”沐凌萧笑得很邪恶。
“你想干吗?”筱棉护着自己的胸口,看了看他充满诱惑的身材,此时此刻她竟然还在流口水,真是太不应该了。她收起视线,严肃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想干吗的。”他再次逼近她,直到将她逼到了床上,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明知道我讨厌她,却还将她带回来。你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现在不是也没考虑我的感受吗?”她一手抵着他的胸口。
“哦?是吗?要不要来试一试我要你尝试的感受?”
筱棉疯狂地摇头,挺起肚子,孕妇最大,谁都不能欺负她。
“我不管了。”他压住她的双臂,钳住她的双脚,整个身体扑了上去,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袭来,从她的唇心开始下移,一刻都不停留。
筱棉想汗救命来着,却又喊不出口,唇被堵住了。
“唔唔唔……”
“这就是你带她来的后果。”
“救……救唔唔唔……”
“我要你知道我的感受,不是一味地看着你为别人流泪伤情。你的爱太集中,应该分散一点,否则终会伤到自己。而我要的不多,只是你的一点爱。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把我讨厌的人带回来,还让我难堪。你就不知道我心里会难受吗?”
筱棉无辜地摇头,她哪里帅得掉那个女人啊,她又不是神人,不回去思考每个人在想什么。她能做的是尽量让大家开心。
“我不是故意的。”她眨巴着眼睛说道。
“你是有意的。”他不管,不能轻易原谅她。
“那你想怎么样?”
“明天赶走她,否则,我就随心所欲了,你看着办吧。”他起身,满意地看着石化后的筱棉。
他的意思什么?随心所欲,要吃了她吗?想到这里,她就开始害怕了,怎么他们个个都要吃了她,宝宝,最近的情势不太妙啊。
沐凌萧转身时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陆敏,抿了抿唇瓣,问道:“这么晚还不睡?”
陆敏嘟着唇瓣回答:“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是如何寻乐的。果然,很有感觉。”她笑得很心碎,转身就跑了。沐凌萧你这个大坏蛋,怎么可以这样呢?
跑进房间的陆敏已经悲痛欲绝了,看见自己最心爱的人和另一个女人趴在床上,任谁都无法忍受。陆敏难过,揪心的难过。她不服气,她明天还要努力,会做菜的女人就了不起吗?她可以学,不能关切可以做得比她更好。她头发长怎么了,她就不信下半辈子不剪头发就没有她长了。
陆敏下定决心了,不得到沐凌萧的心绝不会去。
门外,沐凌萧敲了几下门,静静走进来。
陆敏假装熟睡,侧着身子就是不转身,让他这么对她,哼哼。
沐凌萧请了清嗓子:“我知道你没睡,我长话短说。今晚让你先住在这里,明天一早就赶紧回家吧。不要来找我,我不适合你。”
待他转身时,陆敏也转身了,她忙说到:“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就因为我这里有人了。”他捶着自己的胸口,说得很坚定。
再笨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纪筱棉,可是陆敏还是不甘心。
“我不管,我就要试试看,只要确定你的真心不在我身上我才会离开。这段时间我会一直缠着你们,你休想甩开我。还有,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逃避。”
“看样子你的中文学的不好,听不懂汉语是吧?要我重新说一遍吗?”他一手撑着墙壁,一边看着她。
“不用了,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想相信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不然你就不会和我在一起。既然你喜欢过我,那就证明我们还有可能,或许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惹你不开心了。以后我会改进,保证比她更优秀,你等着吧。”
“随你。”沐凌萧离开了,带上了门,陆敏,你最好别惹事,否则一刻都别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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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了6个多小时的车才到家,o(︶︿︶)o唉,知道字数不够,明天继续咬紧牙关码字。决不辜负
乃们的期望,顺便提一句,我准备开新坑了,唔哈哈。
第二十章
古灵精怪的陆敏大清早就在厨房工作了,动作之大声将楼上熟睡的人一个个敲醒。
萧梓然无力地扶着楼梯下来,望了望厨房的门,谁起的那么早,造火箭工程啊?他揉了揉眯缝的眼睛,伸了个懒腰,累个半死。知不知道吵醒别人是件多么可恶的事情啊,当然,如果这人是筱棉,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萧梓然甩着手臂下了楼,推开厨房的门,一股黑色的气体逼来,呛得他连连后退。
他边退边喊:“救命啊!着火啦!”于是,楼上和周公约会的一群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回事?着火了!
筱棉穿着宽大的睡衣跑下楼,站在楼下张望着:“哪?哪着火了?”
一张黑糊糊的煤脸从厨房中探出来,她用黑色的小手抹了下脸蛋,笑得很尴尬。
筱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环顾她一周,硬是没看出她的原貌。这个家里有这号人物吗?她挠挠头发,一手插着腰,宝宝都吓坏了。
陆敏抹了下嘴巴道:“筱棉……对不起,我把你们家的厨房给毁了。”她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筱棉终于笑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陆敏,想笑又想哭。笑的是她那么可爱,哭的是她家的厨房啊。里面的东西可是贵的要命啊,这重新装潢一下得要不少钱吧?
