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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作品:契约婚姻|作者:风雅颂|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04:46:37|下载:契约婚姻TXT下载
  好像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又说:“我看靳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因为商场无父子,他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努力压制心里的酸楚,说:“好了,不用安慰我了,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走吧,该回去了。”

  聂湖随着我回到包厢。

  我在进入包厢的瞬间就呆住了。

  饭后的包厢唱歌娱乐,在暧昧的灯光里,靳利彦和曹菲菲在接吻。

  我想起昨夜他还霸道地亲吻我,如今不过一天,他就在吻别的女人。

  其实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转身离开,但我发现我就是无法挪动脚步,我有自虐倾向,明明心痛,我还是定定地看着。

  我需要喝酒!我要酒精!

  落座,我对聂湖说:“倒酒。”

  聂湖哪敢违背我,赶紧奉上一杯,我看也没看仰头就喝,谁知是我最喝不惯的威士忌,火辣辣地穿过喉咙,直烫胃部。

  真是难受啊,胃部的焦灼,加上心上的揪疼。

  我这是在干什么,虐身吗?

  摇摇头自嘲地笑,那头亲密的两人哪里会注意到我这个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我起身往外走去,聂湖尝试唤我一声,我轻声说:“去一下洗手间。”

  衣服整齐地坐在马桶盖上,我擦掉眼角的一滴眼泪,不禁苦笑,没想到我米户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受尽心爱的男人嘲讽羞辱以后,默默地躲在洗手间里,才敢放心的流泪?

  我想我的辰逸了,我的小精灵,我的宝贝。

  掏出手机,我打了越洋电话,夜里十点半,伦敦大概是午后两点半,我的宝贝应该刚午睡过后。

  米可馨将电话接起来,抱歉地说,辰逸还在睡。我轻笑地说没关系,挂了电话,却止不住地落寞。

  我轻轻地对着空气说:“宝贝,爸爸今天坏透了,他伤了妈妈的心。”

  “辰逸啊,以后千万别学爸爸,他很绝情,太喜欢伤害女人了。”

  “可是宝贝啊,妈妈还是无法恨爸爸,你也不要恨他喔。”

  自言自语了一段时间,我这才开门出来。

  结果出了洗手间,我宁愿自己永远都别出来。

  靳利彦和曹菲菲在走廊上亲热。

  靳利彦靠在墙上,曹菲菲揽着他的腰,吻着他。

  一吻以后,曹菲菲问道:“你何必这么说她?”

  ps:靳少为什么这么做,慢慢地亲们就会了解了。

  还是表拍俺嘛,剧情就是这么发展滴,靳少气场太强大了,不受俺控制嘛~~

  今天二更!

  【卷二】11 米户高烧

  我是个有脾气有个性的自私的女人,但我只会,也只想让他看见。

  米户的blog(锁)

  一吻以后,曹菲菲问道:“你何必这么说她?”

  靳利彦懒懒地笑,抚着她的眼睛,说:“我说的是事实。她这样的资质的确不该待在那个位子,和我竞争,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的呼吸都无法畅通了,感觉挤在了心头,那么地闷痛。

  他可以如此薄凉地和别的女人肆意地讨论我,这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曹菲菲笑道:“靳少真是坏!”

  “我坏你不是更喜欢?”

  后面调情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因为我捂上了耳朵。

  我慢慢地往反方向走,往门口去。

  天知道,我今天所有的勇气都已经用光了,让我懦弱吧!让我认输吧!让我哭吧!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外去,听到聂湖唤我的声音,听到自己对他敷衍的应答。

  然后我独自一人慢慢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

  天上下起雨来的时候,我是全身半湿的时候才醒觉,原来我走在了雨里。

  是不是天都在怜悯我?是不是只有天晓得要疼惜我了!

  臭男人!他难道不知道我也是女人,我即使再坚强也需要被疼惜!我即使脸皮再厚也需要面子!我即使装得再无所谓我也需要被安慰!我即使再容忍也会疲惫!我也会难过,我也需要哄的啊!

