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结账的时候,几个店员在我冷淡的表情依旧笑得暧昧,我拿着东西往外走,听见其中一人还说:“靳少奶奶可真有福气。”
我打算第二天就收购这家破商店。
上了楼,我拆开包装,拿了一包递给依旧在浴室里的女人。
她接过来,笑得阳光灿烂,“你今晚好乖喔。”
我冷笑,转身离开,她却突然抱住我,软软的身子贴着我,我听到她软软的声音:“该怎么奖励你呢?”
我的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于是我说:“身体不舒服就给我安分点,别招惹我。”
她说:“谁说我身体不舒服的。”
我在4020电子书零一秒就彻底明白过来。
这女人在耍我,华丽丽地把我,把靳利彦耍了一通!
她还不知死活地说:“嘻嘻,其实我没有来那个,怎么样呀,惊喜吧?”
我回身对她冷冷地笑,边笑边脱衣服,她吞了口口水往后退。
我去扯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她说:“哎,开玩笑的嘛,你别气嘛。”
手里一用力将两条一起扯掉,她尖叫着捂着身体,说:“靳利彦,你别使坏!”
我把她搂进怀里,“我怎么会使坏,我是想疼你。”
我把被我们的欢/爱弄晕过去的女人抱到床上,拉起被子盖好她姣好的身子。
想起事情其实尚未完全处理完,我起身拿起手机。
将陌生电话号码发给安俊,附上短信:“查一下号码主人。”
然后我发了条短信给夏锁:“我想你应该要清楚擅自将我私人号码发给别人的后果。”
夏锁不过三分钟就在我预期内打了电话过来。
我走到窗台上去接,她说:“靳哥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
我笑:“哦?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似乎已经六个月没碰过你,你说你是怎么怀了我孩子的?”
那头有短暂的停顿,然后她又解释道:“我,我没说我怀孕了呀,只是别人胡猜误会了而已。”
我冷笑:“夏锁,不要触到我的底线,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不做声。
我不打算给她时间,正要挂掉时,她说:“你的底线是什么?她吗?你现在是不是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了?我知道啊,你的所谓的契约婚姻不过是你的手段而已,你不过是想留住她。你迟迟不愿意坦白不就是要她先对你服软吗?你把和她的婚姻一拖再拖不就是希望她更爱你吗?靳利彦,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你和我假意一起就是在气她,吊着她,你从婚后就不愿意碰我,我难道就让你这么厌烦?”
真没想到,这世上,她是最先了解我的人。
我知道她被我逼到了绝境,才会把所有情绪发/泄来,我不可能心疼她,我说过的,我生性凉薄。
还有,长痛不如短痛,我说:“原来你已经搞清楚了,这让我很满意。”
她啪地挂掉了电话。
ps:靳少是用心良苦的,真不愿多说了,有心人应该体会地出来。
另外,某亲是顾朗的粉,两次留言都是写他,说他是默默守护米米的人。其实那是朗朗的其中一面,他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到时表太桑心哈~~
亲们,娃儿们,表下意识地潜水啦~~~
【卷一】21 米户眼泪
眼看着我深爱的男人像孩子一般无助,我想我的心比他还疼。米户的blog(锁)
拜靳利彦所致,我第二日就来了大姨妈,一定是他对我的身体和心理的“摧残”。
不过一想起他肯乖乖地帮我买卫生巾,就忍不住弯起嘴角笑。
因为他最要面子,而且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我激动得还一度想要到那商店请求店员调来监控的录音带,一想到他拿着卫生巾帮我结账的可爱摸样,就忍不住心冒爱心。
怎么办呢,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别笑了,都咧到耳根了。”顾朗敲敲桌子,拿了杯拿铁坐下来。
我转移话题:“朗朗,我怎么不知道你和helen还有那样不同寻常的关系?”
顾朗忽的抬头看我,双眼放光:“米米,你在吃醋?”
我发誓我真没有,但我了解他,不解释是最好的解释。
于是我沉默不语,就看着他,不过半分钟他就塌下肩来:“也是,你怎么会吃我的醋。”
我哄他:“哎哎,有的是女孩为你争风吃醋的,别伤心了哈。”
他低头慢慢地搅着杯里的拿铁:“她们不是你。”
不久他又说:“其实如果我告诉你,我和helen很清白,倒是helen曾是靳利彦的情妇,你相信吗?”
我说:“什么时候?”
“早两年。”
“喔。”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吃醋了。”
“米米,你,真的是,对我真狠。”
然后我们相对沉默,各有心事。直到b组的人也进电台的咖啡室休息。
“听说了吗,靳家的老太爷好像不行了。”
“不是吧?”
“听说是前一阵子突然中风进医院了。靳家大少连夜用私人飞机将他爷爷送到美国治疗。”
“你说他如果真出事了,手里的财产怎么分啊?听说靳家老爷和独子靳巍关系破裂地严重啊。”
“我看也应该早立好遗嘱了吧,你知道,老人家嘛,提前准备比较妥当。不过现在在他身边的不就是靳家大少靳利彦和三少靳利伦吗,靳家小姐靳月前一阵不是跟叶家悔婚了逃到美国去了。他们的父亲一直呆在美国,据说是因为靳老头子不让他回来。”
再后面的话,我已经因为心慌意乱到极点以至于无法听进半点。
我想起先前有次他的手机突然关机的夜晚,原来是因为爷爷,他在连夜赶去美国的飞机上。再后来他的一个月的出差,也是走的匆忙,毫无预兆,或许也是因为爷爷的病情。他回来的那天,我竟然跟他提离婚。
现在想起来,他的那句“既然如此,我也不留你了,离婚协议我会尽快签好。”像是极其冷酷绝情,原是因为极其疲惫与失望而说出的话。他擅长用冷言冷语保护自己,我早该知道。可是尔后他还是追来了。原来他在最初就率先对我妥协和迁就。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埋在心里。
我神情恍惚之时,却接到了靳利彦的电话:“你在哪里?”