她摇摇手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什么没事就好,差点出人命了知道不?”萧梓然大口喘息着从烟雾中出来,愤怒地看着陆敏,这丫头是哪里掉下来的,智商是零吗?好端端的做什么饭,还把厨房给烧了。
“别怪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筱棉将萧梓然拉到了一边,努力劝说着。
“你看看她都把我烤焦了,怎么补偿我吧?”
这可把筱棉给问倒了,她捏了下萧梓然的胳膊:“大男人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嘛。下次我做饭给你吃还不行吗?”
“no!”萧梓然缓缓摇头。
“这都不满意,那你要什么补偿?”筱棉双手插着腰。
萧梓然想了想,打了个响指:“不如,你先欠着,以后再补偿吧。”
筱棉点点头,可是回过来一想,心里又觉得奇怪了,明明是陆敏把厨房给毁了,为什么要她来补偿他呢?这是个圈套,而她竟然华丽丽地跳进来了。
“你们在商量什么啊?”陆敏挤进来一个脑袋。
筱棉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生气,只是无奈地笑笑。这个要命的大小姐,希望她下次不会作出更夸张的事情吧,不然她真要完了。
筱棉摸着自己的额头,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这个麻烦的大小姐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了。麻烦的是她总是喜欢做自己不会做的事情,真是让人头疼。
一个早上,陆敏毁了厨房,砸碎了若干只碗碟,紧接着就是染色了几件衣服。最后,将污水倒满了整个客厅。
筱棉真是欲哭无泪啊,跟在她后边说:“姐姐,你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啊?”
陆敏帅帅脑袋说道:“不用了,我没有做好事情是不会休息的。况且,我比你小,别叫我姐姐。”
看着她带着笑意扛着拖把离开时,筱棉已经在原地石化了。
她叫她姐姐只是想给她点安慰,别再折磨他们了。然而这点安慰成了她的动力,她真想立刻撞在墙上。苦着嘴角,看着那身影晃动着上了楼,完了,她的房间要完了。
筱棉赶紧跑上去,刚到门口,就听见了被子碎裂的声音,十分清脆。
艾玛!筱棉冲了进去,看见自己最心爱的陶瓷杯碎在地上,眼睛都抽值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把她的被子给毁了,知不知道这是绝版货啊?
筱棉趴在地上小心地捡着碎片,看着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啊。
“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有舀稳,实在对不起。”
筱棉摆摆手,示意她出去。陆敏见状也低着头走了出去,走出门时还回头看了看,这回是真的惹祸了。
筱棉趴在地上,手指轻轻地捡起地上的碎片,这可是妈妈临走前留给她的唯一礼物,那天是她的生日。筱棉想着想着,心里就更加难过了。
陆敏,要不是看在她是客人的份上,她一定会大骂她一顿,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发脾气,而且对宝宝不好。筱棉忍了,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啊。
门口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了进来。刚走到她身边就看到了她留着血的手指,立刻蹲下身将她的手夺了过去。
“不要捡了。”他看着她的脸庞心都碎了。
筱棉紧紧握着碎片,将风凌澈抱住,眼泪都出来。她沙哑地声音响起:“这是我妈妈给我留下的最后礼物了,现在没了,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去见我妈妈?”
“不要担心,我们可以再做一个。”
“再做一个?”筱棉推开他,怀疑他的话是不是开玩笑。
风凌澈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这是陶瓷杯,我们可以自己再去做一个的啊。我想你一定还记得这个被子的大概,我们一起去做一个就好了。”
她吸了吸鼻涕,想了想,好像是可以啊。于是,破涕为笑了。
风凌澈牵起她的手,舀来绷带小心地处理着她的伤口,被割裂的手指实在让人心疼啊。
“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好的手多可惜啊。”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心,透过绷带还能感受到她的疼痛。
“这点疼我不怕,只要能再拥有那只杯子,这点疼算什么呢?”她嘿嘿一笑。
风凌澈抬起头牵过她的手心跑了出去,他知道他该带她去哪,想起她肚子里的宝宝,脚步缓了下来。
“我们去哪?”她歪着头问。
风凌澈笑而不语,不是说要去做陶瓷杯吗?那他就带她去,去找属于她的东西。只要她想要的,他一定会帮她得到。
陶瓷店前,风凌澈露出了浅浅的酒窝,指着大门说道:“进去吧。”
筱棉看了看那门面,样子有些陈旧。门漆微微脱落,门内坐了个老人。花白的胡子,弯弯的白眉,样子和蔼可亲。
老人抬头,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雪白的鬓发格外吸引人。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缓着脚步走出来,看到筱棉眉毛微微一弯笑了:“小风,你终于来了。”
小风?筱棉挤了下眉头,他和他认识的啊。看起来还真有点父子相,不过她知道风凌澈是孤儿,这个人自然不是他的父亲,那他又是谁呢?
“先进来吧,屋里简陋,别嫌弃啊。”老人笑眯眯地将两个人迎了进去。
风凌澈让筱棉坐在了木凳上,指了指地上的工具道:“你不是想做的吗?今天这个机会可不要错过啊。”
筱棉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风凌澈,慢慢问道:“我可以做吗?”
老人笑着点头:“只要是小风带来的人就是我的徒弟,你就放心做吧,不懂的可以问我。或者,问小风也可以啊。他的手艺可不赖啊。”
“那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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