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付院长的无耻而已。
第六十二章 医院
手上提着保温瓶,赵冰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还是一副匆忙的景象,许多身上穿着白褂的医生护士在那走来走去的,翁拯宇则是拿着一张什么东西在那不停地给旁边的人讲着什么,站在他旁边的那些人则是听得不停地点头不已。苏波则在一边拿着片子分析着。
这段时间以来,翁拯宇和苏波两人都明显的瘦了好多。特别是翁拯宇,赵冰是知道他会传说中的内功的,按理说他应该身体很强壮才对,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却脸色苍白,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的确,这段时间他每天基本上只能睡上两三个小时,其他时间则是不听地看病分析,还要给其他人讲解,教他们中医,就是再好的精神也受不了啊!
而且有很多病情比较紧急,单独用药物治疗根本就不能即使换回的,他还必须要在晚上趁病人睡着的时候去用针灸或则气疗术给治疗,而这样的情况还比较多,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至少有十个人等着他用气疗术去治疗,有二十个人必须要用针灸治疗。这样每天都不停地用内气治疗下来,还没有时间去运功恢复,这样下来,他能不憔悴吗?
赵冰提着保温瓶来到翁拯宇面前,那些在旁边认真地听着翁拯宇讲解的人马上就自觉地走开了。
人心也是肉长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付院长那样无耻的。经过这段时间,这些仁爱医院高傲的医生护士们是彻底地佩服了这个看起来还只是个小孩的人了,事实上,他们也经常有劝过翁拯宇叫他多休息的,但是翁拯宇却不听,每次他都会以:“每耽搁一分钟,就可能会有一个人因为你的耽搁而丧命。”为理会而拒绝。其他人没办法之下,也只得作罢。不过在心里却更加尊敬他了。
同时有很多人心里其实已经对付院长不满了,但是在没有人带头而且对方权势比你大的情况下,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心疼地看着翁拯宇,伸手轻轻抚摩着他那消瘦的脸,赵冰柔声说道:“宇儿,先来吃饭吧。”
翁拯宇这才发现赵冰来了,裂开嘴,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冰姐,你来了。嗯,你先拿去让波仔和欧阳他们先吃着吧!我先看完这个就来。”
赵冰嗔怪道:“你看看你,都瘦了这么多了,还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身体会被拖垮的,到时候你还怎么给人治疗看病呢?”
知道不听赵冰的话她是不会走的,翁拯宇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资料,对赵冰说道:“好吧!我先吃饭。”说着又对正忙得团团转的苏波欧阳飞陈挚三人吼了一声:“都过来吃饭吧,等会再做。”
“啊!”陈挚怪叫一声:“总算是吃饭了!饿死我了。我说冰姐,怎么你每次送饭来都先叫老大呢?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
手里捧着一个饭盒,翁拯宇敲了陈挚一下:“这么多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陈挚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叉起一个鸡腿咬了一口,发泄似的使劲嚼着。
第六十三章
而在另一个地方,付院长也迎来了一个客人。
付院长小心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弯着腰,恭敬地说道:“少爷,你今天怎么来了?”
那个人的声音很冷,很冷,这是不同于赵冰的冷,这是那种丝毫没有感情,带着阴险的冷,他微微点了点头,道:“难道你觉得我不该来吗?”他脸上的表情,也同样是冷冷的,看都不屑于看付院长一眼。
付院长惶恐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不安地道:“怎么不会呢?少爷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人没再说话,径直走过去,在本该是付院长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照到那人的脸上,显示出一张冷硬的脸来,赫然便是吴小波。付院长小心地为吴小波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然后恭敬地站在一边。
吴小波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瞟了付院长一眼,轻描淡写地问道:“知道我今天来找你干什么吗?”
付院长惶恐地道:“不。。。不知道。”
“哼!”吴小波的声音突然提高了,透露着深冷的寒意,道:“我叫你尽快将那小子医术的秘密弄来你弄来了吗?”
付院长此时更加惶恐了,头都低到地上去了,颤抖着说道:“少。。爷,放。。放心,我一定尽快弄来。”
“碰”的一声,吴小波一下子将茶杯砸在了桌子上,付院长身体也跟着一颤,眼睛里透露出深深的恐惧,这位少爷的为人怎么样他是知道的,一个不注意那下场绝对是凄惨的。吴小波看都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再弄不到,你就等着为自己收尸吧!”
付院长忍不住两条腿都抖了起来,脸色更是吓得恰白,脑袋不停地点着,生怕慢了一点吴小波就会现在就将他收拾了。
似乎刚刚那一碰将身上都弄乱了似的,吴小波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正了正领带,说道:“还有,最好尽快想个办法将他整倒,要让他以后没有人再敢找他看病。”吴小波将腿翘了起来,放在了对面的桌子上,沉声说道:“现在这样是不够的,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骗子,神棍,一个医术上什么也不懂却到处骗吃骗喝的混蛋。”
付院长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有点迟疑地问道:“少爷,我们直接派人将他杀了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这么麻烦?”
吴小波闻言两眼精光一闪:“你的意思是我的决定是错误的咯?”随着吴小波一起去的,是深冷的杀意。
付院长只感到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受到吴小波的杀意,连声说道:“不是,不是,我怎么敢怀疑少爷的决策呢?是我愚鲁。。。”
“哼”随着这一声冷哼声,屋子里突然又恢复了平静,漫天的杀气消失于无。付院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吴小波说道:“相比于杀一个人,将一个人彻底整垮,让他走投无路,丧失信心,最后只得跪着来求我才是最刺激的。”吴小波,说着便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不要让我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哼!”
