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你喘上几口气儿,孟德祥就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转到了你的跟前,还没有等你反应过来,早就已经被他三拳两脚放倒在了地上。
圈子越兜越大,尾巴越拖越长,人越打越少。
终于有人醒悟了过来,大声的招呼着同伴放弃了追逐聚到了一起,而此时能够站起来的人已经不足四十人了。宽大的场地上横七竖八的倒满了人,有的被孟德祥打晕了,有的被孟德祥打得失去了战斗力,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爬不起身来,更有几个倒霉蛋着了孟德祥一记不轻不重的撩阴腿,正在那儿脸红脖子粗的忍受着那巨大的痛苦呢。
孟德祥在放倒了一个落单的战士之后,看到那些战士们呼呼喘着大气聚到了一起,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
醒过味来了么?呵呵,太晚了。
孟德祥对着聚起来的战士快速的冲了过去,小子们,接招吧。
为什么人们形容那些超牛叉的人一个人单挑n多的人爱用虎入羊群呀,就因为那些绵羊除了会四处乱窜之外,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战斗力,对老虎产生不了任何威胁。而现在那些迪尔族的战士无疑就是一只只的小绵羊,现在他们几乎连举手投足的力气都被孟德祥给榨干了,对于冲进人群之中的孟德祥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而孟德祥却并不会因为这一点儿心慈手软,他甚至连他的克敌绝招撩阴腿都使上了,只要被他沾上的人,无不惨呼着倒在地上,甚至有的家伙连惨呼都享受不到,直接就被孟德祥给打晕了。
战斗持续了四五分钟,剩下的几个人终于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取胜了,咋呼了一声,四散奔逃了起来。
“哎、哎,回来”,老孟一看那几个家伙要跑,急忙大声地招呼了起来。
靠,当我们傻呀,回去干嘛?让你打?
李斌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慢慢的踱出了树荫,大声的招呼着那几个人:“小伙子们,别跑了,他不打了。”
幸亏剩下的这几个人中有一个是海德西村的人,知道孟德祥是李斌的手下。既然李斌说不打了,那么应该就是真的不打了。这几个人这才停下了脚步,不然的话,恐怕会一口气跑回村子里面去。
一口气儿松下来,那几个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扑通一下躺倒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起了大气。,这个老家伙太损了,把人们都折腾散架了,这才跟人正面交锋。
李斌和孟德祥两个人把散落在场坪四处的战士们一个个的拍醒,让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到了场外那棵大树的树阴之下。
李斌暗暗的数了数,包括那些脑袋门上被打了叉的战士,一共是七十六个人,还不错,有两个排的兵力了。
费了好大的劲儿,李斌和孟德祥才把这些战士们聚拢到了一起。等到他们都差不多缓过劲来了,李斌这才笑着开口问道:
“你们对于刚才这场战斗有什么看法没有?”
战士们瞅着李斌,又瞅了瞅一旁的孟德祥,撇了撇嘴,低下头没有人说话。有什么看法?卑鄙无耻下流算不算看法?这哪是打仗,这纯粹是戏弄人,战士,就应该刀对刀枪对枪,勇往直前死而无惧,这样打仗算什么?切。
李斌哈哈一笑:“不服气是吧?输得窝囊是吧?”
战士们还是不说话。
这些人中唯一一个能够叫得上名字来的人只有洛浦,而洛浦也是这帮人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个。看到人们不说话,李斌只得点了他的名字:
“洛浦,你说说吧,对于刚才的整场战斗你有什么看法?”
洛浦揉了揉自己被孟德祥打的乌青的眼睛,恨恨的说道:“投机取巧,如果等到我体力恢复了,我一个人就能打倒他。”
李斌哈哈的笑了起来:“那你就是还不服气呀。也好,等到你体力恢复了,你可以向孟教官提出挑战。不过,我今天要跟你们说的是,作为一名战士,要学会审时度势,根据不同的情况运用不同的战术。而这个战斗的过程并不重要,你说他卑鄙也要、你说他下流也好,可是最终的结果是他获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在战斗中首先要学会的一点,就是要怎么保护好自己。你们是战士,可是你们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你们的生命也只有一次、、、如果在刚才的战斗中,孟教官一上来就和你们硬拼,你们觉得他会取得胜利吗?”
听到李斌说的这些道理,战士们的头也慢慢地抬了起来,一双眼睛炯炯的盯在了李斌的脸上。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从来就没有听过的,在他们的理解中,战士就是为了战斗而战斗的勇士,只有与敌人血拼到底的人,那才算是一个合格的战士,而此刻,李斌完全颠覆了他们原先的想法。按照李斌的说法,只有在战斗中不择手段生存下来,获得胜利的战士才算是合格的战士。
李斌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其实,你们刚才运用的战术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有了尾追的,为什么不分出一部分人去堵截?如果,你们把所有的战士按照三个人或者五个人分成一个小组,几个人之间相互照应,那么你们还会这么容易被孟教官各个击破吗?”
“呵呵,关于这些战术上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等到回头孟教官会教给你们的。我知道,你们还是有些对孟教官不服气。孟教官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你们却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刚才在追逐中,你们有一个人能够追的上孟教官吗?”
