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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作品:风流大唐|作者:小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18:31:33|下载:风流大唐TXT下载
  ’存在,而这一切发生的几率又是那样的微小,如果你仍郁郁寡欢,那不是杞人忧天,自寻烦恼吗?”

  “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耶!”

  “那当然,这是毫无争议的事实嘛!其实,现在你应该担心的不是我们同岳父他们之间的矛盾,而是二哥同大哥,三哥之间愈演愈烈的皇位之争!”

  “人家早已从玉真姐的情报中了解到这一点啦,可是即使人家现今身在长安,又能有何办法好想呢?”

  “大婚后陪你回家省亲时,为夫的想法是不参与到任何一方,始终置身事外,当然,宁儿你的意见才具有最终决定权!”

  “人家还能怎么办,也只能做到置身事外,眼不见为净啦!”

  “如果照此发展下去,二哥他们早晚会因为皇位而发生不死不休的大火并,这是任何生在帝王家的兄弟间永远也无法避免的悲哀命运!”

  “那怎办才好呢?”

  “一个问题可以从多个角度去看待。就拿为夫帮助小仲争霸天下来说吧,虽然会打击到岳父的帝业,但同时也会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最终避免二哥他们发生火并的惨烈结果!”

  “咦,人家还真没考虑过这方面的情况!”

  “宁儿是希望岳父,二哥他们平安呢,还是希望他们因为天下霸业,而自相残杀呢?”

  “人家当然是希望他们能够健康平安啦!”

  “这不一切羁绊都不复存在啦!所以说,有心事就要说出来,我们是心心相印的夫妻,遇到难关就更要患难与共,携手面对!”

  “嗯,人家知道啦,再也不会独自去承受任何烦恼啦!”

  “这就对啦,我们是水乳交融,相濡以沫的夫妻嘛!”

  “是呀,我们是水。。。。。。我们就要成为不离不弃的夫妻啦!”

  “小妮子怎么小脸忽然间变得红红的?”

  “你好可恶,竟然骗人家说那样羞人的话。。。。。。”

  “现在肉体和心里都感觉舒服吗?”

  “现在肉。。。。。。现在感觉舒服多啦!”

  “哈哈,那就美美的睡上一小觉吧!”

  “嗯!”

  秀宁轻合美目,呼吸甜柔的进入梦乡后,我却仍大睁着双目,始终难以入眠。秀宁的问题已经解决,可妃暄呢,此刻的她应该也在床上辗转反侧吧!

  也许真应该刻意改变一下多情的性格啦,否则,一旦顾此失彼,那即使是在这个时代,对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性也是十分不公平的!

  现在如果偷跑去看她,一定会被梵青慧发现,那样被梵青慧知晓妃暄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后,这个为了静斋的地位,肯定会挖空心思的漂亮老太婆说不定还会使出什么难以测度的手段来呢?

  自从梵青慧抵临飞马牧场,自己一系列出格的行为不都是为了给她留下行事疯狂,不循常规的印象吗?现在又怎能半途而废,去做出如此短视的行为?

  无法可想之下,我也只好强迫自己保持灵台一片清明,以便能够早点进入睡眠状态,养精蓄锐,迎接明日“散真人”宁道奇的到来!

  第二日一早,旭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整个天地瞬间霞光万道,瑞彩千条,预示着这必将是生机勃勃,无限美好的一天。

  只希望,这美好的一天不要充满血腥的艳丽和疯狂的杀戮才好!

  (注:苹果传入中国应在元朝末年,所以在此只好以果子代替,请诸位书友见谅!另:隋炀帝皇后萧氏(南朝梁帝公主)先后成了宇文化及的淑妃、窦建德的宠妾、两代突厥番王的王妃,最后才成为唐太宗李世民后宫中的昭容。)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正式决裂(上)

  (7…312:33:003483)

  吃罢丰盛的早餐,梵青慧,师妃暄,李世民,荣凤祥父女,尚秀芳,辅公佑,左游仙,突利,祝玉研等人在商秀珣,李秀宁,独孤凤诸女陪同之下,浩浩荡荡的向飞马实业所在地腾龙堡赶去。

  骑在马上的李世民好奇的对身旁的商震道:

  “请问大管家,这条道路是用何种东西修建成的,为何这样平坦呢?”

