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他抓住我的手指,咬牙切齿地问:“妖精,你想干什么?”
我挽住他的脖子柔声说:“在这里多没意思呀,我们回房间去。”
后来他把我从浴室抱出来,放在床上的时候,我趁机又敲诈一笔:“协议的事就算了,好不好嘛?”
我故意说得婉转动听,还不忘柔情似水地看他。
靳利彦却不回答,扯去我的浴袍,哄我专心地迎接他。
后来他终于满足地趴在我的身上时,我望着天花板,睡意来临前,迷迷糊糊地想:没想到靳利彦游戏花丛这么多年,依旧吃柔情蜜意这一套。
ps:米米不知道的是,靳少只吃她的柔情蜜意。而且米米也不该高兴得太早,靳少可是高手,怎么会轻易吃亏呢。另外,靳氏的父子都不太待见对方,到了靳少和他儿子,似乎也遗传了下来。
pps:终于混上季榜了,如果不被挤下来的话,在首页就能戳进契约了,方便了许多不是?
【卷三】15我所没有参与的过去
我其实还是会在意,在意他十七八岁时,在意他曾是学生时,我没来得及参与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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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睡意还很浓的时候,感觉有蝴蝶在我的脸上扇动翅膀。
眼皮千斤般地重,我睁开眼睛来,寻找那只蝴蝶。
入眼是一片白色,我伸手去抓,抓到了一张纸。
是什么呀?
迷迷糊糊地看清楚纸上的内容后,我彻底惊醒过来。
那是昨天的那张协议。
我明明撕掉了冲马桶里了呀!
坐起身子来看,才发现这张协议是复印版,我抬头看去。
靳利彦早已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兴趣很浓地看着我,似是在观察我的神态。
我裹着被子瞪他:“你阴险!”
靳利彦笑了:“谁说不是了。”
我一气之下把手里拽着的纸又要撕烂,靳利彦懒懒的声音传来:“你尽管撕,我可有的是复印件。”
然后他走过来,大手捧起我气鼓鼓的脸,低头吻了一下,又拍拍我的脑袋,向对待宠物一样。
“宝贝,你永远斗不过我的。要不是我现在有事,不然就要你现在履约。”
他回身离开时,我向他挥了一拳,没想到他下一秒就回了头。
我讪讪地收起拳头,听他说:“今天我要去一趟美国,三天后回来。”
我点头,然后低头。
靳利彦站在原地,手插/进口袋里,等了一会。
“你没有想过要跟我去吗?”他终究问了出来。
我想啊!我很想!
手抓紧了被子,我倔强地摇摇头。
靳利彦默不作声地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拉起被子罩住脸,闭上了眼睛。
我与靳利彦再婚时,名声就不好,那是因为那场毛衣拍卖会后,外界就盛传我行为不检点,与不同的男人周旋,若不是因为我是靳辰逸的亲生妈妈,靳氏家族的人也不会轻易同意我再次嫁进靳家。
靳氏宗亲都在美国,我若随着靳利彦过去,让人见到了,我生怕会给靳利彦带来不好的影响。
靳利彦不在国内的时间,我几乎足不出户,整天就和我儿子混在一起。
我在翻出靳利彦小时候的照片时,不禁眼冒爱心。
他小时候为什么长得这么可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拍照的时候总是不看镜头,默默地做自己的事,但越看越让我母爱泛滥。
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研究玩具的小辰逸,如果此时抓拍一下,那摸样,肯定也像极了小号的靳利彦。
他怎么就不喜欢男孩呢?我好喜欢呀,因为辰逸长得就像他,好像如此一来,我就拥有两个靳利彦了。
翻到下一页,惊讶地发现,小时候的靳利彦和另一个小男孩,搭着肩膀在镜头前微笑。
这个男孩是谁呢?
恰巧靳月回来了,像跑了马拉松一般地累,扑倒在沙发上。
我戳戳她:“哎,这是谁呀?”
