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这种粗话,只有在他欲望已经达到临界状态的时候,从刚才的五分丝裤勾勒的熟女曲线到现在的长腿肉丝,都是儿子最迷恋的,他受到的诱惑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不是手脚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轻薄了。
「子阳在边上呢,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
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唇。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裸露出来,条黑色的文胸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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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忍不住,您看」
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
我从儿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用唯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蔚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儿子的床头柜边上。
「妈妈,帮帮我。」
儿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边大腿。
「你太坏了,我不。」
我娇嗔着。
「妈妈」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
儿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肉灰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阴沪,窄小的丁字裤在刚才的纠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荫唇中间,薄而透明的肉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那抹嫩红色。
「你」
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
「妈妈妈妈」
儿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臀,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下,看着儿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腰把连衣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裤袜的松紧带袜腰里,勾住丁字裤的细带子连同丝袜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耻毛茂密而丰盛,从大荫唇两侧直延伸到阴阜上方,呈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欲望的女性圣地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儿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种异样的兴奋。
我只手牵着裙角,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儿子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裤裆里,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葧起的具,我第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儿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红色的竃头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胀起来,顶端的两粒|乳|头又痒又硬,我感觉背后的文胸带子像是要崩开了样。
开始想着给儿子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儿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些,嘴唇蠕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脱了右脚的高跟鞋,弯着腰飞快地把右腿的丝袜完全脱掉了,让双腿的活动范围更大,我的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盖半跪着搭在儿子的枕头边上,儿子歪脑袋,他的嘴唇就正对着我那喷吐着欲望的马蚤浪阴沪。
我敏感的身体被儿子自蔚的每个动作撩拨着,已经是春心荡漾,肥实的荫唇像会呼吸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嗳液浸得湿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缝隙上上下舔了下,我的身体便禁不住颤抖起来,肉唇微微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阴上,我本能地啊了声,又记起身后的子阳,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裤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提左脚把高跟鞋脱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裤袜连同丁字裤起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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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裤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阴沪的裆部位置,把裤袜裹在了自己的荫茎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边替自己的母亲口茭边用母亲的裤袜套弄着自己的r棒。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没入我的荫道,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阳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口茭,异样的刺激烘烤着我的每个细胞,我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在我湿漉漉的内壁里再次搅动的时候,我的高嘲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荫唇流到了大腿内侧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套弄变成捂住r棒不再动作,他向上挺着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的时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裤袜上大滩浊白色的液。
儿子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裤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阴沪上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荫唇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液射在我荫唇上样。
「啊呀,讨厌。」
我低声斥着儿子。
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高嘲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床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裤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样飞快地把裤袜和丁字裤塞到了屁股下面,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
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
儿子笑道,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
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眼,他的睡姿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赤裸的下体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皱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床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睡觉。」
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
儿子本正经地说。
「好好睡觉吧。」
我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看病房里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
「我们出去聊吧?」
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看,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春情的红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时候,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插着裤兜,我有点不自然,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湿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感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裤袜。
「你的事忙完了?」
我抚着耳边的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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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交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么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交警队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队什么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时间,反正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没事,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
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办公室也近,就隔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么压抑,去休息下也好。」
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也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啊,乐乐这里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在照看,别担心了。」
我只觉得他考虑得细致,也没再细想,跟着他穿过走廊往相邻的办公楼走去。
欲望与烦恼
夏夜,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铯的灯光。风吹动竖纹的窗帘,上面绣着的青蝴蝶飘飞,栩栩如生。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似两条肉虫,不停蠕动。不会,男的撑起有些削瘦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长满络腮胡的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边热情的吻她,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
女人仰起头,叫了声,露出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丰满的|乳|房,覆住它,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他的技巧不错,爱抚|乳|肉的同时,食指与中指还能夹住峰顶的樱桃,让它涨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发出嗯嗯嗯声音,这声音从鼻腔里飞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娇嗲和滛荡。
「啊!」
她突然浑身紧,两腿间钻进只捣乱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动她的情欲。她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立哥,我,我,给我」
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
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给我你的大鸡笆!」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年轻人就是敏感。男人满意的想着,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具,在女人浓密的荫毛下找到她的阴,用竃头在那上下磨着。
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脚,就是不进。
「立哥,来呀,进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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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忍不住了,将挡住眼睛的衣物扯开,看着男人,眼神透着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王立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言,憋着呼吸,依然在那使劲挑逗着。王立喜欢这种感觉,把女人欲望和饥渴如同堆积木样,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酣畅淋漓的发泄。
「立哥,立——哥——」
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而冲血的荫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滛水将床单弄湿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王立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下捅到最荫道最深处。
「啊」
女人声哀叫,身体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下子攀上巅峰。王立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缩缩的抽动起来,荫道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想叫。
这就高嘲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王立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极少有过,生命里又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王立又活了!
