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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作品:王爷床上是非多|作者:片片|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22:04:54|下载:王爷床上是非多TXT下载
  玄怀月越想越是志得意满,索性趁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毫不客气地解了她襟上衣带,揭开那翠色外衫,大手探入盈握住一边的雪白酥乳,既是捉弄又是挑逗兼带泄愤地掐握搓揉了起来,还不时恶作剧地抠弹那倏然坚硬如豆的顶端樱果,成功惹来她一阵瑟缩战栗。

  「唔……疼……」她扭动身子微微挣扎,小脸揪皴着,隐约像是就要醒来。

  他心一紧,忙停住了手上动作,屏息着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自己在慌什麽。

  好不容易见她蹙着的秀眉又渐渐舒展开来,小脸渐渐回复憨然睡态,他窒住的呼吸总算恢复正常,大手又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这次他不敢再逗起她红绯绯硬疼的乳豆儿,而是轻柔地掐揉着那嫩柔的浑圆,修长掌指时而捧握住丰盈,时而深深揉掐着满手的滑如凝脂。

  这股偷香窃玉的感觉越发刺激了男人的欲望情焰,他呼吸粗喘沉重,胸膛剧烈起伏。

  天,他真想不管不顾便低下头深深含入、啃吮……

  「好卿卿,」他隐忍得沁出薄汗的额紧紧抵在她馨香玉颈处,喑哑地低低笑了。「你就从了本王吧,嗯?」

  被他贪恋渴望的人手捏来摸去的,饶是苗倦倦睡功惊人,终还是察觉到了什麽,不自在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不断闪避骚扰,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玄怀月低沉粗哑地呻吟了一声。

  娘的!他这根本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引火上身、自找麻烦。

  活色生香、软玉凝脂就在眼前,若换作平常,他早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抱起美人儿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去了。

  可不知为何,明明已是周身欲火灼烧,他却不忍吵醒怀里玉人,尤其在她满满信任地偎在自己怀里睡得这般甜香的时候。

  她睡得恁般天真无害,难道他好意思当场变身禽兽饿虎扑羊?

  「啐,本王还没沦落到得趁你睡着才能要了你。」他忿忿咬牙,咕哝着抱怨,「等醒了以後,再教你尝尝本王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俊脸紧绷涨红,最後还是只能百般难耐地挪动坐姿,试图舒缓些许胯间灼硬炽热如巨铁的「兄弟」,逼迫自己分心去想些政务之事。

  嗯,大漠马贼都抓光了,那些往返贩货的商队往後大可安心,如今放眼藩地四方太平、左右无事,王府又陷入一片无聊,那是不是该再主动去欺负欺负最近的番邦了……

  玄怀月向来禀持着「本王不好受,谁也别想好过」的一贯霸王性格,在欲求不满的当儿,三两下转念间,很快便定下了下一个「倒楣鬼」是谁。

  而此刻,在遥远的五百里之外——却是最邻近狄亲王藩地——倒在酒池肉林间的阿煞国国王没来由地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纵恣必作,则侮夫之心遂生矣,此由於不知止者也。

  ——〈班昭?女诫五〉

  苗倦倦醒过来的时候,先是舒舒服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可满足的呵声才呼出了一半,忽然发现胸前怎麽鼓胀酥痒得微微发疼,心下暗自纳闷,莫不是夜里给蚊子叮了?

  咦?对了?那个阴魂不散、箍死人不偿命的玄大王爷呢?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捡查身上有否异状,除了右手腕被层层纱布环绕了个密密实实外,通身上下并无其他不妥之处。又见屋内除了自己之外连半个鬼影都不见,这才放心地长长吁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拍着胸口,庆幸地咧嘴笑了起来。「王爷没有趁人睡着『奸屍』的习惯……」

  「呸呸呸!」痴心端着一金盆的水和灿烂的傻笑进来,闻言不禁变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知道了。」她吐了吐舌,从善如流地轻拍两下嘴巴。

  「小主快快梳洗用早饭吧,王爷可是命人送了好多补品来给小主呢。」痴心这才安心,又重新乐笑得跟朵花似的。「奴婢还从没见过那麽多好东西,什麽百年野山参、极品燕窝、兰城上选乌鸡……哈!看往後还有谁敢瞧不起咱们小纨院、瞧不起小主您!」

  苗倦倦满脸困惑茫然。「可我昨晚跟王爷没怎麽呀!」

  补品汤药什麽的,不都是侍寝过後才有的福利吗?

