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敏感的身体里,被那种几欲灭顶的欲望充斥,意识逐渐涣散,她没有让箫纂停下来,只是祈求的说”轻一点,真的很痛。”
箫纂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顾墨就好似一次又一次的被抛向空中,身体随着箫纂强悍的动作战栗。
这样的顾墨让箫纂迷醉,彻底沉沦在了这一片欢海之中。
顾墨很久以来没有睡的这么的踏实,在箫纂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醒来之后她望着箫纂冷峻的睡颜,顾墨不敢奢望拥有太多,也从来没幻想过和他天长地久,毕竟他们面前存在着太多的阻碍,可她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箫纂,她没有任何的后悔,至少这个
男人她深爱着。
快捷酒店里的窗帘很厚,以至于根本的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昼夜,顾墨望着箫纂出神,一只有力的大掌突然扣了过来,错愕间他们已经唇舌相饶。
“怎么不多睡一会”刚刚睡醒的箫纂浅笑。
“怕醒来之后发现你不见了,所以早早的起来。死死的盯着你”顾墨双眸盈满了笑意,她天生属于安全感缺失的一类人,他怕箫纂的存在只是自己的错觉,很难相信自己也会得到幸福。
箫纂笑了,她抚着顾墨的发,浅声开口“别胡思乱想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至于雅辰……
“我不会让你们离婚”顾墨打断了箫纂还没有说完的话。
“我会离婚,给我时间,相信不会让你等太久”箫纂温和的开口,他并不是拿时间来搪塞顾墨,他觉的和雅辰了断是早晚的事情,他只需要时间,让顾墨在这件事中所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我是不是特别自私,顾墨忽然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在破坏别人的婚姻和幸福,虽然在她眼里对雅辰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那我岂不是给自私,婚外情也发生在了我身上,你没错。”箫纂皱眉,不想让顾墨在继续的这么矛盾和自责下去,箫纂从最初就觉的他和雅辰的婚姻让他压抑喘不过气,曾经提过几次离婚,结果都因为雅辰的坚持,一次又一次的让她的父亲到箫家当着自己父母的面,提起当年的救命之恩,越是这样,箫纂越是感觉他就像是在还债,在还他们口中所谓的救命之恩,当初他答应了娶雅辰,一直以为和谁结婚都一样,反正他也无心婚姻,通过顾墨箫纂才知道,他在顾墨之前对感情这样的淡薄,只因为没遇到一个可以走进他心里的人。
箫纂怕这个话题越说越沉默,他转了话锋,“还疼么”?
顾墨窘迫的回答“不疼了”。
箫纂看着顾墨懊悔昨晚要她要的太凶,没有考虑她纤细的小身板,不过倒也觉的这丫头身子太弱了,只做了一次,就已经哼哼唧唧的快要昏了过去,身体素质真是有待于锻炼。
一般来说男人在刚起来的时候那东西最不安分,况且身边还躺着个对他来说极具诱惑的女人,顾墨只穿着箫纂的衬衫,两条雪白的小腿又是不安分的一晃一晃,尤物移人的带着娇媚,箫纂终于不在相信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箫纂感觉到了自己腹下似乎又要蓄势待发,他尽力的克制自己,可临界点一次又一次的被冲破
他出神的望着顾墨精致的小脸,翻身将顾墨压在了身下,把还没缓过神来的顾墨扒了个精光,灼热的气息喷在顾墨脸上,令顾墨一阵寒
“既然不疼了,我们在做一次。”箫纂我口气似乎是在商量,事实上完全上演着霸权主意,由不得顾墨任何反抗。
顾墨哪能想到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的箫纂,在床上竟然像是一头充满野性的狼,她闷哼了一声,想要告诉箫纂轻一点,还没开口就已经持剑而入。
两人出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竟下起了学,雪夹着呼呼吼叫的北风,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风刮得很紧,雪片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箫纂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家药店,他让顾墨在药店门口等他,出来的时候他将一板白色的药片放到了顾墨的包里。
