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丹宁想不通,这剧毒材料事件,她虽然没有问,也清楚是表哥玩的花样,表哥话里话外,也透露出这个意思,现在怎么成了是童建荣做的?难道说是仲安浔为了解脱自己,让童建荣做了替罪羊,逼着童建荣去自首?
有这个可能性,丢车保帅,败中求胜之险招,这也是个策略。
只是,为何要牵挂进无辜的人,就因为他爱厂如命么?
风丹宁愤怒了,等发觉自己拨通了仲安浔的电话时,已经来不及挂掉了,仲安浔的声音已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何事?”仲安浔问得平静,声线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波动,这还是第一次接到风丹宁主动打过来的电话,他的心,像个没出息的萌春少年,兴奋莫名。
不应当打的电话,打也打了,风丹宁心一横,直接问道:“童厂长真的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仲安浔一愣,旋即笑问:“风丹宁,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很关心我?”
风丹宁脸颊一阵烘热,这个人现在怎么变得如此无耻?
“你想多了,我只是希望您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让好人蒙冤。”
“你放心,法律不是儿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还没有一手遮天的能耐,你别高估了我。”仲安浔笑回,顿了顿,又道:“我觉得女人,煮煮咖啡,打打文件,整理整理资料时最可爱了,闲事管多了容易老,好好休养,做好随时回来上班的准备。”
仲安浔说完便挂了电话,风丹宁愣愣地瞪着电话,心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一句话是,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谁让她手贱打了这个电话,她又有何立场去质问仲安浔。
话是这样说,理是这个理,风丹宁依旧让仲安浔气到七窍生烟,胸闷气堵,咬着牙诅咒这个家伙直接入阿鼻地狱。
仲安浔挂了风丹宁的电话,这女人,越来越有趣,竟然为着不相干的人跑来质问他,仲安浔玩味地微笑,抬头面向一众人,“继续开会。”
会议室里的一群人,眼观鼻,鼻观心,刻意让自己忽略老大的反常,会议期间接不相干人的电话,已是不寻常,这个不相干的还是女人,便更加不寻常,接完之后,还笑得那般暧昧,更加不寻常!
会议结束,仲安浔前脚进了办公室,陈列云后脚便跟了进来。
仲安浔一看到陈列云脸上贼模贼样的笑意,就像在额头上刻着我要八卦,没好气地道:“分配给你的事不去做,跑我这儿来干吗?”
“风小姐的电话?”果然,陈列云一开口,便是八卦。
仲安浔哼了声没有回复,这态度也表明了默认。
陈列云搓搓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直说,废什么话?”仲安浔没好气地回答。
“非常时刻,请与风丹宁保持距离。”陈列云板着脸,一本正经,又补上一句:“我不开玩笑,风丹宁和然道:“若非我知道你性取向绝对正常,我会误会你爱上我。”
“能骂人,会说话,看来你完全康复了。”陈刘云笑骂,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开怀。
仲安浔转头四顾,不能所料,自己在医院里。高级vip房,布置得与豪华宾馆没有区别,
除了那一排边的亮着各种灯光的仪器。
仲安浔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我昏迷了几天?”
左右转了转腰,仲安浔觉得自己完全恢复了正常。
“二天而已,放心吧,天下依旧。”陈列云笑道:“只是你若再不醒来,我便打算篡位夺权,也过个当老大的瘾。”
仲安浔淡然一笑:“好啊,让你。”
“别!我就是那一等辅巨的料,绝对不是君主之材!”陈列云明知仲安浔是开玩笑,依旧连连摆手,他若想当老大,早八百年便回豪接掌家族企业了,何必宁做不孝子,让他父亲为着接班人发愁,也不肯回去。
“我不是与你开玩笑。”仲安浔缓缓道:“我是真心想让你代我管理一段时间。”
陈列云收敛了笑意,仲安浔的表恃非常认真,让他意识到,仲安浔的决心已定。
仲安浔声音低沉,眸光内敛,“有些事,我耽误了五年之久,必须去解决,怕是一时半会,没有心思在公司上,上千人的公司,不能因我一己之私出差错,所以,你必须帮我。”
“你要离开多久?”
陈列云这句话一出口,便代表他肯接下这付重担。
仲安浔唇角扬起丝笑意,轻捶他肩:“兄弟,拜托你了。”
说完,径直向外走去。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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