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点点头。
百里屠苏看着被熏得满面潮，红的欧阳少恭，握着药瓶的手一紧，道：“少恭……我想……我……”
欧阳少恭躺在床上拨开自己额际已经湿了的发丝，一双媚眼煞是勾人，“什么？”
百里屠苏：“……”
欧阳少恭双手被缚在头上，一双脚被分别绑在床脚两端，眼睛上蒙了百里屠苏的腰带，嘴里因为百里屠苏手上的动作而时不时喘息，轻吟。
百身下那处已经被开发得能够容纳他进出，偏偏百里屠苏为报复几日来的郁闷心情，沾了药膏的手指执意在那处通道内逗弄着敏感处，时而猛烈进出擦过，时而柔和的划圈，让欧阳少恭是身体随着他的手指而颤动。
几次到了临界点却被停下的手指缓住去势，欧阳少恭忍不住道：“云溪……别，药膏有催情作用……时间久了我受不住……呜呜。”
被吻住嘴唇，欧阳少恭差点被空气呛住，身后那处地方被猛烈戳弄，身前那处已经站起的地方被百里屠苏握住上下动作，两处地方相互配合，快速动作，欧阳少恭死死咬住嘴唇，差点叫出声来。
泄在百里屠苏手心后，欧阳少恭满身是汗，躺在床上喘气。
眼睛被腰带蒙住，许久不见百里屠苏动作，欧阳少恭心里有些慌乱，喘着气道：“云溪？”
“在。”
臀部被人抬起，那处被手指戳弄得微张的穴口处顶上了一根巨物，百里屠苏在那处厮磨一会，缓慢地顶了进去。
那处地方被强硬顶开的感觉让欧阳少恭有些不适应，两腿微微夹紧，盘在百里屠苏腰间。等百里屠苏完全进入后，欧阳少恭松了口气，感到身体内那异常火热的事物停在一处，开始快速进出。
呼出口气，百里屠苏在已经很润滑的地方进出不停，时常戏耍一般，一点点磨着自己敏感的地方，欧阳少恭经历了一次泄身，身体内的潮火还未完全褪去，被百里屠苏的动作引得又起了兴致。
百里屠苏很是狡猾，与上一次只会埋头猛干不同，这次，百里屠苏居然凑在自己耳边，一边狠狠顶撞，一边说着情话。
两人一直闹到半夜才停，多少因为酒的作用，欧阳少恭只觉自己被弄得十分舒服，到停下来，还觉得意犹未尽。
只是以想到已经红肿疼痛的某处，还有床褥上和着血丝的浊白污迹，欧阳少恭暗自恨恨想到，定要百里屠苏也尝尝这酒的滋味才好。
第38章 青玉坛
……
欧阳少恭侧身睡在床榻上；背后百里屠苏睡得沉，不知梦到什么了，猛地伸手搭上欧阳少恭腰间。
欧阳少恭一手把那爪子拨开往后一丢；憋着火拉上被子，盖在肩膀上。
窗台上，一道小小的黑色影子从窗缝中挤了进来；一眼就看见床榻上躺着的欧阳少恭，喵喵叫了一声；颠着步子就往床边跑，走到床边；仰头与欧阳少恭对视。
欧阳少恭一双眼眸沉静地盯着小猫；小猫不知所以；朝欧阳少恭叫唤几声；看欧阳少恭没理它，忽然就往地上一软，侧躺在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向欧阳少恭求蹭毛。
欧阳少恭看了眼小猫那白花花的肚皮，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朝小猫挥挥要它走开。
小猫起身，歪头看了眼那摇晃的白皙手指，喵了声，后腿在地上一蹬，利索地跳上床榻，四只小肉爪子很是兴奋地在欧阳少恭身上踩来踩去。
欧阳少恭：“……”
百里屠苏被欧阳少恭一掌打了起来，拎着小猫的后颈丢出房门，然后收拾屋里乱七八糟的一片，拿脏掉了的衣物去洗。
百里屠苏自己也没睡多久，两人闹到后半夜才睡，欧阳少恭身上不舒服，后边不适，连带得他心情很不好，百里屠苏瞧着他的脸色，沉默收拾好后，打了热水去叫他起来洗澡。
他是知道欧阳少恭喜洁，身上不免沾了些许东西，又怕欧阳少恭会因这个而心生恼怒，于是话也不多说，怕欧阳少恭发怒。
欧阳少恭心里正是纠结，理也没理他，看见百里屠苏打来洗澡水，就叫人出去。
