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延哈哈笑着与李斌握了手,拍着李斌的胳膊笑道:“贤侄,看到你的这个发展势头,老夫可是自叹弗如呀。”
李斌呵呵的笑了:“司徒伯伯就不要取笑我了,如果当初没有您的提携,乐福实业也不会这么快走到这一步,还应该是您善于抓住商机才对。““哈哈...”司徒正延开心地笑了起来,正可谓吃水不忘掘井人,自己当初投资李斌的精品店也是做好了几手准备,就算是李斌的精品店没有开起来对自己的损失也不大,他当初的投资是做给赵文阁看的,却没有想到李斌竟然把精品店做得风生水起,反倒是自己误打误凿的捡了一个金宝宝。
“部是一家人我们就不说两家话了”,司徒正延哈哈的笑着说道:“我可是还没有吃午饭昵,去陪我喝一杯吧?”
“呵呵,是一家人。”李斌也笑了:“伯伯有令自当从命。”
三个人说笑着走出了首都机场。
李斌敏锐的感觉到自己在司徒正延眼中的身份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了,如果在往日,司徒正延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必当首先问候自己的岳父老子和家人,而今天司徒正延竟然连提都没有提及到他们,这说明自己在司徒正延的眼中已经不再是某高官的子嗣,而是已经有资格与他平等对话了。
晚餐自然是在香港马会会所吃的,自己家里有这么高档的就餐所在,没有必要再烧包到别人的店里面去消费。把钱从左口袋放到右口袋谁不会做?他们又不是那些专业做厨师的人,隔三差五的要到别人的店里去尝尝新菜,试图学上几手来改变自家的风味。不过他们吃饭的地点却是破例了,司徒正延只是安排司徒振刚叫了几个小菜,让服务人员把菜送到了司徒振刚为司徒正延准备的客房里面,三个人就坐在沙发上就着茶几吃喝了起来。李斌倒是挺理解司徒正延的用意,这样的场合更适宜谈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而且气氛也和坐在那些富丽堂皇的雅间包厢之内大不相同,更显得亲近随和了一些。
吃中餐,喝洋酒可能也算是香港特色吧。
几个简单的小菜,一瓶黑方,三个人就这样吃喝了起来。气氛随意,可是他们交谈的话题却并不随意,如果他们的谈话要是被人听到的话,不明白他们身份的人肯定会认为这是爷几个喝闲酒吹牛逼呢,一颗花生米扔到嘴里面去,嚼巴嚼巴吐出来的话却是这个i员目需要多少亿,那个项目需要多少亿,有吃着花生,喝着黑方,谈论上亿元投资的人吗?看他们那随意的样子,这上亿元自勺投资却还只是等闲一般,不得不让人惊叹他们吹牛的水平。
李斌其实是第一次和司徒正延一起吃饭,也没有想到与他一起吃饭是这样的轻松,就像是和邻家大伯一样,没有一点儿拘谨,不知道的人哪里会知道这位老人就是赫赫有名的香港马会的理事长司徒正延呀。
两杯酒下肚,双方之间也显得益发熟络了起来,司徒正延连对李斌的称谓也变成了亲昵的小俊。
“呵呵,小俊呀,你做的这件事儿可不厚道。”司徒正延与李斌碰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酒笑呵呵地说道。
李斌嘿嘿自勺笑了:“司徒伯伯,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公司小,只能先捡着那些投资小见效快的的项目下手,振刚应该对您说了吧,像那些投资大,利润丰厚的项目我可是全给您留着昵,嘿嘿。”
“少来这套“,司徒正延看着李斌奸诈的笑容不由得骂了起来:“我看你小子是啃不动才想到我老头子的吧?你要是啃得动估计我连一个渣都看不到。”
“嘿嘿,哪能呢司徒伯伯。我主要是考虑到您也许会对海外投资i页目不感兴趣,所以才没有对您提及的,如果不是振刚跟我说,我还不知道您也有兴趣呢,对吧振刚?”
司徒振刚低着头一通猛吃,你们俩爰怎么掐就怎么掐,可别把我给搭进去,不知道、不清楚,我就是一个牵线搭桥的,现在你们两个人见面了就已经没有我什么事儿了。
李斌一看司徒振刚那个架势就是一阵郁闷,这个小子倒是蛮适合做中间人的,该聋的时候聋,该哑的时候哑。
“这样吧,咱爷俩也别兜圈子了,关于索马里的投资项目算是香港马会与你的乐福实业共同投资,你不是不方便出头吗,我们马会没有那么多b七j顾忌,就由我们出头好了......”司徒正延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所有i员目?”李斌望着司徒正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司徒正延这个打算可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司徒正延这个意思是不满足于自己为他提供的那些可选i页目,想要全面插手索马里的市场。这里面的得与失李斌还没有好好的盘算过,明明自己能够吃得下去的大餐还要分出一半来给别人,总是有些不甘心。
司徒正延笑眯眯地冲着李斌点了点头。
李斌的脑子飞快的运转了起来,如果要是这样合作的话,自己应该要提出一个什么样的合作条件才算是合适?
