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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顾城轻声道。
女孩失望，点了点头：“谢谢。”
女孩往前走，顾城开了车往回家的路上走。
车窗摇下，顾城偏头的时候正巧看到公交站站着的人，顾城捏了捏下巴，这里只有四路和六路，似乎两路车都不往文成路去。
顾城停了下来，对着外面看了看按了喇叭。
女孩回头，表情很苦恼，顾城轻咳一声：“我经过文成路。”
女孩惊喜，把眼睛睁大，对着顾城甜甜一笑：“真的吗？”顾城笑笑，点头：“嗯，顺路。”
女孩上了车，坐到副驾座上：“谢谢你。”顾城点着头，加了速。
女孩很尴尬，过了几分钟开口：“我，我叫路凡。”
路凡？
顾城笑笑，不像个女孩子的名字。顾城点头：“顾城。”
女孩张大了嘴巴：“顾……顾律师？”这名字她听过，是她的首席大boss，她是应聘来的小助理，现在还在熟悉事务所，顾城的助理周力下个月结婚，之后带着老婆度蜜月，放的假很长，另外事务所的事情过多，周力一个人在顾城身边也忙不过来，路凡刚刚毕业，人事部的看过资料都特别满意。
下班时间，顾城实在不喜欢别人叫他顾律师，李遥叫他名字，叫他老公倒是不错。
顾城点了点头，到了文成路口停了下来：“文成路到了。”
路凡点头，再走个一百米就到她的出租屋了，下了车，路凡一个劲感激：“谢谢。”
顾城开了车回家，一进屋就闻到香水味，还以为李遥要耍花招，但看到垃圾桶里方便面盒就明白了，掩盖罪证！
李遥洗漱完毕，擦头发的时候看见顾城回来，忙把胸口遮起来对着顾城笑：“回来了啊。”只为了增加一点亲切感，李遥扑上去亲了顾城一口，娇滴滴道：“老公……”
这样刻意的亲昵没什么不好。
顾城满意地点点头。
【026】
顾城脱了鞋，样子疲惫，李遥凑过脑袋看了看，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乖乖爬上沙发给他捏肩：“很辛苦吗？”
顾城摇摇头：“没有。”
李遥张了张口，又把嘴巴闭上，她想出去工作，可是婆婆……应该想要她快一点怀孕的，而且她去工作了，顾城回来吃什么？
顾城回头看了看她，一脸心事的模样，肩上的小手柔软白皙，看着就很水嫩。
“有心事？”顾城低声问，把头一低。
李遥连忙抬头：“没有呢！”
没有？
顾城也不再管她，起了身去浴室。
李遥把头发擦干净，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剧不好看，但她心思复杂，婆婆想要孙子，她可以怀，可是和顾城做了一次，她就不想做了，如果一个月两个月以后还没有孩子，那岂不是还要再做……
李遥扁嘴认真想了想，如果一两个月以后没有孩子，那么……她那么年轻的身体也许可以等上一年两年，顾城也就二十九，也许等两年也没问题。
李遥想了好半天，顾城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李遥就决定了，一定是这样的。
往顾城裆部位置看了看，那里……她实在承受不住。
顾城倒了水喝下，又上楼换好睡衣，再次去了书房。
李遥上楼去了客房，客房的布置她一手操办，带了小女孩的心思，李遥在床上滚了几圈，又跑到书房门口，把脑袋探进去，对着顾城笑笑：“老公。”
李遥一叫他老公，顾城就心痒。
“老公。”李遥伸了细白的腿进去，一路小跑过去，站在书桌面前，像是考试不及格的小女孩在和老师商量不要告诉家长。
顾城心底泛起涟漪，这李遥……
“老公，我今晚，想……”李遥揪了揪衣角，脸色红润，顾城笑笑，她不是又想生娃了？
“今晚，我睡客房吧？”李遥以前只想着快点生孩子，现在也怕了，不怕白天的顾城，很怕晚上的。她防备了好几天晚上，以为顾城会发觉，可是……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