  我全身湿透的时候,竟然有种趋于变态的畅快感!世界随着我的悲伤通通毁灭掉吧!

  有车子在跟前停下。

  我静静地看着车里的人,面无表情地绕开。

  那车子跟上来,超过我,消失在雨里,我嘴角一丝嘲讽。

  不过五分钟,车子又从雨帘里出现,直直地停在我跟前,霸道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靳利彦下了车来,也不打伞,直直走到我跟前,二话不说把我往车里扯。

  我甩掉他的手,吼道:“滚开!”

  靳利彦静静地看着我,还是伸手拉我,我再甩掉,他再拉,如此十几个来回,他也不知疲倦。

  我终于累了,他也了解到,马上上前把我横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上,甩上车门。

  我全身湿透地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他进了主驾驶座,关上车门,关掉雨刷,待镜子完全朦胧了,他才伸手过来。

  我一惊,阻止了一下,无奈他的力气太大,我拗不过,他把我的上衣全部褪掉,连胸/罩也不放过。

  我环抱着身体死瞪着他,他却命令道:“把裙子脱了!”

  我咬唇不从。

  他冷声冷语:“米户,我劝你别在这个时候跟我耍脾气,恃宠而骄!”

  我依旧不理他。

  靳利彦下一刻把我横抱到他身上,我挣扎着阻止,但还是被他脱了裙子,我捂着仅剩的内/裤,拒绝不要。

  或许是看内/裤只是半湿,他也不再勉强,然后从后座抽来干净的毛巾,把我整个包裹起来。

  靳利彦把我放到副驾驶座上,抬手调高了车内的温度。

  我横了心要视他为空气,扭过头,缩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上不断流淌的水珠。

  靳利彦也不再说话,开车离开。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车内温度适宜,也或许是安心了,我缩在副驾驶座上,闭上眼睛,本想小憩一下,却完全睡了过去。

  梦里的雨声滴答不停,我梦到靳利彦把我抱在怀里,俯身看我,温柔地抚摸/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唇,他甚至低头,细致地亲吻我的唇瓣,轻声哄我入睡,我在梦里对他说:“别离开我。”

  他竟然回答说:“好,我不离开,安心睡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酒店的床上。

  听到有人按门铃,猛地起身,却觉得头又晕又重。

  几乎是踉跄不稳地走去开门,聂湖站在门口,尴尬地说:“那个,副董啊,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出发?干什么?

  噢,对的,今天可是最后一场战役,裴氏要出结果的。

  我点头说好,回身去洗漱,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穿着一身全新的套装!可是我丝毫记不起是什么时候穿上去的!

  回身揪住聂湖的领子,我逼问:“我是怎么到床上的!”

  聂湖缩着脖子,赶紧说:“副董你被人送到酒店休息室里,我抱你上来的啊!”

  我收紧了手劲:“我的衣服!你帮我穿的?!”

  聂湖说:“什么衣服,什么穿上?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穿着这套衣服啊!”

  我这才松了手,放下心来。

  看来是靳利彦帮我穿着整齐,送我过来的。

  “等我一下。”

  “哎!好嘞!”聂湖连忙应好。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问聂湖:“我怎么觉得今天的脑袋特别重。”

  聂湖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的额头,突然叫道:“副董!你发烧了!”

  或许是昨夜淋的一场雨吧,我叹息,紧要关头竟然出现这种状况。

  聂湖说:“不然送您去医院吧。”

  我咬牙:“没事,我们去。”

  迟到了三十分钟,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应氏和浩宇团队的成员都是一脸尴尬。

  靳利彦坐在昨天的位子,懒散地敲打着桌面,见我们进来,冷笑道:“应氏架子可真大。”

  靳氏团队比昨日更加猖狂地附和着笑。

  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理会,发烧让我的神智连做到起码的清醒都是吃力的。

  裴旭笑道:“我们开始吧。”