“昨天没有避孕,一会儿把这个吃了”箫纂嘱咐顾墨,箫纂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刚刚在药店,店员扯着嗓子给他介绍了好几种,让站在柜台前的箫纂尴尬不已,感觉药店里好像没有人不知道他买的是避孕药,最后终于他对店员的热情轰炸失去了耐心,他黑着脸,态度很不好的告诉他“哪种买的最多,就买哪种。”
顾墨将包的拉链拉上,很害怕别人看到放了一板避孕药进去,害羞窘迫浮在她的眉稍和眼角。
“你说过要找我帮忙,我明天就要回a市,今天我帮你把这件事儿办了”。箫纂并没有忘记顾墨那天在他车里说过的话。
“想让你陪我去见我爸”顾墨静静的开口,眼光一冷。
箫纂眼神复杂的盯着顾墨,不理解顾墨提到自己父亲时怎么会露出这种神情,不难看出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
“学校下学期要交一笔钱,大学这四年他从没给我出过一分钱,临近毕业我想让他尽一些父亲的责任,问他为什么就是不要我这个女儿。”顾墨表情淡淡的心里却在落泪,每次交学费的痛苦她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你愿意见他么?”箫纂似乎开始懂了顾墨为什么极其的敏感又缺乏安全感,身上总是带着种同龄人没有的成熟,她可能缺少来自家庭的关爱,箫纂一直坚信,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很重要,这也是他不肯和雅辰要孩子的原因。
顾墨漠然摇头“不想见,他是一个特别精明的人,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见了面保证会用很多借口来搪塞我。”
箫纂将自己的信用
卡从钱包里掏了出来“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既然你不想见那就别见,你们需要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以你现在这样的情绪过去,你们的关系只能越弄越僵。
顾墨没有伸手去接那张信用卡,暗自吁了口长气,“我不能用你的钱。”
这话在箫纂的意料之中,顾墨的倔劲儿他早已经见识过了,这丫头绝对是个钻牛角尖的主,箫纂只能另外想办法去帮顾墨,譬如,等她回学校找人为她安排奖学金之类耳朵,对于顾墨只他能绕着弯子。
第十一回
箫纂因为部队里有事情,决定提前一天动身,顾墨将他送上军用直升机以后,心里有太多的不舍,恨不得想和他一起回去,最后理智终于战胜了冲动,她还是决定留下来过年,好好的陪陪自己的外公外婆,毕竟有小半年没有回兴城了,在家的时间又不是很多。
箫纂到a市已经凌晨,他一脸疲顿的赶到师部,处理完事情后发现天已经亮了,他拿起来手机,一瞧竟全部都是未接来电,其中大部分都是顾墨打来的,箫纂怕她已经睡着了,也就没有打过去,他回到自己在军区大院的房子里,冲了个澡换上军装,没顾得上休息就出了门和参谋长吴向东下基层去视察。
高新技术密集,武器装备精良的王牌师,箫纂无论凭素质经验或者学历,都是当之无愧的人选,可是提拔速度太快,又因为太过年轻,仍旧引来了不少的非议,箫纂的肩上顶了太大的压力,他必须拉偏套,使正劲儿,任何地方都不能松懈,当务之急他不得不决定,五师必须要加大改革力度。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参谋长吴向东见箫纂愁眉不展问他说。
“向东啊,你们这帮人基本都属于平调,能力毋庸置疑,我知道你们为了帮我箫纂,
将这支年轻化的师带上正轨,大家脚下的路可不好走,目前全师的保障工作面临了很多问题,有的大队甚至供水都出现了问题,这些都得一一解决,至少要十个月到一年,这根本不行;我们应该保持战争就在眼前的观念,不能走常规发展的路子;应该。。。。。。箫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嗡嗡的震动声打断。
箫纂眉头紧皱,将手机关了机,和吴向东继续谈刚刚还未说完的话。
箫纂过了很久才给顾墨打回去,他歉意的开口“我回来一直在忙,没接你电话,不想分心”箫纂的声音低沉悦耳,传到一直在胡思乱想的顾墨耳里,引的她一阵耳的狂喜。
箫纂自从走后没和顾墨联系过一次,顾墨唉声叹气的给箫纂打了几十通电话,没有箫纂的消息她急的几乎要哭了出来,眼中有伤痛有茫然,胸口灼烧一般疼痛,她不敢想象,她是不是和箫纂只是一夜的欢愉,沮丧的感觉一点一点的爬上心头,听到箫纂的声音她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顾墨还是有些生气,心里恨恨的。
周围很静,电话那头风声都越发的清晰“又在胡思乱想”箫纂不由的微笑。
“想我没有?”顾墨的这句话格外温柔,还带着小女孩的撒娇。
“忙的头都昏了,还没来得及想”箫纂淡淡的一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了一种从未体会到过的幸福感。
顾墨哼了一声
“箫纂你就是块木头,真没劲,说句想我有这么难么?”