顾城变了脸，抬眼看了看李遥，一个字也不说，，马上恢复面无表情的脸孔，把电脑一关，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卧室。
李遥很尴尬，也很无措，她……做错了。抱着浑浑噩噩的脑袋进了客房。
但这一夜并没有休息好，李遥很苦恼，她似乎忘了关窗子，一只养的很肥的飞蛾进了屋……就算是贫苦家的孩子，她也很怕这类昆虫。
这个小区的楼层不算很高，顾城家在顶楼，二十八，照理说，应该飞不上来了！李遥很苦恼，睁开眼的时候飞蛾已经到了她的面前，李遥很怕，伸手一挥，挥中，那飞蛾晕死过去，往地毯上一趟，李遥穿了拖鞋要踩，一时间想起自己可能怀孕了不能杀生，咬了咬舌头退了回来。
这大半夜的……
屋子里就只有李遥一个人，就算白痴飞蛾也知道肯定是李遥干的。
飞蛾醒了，往李遥的方向飞来。
“啊！”李遥小声尖叫，讨厌讨厌，她最讨厌飞蛾了。
顾城睡的浅，但房子的隔音很好，所以边对面发生什么，他根本不知道，翻来覆去睡不着，习惯了边上有李遥的呼吸，还有她的香气，那睡姿……动不动就往他身上爬……
翻了几个身，顾城起了身，叹气，他倒要去看看，他失眠，那妞能不能睡着？
【027】
李遥往外跑，去推她和顾城的门，顾城也开门，李遥扑了空，径直往顾城身上抱：“老公……”披头散发，睡裙散乱……
让人不乱想都难。
李遥总觉得有飞蛾跟着她，她怕死了。和姥姥住的时候，村里的人说过，一只飞蛾就是一个灵魂……对鬼故事和鬼片，还有所有的鬼怪传说，李遥从来不听不看，但飞蛾是灵魂的话，李遥记住了。
顾城怀里多了个女人，软软香香的，还这么主动……
“有飞蛾……”李遥的脸压在顾城的怀抱里，整个人挪动起来：“老公……我怕！”顾城抬眼看看，根本没有飞蛾，挠挠她的头发：“进来就没事了。”
李遥点头，跟着顾城进了屋。
顾城关上门，嘴角带着笑，飞蛾？飞蛾可怕？
李遥坐在床边，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顾城猜不准她是不是故意要这样，欲擒故纵？可李遥看上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她李遥已经是他老婆了，这件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睡吧。”李遥拉拉顾城的袖子：“困。”这都大半夜了还出现一只讨人厌的飞蛾，扰人好觉。
顾城点头，李遥赤脚往床上一仰，闭着眼睛，顾城扬唇，关了门睡觉。
没一会，李遥熟睡，顾城在黑暗里看了看李遥，年轻的女孩子总是让成熟些的男人着迷，顾城以前见了年轻小女孩也不觉得激动，但李遥……说不准为什么，也许是结婚的关系，但没有结婚以前……他不是照样选择了李遥？
这么想着，顾城挪了挪身子，李遥咧嘴，指尖捏捏自己的鼻头，往前攒了攒，似乎也习惯了顾城这个人肉大熊，抱着舒服。
往他怀里一拱，李遥把手搭在他胸膛上，时不时不小心不在意地隔着睡衣抠弄那颗小奶头，顾城眯眼，他的女人真不是盖的，不让他动就算了，还非要自己动手。
东西硬硬的，又软软的，李遥觉得好玩，隔着睡衣把那小乳头拉扯来拉扯去，顾城疼，把身子挪过去一点，开始揪她就的脸蛋。
你拉我我就扯你，时间过得很快，顾城一身的汗，这妞太惹人了，揽了揽她的腰，附在她耳边道：“乖乖睡觉。”
李遥也听话，放弃了玩弄，把手缩了回来，乖了一小会，但手不好放，再次将手搭了过去，这次，就放在顾城的大腿上的，再稍稍偏一点点，就能抓住那东西。
顾城吸气，拉住她的手好好放好，只求她今晚不要造次。
第二天一早，顾城就去洗澡，李遥醒的时候顾城已经在穿衣服，看他着装整齐，李遥开始刷牙：“今晚回来吃饭吗？”
顾城摇头：“有事，你自己吃。”
李遥点头，乐的清闲，顾城往门口走，李遥哼着小曲的时候顾城又道：“今天别再吃泡面了。”