靳月撑起脑袋来,随意扫了一眼,说:“哦,穆昇哥哥呀,我以前可喜欢他了,又帅又酷。”
他们不仅是同学,原来还曾是好朋友,为何如今老死不相往来呢。
翻到下一张,靳利彦十岁左右的摸样,穿着西装,在拉小提琴。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没想到他还会拉小提琴。”
靳月微笑:“嗯,他拉得可好了,我记得他高中毕业的时候,被年级要求在毕业典礼上表演小提琴演奏,他好像拉的是serenade。”
我一愣,serenade,那是davidgarrette的一首小夜曲,专指男孩在窗外给心爱的女孩演奏的曲子。
“因为我当时也在读书,可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你不知道那个场景呀,几乎全场的女孩子都为他痴迷。”
我说:“serenade,他怎么选这首曲子?”
靳月说:“没问过他,不过有人说那是我哥专为穆琪拉得曲子。”
我皱眉:“穆琪?”为什么这个名字听起来这么熟悉。
靳月点头,往后翻了几页相册,“看,这就是穆琪。”
我低头看去,那是一张很唯美的画面,一袭白裙的女生坐在一架白色三角钢琴前,靳利彦大概十七八岁的摸样,手拿着小提琴站在一旁。
“不记得是哪一年的餐会了,爷爷就安排在这里举行,来了很多人,我哥和穆琪被要求合奏曲子,就是那个时候抓拍的。”
我想我记起来了,穆琪,穆昇提到过的妹妹,据说因为靳利彦而患了精神病的女孩。
我问:“靳月,你老实说,他们两人是不是曾经在一起?”
靳月看着我一会,然后摇摇头:“嫂子,我真不知道。我哥从来没承认过。倒是爷爷从前曾希望穆琪能嫁给我哥,后来我哥出国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谁没有刻骨铭心的初恋啊,靳利彦也会有。
我抚着照片上的那个美丽的女孩,她是否就是靳利彦的初恋?
我随意问:“穆琪现在在哪里?”
靳月叹了口气:“在美国治疗,我的朋友任桐,顶级心理医生,正在帮她。”
我点头,却听她又说:“噢对了,我记得当年我哥去美国后不久,穆琪就曾试过割腕自杀,被救回来以后,又总是自残,整个穆家因为她终日提心吊胆的。我哥还曾逃课回来看她,在那次以后穆琪就好了,不久能回学校上课,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复发了,真可怜,我虽然与她相处不多,但还是蛮心疼她。”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她是什么时候病情复发的?”
“记不太清楚了,像是我哥和你结婚后不久。”
ps:靳少插/着口袋等待,是希望米米能够勇敢而自信地随他去,站在他身边。米米到底没有明白过来。
穆昇与靳少从前是哥们,但如今是敌人,为什么?穆琪就是关键人物。米米成了靳少的妻,那些彼此不曾了解的过去,将会一一浮现出来。
【卷三】16 靳少的新秘书
我的男人太抢手,我要防的人,除了现在的情人以外,还有以前的恋人,甚至还有,额,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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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刚做好的巧克力,颗颗都是心型的,代表我的片片心意。
在学校明亮的走廊前奔跑,校服的裙摆轻轻地扬起。
路过三年二班时,看见亲吻谢玛格的何塞特,我笑着打了招呼。
奔跑着下了楼梯,我几乎追上了那个颀长的身影。
白色衬衫,黑色裤子,皮质书包松松地搭在肩上,我心仪的那男生懒懒地往前走着。
路过他身边的女生都在窃窃私语,偷偷打量,我捧着亲手制作的巧克力,害羞得不敢上前。
他似是与我心有灵犀,回身看来。
十七八岁的靳利彦,有最帅气的笑容和慵懒的气质。
“送给你的!”我双手捧上。
靳利彦接过去,然后在我的屏息间低头吻我。
我们在璀璨的阳光底下接吻,我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的唇。
一吻终了,他抚着我的脸,说:“谢谢你,穆琪。”
我一惊,慌忙摇头,很想大声喊出来,我不是穆琪,我是米户!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依旧温柔,说:“我很喜欢你,穆琪。”
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我坐在黑暗里,不住地喘气。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叹了口气,不禁自嘲起来。
十多年前的事了,我还纠结个什么。
手机震动了好几下,我不禁觉得奇怪,这个点了,是谁给我发短信。
来信人是“聂湖”,发来了图片。
打开来看,一张又一张,全是靳利彦。
靳利彦主持会议时演讲的,低头看文件的,拿着矿泉水喝的,坐在车里上闭目养神的。
聂湖每张照片都细细地注释了细节,还有他毫不掩饰的赞赏和,那啥,爱意!
