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混过来的》 第2章

他站在落地窗户面前,无奈的耸了耸肩,漂亮的亮唇启开,无耻的说:“我知道,就算我不是维家大少爷,今天你也打定了。”

气……

真的很气……

直到我把他从三楼追到一楼,再从一楼展转到三楼,他都入不了我的法网。他在一楼招了招手,还做了个鬼脸。也许是意识中的动作,也许是之前我就是这样一个女生。

我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准确的说,我先跃到窗户上,然后用手攀着窗沿,再然后我飞跃到水管上,拉住仅有的水管罗钉,再跃到一楼的窗沿上。经过几周转折,我安全利索的到达一楼。

他凝视着我,轻声的说:“果然是她。”

我听到了,但却没说什么。

我一把抓住他,提起他的衣领,狠狠的在他肚皮窝揍了一拳,然后再揍了一拳……

心想,可不能揍他的脸,否则明天他的粉丝会杀了我。

然而,就在我发泄完之后,他‘噗通’一声倒地;他脸色发白,仿佛很痛苦的在地上呻吟。

斜视了两眼,决定看看他,必竟他死了我就没饭吃了。

“你怎么样?”

他缓缓掀开白衬衣,那肚皮居然红了一大片,是血……

天!他千万别有事!这是我第一个念头。

“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必竟我还养了你两个月呀!养条狗都比你强。”都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对我说这些。

然而,我是真的慌了,我连忙把他扶起来,结果又‘噗通’一声,掉出个血袋出来。

上当了……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3 我们交错的界线

镜写小说。

准确的说,他把自己关在房里写小说,他总是神神秘秘的躲在房间里,有时我会用耳朵帕在门上,听听……

可是,听到的只是打字发出来的声音。

现在的我,昏昏沉沉。然而,那个来了,不得不到超市去买点东西。

走在路上,我颁了颁手指算了算,我觉得自己连时间都模糊了,好像离刚来的时候三四天,好像又过去了三四个月,但肯定不会很长,因为我包里的几百元人民币还有点。

街上很热闹,但却找不到一个我认识的人,埋着头,朝前走去。

然而,一股酒的味道却吸引了我,侧脸看过去,不远的拐弯处写了一个酒字。

不由自主,我也跟着拐了进去,那老板一看到我就冲我笑嘻嘻,当然我知道,他不是冲我笑来着,而是冲着我包里的钱笑。

这个世界是很现实的,如果我说我没钱,他立即会变张阴脸赶我走。

“女娃,买酒呢?还是怎么地……”

我从裤包里掏出一张钱,说:“我要两斤酒。”

“什么酒?我这分为上等、下等和中等。”

我一阵犯愁,心里喃咕着要什么酒……

忽然,后面传来一声明朗的声音说:“要上等的女儿红。”

“女儿红,这位是?”

侧脸一看,镜那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又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手里还提着一袋黑黑的东西。

我连忙转头对那老板说:“不好意思,我不想要酒了,下次见……”于,我假装不认识镜,有多远,跑多远……

“难道不想喝酒了吗?”

我转头‘嘻嘻’干知两声,继续往前走,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却一把拉住了我,将那黑袋子交到我手上。

之后,他就朝着买酒的老板那走去。

我提着黑袋子,狂奔而回……

我倚在门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黑袋子打开,完全惊讶……

那居然是我想要去超市买的东西。

天!我实在想不到,一个帅到迷死所有人的帅哥却买卫生棉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会有多少人因为挽惜而心脏病发作死。

我想我真的傻了。

除了喝酒之外什么都不会干的我,真的傻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列假到了呢?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养着我呢?他口中的‘她’是谁呢?

忽然之间,我的头很痛……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我请求你让他离开我的世界……

——可是我做不到。

……那么,就让你曾经想要忘记,现在却要想起的事情,我给你记住好了。

回想起来,这些话在哪听过,但始终想不起来。

镜回来了,全身一股酒味,就像刚从酒坛子里泡了个澡一样。

可是,我却想起来。

我记得,镜曾经在酒吧对我说这样一句话:“……那么,就让你曾经想要忘记,现在却想要记住的事情,我给你记住好了。”

我转身,立即拉起镜的衣领,问:“你是不是曾经说过,要帮我记住……记住……”

记住什么……

镜将我的手扯开,气愤的走进浴室。

“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将衣服扔了出来,大声吼道:“真是个白痴的失忆者,你快到电脑上看我为你记住的事情吧!”

电脑……

我连忙钻进他的房间,熟练的条开电脑,甚至连密码我也无意识的输了进去,也许只是幸气好而,我知道只是在安慰自己。

如果说是幸运,那么……似乎我太过于幸运了一点。

从失忆到现在,我感觉我都是一个幸运者,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给我垫后。

我打开他桌面上新存的word。故事的开始是2008年,我颁了颁手指算,离现在已经三年了。而故事的开始在雨城,好像在我的记忆中,雨城是一个非常多雨的城市,没事老爱下雨。而且,他所写的故事开头都是一连窜凄美句子,我看都看不懂。

于是直接跳过。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4 之前子萱的故事

故事里的女主角也叫子萱,也许这也是他为什么给我这个名字的原因。

不管外面如何,总之,现在我已经开始的阅读着这个故事,这个为我而写的故事……

爱,美好的表面,是她用身体为他遮挡千疮百孔骷髅。

如果他们一直徘徊在底线的边缘,那么,他们是不是永远都是两条平行线。

夏天果然很热,即使她坐在树阴下,也热得发慌。看着蓝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奔跑在金色的阳光下,露出性感的肚脐,伴随着女生们的一阵阵尖叫,他更得意的送出一个飞吻。