原来知道啊！李遥眯眼，点着头，含糊道：“是。”
事务所的事情多了起来，周力带了路凡来顾城的办公室，见到顾城，路凡很感激地笑道：“顾律师好。”
周力愣了愣，抬眼看了看顾城，轻声道：“boss，这是新来的路凡，我走了，就是路凡代替我的工作。”
顾城不喜欢管这些事情，见到路凡也有些吃惊，点了点头：“嗯。”
周力把手里的文件给了路凡，嘱咐几句，退了出去，这办公室里就只剩下路凡和顾城了。
【028】
路凡有些尴尬，顾城正在认真工作，她站在里面？顾城抬眼，看了看路凡，她一身清雅连衣裙，把瘦肉的身体包裹地很匀称，顾城有些感慨，李遥就那么瘦了，她比李遥还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水杯，低声道：“给我倒杯水。”
顾城喜欢白开水，虽没有味道，但很持久。
路凡听话，端起水杯倒了水过来，顾城点头，只道：“出去吧。”他工作的时候确实不喜欢别人打扰，周力也同样。
路凡张口，面上依旧还是尴尬，回头看了看书柜，刚刚周力让她整理书籍的。顾城手指没停，把案子的细节全都勾画下来，再把对应的证据加上来，这办法很土，顾城记性好，根本没有必要，可结婚的第一晚，李遥就是坐在床边，把结婚纪念日记起来，那日子顾城原本不想记的，可是看了一眼李遥娟秀的笔迹，七月十三号。
见路凡还不走，顾城抬眼：“怎么？”
路凡指指书柜：“我……我整理一下。”不确定顾城让不让，路凡又轻声问：“如果不行，我就出去。”
顾城点头：“出去吧。”
路凡转身，脸上两抹红晕，太直接了，她的boss太直接！
晚上依旧是李遥一个人吃饭，八点顾城还没回家，李遥扁嘴，去了超市。
八点多超市的人正多，楼下的超市去的人大多是小区的人，来这个超市李遥安心不少。电梯下到二十五层，进来一个和李遥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两个人面对面微笑了一下，李遥没想到她也要去超市。
两个人一同往零食区去，女孩回头看着李遥点着头：“我们住一栋。”李遥点头：“嗯。”
“不常见你。”女孩抱了很多零食对着李遥笑。李遥扯开嘴角：“我天天都在，该是你没见到。”
同住一栋，年纪差不多，又都是结了婚的妇女，两个人很快就聊上。女孩二十二，苏雯雯，李遥捂着嘴巴：“你也结婚了啊。”
苏雯雯羞涩，把脑袋挨过去：“哎呀，我老公大我好多呢。”她指指自己的肚子：“有了，所以结婚的。”
李遥瞬间懂了，点着头：“嗯，不错啊。”她倒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才结婚的。
苏雯雯长的甜美，怀孕以后身材有肉起来，看上去软绵绵的，特别舒服。“你年纪还小啊，干嘛结婚。”苏雯雯笑着，看了看李遥，看上去像文成年呢！
李遥摇头：“想结婚了，所以就嫁了。”
苏雯雯老公三十二岁，比苏雯雯大了十二岁，外企市场经理，苏雯雯说他们还有亲戚关系，但绝没有血缘关系，摸摸自己的肚子：“三个月了呢。”
李遥羡慕，摸摸自己的肚子：“说不定我也快有了。”苏雯雯说了恭喜的话，两个人留了电话，留了门牌号各自回家。
回家的时候顾城坐在沙发上，看李遥买了大堆零食，一时间无语，他不爱这些东西，但知道李遥这种小女孩喜欢，可是……吃多了不好，顾城喜欢禁欲，禁食欲，禁玩欲，以前还喜欢禁性欲，可是……和李遥有了一次，就想第二次，虽然她到现在都不肯！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李遥抬眼，顾城从她手里接过东西，抱进了客厅，把东西都塞进抽屉里，这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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