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伸进了她的裙子,直接顶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内裤上。她磨蹭着,让鸡巴稍稍探进她内裤的缝隙,从上到下划过她的阴部。
磨蹭了数下,她右手撕开面具的下半部分,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绝美的小嘴。丰润含珠,性感无论的嘴。她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着我的面具,舔着我的脖子和耳根。她架在我肩膀上的左腿放下,整个娇躯开始蛇一般的激烈扭动。
激烈的音乐。
她开始在我身边转弯,忽然,跪在我的胯间,耸起性感圆滚的美臀,拼命的摇晃着她长发的脑袋,扭动着蛇一般的腰际,在我的胯下钻进钻出。
这不是一个女人在我的胯下,而是活生生的一条美女咜。
一条裙子已经撕成两半的美女蛇,露出性感美腿,圆隆翘臀的美女蛇。她将我当成了钢管,贴着我的身体,跳起了钢管舞。而且还是脱衣钢管舞。
她腿下了裙子的上半身,捂着丰满挺拔的酥胸,磨赠着我的阴茎。场面被点爆了,她忽然松开了双手,让两只完美的乳房赤裸裸地、颤巍巍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刚。
下面无数男女爆炸了,几乎一半的女人都脱掉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乳房。几个男人掏出了生殖器,拼命的自慰。
她重新跪在我面前,用力撅起了圆滚的美臀,掀开了裙子。她穿的不是丁字裤,却将内裤卷成一条布条,勒进自己的臀沟。顿时,圆如满月一般的白臀,饱满的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雪白的臀,白脂一般的臀。在扭动着,翻滚着,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下面一半的女人,掀起自己的裙子,脱下自己的裤子,拼命扭动着白花花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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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男人,传出狼嚎一般的声音,长嘶不绝。
“嘶啦!”舞台上的尤物拉下我的裤拉链,掏出我的鸡巴。
“哇!”所有人一声惊哗。
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在我的鸡巴上,几乎要将我的鸡巴点燃。
尽管他们已经猜到我鸡巴的长度和粗度,但是他们还是震惊了,震惊我的长度和粗度。
我的鸡巴变长了,我的鸡巴变粗了。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鸡巴变长了,我的鸡巴变粗了。
那么狰狞,那么可怕,那么气宇轩昂,那么豪气冲天的鸡巴。
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粗,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长。
如此凶物,仿彿要吃人一般的兽欲。
女人伸出尖尖小舌,如此温柔,如此娇小,如此恬静,如此灵便。
只轻轻地一舔,便画出了旦父至高的美学痕迹。
比蜻蜓点水要深,比风卷残云要浅。
她一舔,我鸡巴一个战栗。
还未来得及享受这温柔、甜美,眼前妖艳性感尤物的花办小嘴,仿佛从娇嫩的桃花,变成了一个旦父怪兽。
猛地一口,将我鸡巴含进去大半。
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旦父,疯狂的吞吐,疯狂的舔鸡巴,疯狂的吸吮鸡巴。
啧啧作响,口水盈盈。
恍若最狂野的妓女遇上了最淫荡的嫖客。
吮得我鸡巴痛,舔得我鸡巴麻,吃得我鸡巴爽。
这个女人疯了,发出了母兽一般的声音。
不要命一般将我的鸡巴越吞越深,越吞越深。
另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疯狂的自慰。
我看着胯下妖艳的女人胯间,看着台下无数白花花的屁股,无数黑漆漆的阴毛,红艳艳的阴部。
一群女人在自慰,一群男人躺在地上没用的喘息。
我后背开始发麻,发麻。
我双脚开始战栗,开始颤抖。
所谓的快感洪水一般涌向臀尖,汹涌的,拼命的,疯狂的朝鸡巴口冲击。
胯下的女人一声尖叫,忽然张开大腿,扯开内裤。
我看不大见,舞台下所有人部看得见。
她将自己的胯间,自己的阴部位置,赤裸裸地层露在所有人面前。
湿漉漉的小穴,用小拇指和无名指插着捅着。
拇指、食指相中指在仿着其他事情,在狂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官,撸动着,不是在揉……
“啊!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惊恐的大叫,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皮一阵阵发麻,面如土色,体如筛糠,就算见到厉鬼,也没有我此时的恐惧。
“啊!”我几乎绝望的长吼一声,无数的精子喷射而出,射了胯下尤物一嘴、一脸……
而胯下尤物,也射了。没错,是射了,不是喷了……下面的众人更加无比的疯狂,仿彿见到了百年不过的奇景。
第六章 乱交大会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钢管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脱衣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露厌自慰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会有大杀器,在第一个女人那么惊骇的大厌表演后,一个人假如没有尤其特殊、尤其独特、尤其个性、尤其惊绝、尤其劲爆的生殖器,绝对不会上舞台来献丑。
只不过,为什么挑我来做舞伴?为什么挑我来做自慰伴侣?尽管前一分钟,我觉得艳福无边,但是这个时候,我恍若在地狱。
我很好色,但是我口味不重,我只喜欢女人。
尽管有的人比女人漂亮得多,性感得多,美艳得多,妖媚得多。