子萱是一个非常不喜欢说话的女孩子,应该说是从来不说话的女孩子。

但她默默的知道他叫风羽,她还知道他家就住在离自己家不远处,还知道的很多……

例如他喜欢下课后打蓝球、下课十分钟喜欢抽烟、星期天还会去酒吧泡mm……

可是,风羽却从未注意过她,甚至于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即使在一个班。

子萱向四周扫了一圈,突然觉得眼花缭乱,于是低下头,将耳机插上,听着《夏伤》这首歌,然而,其实她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如果说瞎子戴眼镜是多余的圈圈,那么她聋子听mp3是什么呢?

只想证明她自己没聋,而事实上除了她的妈妈也没有人知道她耳聋,她能看着别人的唇动就知道别人说什么,但却从不搭理别人。

聋子总有出意外的时候,如果那天她被人识破的话,在这外世界上没有已经存在的意义了。

所以她另愿不搭理别人,即使让别人骂她高傲、清高、装b……

忽然,一团朱红色、圆乎乎、表面上刻有‘nba’三个英文的东西滚向她的脚边。接着一双雪白的球鞋慢慢的走去,猛的抬起头。

风羽说:“我叫了你很多次,你没听到吗?”

于是,子萱指了指耳朵上的mp3,他领会的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而整齐牙齿,再次说道:“还好没砸到你。”他转身奔向蓝球场,然而子萱却虚伪的笑了笑,因为她真的没有听到,即使不用戴着mp3,也不可能听到。

这时,他们班的丁倩深深的剜了子萱一眼,子萱毫不示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丁倩是她班的班花,是风羽的女朋友。

曾经听说他们有过一腿,经常在教室里打kiss……

蓝球赛结束了,要不是班主任叮嘱一定要集体团结,这场赛她应该不会来,尽管有着他的存在。

穿过人群,提步走向教室,夕阳拉长了她的身影,微风吹散了披肩的头发,阳光照射在她耳朵上的五个耳钉上,闪闪发光。

左边三个耳钉,右边两个耳钉,在阳光下是那么的显眼,证明什么呢?

她只想证明不是耳聋而已。

不知不觉已经穿过阔大的*场,爬上了三层的教学楼,子萱很用力的把门踢开,微微的把头抬起……

那一刹那,子萱终于相信他们的绯闻绝对真实。

她看到风羽狠狠的亲吻着丁倩,在那个角落里,正好是子萱的位置。他们纠缠在一起,似乎想磨擦出火花。也许才过了一秒钟,也许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他们终于感觉到子萱的存在,丁倩用力的想推开他,而他却更快的将怀抱收紧。

她不紧不慢的走向他们,将桌子拉开,把的粉红色的包拿出来,将书整理装好,侧身……

一切动作,犹如一个医师在手术台上专心的为别人做手术一般,那样娴熟的动作和那样冷静的表情。然而,当好走出教室的时候,心却剧烈的跳动,脸微微发烫。

如果从一开始,他就不从出现在她的面前,也许现在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暗恋’;但如果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出现,也许现在的她连‘暗恋’都没有。

放学后,子萱知道他就走在后面,七年了……

每次她侧过眼角的余光看着着他的时候,他都只是专注的玩着手机,那墨黑色的对发几乎完全遮挡住他的眼睛,白色的衬衫露出半个胸膛,旧得发白的牛仔裤隐约透出洗衣粉清香的味道。

七年,他们都还是陌生人;七年,子萱一天比一天更迷人;七年,风羽一天比一天颓废。

阳光太过到炽热,子萱感觉眼花缭乱、耳朵传来一阵阵剧痛、内心似翻江倒海,最终抵挡不了病魔的折磨,失去了知觉。

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子萱感觉自己在做梦。

她一直喜欢下午的阳光。它让人相信这个世界任何事情都会有转机,相信命运的宽厚和美好,今天如她所愿。

风羽拿着毛巾轻轻的敷在子萱的额头上,他好看的樱唇一开一合说:“你中署了,你妈妈没在家,所以就把你带到我家了。”

子萱轻轻的点了点头,凝视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

他的房间很干净,被褥的味道很清香,房头放着一把吉他,墙上贴着‘王子’的海报。

“其实你比王子长得好看多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子萱挤出了一句话。

很久没说话的子萱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否好听。他转过身,坐到子萱的旁边微微的笑着,那样子像春风的和风一般。

其实只要这样看着他就好,不需要做他女朋友。生命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愿意为他傻,为他痴。

“我原本以为你是哑……”子萱听后皱了皱眉,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他说。

“没关系。我可以等妈妈回来接我吗?”

子萱侧过脸准备睡觉,等待天黑之后她妈妈来接她。忽然,她感觉耳边一阵阵热气传来,偏过脸,他就在眼前,那样的清皙。

“我知道,你耳朵听不到,所以我一直走在你后面,因为我怕你听不到车鸣;其实你爸爸死之后,你妈妈一直和我爸爸在一起。”

轰隆,如地震一般抖动着子萱的心。

七年前,子萱的爸爸为了保护她失去了生命;七年前,因为那场车祸她耳聋;七年后,妈妈有了人,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你妈妈呢?你不恨你爸爸?你不恨我?”

“我妈妈我从来没有见过,也许早死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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