战士们听到李斌的这句话,不禁都有些羞愧,有些人再望向孟德祥的时候,眼神中已经多出了一丝尊敬。自己刚才追不上他只是一个方面,而自己刚才跟他正面交手的时候,却也只是在一两个照面之间就被他打倒了,虽然这里面有一些取巧的成分,可是如果面对着七十多个追兵还能够赢得这么轻松,那就不是取巧这么简单的解释了,那绝对不是取巧,而是技巧,是实力。
李斌转向了孟德祥,有些歉意的说道:
“对不起孟教官,请把你的裤腿挽起来给他们看看。”
其实李斌知道,如果时间充裕的话,然全没有必要拿着孟德祥的残疾来说话。只要给孟德祥一段时间,他绝对可以在这支部队中建立起绝对的威信。可是,李斌此刻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孟德祥犹豫了一下,看到李斌眼中露出的歉意,他也明白李斌的用意,暗暗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挽起了自己的裤腿。
随着裤腿渐渐挽起,人们的眼睛越瞪越大,一道道难以置信的眼神紧紧的盯在了孟德祥的右腿上。
刚才自己这七十多个战士,竟然是在和一位残疾人在战斗么?
“起立”洛浦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身后的战士们大声的喊道。
战士们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参差不齐的在洛浦的身后排成了几排。
李斌和孟德祥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李斌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因为他知道,此时的焦点,不是自己。
“敬礼”,随着洛浦的喊声,迪尔小伙子们做出了一个个极不规范的军礼,有敬军礼的,有双手持枪竖于自己的胸前的,也有双手合什的,可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专注和尊敬的。
孟德祥神情严肃的立正,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还给了战士们一个标准的军礼。一股热流在他的胸中翻腾,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离开他好多年了。
(未完待续)
第三二四章 我的部队听我的
孟德祥趁着声望飙升,一鼓作气的把这支部队进行了整编,而且还为部队起了一个相当响亮的名字“索马里人民军”。这支部队的名称是贯彻了李斌的思想,用索马里来冠名,而抛开了狭隘的迪尔人这个概念,就是为了以后这支部队容纳其他种族的战士而预作准备。
按照孟德祥的想法,他是要把这支部队冠名成“索马里人民解放军”,结果被李斌毫不犹豫的给否决了,那个名字红色中国的味道太浓了,他可以拥有这支部队,但是他却不想、也不能把自己这些人推到台前去。
部队被孟德祥按照连的建制进行了编制,洛浦当仁不让的成为了这个连长。下面被分成了两个排和一个编外直属后勤班,每个排三个班,每个班的人数十至十一人不等,设班长一名、班副一名,而那个编外直属后勤班当然是由那些脑袋上被打了十叉的倒霉家伙们组成。
现在孟德祥可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他当然不会把那些洛浦冒着挨骂的危险多招来的士兵踢出去。体能不合格?好办,进编外直属后勤班,给你们单独开小灶,啥时候合格了啥时候划入正式编制,不然的话,你就得在训练之后担负起‘后勤’的职责,挑水做饭洗衣服,那些本来应该是女人干的活一样落不下,你全都得干起来。
别说孟德祥的这个办法还真是挺灵的,先不说还要在训练之外增加额外的后勤工作,就是脑袋上顶着的这个名头也让人受不了了。后勤就后勤吧,还是编外的。这个侮辱把那十几个小伙子憋得嗷嗷的,跟发了情的公牛一样拼命的训练。而老孟的办法也绝,这些编外人员每天有一次挑战的机会,可以挑战在编的任何一名战士,挑战项目一点儿水分都没有,个人五项全能。五公里越野、射击、单兵格斗、体能和孟氏政治,每获胜一项加一分,超过三分两个人位置对调,在编的调到编外,编外的正式归建。
这一手就像是给每个人的背后竖起了一根大大的鞭子,随时随刻的都在抽打着你,稍微有一点儿懈怠,对不起,不用孟德祥说话,那里还有十几个虎视眈眈的编外人员盯着你呢。稍一不留神就会被那些编外人员给比下去。而孟德祥也把在失败者脸上画十叉这个光荣的任务移交到了那些挑战者的手中。
干嘛?胜利者就是有判定失败者的权利,不服,来呀,明天你还可以挑战别人,有本事把十叉画到别人脸上去。
没过三天,队伍里又有十几个人的脸上被画上了十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可能整个部队里除了那几个实力确实非常出众的战士以外,就只有洛浦一个人可以幸免了。而洛浦能够幸免却是完全因为他的名望,与个人实力倒是没有太大的关系。
每天听着孟德祥汇报训练的情况,李斌不断地调整着孟氏政治教育的大纲,在他看来,政治教育才是最关键的。他不需要战士们有多高的政治觉悟,他需要的是要在战士们的脑子里深深地刻下“坚决执行”这四个字。因为,他需要的是一只能够绝对忠诚的队伍。
部队现在的驻地已经迁到了村子西面五公里外的一个险地扼守,那里正处于海德西村这个半岛的关口所在,只要把守住那里,村子里就会相对安全得多,不过孟德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在村子里轮值驻守了一个班的兵力,如果再加上那些松散的民兵,村子里在短时间内也可以召集起三十来人的兵力,如果遇到突袭也可以抵挡一阵子。
老库克对于洛浦私自扩招战士的事情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只要史先生高兴,多养上三五十个‘闲人’他还是能够接受的,更何况这些士兵还都是自己迪尔族的战士,如果真的训练好了他也是乐意见到的,他只不过认为有个强大的女婿在哪里,这样做完全没有什么必要,完全是在浪费粮食罢了。
村子里小渔港的建设进度最快,不过现在已经不能再用渔港来形容了,因为现在的小渔港已经初具码头的模样。在史明友的督促下,库克族长召集了上千的劳力,史明友从中选出了三百多个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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