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乳|房紧紧贴着,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荫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
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王立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人惨叫相差无几。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团,王立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下子瘫软如泥,王立觉得竃头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荫道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具,蓬勃的快感让他「嗷!」
的声怪叫,挣扎着将荫茎拔出,泡热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么这么猛啊,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今晚太美了!」
王立这时戴上了眼镜,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县里公认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
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对胸器乃罕见的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嗳,是被陌生人强!」
王立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滛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立哥,人家到底能不能调到你那学校去当保健员嘛?在卫生院累死了,老值班。」
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王立,伸手擦了擦王立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托同学了,下个礼拜你就来上班。」
听到王立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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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突然叹了口气:「说来也怪了,自从跟她结婚后,就再没得到提升,倒是她步步高升,真是白虎克夫,我给她害惨了。」
「白虎?立哥,你,你是说她那里没毛?」
女人总对这些事感兴趣。
「是啊,我看她就是扫把星,我的运道都给她吸光了!」
王立带着恨说道。
「不说她了,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起?」
王立闻言伸手抚摸阿秀的圆肩,「嘿嘿,我尽快尽快。」
「什么尽快,给个准信!」
阿秀头偏,副不相信的模样。
「好好好好,就下个月!」
王立看着她高耸起伏的丰|乳|,咬咬牙,下了决心。
「真的吗,立哥?好老公我爱你!」
阿秀欣喜地转头,两手捧着王立的长满胡子的脸阵乱亲。亲着亲着停了下来,王立奇怪的看,她眼圈红了,王立心想她怎么跟小孩似地,会哭会笑。但他又喜欢阿秀的真性情,二十么,还是半个小孩啊。
「又怎么啦?」
王立搂紧了她,关切地问。
「我是在想,我,我三十几可能就变得丑了,哪像你家那位样,脸蛋身段就跟二十几的大姑娘似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哎呀呀,宝贝你说的什么话,我爱的是你的情,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再说了,你到那时还会比她差,我不信。」
王立说着甜言蜜语,哄着阿秀。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苏蘅也比张秀要来得美。苏蘅确实是县里的第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王行之都十五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乎没变,据说还在第美人的宝座上稳稳当当坐着。大伙都说苏蘅天生丽质,保养有方。王立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他和苏蘅是同间大学毕业的,又先后来到县重点中学教书。他没多久就被那时的副校长赏识,当上年级主任。可半年后副校长退休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十几年,直没挪窝。
可他老婆苏蘅却芝麻开花节节高,十几年来,从个中学教师提为校团委书记,又变成县团委书记,再升到乡长,乡党委书记,更进步成为县委常委,宣传部长,后来又变成目前的县委副书记,主管全县教育和群团工作。十九岁的那次意外怀孕让她吃尽苦头,结婚后对夫妻生活就不太热衷,升官后工作忙了,更没时间,精力了,常常倒头就睡。王立觉得苏蘅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没什么反应。进去时还要靠房事润滑油,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头他自己还能达到高嘲,后来王立常常勉强抽动几下,就软下来,头冷头热,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年?
回想以前,在他当上年级主任,年少得意之时,家长们还身前身后地招呼主任好,主任来啦,主任这主任那的,回到家,苏蘅也及时地做好了饭菜等他。可苏蘅成了副县长之后,人们当面还礼貌的叫他王主任,转过头就称他为苏县长爱人!似乎王立或王主任这些名称已被他们遗忘,或是抛到黑暗的角落里,弃之不用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王立在苏蘅来校视察时,看到平日里对他爱理不理的副校长,校长在自己老婆面前客气地笑着,说着体面话,就气不打处来!他觉得做为个男人,他在性和社会地位领域上都失败了。在家里或学校里都没有存在感,苏蘅是太阳,光彩耀目,他是星星,在太阳边上黯淡无光。加上苏蘅足足有米七二,穿起高跟比起米七四的他还来的高!这这,他觉得什么男人的侵略性,自尊心和主动性在自己身上已像风中飘零叶,消失地无影无踪。儿子王行之是黑暗中的唯亮光,可就是这点亮光,也更愿意亲近太阳。
就在他对人生,事业,家庭都失去信心时,张秀出现了,像盏灯,他被照亮。张绣是卫生院的新护士,米六左右的个子,天真热情,俏丽可爱,纯的像张白纸,艳得像朵红花。他在她面前,又重新成为个事业有成,成熟有魅力的稳重男人。她的要求,他满足,她的愿望,都很好实现,他可以把她搂在怀里,摸她的头,他的社会优越感又回来了!信心如雨后春笋般在胸膛里滋长着,他仿佛能听到它们唰唰唰的声音。干柴烈火般烧到起后,他发现他们两个在床上的契合度,简直是天衣无缝,他狠狠的给予,她积极的回应。渐渐地,王立发现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谨以此文向胯间直不楞登的二弟致敬。它在东方名声不好,直被当成坏东西,觉得它是下流的罪恶的。
借此篇缅怀少年们脆弱的,幼稚的生殖器崇拜和他们对性的迷惘,对情的痴狂。
二
王立茫茫然走在街上,他的目的地是张秀家。他和苏蘅是协议离婚,双方签订协议,然后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张离婚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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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我摆脱了她。王立觉得奇怪,他怎么不大高兴呢?