  早在等待出面解说的商震微带得意的表情道:

  “这条路面建造的主要原料是砂石和水泥,这个水泥乃是鲁头的发明,具体老朽也说不清楚,但是他的功用。。。。。。”

  “那这些个奇怪的建筑又是做什么用的?”

  “哦,这些是沼气池,也是鲁头他老人家建造的。最近牧场内的环境,空气产生之所以根本的改善都是它的功劳,这个沼气池。。。。。。”

  从未见识过这些的众人听完商震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讲解后,心底的震撼已是无可复加,现在的飞马牧场,以人间仙境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李世民又手指前方道路两旁繁茂葱郁的两大片植物,衷心赞叹道:

  “怪不得牧场的茶叶会是这样的清香浓郁,与别不同,原来在这里种植有如此数量的茶海,了不起!”

  抽出背上的大烟杆一晃,商震微带沙哑的声音中隐隐透出志得意满的意味道:

  “秦王说的不错,品种各异的茶叶绝大部分确都是我牧场自己培育的。不过,左边这些可不是茶海,而是烟田!”

  李世民:“。。。。。。”

  来到腾龙堡正门,李世民又望向穿有不同款式、颜色的衣服,从侧门经过严格盘查匆匆入内的行人道:

  “大管家能否再帮世民解惑,这些行色匆匆的人等都是做什么的?”

  “他们都是来自附近村镇,分属飞马实业各个部门的工人,在我们这里干活待遇很高,但要求很严,不许私自泄漏他们自身所掌握的那些技术,不许私自打听他人的所做工种,不许私自探询他人除基本工资外的特殊补贴,奖金。。。。。。用小天的话来说,这是要保护商业秘密,做独家垄断的生意!”

  李世民:“。。。。。。”

  不远处的荣凤祥插言道:

  “幸亏飞马实业不在洛阳附近,否则荣某早就被挤兑的破产啦!”

  作为飞马实业实际管理者之一的李秀宁从容不迫的道:

  “荣大老板说笑啦,做生意讲究的是互惠互利,共同发财,如果没有洛水帮和百业社,以及辅先生江淮军等各个合作伙伴的销售渠道,飞马实业的商品再好,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销遍天下各地呀!”

  心情舒畅的辅公佑撇了一眼李世民,接口道:

  “可是如果没有飞马实业的新奇商品,我们也不可能从中赚到大量的金钱呀,今次辅某前来,就是要提出扩大合作要求的!”

  众人下马进入正门不远,路旁一坐,一蹲两人的异状很快引起大家的瞩目。商秀珣排众而出,玉容静若止水的道:

  “兆如,你怎会坐在地上,左臂怎么啦?”

  蹲在吴兆如身旁的骆方忙将其搀扶起来,施礼后尴尬的代答道:

  “启禀场主,兆如的左臂被,被我打骨折了!”

  望见精明强干的场主此时绝世容颜如罩寒霜,冰冷一片,吴兆如忙期期艾艾的道:

  “其实这件事也不怪骆方,他也是好心。。。。。。”

  (bsp;商震走向前来插言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兆如你快点解释清楚。”

  吴兆如亦面带尴尬的道:

  “我刚从堡内的工地出来,鞋里进了沙子,所以就脱了鞋,扶着这个电线杆,想抖掉鞋里的沙子,由于最近大家都在拼命学习安全用电和如何救助的知识,所以骆方就以为我被电到了,就,就立马上来给了我一棒子。。。。。。”

  商震:“。。。。。。”

  商秀珣:“。。。。。。”

  一头雾水的众人:“。。。。。。”

  当彷佛是在朝圣的众位客人在商秀珣,商震等牧场主人的陪同下,依次参观过井然有序的服装作坊;琳琅满目的玻璃制品展览大厅;拥有水力印刷机,手摇铸字机,转轮排字架的印刷车间;容有数架小型木制卷烟机的加工场房等一系列对外开放的场所后,心思各异的众人又一同前往腾龙堡内专门接待来宾的会客大厅。

  在旭日的晨曦沐浴之下,早一步来到腾龙堡,参观过全部产业的单琬晶,沈落雁和我三人周身洒满金色阳光的站在大厅门口,将众人迎进厅内。

  分宾主落座已毕,李世民熟悉的爽朗笑声充盈整个大厅道:

  “小天做生意的能力,小兄今次可是彻底心服口服啦!”