“投资比例和股份分威比例你是怎么盘算的?”李斌望着司徒正延问道。这是合作的关键,投资比例肯定不能与股份分成比例成正比,如果要是威正比的话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市场是自己的,分出来给别人本就是不情不愿,如果投资与股比是一比一的话,那自己还不如不合作合适呢。
“我与你公担了风险,你还想在股比上占我的便宜?”司徒正延不满的说道。其实他知道自己本来就应该做一些让步,去别人的碗里面夹肉吃总是理亏,可是自己也不得不有此一说,要知道现在一松口让出几个点去那可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李斌呵呵的笑了,冲着司徒正延端起了酒杯:“司徒伯伯,不知道您在现在这个时节登没有登过八达岭。现在站在烽火台上眺望远山,满目尽是苍夷,有一种凄凉中的美。满山枯树败草,远远的眺望出去看不到一点儿绿色,连天地之间都是一种灰蒙蒙的颜色。哎,可惜现在还是早了一点儿,如果再过一般时间下一场雪的话就好了,到那时的景致又自不同……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司徒伯伯这样吧,您这次到北京来多玩儿几天,我回头陪您到八达岭去逛逛......”
“噗嗤”一声,司徒振刚喷了出来,急忙说着‘sorry’跑进了洗手间,自己躲起来偷着笑去了。老大,你也太会搞怪了吧,老爷子连午饭都没有吃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到八达岭登长城看风景的?
不仅是司徒振刚,连司徒正延也被李斌给气乐了。这个小狐狸可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呀,自己刚露出这么一个苗头来他干脆连谈都不和自己谈了,看这架势是吃定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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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六章 奸商
司徒正延推开了面前的酒杯,拿起了一张餐巾纸抹了抹手,笑着望着李斌说道:“那你说这个投资比与股比怎么算才合适?”
李斌摇了摇头很干脆的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还没有考虑过,还是先听听司徒伯伯的建议吧。 ”
沉默是金这个道理谁都懂。不过李斌也知道这一次司徒正延肯定不会像上次谈精品店合作时那样大度了。精品店那种项目与现在所谈的项目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联络感情的成份反倒是更大一些。现在可就不同了,这可是真金白银的投资,随便露出一点来都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还涉及到以后源源不断的利润,说是百年基业一点儿都不为过。
“六四投资,五五股比,你看怎么样?”
司徒正延做出了让步。
李斌呵呵的笑了笑,冲着司徒正延开口说道:“司徒伯伯就不要拿着我这小公司开玩笑了。香港马会本来就在乐福实业占了将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要是这个股比的话我不是亏大了?如果乐福实业要是零投资的话,这个股比我倒是还能够接受,嘿嘿,我不是蛊惑您司徒伯伯,您应该也盘算过这次的投资回报率有多大了吧。乐福实业是没有实力吃下这么大一块蛋糕,不过我只要是把选定的那几个项目拿下来,我获得的利润就已经不低于五五股比分红了。至于您所说的跟我共担风险,呵呵,至于您怎么考虑我不清楚,我自己知道这个风险率几乎不存在。我可以保证索马里南部地区的政局稳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年之内也许索马里境内将不会再有战争,到那时市场前景有多大您自然会比我清楚的。
司徒正延听到李斌所说的那个零投资五五股比分红正在气结,现在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情么?不用投资一分钱就可以拿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司徒正延正在考虑李斌对自己这个合作建议的诚意有多少的时候,听到李斌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他可以保证索马里南部地区的政局稳定,甚至是几年之内竟然会统一索马里全境,不由得又费上了思量。
他已经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李斌在索马里搞得不赖,甚至还在索马里正在建设一座城市,可是他没有想到李斌竟然可以保证索马里南部地区的和平,那可是索马里人口最集中、也是最富饶的地区,不过也是索马里最乱的地区,各个种族派系大部分聚集于此,可以说朱巴河流域如果要是统一了,那么索马里离着统一也就不远了。
“哦,详细给我说说索马里的形势吧。”
司徒正延虽然知道一些,可是知道的并不是十分详细。对于这么大笔的海外投资来说,了解投资地的政局是最为关键的,就算是自己拿到了九威的股比,如果政局不稳的话,一切也都等于是个零。
李斌收起了笑容喝了一口酒,选择性地讲起了现在索马里的政局形势。司徒振刚也是第一次听李斌讲索马里的事情,不由得也放下了筷子,把耳朵竖了起来。
“你是说现在在朱巴河流域已经组建了~个多种族合一的政党?而且还得到了大阿訇的支持?”听到李斌讲完,司徒正延开口问道。
如果事实真如李斌所言,那么索马里的和平将指日可待。
李斌笑着点了点头:“艾哈迈德大阿訇是索马里团结党的顾问委员会委员。”
司徒正延沉思了一下,又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你怎么能够保证我们在索马里投资的可靠性?”
李斌笑着说道:“我们公司的丁总、史副总都是团结党顾问委员会委员,孟教官,哦,振刚认识,孟教官是索马里人民军军事委员会军事顾问。”
听到乐福公司的高管竟然在索马里正叟党里都已经就任高官了,司徒正延的心中大定。任何人都知道索马里国内就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党,才致使备派系之间相互倾轧,内乱不止,如果有这样一个备民族都支持的正叟党,再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作保障,和平的问题根本就不用考虑了。
这时,一直没有开言的司徒振刚突然开口问道:“丁总、史副总他们都在索马里就任高官了,那么团结党给了你一个什么职位?”
李斌不好意思的笑了:“呵呵,我还是白丁一个。““不会吧?”司徒振刚不可置信的望着李斌。连丁总他们都成了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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