百里屠苏依言出去了。
坐在澡盆里，欧阳少恭发觉身后那处正缓缓溢出昨夜泄在体内的事物，那处诡异的疼痛感让欧阳少恭心里发毛，手里的澡巾卷了几卷，被欧阳少恭打在盆内，激出一片小水花。
百里屠苏坐在房门口，黑猫在一边委屈地打转，百里屠苏一手捏住小猫后颈提了起来，放在腿上看它玩。
小猫不喜欢百里屠苏，几次挣扎想下去进屋里，被百里屠苏摁住后颈那块，百里屠苏一副面瘫脸道：“正在发火，少恭别进去。”
“喵~ ”
欧阳少恭一连几天对百里屠苏避而不见，等到欧阳少恭在屋里发觉百里屠苏在自己桌上留了一撮黑猫毛后，欧阳少恭心下烦躁，挥手就把一撮猫毛给挥到地上。
猫毛还没落地，欧阳少恭就后悔了，连忙伸手去捞，结果一撮毛给他扇得如蒲公英散开似的，一根根落得满地都是。
袖子上沾了不少毛，欧阳少恭站在原地，呆了会后，叫来弟子收拾，出去找百里屠苏。
此时百里屠苏正抓着猫剪毛，这几日已经剪了几撮毛放在欧阳少恭房间桌上，就等欧阳少恭过来找他。
小猫在百里屠苏手底下惨叫，一声声的呜咽惨嚎直让欧阳少恭皱眉：“云溪。”
百里屠苏回头，手上力气一松，被小猫挣扎地逃走了。
欧阳少恭看着小猫身上剪得乱七八糟的毛：“剪它作甚，可惜一身的毛。”
“……”百里屠苏伸手捻起欧阳少恭身上一根迎风摇晃的猫毛，丢在一边。
欧阳少恭一手拨开他的手，“这几日你先回去吧。”
“回哪里。”
“乌蒙灵谷，或者你想去的其他地方。”
“为何？”
欧阳少恭眯眼看了看百里屠苏脖子上还未完全消去的红痕，颇为头疼，“我还有事，不便招待。”
百里屠苏忽然道：“我大概知道一种方法，能叫你重入轮回。”
不可能。
欧阳少恭几乎脱口而出，顿了顿后，欧阳少恭略一思索，道：“什么方法？”
“之前那个小男孩，他手上有一物，能让残缺的魂魄重归完整，只是须极长的时间养护。”
“……养护？”
百里屠苏点点头。
欧阳少恭追寻着自己那一半的魂魄许久，自然对魂魄之事研究深入，但他追寻了多少年，寻到多少方法都没甚用处，百里屠苏轻易寻来的方法能有用么。
欧阳少恭心里的期待稍去几分，淡然道：“你又怎知会有用？”
百里屠苏想了想，道：“悭臾前辈也说可行。”
“悭臾？它在何处？”
百里屠苏道；“少恭，你信我，我定能帮你。”
百里屠苏的眼神很坚定，欧阳少恭低头移开目光，道：“我要怎么做。”
按百里屠苏的说，做法很简单，欧阳少恭只需魂魄离体，其他的就由百里屠苏与悭臾完成。
欧阳少恭觉得很不靠谱。
先不说其他，就单是自己魂魄离体后，全数交予百里屠苏来做，欧阳少恭很难做出。
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性命交予他人手中……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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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接下来有道雷……o（‘ · ~ · ′。）o
39、青玉坛
……
欧阳少恭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刚要起身坐起；上身微微抬起一点，就无力地瘫回床上。
感觉不大对……
全身都不受控制一般；就像是在梦中被鬼压住，拼力想起身却无法动弹，四肢沉重无比，身上到处都是隐痛。欧阳少恭将力气全数用在食指上，也只是手指勾了勾；动了下，就再无反应。
想叫人来，却连开口说话都不能……这是……
……怎么回事……
