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下楼来的靳利彦冷声呵斥夏锁。
夏锁依旧一脸的倨傲,靳利彦脸色已是不耐,不再理会她,蹲下身子查看摔在地上的曹菲菲。
我眼看着曹菲菲柔弱地皱眉,轻轻靠近靳利彦的怀里。
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此时的我介入这场争抢战,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感情总是胜过理智的,在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脱掉了高跟鞋,扔到了一边。
其实我没有细想过我这么做的理由和后果,但我只是顺着心里的感觉在走。
靳利彦似乎专注于扶着曹菲菲起身,接下来,曹菲菲只要脚一软,或许就会偷得一个公主抱。
就在这个时候,我轻轻地喊:“靳利彦。”
我只喊一声,我在赌。你若听不见,我就转身离开。
ps:米米就是这么一个女人,面对情敌时十分的坚强而且看得透彻,面对曹菲菲这样一个厉害的对手,她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柔弱地逃开,相反的,她会自信地争取。
靳少是自信到骨子里头的人,而米米又何尝不是呢?
昨天的无奖竞猜,许多亲都参加了,让俺很感动。并且很多亲都猜得对,虽不是全对,这让俺对契约婚姻更有信心了,因为各位在意它,所以才会了解情节,才会懂它。
穆昇确实是穆阳的哥哥,在爱在晴天万里时里,预计在后期会出现。
今天更新不准时了,有等的亲抱歉喔~~~
【卷二】18 米户跟他
男人的心比女人收得还要深。但挖出来的时候,却炙热得将我的所有都埋没了去。
米户的blog(锁)
靳利彦转身看过来的刹那,风刚好吹散了我本已是凌乱的头发。
脸上有熟悉的冰凉,我当然知道,我又不争气地落泪了。
我竟然会害怕,他会听不见我的呼唤。天知道我这个赌,是不是赌上了我的下半辈子。
所幸,他从未让我真正失望过。
我想我这个时候不但不漂亮,而且还狼狈不堪。我没有鞋子,赤着脚踩在地上,脸上独留残妆,我就让自己一身娇柔可怜的摸样站在风里,站在他跟前。
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何须再要强装坚强?
我也是个自私的女人,谁规定了我一定要是个善良诚实的女人,在捍卫爱情面前,我也会耍手段,也会装可怜。
我亲眼见到,靳利彦怀里的曹菲菲眼里射来的恨意。她那不自觉揪紧靳利彦袖口的动作,任她再端庄娴静,也无法掩饰她的不甘。
靳利彦放开她,向我直直地走来,曹菲菲果真地柔弱地往地上摔去。
靳利彦皱着眉头接住她,曹菲菲歉意地一笑。
又一个奥斯卡金像奖影后!
靳利彦站在原地,语气平常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你的鞋子呢?”
我的眼泪刷的落了下来,咬着唇,就是不让哭声溢出来,我像个孩子那样地伸手擦眼泪,越擦越多。
靳利彦在见到我的眼泪后眉头皱起来,我没有忽略掉他略急的语气:“发生什么事了?”
我当下张开手,要他抱。
靳利彦眼里一闪,我深深地看着他,此时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他不再理会曹菲菲,直直地向我走来,他比我高出许多,拥起我的时候,我几乎是踮起脚尖,才能埋进他的胸口,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温度,他的气息,我终于切切实实安定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他问。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那头的两个美丽的女人,我知道我赌赢了。
我该有多么的感谢靳利彦,是他给予我这种资格,这种勇气,这种自信,让我可以此时淡然地看向另外两个同是喜欢他的女人。
我小声说:“靳利彦,我的脚好冷,也好疼。”
靳利彦把我抱起来,转身往楼里去。
夏锁依旧是一脸倨傲,此时却是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曹菲菲,嗤笑了一下才离开。
靳利彦抱着我本是走到了门口。
曹菲菲到底没有忍住喊了一声:“靳少。”
我闭上眼睛,往他怀里又缩进了一点。
我听见他说:“下午你不用去公司了,去医院包扎一下。”
“那下午的会议…。”
“再等我电话。”
“………是…”
后来在电梯里,靳利彦一直不说话。
我抬头欲说话,他就立即冷声说:“闭嘴。”
后来进了屋子,他把我放下来,我坐在沙发上,赤脚踏在地毯上。
靳利彦离我远远地坐下,说:“你知道我最讨厌玩心计的女人。是跟谁学的耍手段?”
我咬唇,他果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把身子整个缩在沙发上,脑袋枕在膝盖上,说:“你既然知道我在耍手段,为什么还放任我耍?还把我抱回来?”
他果然沉默不答。我将眼睛一抬,直视他来不及移开的目光,“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耍手段吗?我为什么不对别人耍,偏偏对你耍?我图的是什么?”
我在问他的时候,靳利彦一直与我对视,与其说我在用眼神,用话语将他吸引住,倒不如说是,他专注炙热的目光将我痴缠住了。
我像个吃醋的小女人对你耍心机,我图什么?你即使知道我在耍手段,却也放任我,又是为什么?
我们对视良久,直到我的双眼发酸,不禁有点气馁。
混蛋,我暗示得还不明显吗?你为什么不过来?我在等你过来吻我。
听到他用火机点烟的声音,我问他:“毛衣是你放上去拍卖的吗?”
明显见到他原本利落的手势一顿,“你觉得是我?”
“我在问你问题哎!”
靳利彦冷笑了一下:“是又如何?”
我一愣。
他为什么要骗我?