  「呵呵,虽然王爷没真让小主您侍寝,但他可心疼小主了,非但抱了小主一下午,小心翼翼把小主放在枕上,晚上临去前还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小主的额头,并不忘叮咛奴婢千万得好生看护小主,莫教旁人扰了小主。噢,奴婢就知道王爷待小主与众不同,小主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痴心双眼迷蒙如梦似幻,简直要喜极而泣。「呜呜,老天垂怜啊!」

  「噗!」谁知当事人却是越听表情越奇怪,最後甚至哈哈大笑,只差没当场喷出一句:小痴心,你发梦了不是?哇哈哈哈哈!

  「小主!」痴心转喜为恼,险些气歪了鼻子。「婢子说的是真的!」

  「嗳。」苗倦倦这麽一通笑完,心情也松快了大半,笑咪咪道:「别急别急,这当中玄机由小主我来给你解释解释。咱王爷大人那素来可是走『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的倜傥型路线人物,昨儿他想必是一时心血来潮,换一换纯情小生路线,这才有了你看见的那番情景。是故看过也就罢了,千万莫摆在心上才是,明白没?」

  痴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微张小嘴像是不服气要辩驳,可思及昨夜王爷那柔情密意得近乎诡异的罕见举止,话就全卡在喉头,半字也吐不出了。

  苗倦倦自顾用青盐漱口、清水净面过後,回头看痴心一脸如丧考妣的沮丧状,不禁宽言安慰道:「没事儿,咱们这不都好好的吗?而且还免费捞着了一堆的补品赏赐,够咱们小纨院吃喝好一阵子哩,这的确是可喜可贺啊!」

  「小主,难道您当真一点儿也不担心失宠于王爷吗?」痴心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王爷对您上了心,您更该想法子好生留住王爷呀!」

  「唉……」她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好痴心,教我说你什麽才好呢?你呀你,真是白跟我两年了。」

  「小主……」痴心不服气。

  「我只问你,昨儿下午王爷抱了我,那後来晚上他又去抱了谁?」她嘴角微往上弯,语气淡淡地问。

  「昨夜……听说……本来是该轮到去蘅香院的,结果……後来……寝在了裁红院的芍药小主那儿。」痴心小脸垮了下来,闷闷地道。

  「看吧!」她乐了,颇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大感得意。

  「可、可那是因为芍药小主被十八夫人打了,听说打得不轻,都咯血了,王爷这才去安慰她的。」痴心总算及时想起要「安慰」她一二。「小主,您放心,王爷不是自愿的。」

  不是自愿的?他玄怀月乃漠北之王,这世上除了当今清皇还能对他说上一两句话外,普天之下有谁敢违逆、或勉强得了他玄大王爷的?

  这种自欺欺人的话若真信了,那才叫蠢到极致、药石无救呢!

  苗倦倦笑盈盈地自行梳起了发,雪白如嫩葱的指尖在翠绿绿玉梳衬托下,越发显得莹然可人,铜镜里映照出的鹅蛋小睑眉清目秀,俏生生如初生荷叶上的剔透露珠儿,可又怎麽样呢?这王府後院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小主,您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吗?」痴心兀自在旁焦虑地碎碎叨念,「万一王爷真给那芍药小主勾了魂去,往後再也不来小纨院了怎麽办?」

  「不怎麽办哪!」耶?不是说有什麽燕窝乌鸡吗?

