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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作品:军念|作者:冬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05:39:55|下载:军念TXT下载
  “我是个军人,就算是站军姿一整晚,都没有关系”箫纂并没有夸大,想起来自己刚刚进特战旅的时候,站在烈日底下暴晒,算是家常便饭。

  麻烦你让一让,操着一口浓厚东北口音的胖子将自己大大的行李箱举了上去以后,让顾墨站起来让他进去。

  顾墨还没等起身,胖子就已经开始往里面死命的挤。

  胖子一屁股坐下,很自来熟的朝顾墨咧嘴一笑“美女,要去哪儿啊”?

  “兴城”顾墨没好气的回答,这个胖子给顾墨的印象实在是不算太好,尤其是他那双色咪咪的小眼睛似乎把她从头瞄到脚。

  “我也去兴城,都说兴城出美女,果不其然”胖子堆满肉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顾墨没有继续搭理他,稍微往旁边的地方挪了挪,这个胖子也挪了挪自己的肥臀,离她越来越近,一股浓烈的汗味儿直冲口鼻。

  胖子见顾墨不理她,非但没觉的自讨没趣,反而笑的更灿烂,他解开了身上那件貂皮大衣的扣子,故意甩了脖子上那条明晃晃的金项链。

  “美女,你是做什么的啊?”胖子又满脸堆肉,泛着油光的胖脸,歪着脑袋说话时几乎就要贴在顾墨的肩膀上。”

  去别的车厢买水刚刚才回来的箫纂看到这一幕后,他走过去将手里的水递给顾墨,故意看着那个胖子问顾墨“老婆,你朋友”?

  箫纂的这一声老婆真的叫到了顾墨的心坎里,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她像箫纂投去了一个很腻人的笑“我也不认识他”。

  胖子本以为顾墨是一个人,对于半路杀出来个男人,他颇为郁闷,尤其是这个男人黑着脸看他的样子,还有他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不怒自威,让胖子认了怂,他清了清嗓子,扭头看像了窗外,尽管现在火车正在穿隧道,外面是一片漆黑,就算是一片庄稼地他也看不到。

  顾墨到现在还沉浸在箫纂的那句话里,时不时的在那里偷着自己傻乐,完全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车厢里的人实在是太多,到了凌晨的时候,又有很多买了站票的旅客熬到了极限,直接坐在地上呼呼大睡,唯独箫纂仍是直挺挺的站着,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困意和疲乏,顾墨睡的很沉,箫纂眼看着她的小脑袋马上就要靠到了那个打呼噜震天响的胖子身上,他轻轻的将顾墨的脑袋往他自己这边正了正。

  箫纂看着顾墨的睡相,嘴角泛起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红扑扑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子下,透着粉红色的小嘴时不时的撅起。

  箫纂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丫头对他开始有了一股很强的吸引力,看着她迷糊可爱的睡相,箫纂像是着了魔一般俯□在顾墨的唇上轻轻的一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去吻一个女人,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顾墨睁开了眼睛,就在刚刚感受到唇上的温度时,她已经醒了过来,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顾墨睁着她大大的眼睛,很糊涂的看着箫纂“我刚才是在做梦么”?

  “你梦到什么了”?箫纂明知故问。

  “梦到你刚刚……”顾墨还

  是没有说出口,怕刚刚那真的是梦,说出来让箫纂笑话。

  箫纂俯身在顾墨耳边呓语,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我刚刚吻了你,对不起”。

  温热的气流传到顾墨的耳朵里,让她脸颊绯红,幸福来的太突然,顾墨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她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顾墨不说话,就拿着那双大眼睛盯着箫纂。

  曾经追过箫纂的女人不少,无一例外,都被他不给任何希望的回绝,唯独这顾墨这一关,箫纂只能承认他栽了,之前无论说些什么道理,坚持什么原则,箫纂在那一个吻以后,他终于定下了心,感觉顾墨像是自己冥冥之中的缘分,就像是蛊毒一样不知什么时候进了自己的身体,当你察觉的时候吗,发现她已经开始对你有了致命的吸引,几天前他还一本正经的给这个小丫头推的老远,现在又情不自禁的去亲她,箫纂嘲讽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言行不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这么轻易的被一个小女孩给彻底的踩在了脚下。

