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一直……的关系……」以细到不能再细的声音反驳着。
「你说我一直什么?」
同时间下方持续不停的咕啾咕啾淫靡水声,就像是挥之不去的蝇鸣,在密闭的房间内,要逼出一个人的羞耻心,已经够充分了。
「x!不用了……我不要你指点什么迷津了,放开我!」
凶不起来的抗议,硬不起来的挣扎,让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更加可怜兮兮。脑筋不好真吃亏,做什么都处于劣势,妄想扳回一城,下次等着自己的却是跌得更痛、更惨、更重的一跤。
「用不着害羞成这样吧?时下的高中女生都比你开放多了。」小汪挣扎得太厉害,男人只好先中断爱抚的动作,改以两手扣住他的双腕,浅笑地说。
「那你不会去找高中女生玩就好了。」
省得我被你这家伙当猴子耍。
「你不知道我比较喜欢和你玩吗?」以高挺的鼻子抵在小汪的下颚凹槽上,男人边舔舐着,边回道。
小汪浑身一颤,不能被这欺人的温柔口吻给骗了。
「厚?是因为我笨,比较好玩弄。」
「憨仔得人疼,你没听过吗?」掀起一边嘴角,男人细碎的吻逐渐往下。
这家伙、怪怪的!
小汪压低眉心,灌注所有的「怀疑」在双眼中。这是管禛的新把戏或某种诡计的前奏曲吗?讲话欠扁的地方没变,但态度倒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像是拿盐巴洒在伤口上,恶毒地羞辱他,现在是拿糖蜜一层层地抹在言行举止间,他是想腻死他不成?
本想速战速决的。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小汪刻意断绝自己后路,叫眼镜仔自己先回去,拒绝等「下回」再算帐。直接跟男人开房间的理由,就是想趁自己还没「恢复理智」前,早早地脱光衣服上床解决这档事。可是管禛在他动手拉下裤炼之际,突然将他推到一边的墙壁,一手压着他,一手神速地溜进底裤内,三、两下就让他……
「啊嗯!」
溃散的注意力,倏地集中到被男人连布带肉所咬住的右胸乳尖上。被唾液沾湿了的普托舨剂希ジ屑攘踊植谟植皇娣s绕涫撬拍腥思费沟纳唷20鲆y某荩赶改Σ寥槎说挠啄郾∑な保焙蟮暮姑胧直凵系募ζじ泶袢鹄戳恕!?br/>
「不……不要……啊……啊啊……」
敏感到恶心的程度,宛如骨肉都黏在连接着男人灵巧舌头下的那一根神经线上,男人每吸吮一下,全身也随之一抖抖地颤搐着。
动手推着男人的肩膀,细而紊乱的喘息则反其道,渐次娇媚,升高中。
「……啊嗯!啊嗯……」
乘胜追击,重新回到下半身的另一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挣出底裤松紧带边边的前端,刺激内侧竿身。
之前底裤上早被濡湿的深色痕迹,又再快速扩大中。黏腻的潮湿感佐证自己的淫乱,在体内诱出另一波罪恶快感。
「哈嗯……哈嗯……嗯、嗯……」
开始扭动的身躯,不听使唤了。
仿佛就等这一刻似的,男人刷地将他的底裤一扯到膝盖,迫不及待迸出的硬物与双珠,轻而易举地被男人低温的手所掌握住。
(bsp;「真厉害,还没射就已经流出这么多了,连下面的双珠也装得满满的,累积这么多。难道从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你都没有和别人做过?甚至连一次手枪都没打过?」
男人的「赞叹」听在耳中是轻蔑大过惊讶,取笑多过赞美。小汪耳根一红地举起膝盖,反射性地想从男人的「手中」夺回丢人现眼的东西。
「哦!用不着恼羞成怒吧。」闪开后,男人揪住转身欲跑的小汪,寻找到他生气而抿直的嘴,双唇直接压了上去。虽然小汪摆出不合作的对抗态势,男人终究技高一筹,成功地将舌尖送入了他的口中。
「啊、啊、啊……」
苦闷地揪起眉心,噼哩啪啦的电流高速来回在快感中枢,与男人所碰触的口唇发烫,每一处身体相触的地点都爆出了火花。
又热又湿的物体,不知客气为何物地在他人的口腔中为非作歹着。
闪躲再闪躲,还是不停地纠缠上来,无处可逃。
「嗯、嗯、嗯……」
短促的哼喘中,吞咽不了的两人份唾津,自麻痹与投降的唇角淌流到下颚。
名为贪婪的野兽,早已抛却了羞耻两宇,一径往禁忌的愉悦苗圃前行,渴望撷取更多的快乐果实,满足无底洞的堕落肉欲。
兴奋到头晕,浑身都在发抖。
一吻方歇,男人眯细了眼,喜滋滋地瞅着他说道:「刚刚我不是在取笑你。相反地,我太高兴了,小汪大哥。不管你有多讨厌我,至少你的身体还为我保留着。
这一次,我不会再犯错了,我会一步步、确确实实地走下去,直到……」
直到什么?