  见她一脸到处找食的馋相,自觉对牛弹琴的痴心叹了口气,只得快步去外头的小厨房端了一直温在灶上的人参乌鸡汤、极品燕窝粥和红枣银耳羹进来,试图在主子边大啖的时候继续苦口婆心规劝。

  「小主,您不可不防,那芍药小主可有心计了,听说她被打之後连王府大夫也没惊动,只是坐在王爷前往书房必经的路上对月叹息、嘤嘤低泣,被王爷发现之後也不说什麽,只是偎在王爷怀里一个劲儿的落泪……」

  「有没有有没有?不愧是北方第一花魁,都做好功课进来的,这招宅斗必备的苦肉计一出,但凡王爷是个公的都得给三分面子。」她啧啧赞叹。「美人儿梨花带泪,最是销魂哪!」

  「小主!」痴心差点吐血。

  「知道了知道了。」她安抚地拍拍气到发抖的小丫头。「我知道好痴心一心护我,生怕我给人斗垮了连小命都不保,你放心,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从今儿咱们小纨院便闭门休馆了,高挂养病牌,哪管外头闹翻了天去,也没我们什麽事儿,你说好不?」

  「小主英明!」痴心眼睛亮了起来。

  「好说好说。」她咧嘴一笑。

  「小主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好、用得妙、用得呱呱叫呀!」

  「……」苗倦倦强忍翻白眼的冲动,低头假意抚着裙上皱褶,眼角余光瞥着了右手腕上裹得严实的纱布,心微微一动。

  耶?痴心终於改了包紮时爱打结绑蝴蝶花的习惯啦?

  书房。

  「禀王爷,十八夫人跪在外头青砖上说要向王爷请罪,若王爷不见她不原谅她,她就跪死不起来。」王爷的贴身小厮小灵子低首敬禀。

  玄怀月单手支着头,边逗弄着金勾架上的鹰宠雪隼,正听着何自载报告一篇昨夜临时奉命速速拟出的,关於「荒淫无道吃喝嫖赌兼涉嫌意图危害漠北边疆国土之阿煞国王」的征讨文,才听到了一半,闻言微抬手止住了。

  何自载心中先是替那位护勇国公家的千金暗暗哀悼了一下,随即微笑着退至一旁,不忘瞅了身边的燕归来一眼。

  欸,老燕,听说护勇国公千金貌美如花,想帮忙美人儿求情不?

  想死吗?你!

  燕归来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咳。」何自载低头忍住欲冲出口的笑声。

  玄怀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很喜欢看本王後院美人掐架的戏吗?」

  「咳咳咳……」何自载这下子是真呛到了。

  燕归来更加是眼观鼻,鼻观心。

  「去,」玄怀月眼抬也不抬,对贴身小厮道:「告诉她,本王从不受人威胁,一盏茶过後人若还在,做弃物论。」

  「是!」小灵子恭敬应道,迫不及待跑出去撵人了。

  开什麽玩笑,他们家王爷连皇上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岂会搭理她个小小国公之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恐吓性言语?

  「继续。」玄怀月半眯着眼,修长指节轻敲桌面,「刚刚说到哪儿?」

  「咳,是。」何自载动作迅速地打开手中的征讨文,念起下头拟定的进攻计画战略要点。

  正才说到第八事项,去宣旨的小灵子又跑进来了,这次是硬着头皮的。

  「禀、禀王爷……」小灵子在主子冰冷淩厉的目光下,几乎挤不出声音来。「十八夫人听了王爷的话走了,可……可是她又扬言说要去小纨院打死妖、妖精苗小主!」

  何自载和燕归来竖起双耳,不约而同望向安坐榻上的主子。

  「唔,知道了。」玄怀月心不在焉地逗弄着雪隼,浓眉抬也不抬。「刚说到由十三虎带军,然後呢?」

  「王爷?」何自载有些迟疑。

  「後院是女人的事,本王懒得理,真乱了规矩,王五会处置的。」他不动声色地道。

  王五者,王大总管也。昔日猛虎堂副堂主,後因伤退役转职王府内院。

  「是。」何自载会意,立时再朝下念第九事项。

  半炷香时辰过去後,始终惬意闲懒地偎在榻畔的玄怀月忽然坐起,整了整绣金衣袍。

  「走了,」他朝两人一个挑眉,笑得张扬恣意,「看戏去。」

  看……戏?

  燕归来眨了眨眼,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