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还不快走?”小福子提了声调,如果被皇上发现这傻瓜站在一边看戏,他的脑袋是长不稳了!
赵广临走时将千问深深地看了一眼,千问正好抬起头被他的眼神看得心中一跳,急忙移开视线,上下检查著居然有没有少一根头发。
“皇上,那个黑衣人叫冷一刀,是个杀手,要来害你,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千问抹抹泪关切地说道。
居然脱下龙袍,将他身上的布衣换下,柔声道:“你定然吃了不少苦吧,先不要管这些事,好好休息才是正经事!
你放心,这皇宫不是酒店,他下次若来,必让他有去无回,我已经下令全国通辑他,他胆敢对你下手,我必把他千刀万刮,让他尝尽最惨酷的刑法,然後凌迟处死!”
居然眼中杀机一闪而逝,温柔的脸也冷酷起来,让千问没由来地打了个寒禁,他总觉得,皇上哪里不一样了!
“皇上,你是不是要找他?”一个柔媚的女声响起,一身水绿宫绦长裙,系葱绿抹胸,外罩轻纱的蒋妃款款而入。千问急忙和居然分开站在一边。
她先福了一福,然後拍手,令人抬出冷一刀。
居然和千问都大吃一惊,这个快刀无情的杀手怎麽会在这里?
为难
虽然冷一刀被捆得极结实,但他削瘦而苍白的面上透著杀气,一身黑衣如黑暗使者一般散发著无形的气场,让千问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禁不住身体颤抖:“他,他,他。。。。”
居然安抚著他,沈声问道:“你是怎麽捉到他的?”
蒋妃急忙低头回道:“此人这人胆大包天,竟敢刺杀皇上,又行动鬼诡,所以让皇上大伤脑筋。臣妾日夜盼著能为皇上排忧解难,於是便假意约他谈一笔买卖,趁他不注意时在酒里下了药,果然冷一刀上当,被臣妾有幸拿到,特来请皇上发落的!”
居然上下打量著蒋妃,细长的眼微眯,她一介女子,竟有此计谋,铤而走险,心不谓不毒,他不动声色地说:“蒋妃为朕擒了此人,功劳甚大,来人,赏蒋妃玉如意一对,上等珍珠一斛!”
蒋妃急忙谢恩,她临走时瞧了千问一眼,勾唇一笑,慢慢地退下。
居然指著冷一刀道:“先押进牢房,待朕有空再详加审问。冷一刀被快抬了下去,居然挥手命众人退下,一时间宽大的殿内只留下两人静静的面对。
居然一步一步的逼近,让千问步步後退,他温柔的双眸燃著情/欲的火焰,半敞的雪色锦袍松松地系在身上,冠玉般的脸上带著热切和侵略的意味,这麽久的别离,他已经等得失去了耐心,一个箭步上前扛起千问扔在榻上。
“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小家夥,今天终於可以一解相思了!”
那夜的痛苦记忆还有失身的事情让千问蜷起了身子,缩向墙角,他逃走时只是想著如何通知居然,而没有想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当最初的惊喜过後,留下的唯有深深的伤痛和无助。
“皇,皇上,那个,我还没洗澡,身上很脏。。。”千问不安地说道。
居然瞧见了他身上的污秽,哈哈大笑,拍手道:“我都忘记了,赶紧去洗,我就在这里等你,快点!”
千问快速地逃离他,一离开书房便觉得那股无形的压力瞬间被化解,其实洗澡只是一个借口,他根本无颜再面对居然,温柔的水轻抚著他的身体,身上还留著被冷一刀摧残过的痕迹,这些外伤还有内心的痛苦都是无法向皇上说的。
但是他现在还不可以离开皇上,因为他答应过流光要救他出去,现在唯有求皇上才能救他!
洗完澡,他换上崭新的衣裳,又照例熏了兰香,这才慢腾腾地走到上书房。
书房没变,但是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事世,纯洁的千问了!
