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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品:白驴公子|作者:小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15:55:07|下载:白驴公子TXT下载
  指腹传来滑腻的柔软触感,让他五指流连忘返。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这倾国倾城的人儿啊,就属於他了……

  “嗯~”手下娇肤轻颤,一声女子软糯嘤咛闯进李得宠耳朵,听得他酥了骨头,麻了肤肉。

  待恍然回神,身边已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硕大的雪白脑袋。

  那脑袋的主人正伸出粉色的长舌亲昵地舔舐倾城娇颜。

  眸色一暗,李得宠下意识运气挥掌,却在出手的前一瞬蓦地僵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住那伸臂抱住驴脑袋,一脸娇羞的人儿。

  “早啊,相公。”清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头俊秀的驴子,倾城觉得心情万分好,忍不住抱住它,无意中娇态毕现。

  百里心头莫名一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

  18

  惹得倾城娇笑连连,欲拒还迎的闪躲。

  “殿下!”从头至尾被无视的李得宠,忍住心中翻涌的妒意,沈声冷唤。

  倾城身形一震,“李公公?!”随即想起此刻她衣衫不整,慌忙掀起锦被欲遮。

  百里却先她一步,将偌大的身子挤进李得宠与床榻之间,像一道屏障,将倾城密不透风的护在其内。

  倾城感谢地拍拍它,一边找衣服穿,一边对李得宠不悦道“公公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吗?”

  李得宠冰冷的视线与百里相对,闻言,冷哼一声“规矩?我以为,在公主这里,杂家就是规矩。”

  “你……”倾城美眸一瞪,胸中怒气翻涌。

  找遍了喜床也没找见一件让她遮体的衣物,又羞又窘,怒火更甚。

  李得宠似是知晓她的窘迫,软下了语调,“公主可否让驸马稍稍避让,杂家要伺候您更衣洗漱。陛下那边还等著呢。”

  倾城面色一凝,李得宠说“驸马”二字时嘲弄的语气让她心生不悦。

  但因有求於他,不好驳他,只好咬咬牙,拍拍百里,“相公,可否去外间?”

  百里旋身垂眸,与她四目相对。

  在它那清澈干净的目光里,倾城竟羞愧地抬不起头。

  片刻,百里用鼻尖蹭蹭倾城额头,倾城似是听到一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莫怕……”

  她怔愣间,百里早已步伐优雅的与李得宠擦肩而过,绕了屏风,去了外间。

  李得宠见倾城望著那白驴眼神恍惚,胸口一窒,猛地上前钳住她下巴,狠声低语,“公主似是对驸马很是满意!”

  倾城回神,不看他,亦不闪躲,“公公不是要伺候本宫更衣?晚了,皇叔恐是要起疑的。”

  望著那半敛的绝色容颜,李得宠突来一股虚软的无力感,美丽的凤眸闪过暗淡。

  愤愤地松开她,转身去衣柜找出一件大红宫装,手脚利落地替倾城穿好。

  又伺候她净过口、脸,才引她在妆奁前就做,自己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她梳发绾髻。

  黄铜镜面里,照射出身後李得宠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豔的脸,表情认真,带著倾城从未见过的祥和和温柔。

  他替她绾了个淡雅的流云髻,绕到她身侧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嫣红的唇勾起一抹柔弧。

  接著放下木梳,执笔为她画眉。

  他认真而投入,动作轻柔而郑重,仿若笔下的她,是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

  “我杀了他,可好?”李得宠突然开口,语气柔缓,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什麽?”倾城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

  李得宠放下眉笔,又拿起胭脂替她点唇,“那头白驴,我杀了他,可好?”

  倾城一怔,谑地起身,怒吼“李、得、宠!”

  她起势过猛,碰翻了他手中的胭脂盒。

  冰凉的脂状胭脂染了手心,漆红漆红的,先是血。

  李得宠冷笑,凤眸半垂,上前一步逼近倾城,“怎麽?公主难不成爱上了那头畜生!”

  倾城瞪眼,“你胡说什麽?!”她倾城再不济也不会对一头畜生产生情爱,只是她非常不满李得宠那种事事替她做主、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

  李得宠咬牙,俯视倾城,目光如炬,片刻,偏开脸,“照那畜生生龙活虎来看,昨夜,公主定是将自己完璧之身保全。”

  听他这麽一说,她才想起,按说跟她行房後,她身上的蛊毒应当渡给了白驴,那白驴此刻应当一命呜呼才对,可是……

  见她沈默不语,李得宠以为他言中了,心情霎那间好了起来,柔声催促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快些点了胭脂启程吧。晚了,颜峥又要找你麻烦了。”

  两人都没发觉,李得宠说这话时,带著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宠溺,望著倾城的双眸,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倾城纠结於白驴未中蛊毒之事,也不跟李得宠多说什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摆弄,心里却想著:莫不是,那蛊毒只对人起作用?

  19

  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宫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中间,有人借著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後,倾城勾起樱唇,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淫光,绕到屏风後,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著,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宫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肉,渗出血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粗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液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淫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穴入口,轻轻插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根没入花穴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穴吞露的美景。

  20

  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肉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虐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欢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

  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液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穴口溢出,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