苏蘅哀哀的眼泪让他有负罪感。从高中到大学,我追得多么疯狂啊。他想着,脸上表情略显呆滞。他回忆起他和苏蘅酒后的第次,其实他那夜没怎么醉,倒是苏蘅瘫软如泥,欲情大发的他疯狂地掠取苏蘅,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谁知他炮中的,苏蘅竟怀孕了。
王立回想着往事,不知不觉来到了张秀的门前,犹如识途老马。他下意识的把这当成他的第二个家了。敲敲门,眉飞色舞的张秀马上就迎出来,拉着他的手进屋。他看到饭桌上摆着盛宴:香煎带鱼,红烧猪蹄,蒜爆红虾等等好多菜,都是他喜欢的,甚至还有红酒。他感动的转过身来,张秀的双眼满是深深情意。
往事如风,不如珍惜现在吧。这么想着,阴霾扫而空,他乐了起来。
秀秀,怎么做了这么多菜,就我们两个,吃得完吗?“王立用手拿起了只虾,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嗯嗯,味道不错,我家的秀秀手艺不错啊!“”喂,谁是你家的,不害臊!人家还没跟你结婚呢。“张秀假意怒道。脸上却放着光,副喜上眉梢的样子。”
吃不完明天吃,明天吃不完后天吃!“”啊哟哟,那我可得天天在这吃剩菜了。我家秀秀真是勤俭持家,难得难得,我王立前世积了什么福,找了个好老婆。”
王立笑着恭维,拿起只猪蹄就要啃。
“去去去,先去洗手。哼,这么大了还不讲卫生。”
张秀把王立整个人转,推向卫生间。王立笑呵呵的去了,心被幸福装满。
骄阳似火。王行之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花饰纹,对白色的小天使各自执了根细细的竖笛,低头专心吹着。小天使的纯洁使他更加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实际上,他刚做了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他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十五岁的他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太紧身的裤子,这次我都裸睡了,怎么还——见鬼!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桌边,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荫部。我的天哪,纸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买的吗?他有些吃惊地想到。
父母离婚了,他跟妈妈苏蘅起住。现下家里就他人,他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肤有些黑,小而结实的屁股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块块小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足球。
冰凉的水激得他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顿时精神了起来。轻叹了口气,他抓了肥皂,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电影样过了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王行之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还有完没完啊!」
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心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样清晰,而妈妈苏蘅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有断有连,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
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妈妈,妈妈。」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王行之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曲:「妹妹你做床头,哥哥我岸上走——」
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张阿姨来。
张琼花是苏蘅的同事,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王行之五六岁时,她经常来他家玩。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张阿姨若是来了,就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上带着笑。给他擦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直呼可爱。
妈妈告诉他,张阿姨生的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但无可否认的是,张阿姨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的爱了。刚上小学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着她们落荒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因想小便而变直变硬的小鸡鸡。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得很满足。在两腿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开始就陪着他,开始便是兀突在外,王行之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王行之就不让妈妈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妈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初二,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他收衣服时看到苏蘅的胸罩。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让他惊慌。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触碰到它的同时,他得到了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样缩回手,王行之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王行之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顷刻间,他就被那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