“皇上!”他低头,不敢对上皇上那能燃烧掉一切的眼光,只想逃离这里。
“小妖精,你身上的味道可真香,快点过来,让我好好的抱抱你!”居然欲伸手拉他,被千问轻巧的躲开,居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千问急忙跪下道:“皇上,千问这次可以见到皇上,是因为有一个人的帮助,如果不是他,千问可能见不到皇上了!”
居然挑眉:“哦?是谁?”
“他叫流光,现在身陷在怜人馆,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千问斗胆请皇上帮他逃离那个火坑!”
居然不在意地说:“哦,这样啊,这事以後可以办嘛,现在最主要是你我要好好的亲热一番。。。”
“不,皇上,他放了我,处境十分危险,晚去一会,可能就会没命,而千问见皇上的日子以後多的是,求皇上先去救流光吧!”千问急急地说道。
居然知道他性子倔强,而且他刚刚回来,身子又弱,只得说:“真拿你没办法,准了!不过,先来让我亲一个,就当补偿吧!”
千问低著头慢慢地蹭过去,居然不耐地把他抱上榻,手牢牢地圈住他的细腰,深而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千问迷恋地瞧著他英俊的脸,性唇的略厚的唇,任他肆意地颉取著。。。。。皇上,容我最後放纵一次吧!
两人的心跳在加快,空气在燃烧,吻变成了抚摸,眼见那领口已经敞开,千问猛地回过神来,“皇上,呃,时间不早了!”
居然压抑著窜起了的欲/火,深吸一口气道:“来人,速去那个什麽拜月楼寻救一个叫流光的人,寻到後把他带来见朕,封了拜月楼,主事等人全部入狱听审!”
千问一怔,没料到会带累那麽多人,但是总算救出了流光,也算不负他所托。
皇家的侍卫办事效率果然高,只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流光便毫发无伤的被带到了千问面前,他依旧是冷著一张脸,但说话的口气却热络了许多,竟然无视高高在上的皇帝,直接向千问轻施一礼:“多谢相救!”
流光那冷豔的表情,还有高贵的气质把居然的视线给吸引了,他忘了责备他的无礼,瞧了他片刻才移开视线。
千问求道:“皇上,他无依无靠,不如让他进宫当个奴仆服侍皇上,可好?”
居然点头:“不错,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在你手上办差吧!”
流光这才咦了一声,半偏过脸来,将青丝一扬,朝著居然妩媚的一笑:“奴才有眼无珠,不识皇上,请恕罪!”
他这一笑,把所有的人看惊呆了,原来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笑容!
居然瞧了瞧千问,对流光道:“下去吧!”
千问也趁机要溜,不料却被居然拦住,他俯在千问耳边低语:“你不许走!”
千问大急:“皇上,我,我。。。。。。”
居然眯著眼危险地说:“你说的事朕都允了,怎麽,你现在学会讲条件了,还有什麽要求,说!”
千问吓了一跳,但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皇上,千问对不起你。。。”
哧,薄罗轻衫被撕裂,千问的袍子应声滑落,露出了光洁的身体,居然呆住了,眼神由热切慢慢地变为冰冷,接著燃起了汹汹怒火,吓得千问大气也不敢出,空气在一瞬间冻结。
狂掠
居然呆住了,眼神由热切慢慢地变为冰冷,接著燃起了汹汹怒火,吓得千问大气也不敢出,空气在一瞬间冻结。
那曾经如美玉般光洁无瑕的皮肤上,现在却满是情/欲的痕迹,吻痕,齿痕,还有被捆绑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惨不忍睹,那青紫的齿印触目惊心,不用想也知道千问是被怎样对待过?
千问一幅受死的表情,让居然大为光火,仅仅三天,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他是皇上,是堂堂天子,他的人竟被如此的对待,简直是岂有此理?