“我说顾墨同志,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不怕我了?”箫纂不由的感慨,想起这小丫头前些日子还怕他怕的要命,现在竟和他用这么口气说话。
顾墨坏笑“怕又怎么样,我们隔了这么远,你也不能给我活捉了”。
夜已经很深,窗外夜雾漫漫,顾墨听着箫纂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很想箫纂可以在她的身边,而不是在电话里向他诉着衷肠。
晚风徐徐,军营里的灯火交映,箫纂静静的听着顾墨软糯甜美的声音,嘴角勾一丝没有察觉的弧度,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盒烟,无奈的发现里面仅仅剩了三根,这么晚了他也不能随便找一个战士去要烟,哀叹这一晚上该怎么过。
“早点睡吧,不早了”箫纂开口说。
“别抽太多烟,天越来越冷了,多穿点衣服,每天必须保证六个小时的休息”顾墨啰啰嗦嗦的嘱咐了箫纂一大堆的话,仍是舍不得挂断电话,想要多听听箫纂的声音。
“这么唠叨,以后娶你进门该怎么办,早点睡觉吧,还有我也想你了”箫纂的声音异常温柔。
夜风微凉,顾墨的颊边像是被箫纂吻过一样那么的温暖,她的心醉了,箫纂的那一句,我也想你了,让顾墨原本伤痛茫然的敛住,心头一阵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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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打电话呢,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韩正梅很少见过顾墨能讲电话讲这么久,好奇的问。
“外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顾墨顿了顿,害怕和箫纂说的话,被韩正梅听到。
顾墨喜滋滋的搂着韩正梅的肩膀,笑着说:“外婆,每次我一回来你就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就这么担心我没人要么?”
“我外孙女这么漂亮,怎么会担心她没人要?”韩正梅伸手揉了揉顾墨的小脑袋,在她眼里顾墨还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外公睡觉了么?”顾墨问
“早就睡着了,我也要睡了,看你屋里开着灯,就进来看看”韩正梅怕夜里凉,给顾墨身上披了件衣裳。
“明天冰澜回来吧”?叶冰澜是顾墨的表妹,顾墨这么多年,一直活在她的阴影里,无论是什么方面她这个表妹都比她优秀,全家人都把她当做心头肉一样护着,每次家里吃饭,叶冰澜永远都是焦点,大家都夸她成绩好,长的又好,以后绝对差不了,舅舅舅妈每次听到这些都乐的合不拢嘴,这些顾墨都不在意,可最让她忍受不了的是,每次夸叶冰澜、
的时候,另外的几个亲戚总是顺带着她,夸着叶冰澜顺便数落着她,以至于每次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顾墨就头疼的厉害,她怕
自己那点仅有的小自尊心,迟早被他们给数落没了。
“你舅舅订了饭店,明天下午我们一起过去,你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