或许以往很多个我误会他的瞬间,都是他刻意造成的?是他在故意做些冷酷的事情,说些违心的话语,让我难过,让我伤心,甚至让我绝望。
但实质上他什么都没做,甚至比任何一个人还要疼惜我。
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喜悦,矛盾的情绪积蓄到一起,简直要如过胀的球一般,爆炸开来。
我几乎弹跳而起,转身往楼上去。
这房子我再熟悉不过,我走上楼梯,听到他跟在身后的声音,走到主卧门口时,他拉住我,我用力甩开,开门进去。
我一眼就看到床头那一个只挂着一个空衣架的黑色架子。我自然知道,在拍卖会以前,那件毛衣就是挂在这里。被他放在入睡的床头旁。所以夏锁才会有机会看得见。
既然这里没有,那就是这里了。
置于房间左侧的一整排衣柜,我从左到右,一个接着一个地打开。
第一个没有,第二个也没有,第三个。
靳利彦上前来又一次扣住我的手腕:“你做什么?”
“让我看见!”我吼道,眼泪又落了下来,啪地打在他的手背上,他不由得一颤。
“为什么不让我看见?”我把手贴在他的胸口,感到他的身体微微一震,我手掌下跳跃得沉重的心跳,就是我所眷恋。
“靳利彦,让我打开好不好?让我看看你的心。”
他的手松开,我回身继续打开衣柜门,直至我寻到了。
那格衣柜里,空无一物,除了那件黑色毛衣,由衣架撑起,安安静静地挂在空空的衣柜里。
我回身质问:“你说是你把它拿上去拍卖的,那你为什么要用三千万买回来!又为什么把它收得好好的?!”
我指着床上随意放置的好几套西服:“如果你当真不在乎,为什么要把这些衣服拿出来,空出一整个柜子,就只放我给你织的毛衣!”
靳利彦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定定看了我许久,直至我亲眼看着他眼底翻腾的情绪被他硬生生压制了下去。
他移开眼睛的瞬间,我跑到他跟前,迫使他再次看着我:“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因为害怕有人再拿走,还要为它配一把锁。”
我发誓我感觉到靳利彦的身体又是一震,我看着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其实我只是在胡诌,却没有想到…。。
他可真是…。。可爱呢…。
“靳利彦。”我喊他。
他回头的时候,我准确无误地吻住他。
他错愕地任我吻,但他实在是太高,我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得也是吃力。
直至他的大手开始掌握我的腰,他夺过主动权时,我才稍稍放松,沉溺在他的回吻里。
靳利彦吻得很是热烈,几乎夺走我的呼吸,他如此专注,让我的心随着他吻微微颤抖。全身开始发热,脑袋也晕眩起来,直至他把我放在床上。
我压到了他放在床上的那几套西装,上等的衣料摩擦着我的皮肤,我慌道:“衣服!要弄皱了!”
他把我拉起来,手一挥,就将那几套西装全部扫到地上去,又重新压住我的身体。
他急切地在脱我的小礼服,无奈寻不到身后的拉链,他直接将手伸到大腿内侧,我一惊,这才有点清醒过来,用力抓住他意图明显的手,我对上他早已布上情/欲的眼睛。
“不要,不要现在。”
我在名义上还是顾朗的妻子,除去上次重逢时的难以自已,我不能再一次以别人的妻子的身份和他亲热。我不能再对顾朗做出不公平的事情。
整理好衣服,下楼去的时候,靳利彦已经坐在沙发上,见我下来,他说:“过来。”
好冷淡的语气。
我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坐下来。
靳利彦一直在看我,此时有点啼笑皆非地说:“是你不让我碰你的,怎么到头来,不满的还是你。”
我怒道:“你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方式表达爱意了吗!”
“我是不是得提醒你,我今天用三千万买下的东西。”
我立即闭嘴了。
靳利彦突然抚上我的脸,他微凉的手指碰到我的脸颊,却能激起心底的颤栗。
“看着我。”他命令道。
在他面前,我从来都是受了蛊惑的娃娃一般的,我抬眼直视他的眼睛。
我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说:“现在我问你,你还愿意跟我吗?”
ps:靳少问,你还愿意跟我吗?俺当然愿意啊!!!
感觉要被人拍死鸟,竟敢假扮米米!
不知道亲们有没有体会出来,靳少松手放任米米打开衣柜的刹那,就是敞开他的心的刹那。
若把黑色毛衣比作靳少的一颗心,啧啧,那还真是贵呢。感觉又要被人拍了,爱情哪能用金钱衡量啊!
双更啦~~~再补个好评呗~~~
【卷二】19 靳利彦醋意
我发现我是屏息着等待她的回答,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我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分毫,我潜意识地让自己将她的所有表情,所有反应都看得清楚,明白。
她垂下眼睛,睫毛很长地覆下来,如此一来我就看不见她眼里的情绪了。
其实等待的时间真不长,比起过去的一年时间。
但我却觉得此刻的每秒钟都是煎熬。
我不该对她怀有任何情绪的,因为这毕竟是关系到她此后人生的大事,但我就是不自觉地为她有片刻的犹豫和迟疑而觉得难受,愤怒,甚至是隐隐的恐惧。
她不该马上点头答应,给我个拥抱,给个我吻吗!
用了很大的力气压制住心烦气躁,我想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自己不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质问她是否变了心,是否舍不得顾朗,是否对我仍旧没有信心。
我回头再看她的时候,不禁有点愕然。
她低着头,在一滴一滴地掉眼泪。
心瞬时柔软地不可思议。烦躁一扫而空。
这个女人就是这种能力,在她毫不知情地情况下搅乱我的情绪,下一刻又可以莫名其妙地安抚我。
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像是在谈论天气:“你这是委屈不愿意?还是太感动了?”
这个女人还是有脾气的,她生气地大喊:“混蛋,我是太激动了!”
我的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但我需要更多的确定。我向她招招手。
她带着哭腔问:“干嘛?”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带了点娇嗔,我不?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