可是男人似乎不打算再讲下去,突然自小汪眼前消失——跪在地上,半点踌躇都没有地,一口含住了小汪的分身。
「喂!我不要……你住手……啊啊……」
方才还在吸吮他口舌的殷红恶魔,这回挑选到的祭品,是雄性动物最脆弱、最不受理智控制的器官。
柔软的舌高明地引导出战栗的快感,以野火燎原的速度侵蚀着细胞。
不可以、不可以。
一边听得见自己的理智尖叫,一边身体却朝着看似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绝顶快乐,全力追逐,向前奔驰而去。
「哈啊……哈啊……哈啊啊……」
不行。被逮到了。男人精心编织、策划下所张开的隐形蜘蛛网,用数以千计万计的快感强丝绑缚住他全身,动弹不得。
不想被男人温柔以待,不想被男人捧在掌心疼爱,因为男人这么做,会让他失去对抗的武器——之前已是九死一生,再来一次他铁定会完蛋的!
「嗯啊啊啊……」
全身泛过一波强悍的抽搐,仰高了汗湿的脸,绝望迷惘的黑瞳在快感中蒙胧落泪,肿胀的欲望中心在男人口中抵达解脱天堂的瞬间,小汪的心却坠入了苦涩的、自我轻蔑的黑暗中。
沙沙的水声,自浴室中传来。
过了一会儿,管禛手中拿着扭干水的毛巾,回到仍旧竖着两膝盖,头无力地悬在之中,瘫坐在壁边的小汪身边。
他蹲下来,拨开小汪的双腿,默默以温毛巾擦拭着两腿中心。
「……接下来的,你……不做了吗?」
闷闷的声音,从拒绝抬起头看向管禛的男子口中传出来。闻言,管禛的唇角微一扬,在擦干净之后,接着替他整理衣服,并淡淡地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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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给什么太了不起的建议,总不好意思接受太多谢礼。」
「……明明以前就很厚脸皮,装什么装。」小声地啐道。
「只是没有上你,你就如此不爽吗?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有洞必插的性欲魔人了?我也是普通人,也有不想做的时候。噢,还是我没上你,你欲求不满?那我也不是不能看在过去的老交情分上,勉强地『舍命陪君子』。」
管禛庆幸自己摆扑克脸的功夫到家,以小汪的眼力应该看不出来,自己到现在下半身还处于燠热未祛的状态。多想扒光眼前的人儿,恣意地用肉刃穿透他的小穴,听他一边嘤嘤啜泣,一边以紧软的内襞收绞、吸吮着自己的炽热肉块。
面对他的揶揄,小汪撇开红到耳根的脸,咋了咋舌。
「关于建议方面——」
管禛主动转移话题说:「最好的方案,当然就是把引起纷争的根本,在萌芽阶段、无人知晓前直接消灭。如此一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小汪立刻转回头看向他,困惑写在脸上。「你……是指……」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查出那个代理孕母的下落。用不着杀人灭口,只要制造一点意外,让小孩子——」弹弹指,管禛知道不用再讲,小汪也懂了。
锁着眉头,经过几分钟,小汪摇了摇头。「这不行。」
「你不想为夏寰弄脏自己的手?」
「当然不是!夏哥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不管站在我面前的是彪形大汉或矮肥短老头,只要他对大哥构成威胁,我随时都可以拔刀出来,但是……那个是……还没出生的婴儿,再怎么说,我都不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这样不公平。」
「你这么想,其余也甭提了。」
管禛点起一根烟,冷酷地说:「夏老不择手段的决心,从他不惜搬出女人与婴儿做为武器就能看出来。反观你们这头,能够迎击的手段本已有限,还拿『公平』的石头绑住自己手脚,你们注定是敌不过夏老的计谋,分裂定了。」
「一定有其它法子!」
「有。但是最简单的那个,你做不到。接下来的这个,我看对你而言难度也过高了。」
「做不做得到,没试看看怎么知道?」
「去找欧阳英治,叫他主动离开夏寰。」管禛也不卖关子,爽快地说。好半晌,小汪以恐惧的脸色说:「你、这是什么烂主意!以前有次英治哥搬离家里,差点没被夏哥整死!就算英治哥主动离开好了,可怕的是当夏哥把他捉回来之后……我哪可能明知英治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还去——」
管禛递了枚「是你硬要我说的!」的眼神取笑他之后,小汪闭上嘴巴。
「我也不是随便给这个建议的,这也是保护欧阳英治人身安全的做法。」耸耸肩。「欧阳英治的死活与我无关,但你很在乎,对吧?」
小汪双唇微噘地绷着不快的脸。「我相信你了解英治哥的为人之后,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哼,我怎不了解。但是讨人厌的家伙,永远是讨人厌的家伙。你再喜欢,我还是永远无法原谅他犯的过错。」管禛一挥手,不想再提过去。
「总之,这件事的关键人物有三个,夏寰可以说是操控不了的人物,他应该是不会屈服于老头的要挟。另一个就是代理孕母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她自然流产了,一切也没问题,但你最好不要期待上帝的帮忙。最后一个……我看也只有从他这边下手,才能化解冲突了。」
将所有情势分析给他听,管禛能讲的都讲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复杂的东西,所以给你最简单的建议!要是这些方法都不行,你就来找我吧。可是要趁你还有机会挽救前,等夏老带着代理孕母出面,我纵有诸葛孔明的智谋,一切也无力回天了。」
目送小汪面色凝重、一语不发地离开,身后管禛表情严峻地吞云吐雾。
刚刚的这句话要背负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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