  看来今次牧场之行对李世民的刺激真是非常之大,不过,越是口蜜腹剑时期的铁血枭雄,你越要去小心应对!

  我露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道:

  “‘北人善驾车,南人善使船。易地而为之,船覆车也颠。人生不相习,勉绝也徒然。’小弟乃是商人世家出身,如今能够创建飞马实业,也算是子承父业的一种形式罢了!”

  当代‘邪帝’的神秘身世,一直都是各方势力花费巨大人力,物力也未追寻到半点踪迹的玄妙存在,现在谈到这个话题,李世民不失时机的问道:

  “小天当日在洛阳董家酒楼时不曾说过,三代祖上都是游历天下的吗?怎么又是出身商业世家呢?”

  面对俱都或多或少露出些许探询神色的诸人,我面具后的双目闪过沉痛之色,语声黯然的道:

  “‘谁将堂上春,得比春日晖。日入光更出,亲老无重归。谁将人子心,得比庭前草。春风日日吹,草色年年好。’唉,往者已矣,此乃小弟心中永远的痛,不提也罢!”

  说完之后身子一歪,软弱无力的靠在傍边李秀宁的香肩之上,默默的任凭她的玉手轻轻抚慰自己的身躯,以此寻觅些许心灵上的安慰。

  得到这样一个答案,虽心中愤懑,甚或暗自咒骂,可诸人也只能听之任之,徒呼奈何!

  不过对待如此毫无男子汉气概的无赖行为,除了王通紧皱眉头,李世绩表情不屑,尉迟敬德冷哼一声之外,厅中其余诸人也都已能做到见怪不怪!

  碰个软钉子的李世民更是微微一笑,好似浑不在意的续道:

  “飞马实业现今已同江淮地区的辅兄,洛阳周边的荣大老板,巴蜀的川帮,河北的窦建德,岭南的宋阀建立起商业合作关系,不知在关中地区,小兄可否与飞马实业进行合作呢?”

  重新直起身子,我面具后的双目神光大胜的道:

  “在谈及这个问题之前,想请问梵斋主和二哥,昨日笑某的提议二位意下如何?”

  梵青慧淡淡的开言道:

  “自古以来,正邪从不两立,我们佛道两派是绝对不会同你们魔道同流合污的!”

  李世民接口道:

  “只要小天你一日身在魔道,小兄也只好忍痛同你划清界线!”

  果然如此!

  发出一阵充满极度悲愤,无奈情绪的长笑后,我沉声道: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难道佛道两派同我们圣门之间的争斗真要至死方休吗?”

  了空低喧佛号道:

  “虽然我们今后就是誓不两立的敌人,但笑施主对生死之道,佛经易理的见解,贫僧还是十分钦佩的,希望我们还能够有机会多加交流!”

  帝心尊者双手合什,从容微笑道:

  “新月有圆夜,人心无满时。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笑施主如此人才,为何就不明白千寻万求,却唯此一事实呢?”

  面对这个年过百岁,心地善良,至此决裂之际仍不忘对敌进行谆谆劝导的老和尚,我崇敬之心大起,双手合什道:

  “昔日诸葛孔明曾云:‘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又有诗云:‘切忌从他觅,迢迢与我疏。我今独自往,处处得逢渠。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应须凭么会,方得契如如。’

  做人如果不能看清自己,又怎能够做到不妄想,不胡断,不乱行;又怎能明确自己在社会中所处的位置,尽好自己的那一本分和职责?

  小子不才,如在茫茫俗世,滚滚红尘中找不到志同道合之士,那惟有效仿先贤,‘鞠躬尽瘁,死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