下午爸妈回来时,他心里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天,等到星期上学后,他就释怀了。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身体,某些高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讨论想小便时自蔚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他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
后来,苏蘅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考试得第时她把王行之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
可他越躲,苏蘅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个闷热的夏夜里,王行之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妈妈丝不挂的和他抱在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丝兴奋。妈妈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爸爸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爸爸手中夺走本属于爸爸的事物,藏在心里,爸爸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让王行之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各种球类,便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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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王行之上高,两个月前,有天醒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王立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他蹦三尺高。他看着镜中的年轻人,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认为他足以挑战父亲的权威,但真这么做时才发现权力感不因身高的改变而转移。妈妈依旧把最大块最肥美的鱼肉留给爸爸;爸爸汤碗中的虾仁厚厚层,比他多;爸爸依旧有着坐中间位置,头个动筷子的权利;爸爸拜年时第个走出门,最后才是他。许多的许多时候妈妈站在爸爸的边,联合起来,教训他。这让他灰心丧气,虽然嘴硬,却不得不承认父母说得比他透,想得比他深。
直到上个星期,爸爸妈妈离婚了!尽管对要离去的爸爸有那么丝不舍,他还是选择了跟妈妈同住。表面上他有些惆怅,其实他的心怦怦跳!头顶乌云不见了,我王行之要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三
王行之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倒是还没有想好。
应该怎样取得个女人的欢心呢?王行之站在高七班的门口,靠着有些斑驳的铁栏杆,头望望天,又看看楼下来来去去的同学,心里烦恼着。我应该做些什么呐?他举手摸了摸脑袋,头上短短的平发软中带着硬,扎的手又痛又痒。他两眼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天空依稀出现了妈妈的倩影,抿着嘴,大眼睛微眯,看着他朝他微笑。「呼」,妈妈嘟起小红唇,调皮地往他脸上吹了口气,清新如兰,他傻呵呵的乐了,妈妈看着他那傻样,掩嘴咯咯直笑,声音轻若银铃。
「嗨,想什么呢!」
王行之右肩狠狠地被人拍了下,唬地他下子跳起,云端上的妈妈登时消失不见。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萧风这厮,懊恼地抓住肩膀上的手,狠狠地捏了捏。
「啊哟哟!王少侠饶命!」
萧风假意的惨叫起来,语气十分夸张。王行之转过身来,萧风正翘着兰花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惜他黑手皮粗肉厚,骨骼奇大,相当没有美感,让人想起经典角色如花来。
「官人,人家是不是打断你思春了,你居然就这么辣手摧花,昨夜的晌贪欢全忘了么?」
萧风嬉笑地看着王行之。他个头跟王行之差不离,高鼻梁单眼皮有点双下巴,笑腮旁露出俩酒窝来。
「哼,思什么春,现在是夏天!」
王行之被道破心思,脸上就有些红,嘴里强自辩道。又伸手摸了摸萧风的下巴,反击道:「你看看你,下巴双的这么严重,就这么发展成三下巴,就可以和巴夏桑凑对了。」
「什么双下巴,人家这是虎颌,赵云就是阔面重颐,你懂什么?」
萧风翻起牛眼,脸冤枉相。
「得了吧,疯子,古人讲究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阔面不定是大脸,而是相貌堂堂的意思,阔面重颐那是说赵云面部棱阔分明!」
王行之下巴点,「喏,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三下巴么。」
巴夏桑是他们同班同学,身宽体胖,有三个下巴,故名字被人倒过来读,唤作三下巴。她大身子偏偏又爱挎个小书包,夹在腋下,像生在她身上。
王行之看着她的包,忽然想到考拉抱树。身边的萧风脸坏笑:「哎,行之你瞧那黑包在她身上像不像招财猫带着黑铃铛?」
王行之乐,还真像!巴夏桑穿着白色的短袖,配条浅灰的紧身牛仔裤,鼓胀的犹如快撑破的气球,两块硕大的臀肉跟两扇磨盘似的,随着步伐相互碾压着,丢花生进去估计就能磨出油酱来,惨不忍睹。
「哎,你说,她要往你身上坐,你会不会粉碎性骨折?」
「你个死疯子,积点口德,再说小心她今晚到你梦里找你去!」
「我靠,王行之,过分了啊!」
萧风攒起拳头快速打向王行之的臂膀,王行之移脚步,敏捷的躲开了,嘴里哈哈笑着,跑向教室。萧风想着王行之的话,阵恶寒袭来,双手抱胸龇着牙打了个寒噤。「好冷。」
「风行二傻——别来无恙——」
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声大叫。王行之萧风皆面露尴尬之色,对望眼,颇显无奈。循声望去,就见个嫩黄铯身影由远及近飞奔而来!
「恭迎未见人先闻声唐明月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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