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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作品:孽火(1-9完结+番外)|作者:丢丢|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8 00:12:53|下载:孽火(1-9完结+番外)TXT下载
  「那是西元几年的事?我可以开始倒数吗?真令人期待。」

  「你这个疯狂数学家!」啐道。

  「呐,小雨滴,我们夫妇做了两个多月了,你应该喜欢上我了吧?」

  「没有!」现在他对他只有一肚子火。

  「崇拜就是爱啊!你崇拜我=你爱我。」

  「我也崇拜贱嘴猫、大鲨鱼和会放电的黄色大老鼠。」

  「你和他们睡过吗?」

  夏宇决定一拳让给他死,比较快。

  ——照这情况看,要和魔王朱荻蒙分手,恐怕得等到自己回台湾的那一天。

  根据计划,琼安打算将笔电放置在国会大厦的「记者等候室」中,因为她研究过地图,上面显示等候室正下方就是那群利用国家机器,行中饱私囊之实,又为了湮灭罪证,买通杀手及杀手猎人,一层层进行封口大屠杀的大坏蛋们。

  「抱歉,请将您的通行证给我看一下。」

  「好的。」

  琼安亮出了『朱雀门』交给自己的通行证,一瞬间,她的心快速跳了一下,担心『朱雀门』会不会拿冒牌的假货给她,一如她交出了冒牌的穹生。

  「没有问题了,您请过关。」

  太好了!琼安大大地松口气,提起笔电,越过检查哨的电子装置。

  突然间,一大票干员与几名检察官,亮出了拘捕令,大声地说:「我们是fbi,现在开始要进行拘捕、搜证行动,请无关的人员远离xx及xx等参议员的办公室!不可擅自出入,否则一并带回侦讯!」

  琼安傻住了。

  他们……被逮捕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就在今天?

  「”……这次的密告听说捏握有确切的证据?那我们要搜证也轻松多了。」一名和她擦身而过的干员,与同伴聊天说道。

  「就是啊!那两个大尾的,这次应该很难脱身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告密?!琼安目光射向国会大厦门口外。

  被你抢先一步了,你真可恶,『朱雀』!

  自己输了,本想用这双手,取那两个狗贼的命,好一慰亡夫在天之灵的!

  我对不起你了,穹生,没能让你眼见正义伸张的一刻。

  蓦地,阴霾的天空乍现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宛如天使轮流在大地上舞动,美丽极了。

  琼安坚强的面具掉落了,她情不自禁地淌下一行泪,这是走过两年多来的懊恼、痛苦、失落与难过后,她第一次能够在心中,好好地与丈夫及未出世的孩子到别。

  永不结束的情话

  你知道吗?世界上没有比数字更单纯的东西。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每个数字在大自然中都有属于它的位置位子。寻找出这些数字之间的关系、研究这些数字从何而来、预测这些数字往何处去……锲而不舍地追逐在数字后方,解开一层又一层的神秘面纱,妙趣无穷。

  与其挑选心口不一、模棱两可、心意飘忽不定的复杂人类做情人,你不妨以单纯的数学问题作为心灵恋人。

  有了它单纯却又变化多端的型态,你用不着着担心自己会有枯燥乏味的一天。

  ps:倘若你够幸运,或许还能在这个矛盾荒谬的世界里,觅得不亚于数字的单纯,却又能千变万化出许多乐趣的无敌好情人。

  『朱雀门』——这个言简意赅的讲,是一个地下的职业杀手集团组织。

  它成立于两百多年前,自明朝末年外移到南洋,再以此为据点,分为『朱雀』、『白虎』、『玄武』、『青龙』等四门,是辗转前往欧、美新大陆各自落脚扎根的极度封闭组织。

  它的特色是鲜少接受新成员的加入,组织中的家族色彩极强,与一般单打独斗、不喜欢有包袱的杀手截然不同。

  另外,成员彼此之间的联系力很强。特别是「务必遵循古老传承下来的规约」这一点,更是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赌上性命互相扶持,是它能生存两百多年的不二法则。