我说:“电台。”
“今天请个假,我们要去医院。”
“爷爷他……”
“见面再说。二十分钟后下楼来。”
挂掉电话,我平复了一下情绪,跟顾朗道别,起身离开。
顾朗却在此时扣住我的手腕,我诧异回头,从他眼里看到的是满满的疼惜和一些莫名的含义,他说:“米米,答应我,好好保护你自己。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觉得他在暗示些什么,我下意识地感觉一切不简单,他的声音淡淡,一如往常的温柔:“米米,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我爱你。”
我跟着靳利彦到了医院,上了楼,来到最顶级的看护室。
我们从玻璃外看见床上躺着的垂暮老人。
其实真的残忍。爷爷就静静地躺着,鼻孔,手臂都插满了针管。脸色蜡黄枯槁,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
那台显示微弱心跳波动的仪器是唯一能够证明他还活着的东西。
我不由自主地挽住身旁靳利彦的手臂,抬头看他。
他脸色如常,一如既往地冷淡,见我在看他,他与我对视:“准备好了吗?那我们进去了。”
我跟着靳利彦进了病房,一步一步地靠近床上的老人。
到了床边,靳利彦低声唤他:“爷爷。爷爷,我把米户带来了。”
爷爷缓缓睁开了眼睛,花了几分钟辨认了我们,低哑微弱的声音说:“利彦…扶我起来…。”
靳利彦将爷爷扶起,让他靠在床头,不过是这个如此简单的动作,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
爷爷靠在床头微微地喘息,缓缓对靳利彦说:“利彦…。你…。你先出去…。”
“是,爷爷。”
靳利彦离开,带上了门。
爷爷低哑的声音说:“孩子,坐。”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孩子啊,别为我难过,生老病死是人人都要经历的,我知道我的大限就要来啦。”
我的眼眶湿润起来,哽咽着说不出话。
他兀自说:“孩子啊,我有话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我忙点头。
他问:“你爱利彦吗?”
我点头。
爷爷满意地微笑:“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丫头。我当初坚持要利彦娶你,因为我虽然老了,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的孙子适合怎么样的女孩子。丫头,利彦那孩子性子冷,也倔,不会轻易付出,可是他一旦认定了,谁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在交往上,他也着实胡闹的很,你别太怪他。”
我摇摇头:“不会的,爷爷。”
“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丫头啊,你要答应爷爷,无论遇到怎么样的困难,都不要轻易放弃,爷爷知道,你们的缘分是注定的。”
“知道了,爷爷。”
“这样一来,我也算走的没有牵挂了,总算有脸面到泉下见我的儿媳妇了。”
“爷爷…。”
“我那孽障儿子造的孽,可能要你们来背了,这是爷爷觉得最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丫头,你要答应爷爷,跟利彦好好过,陪在他身边,鼓励他,帮助他,不要放弃他。”
“爷爷,我知道了!我答应着呢!”
“别哭啊孩子,爷爷这一辈子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有你爷爷这样的战友,有生之年让你和利彦结了婚,也算是没有太大的遗憾了,大限到来时要为我高兴才是。”
我在医院旁的教堂里寻到了靳利彦。
他一个人坐在最前头的那排木椅上,我走过去时,他说:“我一直在和他斗。”
我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听他继续说:“两个月前他还好好的,还能拿拐杖打我。”
我微笑,他似是感觉到了,也微笑了一下:“就是为我把你丢在家里,去找夏锁的事,他把我往死里揍。”
末了他嘴角一丝苦笑:“谁知道,他一个中风就成这个样子。这些年我一直和他斗,他的命令我多数都是阳奉阴违,他也逼我,可是总会留余地。”
他伸手拨去我的手说:“也好,他如果…也好,有个不孝儿子,再加上个处处忤逆他的孙子,眼不见为净,也好。”
我说:“你哪算是忤逆爷爷呢,你们不过是观念不合,爷爷不会怪你的。”
靳利彦沉默地从怀里掏出烟和火机。
我看着他慢慢抽出烟来,修长的手指竟颤抖地几乎拿不稳烟,我的鼻子一酸。
靳利彦从来都是冷酷的神,何曾会有这样一面,就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抽掉他的烟,低头吻他,我想我要给他温暖,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孩子般无助的摸样让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疼。
我细致温柔地吻,让他感受到女人独有的体贴与温暖,让他知道他还有我。
脸颊滴滴滚烫的泪,顺着我的脸一路往下,流入了我们的嘴里,微咸苦涩的味道。
不知是我的眼泪,还是他的。
和靳利彦回到医院,那原本应当安静的高级看护室的走廊一阵喧闹。
我清楚地听得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让我见他!你们没有理由拦我!我是靳夫人!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放肆!”
那是靳巍的第二任妻子,乔丽。
我慌张地回头看靳利彦。
他的脸色阴沉,眼底寒意四射。
“妈!你胡闹什么!我们先回家!”从走廊那头过来的靳家三少爷靳利伦,上前制止正对门口的保镖怒斥的母亲。
或许是察觉到我们的目光,靳利伦看过来,唤道:“哥,嫂子。”
乔丽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理理头发,然后直直地往我们走来。
乔丽红色指甲的手指直指靳利彦:“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不让老头子见我!你也算狠毒了,是不是打算对遗嘱动什么手脚,好让你和靳月那死丫头吞了遗产,让我和利伦一无?
换源: