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不要将自己说的有多爱我。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街上随便一个男人,不是靳氏总裁,你还会这么纠缠吗?”
玫瑰却也笑道:“你以为你的米户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如果你不是靳家大少,她也压根不会接近你。”
我回头不再看她:“这与你无关。我也不妨告诉你,即使她是和你们一个目的来接近我,我也会要她。不管她是怎么样的,我都要。听懂了吗?听懂了就让开。”
为什么总是有人,不自量力地擅自对我和米户间的事情做出浅薄的评论?
我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弯起了嘴角。
也是,我靳利彦的爱情岂能是普通人可以解读得了的?
现在去哪里?
今天我运筹帷幄,走了最关键的一步,却在应当觉得轻松的一刻,我竟然觅不到安心的去处。
男人不是不愿意对自己的女人和家庭负责任。
男人会愿意,前提是这个女人让他甘愿如此。
而我的女人,她不在我的家里。
其实没有她的家不能算作是家,充其量是屋子。
她不在的一年的每个夜里,我不是靠酒精就是女人的身体入眠,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心力忍受漫漫长夜里那种寂寞和恐惧。
我也有恐惧的时候啊,那女人总说我是神,但其实我是人,也会害怕,也会因为无法把握我和她的命运而挫败和恐慌。
我之所以是神,因为她在身边,我自然而然成了她所说的神。
打了一下方向盘,我驱车往一个地方去。
将车停在暗处,熄火不久,看见应栖从车上下来,进入屋子。
可惜,不是她开的门。
我抬首看向她房间。今天下午送她过来的时候,她说她住在临近马路的第二层靠右的屋子,此时那屋子是没灯的。十一点四十,她睡了?
我当时其实十分想问,顾朗是不是也住那个屋子。
不知是潜在的傲气还是潜意识的害怕,我就是没有问出口。
掏出手机,我编短信:“我想你。”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等了三分钟左右,不见她回。
我把头埋在方向盘上。
睡了?还是碍于顾朗在?
压抑着心头顿生的烦躁,我有点后悔发了这条短信。
抬起头来,我在口袋里找香烟。
烟草可以暂时麻痹我的痛感。
烟还没点上,我心里一跳,下意识地抬头。
那原先没灯火的屋子不知何时亮起了灯,我一眼就看见那女人不知何时拉开了窗帘,站在窗前静静地看下来。
烟从手指上掉了下去,我拿起手机拨号,看着她把手机放到耳边。
她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我的心竟然跳得厉害。
见鬼,我低咒,我竟然像个毛头小子。
“我下来吧。”她说,我知道她又感动得要哭了。
我淡声拒绝:“不用了,就站在那里,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不回去吗?”
“我今晚就在这里睡。”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累了,你唱摇篮曲给我听,哄我睡着了,你就可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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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21 米户相爱的树
其实我想,如果我和他能成为森林里简单的两棵树,每天相爱着一起共享阳光雨露,也是一种幸福。平淡的幸福总是好的,也是我最奢求的。
米户的blog(锁)
靳利彦要我唱摇篮曲哄他睡觉,我真是哭笑不得。
他或许知道我不愿意,于是说:“那讲故事吧。”
我一瞬间想起刚才才通完电话的靳辰逸,我的宝贝儿子,也喜欢听着故事入睡。
那,那也是他的儿子。
口里含着的话差点就冲口而出,我捂着胸口,心跳得极为迅速。
他若知道了我为他生了个儿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喂?”他说,“你在听吗?”
我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少女树和少年树的故事吗?”
短暂的沉默,他说:“记得。但是不喜欢。”
我咬唇:“你不喜欢他们最终在一起了吗?”
“你不是说,希望它们各自活着,生活在森林的两端,即使不能碰到彼此,但因为相爱着。这样比一场森林火灾,化成灰烬了才在一起要更好吗?”
我嘟嘴:“我是说,你不喜欢他们在一起吗?”
“我不喜欢。都化成灰了。”
我对着窗口挥了一拳:“坏蛋。”
他低沉愉悦地笑:“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的动作。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他们活着在一起,能够碰到对方。”
听到后面那句话,我拼命抑制住唇边喜悦的笑。
他又说:“我看见了,你在笑。”
我说:“他们明明坐落在森林的两端,根本没办法在一起呀,你这是说空话!”
“那还不容易,开个铲土机,将少女树连根一起挖了,送到少年树身边,再挖个坑,把少女树种下去,他们不就在一起了?”
我笑骂:“靳利彦,你好没童话精神!铲土机出现在这样唯美的故事里,好煞风景。”
“而且啊,”我不满道,“为什么要铲少女树?为什么不是少年树?”
“因为少年树的家才是他们的家。”
“你专断!”我控诉。
他又笑了,懒洋洋地哄道:“好好好,那把我铲了好吧?”
我红了脸:“我们在讨论树,什么你啊,我的。”
他欠扁的声音传来,“我看少女树想嫁给少年树想得要疯了吧。”
我当即回嘴:“谁说要嫁给你了!”
“嗯?宝贝,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在讨论树?”
又被这个阴险的浑球陷害了,我又羞又怒。
“想睡了吗?”他问。
我摇头,“你呢?”