  火车大概凌晨四点多进站,兴城的冬天要不a市还要冷的多,箫纂对兴城并不陌生,他当列兵的时候在这里一呆就是两年,这里冬天的干冷至今想起来都是心有余悸,他很有先见之明的在下火车前换上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

  看到顾墨也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箫纂满意的表扬起了顾墨“终于知道多穿衣服了”。

  顾墨哼唧哼唧的将围巾围到了脖子上,她可不想下车的时候冻的和冰棍一样,眼下温度比风度远远的重要。

  顾墨把自己裹的和粽子一样里三层外三层,让她觉的自己就像是个臃肿的孕妇,在瞧着箫纂,虽然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可人家身材修长挺拔,在配上他那如雕刻棱角分明,有着完美比例的脸,单单往那里一站,就足够让人流上半天口水。

  顾墨打心底里相信,时间对男人太宽容,试想着如果到她三十几岁,顾墨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德行,没准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变成了水桶腰,皮肤松弛,一脸雀斑的黄脸婆。

  作者有话要说:亲,求收藏哈

  第八回

  箫纂吻过她之后,两人并没有明确的说出彼此的关系,顾墨甚至感觉自己仍在做梦,火车上的暧昧就好像没发生过。

  下了火车,骤降的气温让顾墨不禁打了寒颤“没人来接你么”?箫纂有些不能相信谁家的家长可以放心一个女孩子凌晨下火车自己回家。

  “怎么没人来迎接你箫师长”和箫纂相比顾墨更是想不通,箫纂堂堂一个解放军的师长,坐着这种老牛车到兴城不说,下了火车竟然没有一个迎接他的人,这也太说不过去。

  “这次来是为了看战友,没几个人知道我来兴城”箫纂来兴城主要是为了看看他那些仍然在兴城的老战友,也没打算呆几天,后天就要回去,这种小地方没有机场给箫纂添了很大的麻烦,本来事先想过动用部队里的直升机,后来一想这也就是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他要去兴城,到了那儿他也不能有一天清净。

  凌晨是人生物钟里最困的时候,又冷又困的顾墨从下火车开始就没有什么精神,连着打了好几个哈切,眼里都困的泛出了泪花。

  她很自然的上去挽住箫纂的胳膊,小脑袋靠在他的身上,箫纂也不和以往那么一本正经的拒绝顾墨,这也算是想明白了,男人能搂着我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怀里,其余的都不重要,只要他箫纂彻底决定的事儿,他就会一条路的跑到黑,

  箫纂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刚放好洗澡水顾墨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箫纂的声音低沉又带着慵懒。

  箫纂点了根烟,火机清脆的发出啪的一声传到了顾墨的耳朵里“在你家附近的快捷酒店,这么晚了找了半天才发现只有这里有客房”。箫纂对住的地方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干净就足够,至于上没上星,他倒是没那么多讲究。

  “你坐了一晚上火车,早点休息”箫纂还没等顾墨腻歪腻歪,不由分说的就挂断了电话,顾墨这边以为箫纂是嫌自己烦了,撅起小嘴好大的不乐意。

  箫纂来兴城完全因为私人的原因,他只睡了几个小时就出了酒店,订了一家饭店打算晚上和那几个老战友聚一聚,兴城这个地方实在是不算太大,箫纂虽然已经很多年没到过这里,但也能基本逛的明白,不至于迷路,顾墨偏偏吵着要当他的导游,箫纂拒绝又怕她多想,又故意乱想的以为他不愿意搭理自己,索性她走哪儿,箫纂就根着到哪儿。