尽管每次举行类似人妖比赛的时候,我会惊叹这些尤物的美丽,但从来都只是远观,不会近玩。
尽管,胯下的尤物已经准备了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可是既然变了,为什么不变得彻底一点呢?为什么还要留下一条小尾巴呢?我瘫倒在舞台上,眼前依旧一阵阵昏眩,呼吸都不顺,仿彿射精过度产生了战栗。
尤物紧紧盯着我,没有了之前的妖艳,没有了之前的火辣。
眼睛紧紧盯着我的每一丝反应,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
美丽在暗淡,开始自卑,无限的自卑。
自哀自怨,开始哭泣,比女人还要缠绵,楚楚可怜的哭泣。
之前的美丽,让尤物艳光照人,精神到达峰顶,而此时我的反应,让她沦入地狱,灭掉了她积攒了无数时日的自信。
这是一个可怜的心理疾病者。
我心中一软,轻轻地拍了拍她手臂道:“你没有错,你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都要性感,都要美丽。”
尤物摘掉了面具,将绝美柔媚的脸蛋露在我面前,梨花带雨。
竟然美丽王靳。
我想拥之入怀,却仿彿眼前胴体长满了蜇人的刺……
我恍惚了很久,几乎将今天来的正事抛之脑后。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爬满了肉虫。白花花的女人,她们的身体有的雪白,有的黝黑,有的丰满,有的苗条。但是,都很不错。赤裸裸地趴在我的身上,十几个女人,重重叠叠围住我。
无数条舌头在舔我的全身,三条舌头追逐我的鸡巴,舔同一根鸡巴。两条舌头舔我的屁眼。我的脸上,挤着四只乳房,五个肥臀在磨赠我的上身。我的左边手指,全部刺在女人湿漉漉火烫的阴道里面、屁眼里面。两具肥臀,在我两只手上耸动。二个女人,摘掉了一半面具为我旦父。一个女人猛地将这二个女人拉开,分开双臀,裂开火热湿漉漉的厌缝,对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摇动起来。
这是我最荒淫的时候,相信也是许多女人最荒淫的时候。
我操了许多许多女人的厌,我禽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屁眼,我南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嘴巴。
一场上百人的大乱交,其他男人早已不行,被拖出场外。
只有我一根有用的、粗大的、长硕的、强壮的、变态的鸡巴。
我还操了性感娇嫩的女主持人,竟然是一个处女。
我没有动,是十几个女人抓住她的四肢,分开她的嫩厌。
十几个人抓住我的四肢,扶住我的鸡巴。
然后,让女主持人的嫩厌,猛地坐下我的鸡巴。
不过,这应该不算强奸,我也很爽,她也很爽。
我不知道有没有操完所有的女人,胡天胡地一段时间后,所有的人都赤裸裸的,我也是赤裸裸的。
我怀里坐着青春娇嫩的女主持人,她拿着话筒。
我的鸡巴还硬着,插在她的厌里面。
我摸着她娇嫩硬挺的乳房,不是很大,很结实。
“下面,为今天比赛的第二号选手和第三号选手评分。”
女主持人娇声道。
第二号,那个美丽的尤物此时穿好了衣服,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如同一只鹌鹑一般,没有了半丝豪放。
但是评分的人依旧兴高采烈,最后总分是三千五百五十五分,比第一号巨厌女郎还要高。
“下面,为我们最爱的第三号评分。”
女主持人一边说,一边摇动屁股,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厌里面耸动。
顿时一阵爽呼,一阵痛呼。
“第三个选手是谁?难道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上台比赛了?”我问道。
女主持人转过身亲了我一口,道:“第三个人就是你啊!”我忽然下意识的摸自己的面具,幸好面具还在,不过就算被摘下了也不要紧,楚楚已经为我化妆过了。
我始终都用变声器说话。
然后,所有的女人尖叫着评分。
“无比惊人的五千分,在场所有人,都打了满分。”
此时我发现,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我南厌,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脱光了衣服,如同肉虫一般。
就有一个女人,依旧穿着衣服,坐在比较偏远的地方,不过却饶有兴趣的,甚至是风骚发浪的看着这一切,只不过自己没有来参与。
这个女人我仿彿很熟悉,又仿彿很陌生,身形和气质上。
“难道她就是占筱蔓?”我暗道,不过我很快就被另外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占据了头脑。
因为,在穿衣服的女人中,我没有看到那个巨厌一号选手,也就是说她现在肯定全裸着。
身上顿时一阵颤抖,后背顿时无比的寒冷。
“不会……她……她也是刚才和我狂欢的一员吧?”然后我觉得后背的肉垫特别软,特别庞大。
转过身去,果然,一对无比硕大的乳房。
我又昏厥了……
“今天生殖器组的第一名,便是我们的最爱,巨屌郎君。”
女主持人兴奋道:“我们的郎君,有权力在这个房间内,让我们答应一个条件。当然仅仅只是在这个房间内,外面的事物,不管是生意上的、情仇上的,还是金钱上、政治上、家庭上,都不在这个范围内。”
我顿时惊喜莫名,连忙说道:“我对大家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你们告诉我,这辈子你们印象最深的,最难堪、最丢人、最囧、最隐私的一件往事、丑事。一定要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你自己内心阴暗和丑恶的想法。”
“我先说!”女主持人连忙举手道:“我最糗的事情是在小时候,我是一个漂亮的小公主,穿着最漂亮的衣服。家里有很多客人,我吃了很多零食和水果,闹了肚子,放了几个屁,没想到便便也跟着屁放了出来,很臭很臭,我也不敢说,只敢偷偷地拿沙发上的垫子拼命的擦,拼命的擦屁股……”
“换我说、换我说!”本来还担心得不出我想要的答案,但是目前看来,这些女人真的是争先恐后说出自己最丢人的事情。
“我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两岁。我十五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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