“冷吗,躺到被窝里去吧。”
我不想,我不想这么快就挂掉电话。
靳利彦好像一下子明白我的意思,哄道:“乖,快躺下,在被窝里和我聊天,这样我感觉更靠近你的身体了。”
我刷的拉上窗帘,脸红得厉害,掀被上床。
“很好,你躺下了。”他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我的心砰砰地跳得厉害,他的声音从手机来,我却感觉,他的人就在我身边。
我嘴上不服输地骂他:“满脑子都是黄色垃圾。”
他又笑了,我可以想象得到,他若在我身边,他的笑声会从他的胸膛传来,传递到我身上,我的身体便顿时酥/麻。
“你是怎么躺着的?仰躺?还是侧躺?侧躺就最好,我可以一手握着你的腰,一手掌握你那里。”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那里是哪里,脸红得简直要滴血了,他还贱贱地继续说:“对了,有穿内衣吗?没有就最好,我伸进衣服底下去,一下子就可以握住了。”
“停!”我低喊道,“你再说我就挂电话!”
我听到那头车椅调整时的声音,他或许也躺下了。
接下来靳利彦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说这些的时候,我也很有感觉,很想,要你。”
我不敢大口喘息,生怕他察觉到我的反应。我久久不言语。
他小声问了句:“睡了?”
我说:“少女树即使愿意被送过去,但是少年树身旁早就占满了其他树,还会有她的位子吗?”
那头有短暂的沉默。
我静静地等,直到他说:“少年树身旁一直有个坑,那是少女树的专属。它身边即使树再多,那个坑也只为少女树留着。”
我终于满意,闭目微笑。
他问:“满意了?”
我闭着眼睛懒懒地说:“靳利彦,你今晚说的话真不像你的风格。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肉麻的情话。”
他叹了口气:“还不是你害的。”
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手机还在身旁,我一惊,忙拿到手里看。
却已是没电关机了。
我从床上起来,刷的拉开窗帘,向下望去时,哪还有他车子的影子。
昨晚莫非是个梦?
拿了移动电源充电。手机重启后,调到通话记录处。
松了口气,那里确实有他的来电记录。
显示的是:05:17:30
五个多小时的通话,也难免手机会没电。
没有多想我重拨了过去。
他接起:“醒了?”
“你回去了?”
“我在吃早餐,一会有早会。”
“噢,那我挂了。”
“等等。”他说。
连着移动电源一起,我拿着手机,走进浴室,“干嘛?”
“你昨晚睡着的时候都在叫我的名字,老实说你梦到什么了?”
眼看着镜子中的我脸越来越红,我说:“我才没有。”
“我记得那种声音,很熟悉的,在哪里听过来着?”
我马上猜到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健康的话,他果然说:“对了,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声音叫我的名字。宝贝,你是不是做梦都梦到和我亲热了?”
我低声骂了一句,啪地挂掉了电话。
不过一会,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又有了来电。
我欣喜地看,却见是聂湖来电时,失望地叹气。
那个妖孽。
我刷着牙,口齿不清地和他说话。
“副董,你今天过来公司吗?”
“干什么?”
“没,就是出事了。”
应氏根本没出事,出事的是夏氏。
聂湖凑过来,兰花指指着桌上的报纸,我瞪他一眼。
他战战兢兢地说:“副董,我也没说是应氏出事,我看是浩宇,想起先前不久还是那里的主管,被吓到了,所以才打电话给你的。”
我是委实没有想到,浩宇背后最大的股东是夏氏。
浩宇在市中北区的城中花园项目,在应铮决定撤资后,资金马上无法周转,而导致项目停工。聂湖叹气:“原以为夏氏会出资补救,却没想到,昨天传出消息,浩宇要申请破产保护。”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报纸,那里提到了靳氏大少爷靳利彦。
他捅出了浩宇停工的背后原因。原来夏氏借用夏市长的势力,挪用了为该项目法定设立的账户存款,转而投资夏氏的海外项目,最终导致应氏一撤资,浩宇便失去了资金。
应栖在会议桌那头,此时笑了笑:“难怪,难怪那城中花园预售一片大好,却奇异地资金不足,原来预售收回来的款项全部被夏氏挪用了。夏氏以为和我们应氏合作,借用我们的资金可以继续该项目的运转,却没想到,我们应氏会突然撤资。”
应栖起身,迈着长腿,走过来,抽过我手中的报纸,略有深意地说:“这个靳利彦,真是够狠,对待自己妻子的家族都可以这么绝情。好在你是我们应氏的啊。”
听到最后一句,我明显一愣,抬头看他:“你是说,应氏当初会撤资,是因为?”
应栖接上:“因为叔叔早就知道了浩宇存在的问题。那他又为什么会知道呢?”
聂湖一拍手就要接上。
我把桌上剩余的一沓报纸啪地甩到他身上,他娘声娘气地叫。
我没再理他,转而问应栖:“接下来会怎么样?”
“多骨诺牌效应。夏市长极有可能会下台。夏氏海外项目会搁浅,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靳利彦为什么要冒着靳氏受到牵连的风险,揭发夏氏,因为据闻,夏氏的海外项目是和靳氏一起…。。等等,”应栖猛地停了下来。
我着急地问:“什么?”
应栖深意地一笑:“原来如此。靳利彦果真是厉害。先前靳氏的房地产公司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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