“靳少在看文件,认真的男人真迷人!”
“靳少在喝水,好男人好/性/感!”
“靳少在车里休息,疲惫的样子虽然也很帅,但是好可怜喔。”
我握紧了手机,简直有仰天长啸的冲动!
我才刚铲除完曹菲菲这一个劲敌,还没来得及挖出他“承认的”第二个女人是谁,就遭遇了他的“初恋”的打击,让我夜里做了噩梦,如今聂湖这个妖孽也想来插一脚?!
我挡他身边的女人挡得是全心全力,没想到连男人也得防。
我点击屏幕,发送了一条短信:“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呀!副董,你没睡呀,我把照片发送了才记起我在美国纽约,这边是下午三点,你那边应该是凌晨三点呐!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明天上午的飞机!后头下午到吧。”
后头下午是吧,哼,我将手机摔到被子里。
聂湖那双画了眼线的眼睛,瞪大了看着我,颤颤巍巍地问:“副董?你要干什么?”
我握着他的手机,将照片全调出来看。
他竟然单独建了一个叫做“靳少大人”的相册!他给我发了五张照片,还是从他的这个包含两百多张的相册里挑的?
聂湖翘起兰花指发誓:“副董!我发誓绝对绝对没有裸/照!”
我狠狠瞪他一眼:你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我打开来看,滑动一下屏幕看,所幸真没有什么裸/照,若是有,我也不知道我会对聂湖做出什么事情来。
退出来,然后点了“编/辑”按钮。
聂湖自然看见了,开始尖叫:“不!不!副董!给我留一张吧!”
我笑了:“你做梦!”然后点了“删除”,那个名为“靳少大人”的相册就被我删去了。
聂湖接回手机,不停地叹气。
我瞪着他,打算警告他的话没有说出口。
我真觉得是自己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引狼入室啊,我怎么就忘了,眼前这妖孽,可是靳利彦的铁杆粉丝啊。
委实觉得自己有够幼稚的,明明感觉聂湖不会真的喜欢靳利彦,但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我扯着聂湖的领子,他哎哎哎地叫,翘着兰花指阻挡我的粗鲁。
我自然没理他,扯着他进了总裁办公室。
靳利彦刚挂了一个电话,见我们这种姿势进来,有点啼笑皆非。
我把聂湖推到办公桌跟前,说:“聂湖有话要说。”
靳利彦看向聂湖,问:“什么事?”
聂湖回头看我:“额,我要说什么事?”
我推他:“说你要辞职!”
“不!”聂湖摇头。
我笑了,死死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你不得不,因为靳少有新秘书了。”
靳利彦和聂湖同时问:“谁?”
我慢慢踱到靳利彦跟前,低头吻他一下,眨着眼睛对他柔柔地说:“我呀。”
ps:吼吼,米米是醋坛子有木有?
【卷三】17良家妇女型秘书
【卷三】17良家妇女
他从来不管我的装扮,倒是做了他的秘书,他就管东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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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我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床上依旧熟睡的男人。
就是靳利彦这样大事当前冷静沉稳如山的男人,一睁开眼睛,看见我这样看着他,也是轻微一颤。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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