“你,”一声震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吓得千问睁开了眼睛,居然那暴怒的脸近在咫尺,他双拳紧握,用力地捶了一下桌子,盘儿,碟儿全都跳了起来,发出一声脆响。
“你不会拒绝吗?竟然被人如此侮辱?说,是你自己情愿的还是被人强迫的?”
从小到大,他从末见过居然发这麽大火,千问被吓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居然瞧他不说话,以为另有隐情,不由地急了,大掌一伸把他狠狠地压在床上,威胁道:“才离开朕三天你就忍耐不住了?看来你是想要朕好好的喂饱你呢!”
这无情的话让千问的心更加难受,他虽然是太监,但他也有自尊,皇上竟然不相信他,还强迫他?他本来就想离开他,而现在更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千问奋力一挣,竟然挣脱了居然的搂抱,踉踉跄跄地爬下床,胡乱地穿著衣服抽噎道:“奴才自知配不上皇上,这就自行了断,以免脏了皇上的双眼。。。。。。”
什麽,他要逃?不准,我不许你逃,我要抹去别人留在你身上的一切痕迹,因为你是我的,是我居然一个人的!居然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动作却毫不客气,更拉不下皇上的面子来说软话,他挡在千问面前再次把他捉住。
千问的腰横拦在榻上,身子被紧紧地压住,双腿被居然强迫著张开,又是几声响,衣服破碎成几片,这情景像极了那个可怕的夜晚。
千问突然脸色苍白,像是要昏过去一般,嘴唇瞬间失去了血色,喃喃地求著:“不要,不要。。。。”
“你竟敢对朕说不要?”暴怒的居然将他的双腿狠狠地打开,啃咬著他的柔嫩的肌肤,造成了更多的吻痕和齿印,来压过冷一刀留下的。
“平时你不是求著我要你吗?怎麽,现在倒是装纯洁了,告诉你,休想在心里想别人的男人,你是我的,我的!!!”居然几乎是在咆啸了,他也不再温柔的轻抚,而是用力的,狠狠的,刺穿了千问。
流血的地方伤口初愈,却被更狠更残忍的方式撕裂。
千问没有情/欲,自然没有润滑,只觉得一根极热的凶器直入体内,不仅让他身体疼痛,而最爱的人的残忍侵略,更是让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中,不停地向下滑著,想要伸手拉住什麽救命,却空空的,什麽也没有拉到。
久违的甜美,可怜的表情,还有那哀怨的凄迷的双眼,给居然不一样的快/感,让他更加的疯狂冲刺,这一夜房内欢爱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亮,室内的空气变得胶粘而沈重。
千问可怜的乞求声渐渐微弱,既然求也没用,那麽任他去吧,反正自己已经不再干净,如果他高兴,就全部拿去吧!
左边,右边,後面,正面,甚至将双腿举到肩上等等复杂的动作,居然统统用上,嫉妒,不平,伤心,占有。。。。种种情绪让他无法平静,只能在掠夺中获得片刻的安静,来感受身下的人儿是属於他的。
随著一声低吼,他最後一次痛快的释放後,这才无力的倒在已经被蹂躏的一团糟的锦被上。
那雪白的铺被上点点桃红是什麽?居然以手轻抚,湿的,他惊恐地坐起,不顾疲惫唤著千问的名字。
但是那娇小的人儿却一声不吭,把居然的心更紧的揪了起来。
翻开压在他身上的软枕,松被,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红肿流血的菊/穴,奄奄一息的苍白的脸。。。
这是那个甜美可人的千问吗,怎麽可以这麽毫无生息地睡著,他平是都喜欢蜷著身体睡的呀?
这是那个他发誓疼爱一生的人吗?怎麽他会弄伤了他?
千问那因隐忍而露出悲伤表情的脸,让他只看一眼就会痛得揪心,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他都没有搞清楚,他怎麽可以这麽武断地认定他背判了他?当时是气昏了头,随口说的,这个小东西,一定当真了!
他不仅没有安慰他,还在他受到惊吓回来寻求保护时更深的伤了他,该死的!居然愤怒的捶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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