而此时,在特护病房里的翁拯宇却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关头。因为每天都要不停地给许多人用气疗术治疗,所以他现在可以说是精神力一点都没有剩下,内气也几乎等于无。现在逼不得已之下,不得不再一次使用气术,可以说是勉强至极。
刚开始还好,只是觉得脑袋很晕眩,身体虚弱罢了。而到了现在,突然感觉脑袋里像针扎似的疼痛不已,腹部丹田处也刺痛异常。但他还在极力忍耐着,因为现在治疗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稍有不对,恐怕床上的这个病人就得立刻交代在这里,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啊!翁拯宇又如何忍心为了自己而看着他消逝呢?“
内气在那人体内不停地疏通着各路经脉,眼见着自己的内气已经枯竭了,翁拯宇不禁急了起来,没有内气就算是自己能坚持着治疗下去也不行啊!
怎么办?怎么办?翁拯宇脑子里不停地想着,但脑袋里也是一阵阵的刺痛,而且还要集中精神控制着对方体内自己的内气,又哪能静下心来想这个问题呢?
终于,最后一丝内气也送入了对方体内,身体一阵虚弱。
看着那一丝内气在对方体内不停地消融着,他却毫无办法,心中的焦急,痛苦可想而知了。
而胡德明现在是越看越惊,他发现翁拯宇现在竟然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眉头也越皱越深,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突然,他发现翁拯宇竟然浑身更剧烈地颤抖起来了,而且嘴角竟然还泌出了丝丝血迹。看到这里,他知道翁拯宇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而且,他也突然明白了翁拯宇到底是怎么给别人治疗的了,虽然没见过,但他还是偶尔听别人说过,只是当初他只是轻藐地笑笑而已。
气功治疗!
对,一定是这样的。他实在没想到,以前听别人所说的气功治疗,他现在竟然会亲眼见到,而且是比传言中还夸张的气功治疗。在传言中,虽然说也听到过这种治疗法,但那毕竟只能治疗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病,属于小打小闹而已。但是现在他见到的,却是要将垂死之人从地府门口拉回来的真正的神奇的气功治疗法!
想通了这些,他也就自然明白了翁拯宇现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一定是每天不停地运用气功,来不及恢复,而导致现在内气不足。
不过,他现在内心又开始挣扎起来了,现在翁拯宇遇到了麻烦他到底要不要去告诉他那些同伴呢?去告诉吧,他们就会知道自己偷窥翁拯宇治疗的事了,不去吧,这个难得一见的奇医有可能会就这样受到重创更或者死!
去?或是不去?胡德明摇摆不定,再次抬眼看了看那个满脸痛苦的少年,胡德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终于,胡德明丧气地垂下了头,心中内疚不已。他决定还是不暴露自己,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翁拯宇突然惊喜地发现,对方体内虽然因为内气的消融不能再有所动作,却还是维持着原样。这让他不禁疑惑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这个疑问,翁拯宇开始查看是什么原因。终于,他兴奋地叫了一声,他发现这是因为自己的精神力在对方体内支撑着,那么,也就是说,自己的精神力也能有和内气同样的功能了?
虽然不敢确定,但翁拯宇还是决定冒险一试,反正不试对方也是死,试一下对方至少还有点希望吧!
想到这里没,翁拯宇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泥宫丸内掉出大量的精神力来,透过手臂穴道直接向对方体内冲了过去。
骤失大量的精神力,翁拯宇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晕眩感向自己袭来,脑袋里更加地刺痛,经过这两天,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精神力,现在又突然被自己强行调出去这么多,泥宫丸内的精神力几乎已经没有了,白色的空间里显得从来没有过的空旷。
在泥宫丸的中心处,只有一团白色的光团紧守在那里,那是翁拯宇的神识,那团光团在一直不停地左右扭曲着,就仿佛是一个没有了外壳,仅剩下里面一曾薄皮的鸡蛋一样,被四周的巨石挤压着,仿佛随时都会被挤破一般,但鸡蛋却在坚持着,不甘心就这样被挤破,所以他在不断地努力。
而整个泥宫丸外鄙也是同样地在扭曲着,翁拯宇脑中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
翁拯宇一直都在努力维持着自己不晕到,但是他的意识却已经变得朦胧了起来,如果不是翁拯宇坚定着一定要将对方治疗好,现在的他恐怕已经晕倒了过去。
如翁拯宇所料,精神力虽然不如内气那么好用,但却还是有一点点的用的,精神力冲到对方体内,迅速冲击着对方最后的几处淤塞的地方,然后将里面的一块黑色的东西用自己的精神力化去。。。。
“成功了?!”这是翁拯宇脑中最后的意识,然后只感觉到脑中轰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如果可以将视线看到翁拯宇的泥宫丸内,你就会发现,那本来在泥宫丸内不断扭曲着的最后的那一团神识此时“波”的一声,像是鸡蛋一般被挤得粉碎。
“哇”的一声,体内此时少了神识的压制,因为强行将自己内气用光的内伤一下子涌了上来,翁拯宇更是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然后便直接倒在了一边的地上,不知情况如何。
胡德明在另一边看得心惊胆颤!同时心里涌现出无限的愧疚,想想对方为了救人而宁愿自己身体受损,而自己呢?不仅在这里卑鄙地偷看别人所不愿意透露的治病情景,而且见到他明显地支撑不住了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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