  我坐在位子上,控制不住地往聂湖身上倒。

  聂湖翘着兰花指,挡我挡得是汗流浃背。

  我看着在场的人,不知为何都看不清楚摸样。我只模糊地听到裴旭在发表演说,但一个字都无法听得进去。

  我知道靳利彦又在发问刁难我们团队,我只晓得聂湖和其他团队成员在代替我作答。

  真是奇怪,别人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倒是靳利彦询问我的话,我却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

  他说:“既然副董的员工全都可以代替你的发言,那我还真是搞不清楚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头晕得厉害,意识也不清醒了,我当下念头是,我要在他跟前耍脾气,我要清楚地告诉他,我很生气,我很不满意他的表现。

  我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结果猛地起身,我的力量都耗在了拍桌子和冷喝上,如今站在原地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天旋地转地,我仿若听见聂湖的惊呼,但我还在看靳利彦。

  在我陷入昏迷的时候,我不太肯定,靳利彦眼里的那一抹色彩是不是叫做心疼。

  ps:米米说她梦到靳利彦在温柔地拥着她,吻她,告诉她不会离开她,要她安心睡。但那真是梦吗?我想,靳少也只有在米米不清醒的时候才会泄露情绪,就像是米米淋雨后睡着的时刻,以及米米最后因高烧昏迷的时刻。

  亲们别忘了靳少现在在做什么,他真是在折磨米米吗,别忘了,他说了,他在复仇,用辩证的思维看待这些事吧,或许靳少在用米米所不知道的方式保护她。

  下一章是属于靳少的章节。

  【卷二】12 靳利彦软肋

  那女人在我面前苍白着脸晕过去的瞬间,惊诧懊悔心痛全部涌上心头。

  我死握住拳头才没让自己上前把她拥入怀里。

  眼看着她身边的男人把她抱起来往外走,我有一丝自嘲,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恨不得把那男人接触她身体的手剁下来。

  竞标的事情暂时搁置下来,裴旭走到跟前说:“大哥,喝杯酒吧。”

  我挥挥手,现在哪还有心情喝酒,起身往外走去,曹菲菲欲跟上,我冷淡说:“你留下善后,安俊跟我先走。”

  这是一场我打得最是疲惫的战役。

  我到今日才发现,那女人对我的影响力已经到达让我自己都害怕的程度,她就是我的软肋,若是落入敌手,我恐怕毫无招架之力,不过一会就举旗投降。

  应铮这个老狐狸,我叹了口气,果真姜还是老的辣。

  安俊在前头开车,问我:“靳少,去医院吗?”

  我点头。

  “靳少,现在裴氏的海景开发九成会落入我们手上,应铮为追究责任应当会将少夫…咳,米小姐撤职吧。”

  我看向窗外:“不一定。”

  我在竞标会上千方百计地当众让米户难堪,就是希望这个女人可以自动退出,可没想到她比我想象得还要倔强,明明很难过还要死撑着。

  昨夜我拿曹菲菲演戏,不过是让她知道,如果再在这个竞标案上待下去,她会看见更多此类我与曹菲菲亲密的情形,结果她竟然跑出去淋雨,她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让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伤在她身痛在我心。

  这个女人从来知道如何让我心痛,她简直是要逼死我。

  莫非知女莫若父,应铮就是了解她的这个个性,所以拿她来对付我,拿她来逼迫我。

  我捏捏太阳穴,若是真要让她来,我投降可以了吧。

  应铮不会这么轻易让米户退下负责人的位子,她如果还是应氏与浩宇合作案中的负责人,我就一天不敢轻举妄动。

  应铮察觉到威胁,但不清楚细节。只有我知道,我若行动了,浩宇和应氏的负责人定会遭遇牢狱之灾。

  我本是要将应氏和浩宇的背后控股人夏氏一网打尽,却没有想到,应铮起了疑心,特意让米户来测试我的意图。

  安俊说:“靳少,您看是不是因为我们最近的举动,让应铮起了疑心?”

  我点头。我将靳氏企业的房地产公司注销,重新注册了公司。如此一来,靳氏中,我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