欧阳少恭眼睛只能转动看四周，知道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身上还盖了一张薄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床榻好像变大了些许。
手指还在拼力勾动。全身不受控制，体内到处都是隐痛，连话也说不出，这种情况他只在渡魂时有过，但渡魂比这痛苦万分。不过是动不了罢了，欧阳少恭坚持勾动手指，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能随心掌控左手的五指动作。
此时欧阳少恭身上已经出了层汗，发丝粘在脖颈间，燥热非常。等到能动了左手，欧阳少恭单手撑着自己起来，挣扎着下地。
屋外传来嘶嘶声音，一条黑色的细长影子从门缝里游了进来，看见欧阳少恭勉强单手撑在床边要下床，尾巴甩了几下，迅速游到床榻下面，扬起头看向欧阳少恭。
欧阳少恭脸色不大好，他嘴唇被咬得泛出血红色，那蛇仰头看了看欧阳少恭，平地化出人形，道：“长琴，你先躺下休息。”
悭臾化出的人形面容十分冷毅，眉骨微凸，显得五官如刀刻般凹凸有形，满头头发张扬地披在肩头，一双金色眼瞳紧张地看了眼欧阳少恭，见欧阳少恭力气将要用尽，伸手就扶住欧阳少恭肩头：“你现下魂魄不稳，少动为好。”
悭臾一过来扶，欧阳少恭第一个动作就是要拍掉他的手，没想支撑床边的手一抽出薄被，欧阳少恭被悭臾扶住肩膀不至于倒回床上，但欧阳少恭也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成了十二三岁的幼童手掌。
欧阳少恭皱眉看着悭臾，一心想问我这是出什么事了，但是话到喉头，嘴唇勉强张合几下，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悭臾扶着他睡下，盖好被子，拿着欧阳少恭的手放回被里，似是看出欧阳少恭的意思，道：“无事，那小子找了办法救你性命，他耗力过多，去休息了。你好好睡着，有事叫我。”
欧阳少恭被他摁回床榻上休息，脑子里糊成一片，身上因为悭臾不知轻重地按着他而生出股剧痛，欧阳少恭暗自呼气，看了悭臾一眼。
悭臾不明所以，看欧阳少恭躺床上没有下床的意思了，起身就去倒了杯水喝。
屋外有人在吵闹，悭臾眉头皱出个“川”字，出门了。
闭眼全是零乱的记忆片段，欧阳少恭一路从刚来青玉坛那时候回忆，记忆却是时而连续时而断裂，他想起他好像在路边捡了只猫回来，但是想到他带着猫回了青玉坛后……就不记得那只猫跑哪里去了。
……许是自己跑走了罢。
想起自己好像是在和百里屠苏说话，百里屠苏面色有些奇怪，像是在和他交代一些事情……他在说什么……
是跟自己有关的，欧阳少恭唯一能肯定的是，当时百里屠苏说的事情，和自己有关。但说的是何事，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还能想起来的，就是自己不知怎地，离开百里屠苏去找元勿，跟元勿说了些事后……元勿表情有些惊讶，然后自己回屋里休息。
……醒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欧阳少恭多少有些恼怒，偏身体无力，无法出去寻个究竟。只得躺床上闭眼，只待休息够了，蓄力下床再去想其他事情。
他醒来后，悭臾来过一次，后来就是百里屠苏自己过来照顾欧阳少恭。欧阳少恭躺床上，在百里屠苏的帮助下恢复体力，几次坐在床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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