  顾墨带着箫纂去了自己曾经读过的高中,在这里顾墨度过了算是不太美好的三年,学校和她毕业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曾经的土操场换上了塑料的跑道,算是稍稍有了一点进步。

  高中对箫纂来说太遥远,他对年龄本身不是太

  过在乎,可和顾墨在一起,他冒出了个想法,想要贪心的年轻几岁。

  “我每次逃课都会从这个墙翻出学校”顾墨指着两人面前不高的围墙,她还记得有一次逃课出去上网,翻墙落地的时候重心不稳,很荣幸的挂了彩,最后以她顽强的斗志,就算是每走一步都是疼的龇牙咧嘴,仍旧是一瘸一拐的晃悠到了学校附近的网吧。

  箫纂没想到顾墨看着文文静静,带着一身娇气的小女孩,竟然和那些混小子一样为了逃课翻墙溜走,不过他也不能不承认,自己上学的时不也是属于混小子那一群里。

  “在高中没有过男朋友”?箫纂并不是小心眼,单纯的只是好奇,毕竟顾墨这小丫头长的漂亮,肯定有不少的人会惦记。

  “又过一个,大学毕业前分手了”顾墨很坦白。

  周正是她的初恋和顾墨在一个班级,当时只有十七岁的顾墨,碰到了周正,都说初恋不懂爱情,顾墨用她的亲身经历证明了,确实如此,和周正在一起的三年,顾墨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叫做心动,什么叫□情,顾墨不爱他,周正大概也是如此,两个在一起的前三个月周正似乎将他的全部热情付诸出去,之后的日子,他没有在对这段感情上过心,都源于顾墨迟迟不肯答应他一起出去住的要求,只有爱没有性的感情,周正坚持了三年,终于烦了腻了,提出了分手,顾墨很洒脱的答应了他,她心里笃定这段感情真的没有必要在延续下去。

  顾墨将她和周正的事全部告诉了箫纂,她问箫纂“男人是不是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如果没有上床的感情走不长”?

  “没有感情即使上了床,也会走不长”箫纂只能这么回答他,毕竟他从来没主动的央求和哪个女人睡上一觉,这事儿在他看来就是两情相悦的,如果另一方强迫就算是得到了也没劲,那天顾墨在车里只不过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他竟然有了反应,箫纂开始有些不相信自己那良好的自制力还有没有。

  箫纂看了一眼时间,他要赶去酒店,军人身上有很多难能可贵的优点,其中一点就是绝对的守时,

  箫纂带着顾墨出现在二楼的包厢,里面的谈笑瞬间凝结,突然的安静让人觉的诡异,他们都知道箫纂结了婚,曾经还参加过他的婚礼,可箫纂身边站着的女人,兄弟几个都很眼生,没有一个人见过。

  箫纂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两把椅子,他知道他们这帮人一个个心里都琢磨着什么,他在顾墨耳边低语道:“如果你选择和我在一起,这些迟早要面对,包括各种专门针对你的冷嘲热讽,你害么?”

  顾墨表面上虽然呆呆傻傻的,可心里比谁都敏感强大,她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对箫纂

  的战友介绍起自己“我叫顾墨,是箫纂的”。

  顾墨一下子卡了壳儿,她是箫纂的什么人,她还真的不知道,不明不清的关系,她怎么可能去说她是箫纂的女朋友。

  这么干瘪瘪的介绍,让箫纂不由得补充了一句“我女人”。

  这三字霸道的落地,让那哥几个心里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箫纂是谁,他们怎么会不了解,他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没有人听说过箫纂离婚了,没离婚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不是亲眼所见,在座的人打死也不能相信。

  在新兵连那会儿,一直睡在箫纂上铺的李长军和箫纂一直没断过联系,两个人虽然没经历过出生入死,但也至少荣辱与共过,箫纂这个人李长军一直从心里佩服,刚刚当兵那会儿,大家都不知道箫纂有那么深的背景,箫纂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李长军从来不怀疑,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咬牙挨过来的,就算是当年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