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就是注定毁在他手上的。”莫闹目测那人已经被苏扬洗脑了,果断而明智的放弃对何浅浅的再教育。自己抱着手臂躺在沙发上,五月的夜晚,即使穿着宽松的睡衣还是觉得闷热。她抬脚踢踢何浅浅的大腿慵懒的说:“去把风扇开开,太热了。”
电视柜旁立着的风扇,是哉自得的看着正在拆着纱布,准备重新清洗伤口的苏扬。
一旁小心翼翼帮忙清理伤口的护士看着那手掌上渗出的红色血液都有些不忍直视,苏扬倒是一脸淡然无谓,瞥了一眼黎志帆后慢条斯理的说:“我、乐、意。”
“你倒是乐意,有本事别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一想到苏扬在会议现场接到一个电话后,二话不说当场帅气离开的场景,黎志帆闷在胸口的那股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两个月的辛苦筹备看来又是付诸东流了,最重要的是他一边在会场努力的圆场,这家伙一个电话打过来直截了当的通知他:“来接我。”
等黎志帆开着自己的车来到何浅浅暂时居住的那栋小区外,看见一言不发安静的坐落在车子里的苏扬,他的身影萧瑟而落寞。只是一瞬间,他的内心便涌起一股淡淡的同情感。忧伤的思绪、痛苦的情思他又何尝没有体会过,大步向前轻拍他的车窗说:“下车,去医院。”
苏扬手心上的伤口已经崩裂开来,不得已医生只能重新为他再缝合一次伤口,看着那从虎口处延伸出来的长长裂缝,医生都不由得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对他说:“花瓶碎片几乎割到了动脉血管,伤口太深。我早就告诉你不要开车,注意伤口复合。这种情况再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证这只手会完好如初。”
“疼不死他。”黎志帆直起身子,接着医生的话继续说:“废了也好,这样就可以安心替我工作了。”
最后一针在伤口上缝合,医生将手上的口罩摘了下来,嘱咐了一遍:“好了,注意别碰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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