  因此,成员中有人破坏了规约时,所受到的处罚,相对地异常严峻。

  最严格的一条惩罚是——「破门」。除了当事者逐出『朱雀门』外,连带着着妻儿老小、父兄子婿等等,凡属同姓氏族者,短则十年,长则三代不可重返『朱雀门』,以及参与一切组织的活动。

  通常为了避免当家祭出最糟糕的惩罚,破坏规矩的人多半会自行负荆请罪,替家人保留一条后路——以「退门」代替「破门」。

  因为,自愿「 退门」者,如能独力完成「天乾」级任务,即刻可返可返回。

  「……怎么样?我说的部分,应该很容易理解吧?」

  替年轻男子将难以理解的文言文,简单翻译成白话一点的文字,解释给他听。到一个段落后,荻蒙从手边珍贵的文籍资料中,将视线一抬起,刚好看到年轻男子整个人由坐变成摊地躺在沙发上的关键一刻,并且他还发出了大大的打鼾呼声。

  「喂,小雨滴,你睡着着了啊?」

  多么单纯又容易理解的野性生物。

  没兴趣的事、令他生气的事、沮丧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写在脸上。

  或许有人会说,这种单细胞生物多得是。讲好听是直线条,讲难听是没大脑,大脑都没用在正确的事物上。

  但是他——夏宇,却是个有着着俊美秀气外表,与极端不讲究细节且粗枝大叶、神奇地不爱慕虚荣、不在乎他人眼光、好色却不给人低级或厌恶感的单细胞动物,绝对和外面的一般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要好好地说明这点,可就难倒了荻蒙。

  因为在最初见到他时,荻蒙认为夏宇是百人中才会出现一人的有趣奇葩;相识的隔一天,他跃升为千人中的一人:再过两、三周,成为万人中的一人。

  倘若以斐波那契数列的计算方式不停地增长下去,到无限n次方时,对荻蒙而言,毫无疑问地,夏宇将会是全宇宙中最有趣的生物。

  「唔……」地,夏宇翻了个身,眼看就要从沙发上滚下去,荻蒙只好飞快地丢掉手中价值上亿的古文书,冲到他身畔。

  咚……牢牢接住。安全上垒!

  呼地松口气,荻蒙将他安置回沙发上,转身取出随身携带的pda,在一个名为小雨滴的记事本中,记录下日期,以及「缺点:睡相极差(- _ -),三颗星」。

  ……且慢。

  荻蒙转头再瞧了瞧他酣睡的苹果脸颊,倘着着点口沫的性感双唇,一脚跨过沙发椅背的豪迈睡觉方式。

  他删除掉前面输入的文字,重新更正为:「优点:睡相极差,三颗星」。

  里面已经累积了将近一百条的优缺点,荻蒙打算等搜集的资料到达一定的数量之后,再将它输入电脑,以他独创的朱理尼式随机破碎分析法,建立一个「夏宇完全攻略模式」——这个课题将可研究一辈子。

  收起记录着着重要资料的pda,荻蒙回头。「小雨滴?你嘴巴张这么大,苍蝇要跑进去喽……」

  对他的「警告」完全无动于衷,继续沉睡。

  荻蒙挑挑眉,竖起食指移动到他微分的双唇间。「喏,苍蝇真的来了喔!」

  「唔……唔……」

  睡得迷迷糊糊的年轻男子皱了皱眉,动了动舌头,想将荻蒙的指头推出去。

  「快点醒一醒,一堆书在等你温习呢!吃饱就睡,小心变成猪宝宝。」

  含糊地抗议了两声,年轻男子张开一咪咪的眼。「嗯……嗯嗯……」

  「不行,除非你爬起来,否则我不把手指移开。」

  「……」眯眯眼底下迸出两道赌气的光芒。

  荻蒙以为他打算咬自己一口,哪知夏宇突然用双手包住他的手腕,不只是不让他移出手指,还做出媲美色情片女明星般撩人的吸吮动作,非常饥渴地噱住指头,啧啧舔吮起来。

  性感的双唇发出水润光泽,湿漉漉的口涎,沿着着荻蒙的手指滴下。

  半张的黑瞳,带着着恶作剧的挑畔光芒。

  荻蒙的身体热了,声音哑了。「懒惰虫,你以为只要把我也拖上床,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赖床了,是不是?」

  「……嘻嘻,天气好冷咩!」松开他的手指,夏宇理直气壮地一笑。

  纵使意图被拆穿,做坏事被当场抓包,恶作剧的天才总是能靠本能掌握「无伤大雅」的界线。

  「但是万一你把我拖上床,我想做的不是「赖床」,你要比怎么办呢?」荻蒙一脚压上了年轻男子的双腿之间。

  「唔……」“夏宇抬起双腿,环勾在荻蒙的腰间,黑瞳水汪汪地眨了眨。「这还不简单,只要把你累到和我一样想赖床就行了!」

  「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双唇火热地胶合,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被解开的衣物东一件、西一件地被抛到地上,恢复纯然野兽本色的恋人身影,密密地贴合叠合,紧不分离。

  距他们离别的那一日,还有整整一百天。

  part b:达令不可抛

  第一章

  朱荻蒙不曾觉得绷带如此性感过。

  直到,看到白色的绷带缠绕在他小麦色的胸口上,刺激着着禁忌视觉,楚楚可怜地宛如一朵受缚于拘禁状态中的青莲。

  「啊、痛……」秀挺的鼻皱出几道横纹,哼道。

  要解开大红唐装的成排扣子,而且还不能碰触到底下的绷带,对于拥有一双大掌、长指的荻蒙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一个不小心,便去牵动到了……

  眉心一拧摔。「抱歉,很痛吗?」

  「不痛。我只是在测试你,会不会停下来而已。」大言不惭地承认自己在撒谎,年轻男子嘻嘻一笑,黑眸盈满诡计得逞的光泽。

  解扣子的手指一顿。「你似乎……非常喜欢于目前的状况?」

  男子轻佻地扳着着指头数着着。「我第一次的新婚夜;和男人共度的新婚夜;穿着着滑稽大红喜袍,和人做那档事的新婚夜;一手骨折还得靠夹板固定,胸口肋骨挫伤治疗中,伤痕累累的,却得在病房里度过的新婚夜……我他马的要怎么样习惯这些情况?你还要我继续数吗?」

  虽然这红袍被他嫌弃得要死,但荻蒙怀疑他是否知道新娘穿着着大红色的重大意义何在?想象一下,在一头年轻亢奋的公牛面前,挥舞着着红布是啥景象吧!科学研究也佐证,红色确实有帮助人更容易被挑起情绪的效果。

  至于荻蒙个人的意见……深邃黑眸、短俏黑发与大红袍的组合,另人想为古人的智慧大大地喝彩一番!

  「我懂你的意思。你习惯用开玩笑的方式,来遮掩自己的紧张。」

  他抿嘴,超不爽地说:「嘿,我如果说你习惯用邪恶的蓝黑眸瞄人,来掩饰紧张,你听了心情如何?」

  「很新鲜。」荻蒙第一次被以「邪恶」形容。

  比较多形容自己的是——冷酷。

  偶尔——迷人。

  常听——聪明。

  听都听到烂了。

  「你嘛麻帮帮忙,「邪恶」是拿来骂人的!你应该说自己听了很不爽!」他曲起腿,使劲在病床上蹬了两下强调。

  荻蒙有趣地掀起半边唇角。

  「请恕我反驳你的话。不是我爱抬杠,但我不认为「邪恶」一定是不好的,得视情况而定。以你举的例……我不以邪恶的眼神看着着你,难道要以正义的眼神看我的小亲亲吗?这不是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